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味 > 其他类型 > 解救各种被前夫哥弄坏的小美人(短篇合集) > 六、差点憋死的小狗终于能排尿,膀胱坏掉从此不住尿

六、差点憋死的小狗终于能排尿,膀胱坏掉从此不住尿(2 / 2)

在雌虫听话地转身后,凯西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向他到现在都没停下流水的肉穴。

“呃——”布里埃闷哼了一声,原本笔直的腰杆微弯下去。用了几秒钟缓过来后再度端正了跪姿。

不过雄虫并没有继续踹他的打算,长相过分昳丽耀眼的雄虫突然间笑了,唇角的弧度甚是刻薄,“宝贝,我又想看你生蛋了。”

布里埃闻言脸色一变,他倏然看向戏谑笑着的雄虫颤动嘴唇似乎想为自己求个赦免,很快又再次垂下眼,跪行着爬到手边柜子里拿东西。

他拿了一袋白色的小球,个头差不多也就鹌鹑蛋大小,表面凹凸不平。他做好心理建设后,转过身去背对着雄虫,自己伸手探入了腿间的肉穴。

那处因为才被透彻操过,扩张起来并不困难,很快就容纳下了半袋子小球,只是到了后面就难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凯西没有叫停,只是颇有兴趣地看着。

你的雌父双膝岔得很开,成八字状撑起半身,肌肉线条清晰的大腿因用力而贲张着。他用左手两指把撑开小穴,右手捏着直径四五公分的球往里塞。

他在努力地装满自己。到了后面,频频收租,为了容下后来的,只能往前推,去挤兑先前进去的那些,也导致那些不长眼的球状物一次次碾过磨过他敏感得不像样的内壁与骚点。

晶莹的汁液钻出球体的缝隙,一滴滴落在地上。

他装得太满了,身体都要开始崩溃了,他完全弯不下腰了。

“求您……嗯……装不下……”尊严在生理的痛苦面前不值一提,他终于忍不住求饶了。

“继续。”雄虫走了几步,他把手搭在布里埃汗涔涔的背上,用鞋尖踩着他时不时颤抖的臀肉,“吃不下去我不介意帮你来。”

布里埃丝毫不怀疑雄虫的话,他要是不赶快把这些小球全放进穴里,后果绝对不是他能承受的。

他用力一顶。

“嗯啊——进生殖腔了——”

生殖腔被强行破开的疼痛让他回忆起一周前生蛋的痛楚。布里埃粗喘着,吃力地弓着背,双手撑地。他收缩括约肌,夹紧穴里的东西,不敢放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隔着幼崽舱的透明玻璃看得目瞪口呆。

不得不说,看着这样的他被欺负,确实很带劲。

你看得激动,突然感到屁股后面一阵热意,原来是屎出裤兜里了。

虽然幼崽舱已经启动了智能清洁模式,快速地让你恢复了干爽,你这个大脑没发育完全的小虫崽还是觉得特别委屈。

你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停也停不下来。

你的哭声嘹亮,引得凯西瞬间皱起了眉,目光落在你身上,他满眼的杀意,一步步向你走来。

“不要......”布里埃撑着地,也朝幼崽舱爬来,觉察到危险后下意识想保护自己的幼崽,你在他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狠厉。

你没想到,布里埃在这种情况下也能移动地那么快,他甚至不顾抑制环的约束电流,瞬间虫化了,他的眼白变成了纯黑色,瞳孔也变成了蛇一样的狭窄。就在他欲要攻击站在幼崽舱前的凯西时,你却感受到了一股令人安心的力量,凯西的精神触手蚕茧似的裹遍了你全身,就像被一阵吹得人脚跟酥麻的风拂过身体,让你舒服到昏昏欲睡。

你的雄父勉为其难地释放了些信息素安抚你躁动的情绪,他一脸不耐烦地做着在外人看来很有父爱的行为。

“你应该庆幸生的是个雄子,否则,已经被我掐死了。”把你哄睡,他挑眉嘲讽,转过身面对被抑制环电得翻白眼的布里埃,除了眼睛,他其他部位的虫化已经消失不见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步青云,我叫步青云。”少年不过十二三岁大,身量虽然还算高大,却瘦得连衣裳都撑不住,微卷的乱发下是一双浑如点漆的眼,里头倒映着你的模样。

