第27部分(1 / 2)

>     她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枯瘦的手握着我的手心疼地说:“你看看你瘦了好多,也不晓得爱惜自已的身体。”

“挺好的。”我努力地笑着。

“知秋,君棠写信来了。”她眉眼都是笑:“君棠告诉我,西北的天气和西北的生活,跟这里是完全不一样的,很大的雪,还有很大的狼,站起来比人还高,他们围猎了就拖回来烤狼煮酒,真高兴他能过得这么好。”

我却心里酸涩,他写信回来的时候,是不是也和我一样躺在床上养伤,只是不想他的母妃担心。

总是学会更多,学会了怎么让她宽心。

夏君棠回来了,还能这样写信哄他的母妃开心,我真高兴啊,我所交换的代价,总是没有白费的。

在我想来,夏君棠就是受伤了却报喜不报忧,意太妃从来不知他失踪的消息,这样也好,她老人家身体不好,开开心心就好了。

可是我从来没有去猜测,他是不是真如信中所写的那般,过着他逍遥自在的西北生活。

第二章:朕要你的身体

他的消息算是我入住海棠院来,最了的消息,他已经学会了更珍惜身边的人,他会跟意太妃分享他的快乐,他不知道意太妃是多兴奋啊。

也许他信中的事,是自已杜撰的,可是写得那么轻松,那么好,一颗提起来的心总算也是放下心来了。

海棠院里朱红的宫门开着,阳光斜照了进去,也并不是死气沉沉的啊。

转步跨了进去,意外地竟然没有听到洗衣的声音了,侧脸看了一下,就连走廊上的衣服,也收得干干净净,想来今天鞠球,那些宫女并没时间来折腾她了。

正居那里的门紧闭着,可觉得从窗里门缝里,在黑暗的地方,藏着好奇的眼睛。

走到右居,门还是和我出来时候的一样虚掩上的。

只是一股子冷肃的味道从门缝里泄漏出来,我轻推开门,一张俊美的脸也慢慢地全出现在我的面前,竟然是他,尊贵的皇上坐在这里,二个公公和宫女都立在他的后面一脸的惶恐。

那幽深的黑眸,像是冷刀子一样迫视着我,以及我手上抱着的东西。

赶紧放下在地上,然后一手扶着腰一手艰难地施礼:“皇上万岁。”

他没吭声,我也不能起来。

这可真苦了我的腰了,这样弯着身子痛得我紧咬着牙关,冷汗也从额边冒了出来。

他不说话,我看到地上他的影子,微微地一点头我就慢慢站好。

“腰痛?”他冷然地丢过二个字。

我想了想说:“没事,谢谢皇上关心。”没有什么好装软弱的,要是说真腰疼,估计会说我为什么还跑出去,我发现跟他说话,总得惦量着,有些说不得的,有些不能说的。

他便也没有再说什么,我低头看着影子,轻轻地叹息,他今天不是鞠球吗?

觉得这样冷绞着不好,还是早些打发他走,刚才走了那么久,现在再站着腰又痛了。

看着他将茶杯放回桌上,于是轻步上去给他倒上茶,轻声地说:“刚才出去走了一会。”

他还是不说话,看来是等着我说。

“去看了一下意太妃。”也别祈求宫里会有什么秘密的事,索性就说了出来,省得他冷冰冰地瞧我,像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很好。”他淡淡地说,手指把玩着茶杯,可是那指节却是突兀地凸起,长睫毛一抬,好看的眼睛凌利地看着我说:“也有夏君棠的消息吧!”

问得那么云淡风轻的,神色却又不是这样告诉我。

是有又怎么样,你要我一心一意侍候你,本来的交换条件就是救夏君棠,可你却从来不会告诉我,他是生是死。

淡淡地说:“有。”

清脆的一声,他将茶杯抛在地上,微黄色的茶渍溅在我的衣裙上,一地的茶水和茶叶,杯子滚了几圈便停了下来。

公公和宫女吓得大气也不敢出,我淡然地捡了起来,放在另外的桌子上。

我再用干净的杯子给他倒了一杯水,他却是照着我的脸又是一泼,幸得水不是很热,却让我冷然,他总是这样,不高兴就这么待人的。

他是皇上,所有的人就都是奴隶,就他一个人高贵,就他一个人最好,他想泼就泼想怎么样发脾气就怎么样发脾气。我抹去脸上的水,也不动声色地站着。

受够他这脾气了,说实在的,一点也不喜欢,他把人人都当成什么了,哪怕是身家再低下,却也是人生父母养大的。

谁知他竟然笑了起来,然后冷淡地下令:“张公公。”挥挥手指向门外。

张公公会意地带着二个宫女下去,并且将门都合上了,他站了起来,我第一次发现,他挺高的,站在我的面前有些压迫。

脸上带着些冷冷的笑意,迫视着我,微倾下身亲吻我的脸说:“朕的奉仪,人在心不在。”

眼转向一边不理他,他却抱了我就往里面的寝室走:“朕要身自然也是情理。”

将我压在床上,紧紧地箍住,温热的气息吹在我脸上。

我合上眼不再看他,一次二次,三次,又有什么不一样呢?他本就是一个霸道的掠夺者。

他懒得去怎么解我的衣服,直接就扯,弄痛我的腰,我咬牙忍着。

他扳过我的脸,狠狠地吻,咬着我的唇让我吃痛地张开嘴袭了进来。

不容我有丝毫的反抗,他如愤怒的狂风暴雨肆虐着我的身体,像不知疲倦的野兽一般进攻着。

身体交缠在一起,只觉得没有了自已,没有了灵魂。

他扳过我脸,温柔地吻去眼角的泪水,身体的一部分,轻轻地在我身体里动着,引来一种燥热的感觉浮上了身体的每一处。

第三章:###恨

轻咬着我的耳朵,他低低地说:“把你的心给朕,就那么难吗?”

他故意不动,让我周身像火烧一样,浮燥得地么不安,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如此的难受,如此的羞愧。

“说爱我。”他轻轻地吻着我的眼。

不说,我不说,他便不动,让我像是给千万只蚂蚁咬着一样难受。

我低低地哭着,哭他的欺负,哭自已的无力,只能让他这样霸占。

他是情场高手,知道女人的弱点,双手不断地挑逗着我,让我身体更难受,渴望着能释放什么,却又不知道是什么。

“想要朕吗?”他说:“说你心里爱朕,朕就给你。”

不说不说,就算是让空虚得咬断牙齿我也不会说我。

“朕太怜惜你了,这才是真正的侍寝,你却敷衍朕。”

他恼恨地说着,又轻轻地动了起来,坚硬的部分在身体里进出,带着一种抓不住的快意。

他手指轻轻地划着我的唇角:“别咬着,朕的女人,你呻吟的声音很销魂。”

该死的,恨他啊。

狠狠地咬上他的肩头,他却笑了,抱着我又不断地进攻着。

他说:“云知秋,你看你的身体反正得多诚实,女人就是这样,口不对心,朕的女人从来没有敢像你这样虚假的敷衍朕。”

快感像是水一样,将我淹没,又像是绚丽的烟花在脑子里绽开着。

我却哭得很伤心,为什么敢他,身体却是如此的丢脸,会这般的回应他。

我恨我的不知羞,转过身子埋在被子里,细细地将自已包得密密的。

他起身穿着衣服,临走时还低下身子来在我的脖子上深深地一吮吻:“朕对你的身体很满意,你该觉得这是幸运,心是什么,朕不会去稀罕那东西,别把自已看得比天高了。”

拉高被子,连头也捂住,好想大声地哭,却是哭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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