“平步青云......倒是好名字,只是你衬不上这名字。”你哂笑着嘲讽他。

他像是无端挨了一圈似的,眼中迅速蒙上了一层浓郁的委屈,不过很快就消失了,就像浮上水面的气泡,一瞬间就破了。

“您想怎么叫我都成。”他腆着脸说,还把左脸凑上来让你打。

半年的相处,让他学会了看你脸色,每每见你脸色不虞都是主动凑上来给你撒气。

他是半年前,也就是你的七岁生辰,你去宫里拜谒皇后时,被你救下的。他那时也不知犯了什么事,被一群宫人围在那朱红的墙角一顿打,你本不欲掺和,却偶然见到了他那张脏污都掩盖不住的俊脸,鬼使神差地把那些宫人喝退了。

“死了没?”你待人全走了,用脚尖轻踹了他一下。

他没回话,更没感激你的救命之恩,只是一脸戒备地看着你,半晌才挤出两字多谢。要知道,你可是景侯府被前呼后拥惯了的小侯爷,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摆个冷脸给你看。

无趣。

你丢下他,转身走了。

又过了大概半月,你再次见到他时,他竟变了个人似的,求着你去他宫里陪他。性子依旧是冷的,活像头北地的小狼。这头小狼被你捕了,散养着,时不时就被管教地一身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时你也纳闷,他先前是被宫人欺负,如今是被你,左右都过不上舒坦日子。真不明白他死命要待在你身边当狗是图什么。

不过你有时也确实待他不错,常常会带些吃的给他,心情好了,念书给他听。

他很好养,一点吃剩的点心就能养活。

他说,他这宫太偏远,宫人连吃的都懒得给他送,平日里只能吃些野草、树皮顶饿。没有你,他早就要饿死了。

“你讨好我,容忍我的坏性子,只是为了讨口吃的?”你玩着他肩上的伤,戳弄得那伤口再次渗出新红。那道深痕是前日你借着教他练剑的由头欺负他,划在他肩上的。

“不是。”他想被触发了机关,突然噗通跪下,几乎祈求地跟你说:“不是,我......”

步青云说了一半便戛然而止了。

你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等他说下去。

“我爱慕您。”他用须得侧耳细听才能听见的音量说。

你脸颊发烧,突然被自己骤然加速的心跳震住了,只定定地看着他。你正蹲着,他与你凑得很近,你能感受到他的呼吸,那一瞬,你几乎错觉他要吻你。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你扇得侧过脸,身体歪斜,用手狠狠撑地才免于摔倒。回过神来,步青云发觉这破败的院里又只剩他一人了。

一气之下,随后两月你都没去找他。防他饿死,你特意吩咐了宫里的奴才,一日至少要给他送一顿餐食。

“否则当心你们的脑袋。”

他们都知你是惹不起的,一个个唯唯诺诺地应下了,答应养好你的狗。

步青云那天正打了桶水清理身上的新伤,又把手绕到身后费力包扎,少年清瘦却蕴含力量的手臂肌肉流畅却不夸张,绷得紧紧的,包扎得熟练。他蜷在墙角,鬓发凌乱,还沾着血块,如同一条浑身是伤、毛发脏乱的大型犬,被人弃在角落,无人问津。

咳嗽一声,企图吸引他的注意。

“主人?”他回过头,眸子瞬间亮了,那卷染了血的旧绷带随着他的动作散落一地。那绷带,还是你先前送他的,也不知用了几回,他洗了又用,当作新的。

反正他的伤也没好过。

“您想起我了?”他几步冲到你跟前,仰起头,看向坐在朱墙上晃着腿的你,他欣喜地眯起眼,你几乎能看到他晃动的尾巴了。

“原谅你了。”你说。

然后蹦下墙跳进他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日子统共过了十年,他加冠那年就被人接回了国,回了他的燕北。

......彩蛋是长大后的狗狗qiu禁你

没了他可戏弄,你的日子过得尤其漫长无趣,只是如那些寻常的世家子弟那样按部就班地读书习武,偶尔想起那个肯跪在地上给你玩弄的他,也会觉得可惜。

那十年,你心情尚佳时,也会给他念些你在书上读来的诗文,或是教他几招剑法。他学得很快,甚至,你须要练三五遍的招式他只看了一遍就能学会。

平静的日子又过去五年,你过了二十来年锦衣玉食的日子,断然没想到这日子也有结束的时候。一夕间,便遭了国破家亡的横祸。

燕北的骁骑在边境不断试探,也导致大周本就不稳的朝局更为动荡,朝堂上几番政党恶斗数年,你的父亲就是死在这上面的。

被害入狱,溘然长逝。

母亲随后也病逝了。

你是危难关头被推上去做家主的,撑着落败的侯府,每日寝食难安。不想被那些野蛮的外族人俘过去做奴隶,皇城被燕北铁蹄踏破的那日,你就存了死志。

正要割喉自尽,侯府的门就被撞破了,横空飞来的羽箭把你自尽用的匕首弹开了,震得你手掌木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容貌未变,气势却是与从前天差地别。他一身玄色的战铠,蜷曲的长发束了燕北特有的样式,张扬又炽烈。鹰隼般锋锐的眼与斜飞入鬓的眉相映成趣,眸中的冷冽在撞见你时蓦然化作软水。

是了,你怎么把他给忘了?

他步青云,回国两年便弄死了其余兄弟,登上王位,仅用了三年,又紧锣密鼓地灭了其余两国,虎狼之君,也不过如此了。

就是他,用你一招招教与他的武功屠戮你的族人。你想着,你从前待他不好,现在,他或许就是来要你的命的。

组织你自裁不过是想要亲自折磨你。

你捏着酸痛的手腕往后退。

他步步紧逼。

“主人。”来到你跟前时噗通跪倒在地上,也不顾周围将士的讶异,旁若无人地俯下身去亲吻你的鞋面。

真是条疯狗。

见他对你并无歹意,你逐渐大胆了起来,愤恨也逐渐取代了畏惧。在步青云直起身时,你执起手中匕首就捅入了他的锁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噗——

利刃破开血肉的声音。

他竟是没有躲闪,钉在地上跪得挺拔,生生受了你这一刀。男人照旧看着你,胸腔起伏着粗喘忍痛,伸手裹住了你执匕的右手,甚至带着它深捣入自己的血肉。

“您跟我回去吧。”他颈间汩汩冒着血,脸上却不见痛意,甚至连声音都没颤。

......

你被他带回了燕北,虽是以俘虏的身份,待遇倒也不糟,步青云像是早就料到此番要带你离开,一早就备了辆崭新的车。车里还有许多他们燕北那儿的小玩意儿与从各国劫来的珍奇宝物,他怕你路上无聊,还给你备了些话本。

统共行了两月,才到达燕北。这一路上你一直不愿见他,难得同意他进到车里,也会寻了各种由头磋磨他。

“替我守夜。”你理所当然地吩咐他,浑然不顾他现在已是燕北王,或者可以说是天下共主的身份。

你知道他从不会拒绝你。

步青云从小就是这样,你提什么无理要求,他都会欣然应下,然后去做,就算害了一身的伤反复跌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男人沉闷的声音。

“多谢主人。”他喉结滚动间又添了一句,眼中竟燃起了星点的喜色。

跪着,双手端平。

你指使他,喊他双臂伸直分别举着两盏烛灯,跪在筷子上替你守夜。

之所以要他做这个,无非是你觉得他锁骨处的伤不易好,现在估计还是痛得紧,这样磨他也好让他早点对你生厌。

这些天,你一直在等待他耐心耗尽的时刻,等他冲你翻脸,质问你如今有什么资格这样对他。

这样你就能理所当然地离开了。

你一直在挑战他的底线,可是从未到达过他的底线。

那两盏灯柱不断滴着蜡,很快那滚烫鲜红的蜡油就爬满了他的手掌,随后又沿着他健壮的手臂一路下滑。他纹丝不动地跪在那儿,要不是脸色实在难看,当真是成了个人形的灯台。

他一直在忍耐,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到了极致,他为了抑制肌肉酸软后本能的颤抖,已经用上了内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先只是单纯的疲惫,随后便是难以抑制的酸痛,像有酸水涌动在他的肩臂骨节中。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酸痛逐渐又酝酿成了痛楚。

还有主人赐予的刀伤,为他的苦苦维持增添了许多难度。

以至于他几乎忽略了垫着筷子的双膝也是一样的难堪——他几乎要把膝盖跪碎了。

男人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沉重,汗水让他的视线逐渐模糊。

即使难忍,他也坚持了很久,保持着这个强人所难的姿势长达两个时辰。步青云调整呼吸,凝视你宁静的睡颜,这给了他一丝鼓励。许久未见,锥心蚀骨的思念让他不忍心漏看你一秒,在他幼时数不清的日子里,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远方的,等待那个锦衣华服的骄纵小侯爷出现在宫道的尽头。

也不知他怎么忍下的,一直坚持到了后半夜才忍不住簌簌颤抖,最后是摇曳的灯光把你弄醒的。

步青云见你被他吵醒,眼神一黯,连声请罪。

“可是累了?”

“不累。”他的下唇被自己咬出了深深一道凹痕,眼中也尽是疲色,身上更是泡了水似的完全湿了,丝绸中衣下饱满紧实的胸膛、腹肌都若隐若现。

没有你的命令,步青云依旧举着灯盏,只是手臂没了最初的平直,僵硬又摇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把灯盏放下吧。”你淡淡开口,“他们知道你今晚宿在我这儿,要是一晚过去憔悴了,怕是得把我当作那祸国的妖孽,将你榨了个干净。”

你在他疑惑的目光下侧躺着撩被,示意他上来。

步青云愣在那儿看你,见你当真是有意与他同眠,而不是在逗他,忙把身上的蜡油抖落干净了,然后将中衣剥了爬上你的床。

他没想到你会同意他上来,很珍惜这种来之不易的时刻,想拥又不敢使劲拥你,只是在被里与你隔着几寸远,不敢靠近。

“我身上脏。”见你向他靠近,他往后缩了一下。怕你以为他要生疏你,小声解释着。

“无事。”你不顾他的抗拒,把他半个身子摁在怀里。他身上潮湿冰凉,带着夜里的寒气,你被他冻得一缩,被他察觉到后,气势瞬间萎顿了下来。

“对不起......我还是走吧,您身子不好,莫要因我受了寒。”他垂下眼,转身就想原封不动地从方才上来的地方下去。

“别动。”你把他摁住,偏生不让他动弹,也不嫌他身上的汗,只把人箍得喘不过气。

“陪我睡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可以的话,请您为他赐印。”

那个上身半裸着,眸色呈深绿色的雌虫被几个人扭送到你的面前——作为虫皇的谢礼,其实扭送一词用得不准确,因为他根本没有反抗,一丝一毫也没有,任人压着他跪到你的跟前,露出的翅膀昳丽而炫目,从他的翅鞘中瀑布般流出,毫无攻击力地铺在他的后背上。

他被人捏着翅膀跪着,抬眸看你,带着几分胆怯的目光分外虔诚。

你记得他,他叫克莱茵。昨天你们才见过,作为虫族特邀的精神力治愈师,他是你经手的第一个病人。你在治疗他的时候,为了瓦解他对你的抵抗,就用言语安抚他。想着他们雌虫很在乎自己的雄主,你说“你的雄主还在外面等你”。

结果却起到了反作用,本就不稳定的精神海也涌动起惊恐的情绪,更加抗拒你的接触了。

他异常强烈的抗拒让你印象深刻。

“我不要。”你拒绝,转身就要走,一点好脸色也没给他们。

你是一个联邦出生的alpha,你的母星受到了虫族延续二十年的侵略,脚下这片土地也被战火肆虐地面目全非。就算这几年签了条约暂时和平相处,私底下也是彼此憎恶的。这次你能受邀来他们的驻扎地诊治军雌已经是破例中的破例了,怎么可能再欣然接受一个敌方的战士、一个侵略者大咧咧住进你的家?

真搞笑,你脑子又没坏。

更何况......你自诩不是什么专情的人,甚至可以说,暧昧对象不断,不计其数的漂亮小o想被你标记以外,有些爱好做下位的alpha也频频想要为你献身。

“我不想跟任何一个人结为伴侣。”眼神略过克莱茵,半是轻蔑地直视着他们矜贵貌美的虫皇,“包括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这话说得不留情面,让虫皇的笑意一僵。

“阁下误会了,陛下没想让他做您的雌君。”虫皇身边的一位一看地位就不会低的贵族打扮的雌虫解围道:“别担心,只是雌奴而已,不会影响您的自由的。”

“克莱茵是被退婚过一次的雌虫,本来就无缘雌君之位的。”

“就当,是个无足轻重的礼物。”他嗓音轻柔,蛊惑人似的哄你答应。

叹气。

收下就收下吧,左右这一天天的也无聊,多个人陪陪未必是坏事。

那边一听到你的应允,即刻就把克莱茵的翅膀掀开了扯到你眼前,一直露出最脆弱的翅膀根部才罢休。

“请阁下赐印。”

你蹙眉,看着被揪着翅膀尊严全无的雌虫,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文明先进的种族还保留着这样近乎古老的契约方式——在雌奴的翅膀根部烙印,以宣示主权。

翅膀根部......你忽然想起从前在大学时选修过的虫族生理学,那里很敏感,在恶意的刺激下甚至能产生*欲。在那里留下印记,岂不是不亚于在肉笔上烙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想想,你就忍不住勾起唇角。

“我的私印发到你的终端了。”你看向那个方才与你交涉的贵族雌虫。

没过多久,就有人端上来一个的金色托盘,盘中的布巾上摆着个直径两公分大的章。拨开章盖,特殊材质接触了空气后温度迅速攀升,让你就算捏着隔热良好的柄也能感受到其过分的灼热。

没有多想,就执着那枚印章,紧紧贴住克莱茵的翅膀根部。

“嘶——”你听到一声被人半途吞下的痛吟,像是生怕让你厌烦,他把声音咬得死死的。

身上最脆弱的部位被人如此折磨,花纹繁复的蓝紫色翅膀被昔日的战友死死固定着,连挣动都不能,雌虫双手无力地撑着面前的地面,小口喘息。你看着他痛到眸光涣散,却还是死死咬着下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咬破的唇瓣溢出的血混着汗,沿着他的下巴一滴滴落在地上,一直在他的面前积了一小滩淡红色的水洼。

真是个能忍的。

你想着差不多了,撕下已经完全与他细嫩的肌肤黏连在一起的印章。你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下印在军雌身上的那枚还冒着热气的印记,凹凸的质感让你着迷,浑然不在意被他的血蹭脏手指。

要知道,在此之前你只在文件上或是家书上留下过的私印,现在,就印在了这个漂亮雌奴的隐私部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某种难以言说的快感让你心情大好。

转头,你发现克莱茵也在偷偷看你,他的眼皮染上了一层汗光,亮莹莹的。

......

带着一只异族穿过熟悉的街角,然后回家。

要完成这件事需要很大的抗压能力。

况且,克莱茵的翅膀还疼着,撕裂的痛感让他不敢把翅膀完全收好。很难想象,带着翅膀大张的他从警卫队的视线下路过,你会不会被直接抓去枪毙。

“忍一下。”你冷声对他说,然后用你稍显宽大的外套裹住了他。

效果不如你想象的好,他毕竟是个190几的成年军雌,而不是个身高只到你眼睛的omega,你的外套根本遮不住他。

克莱茵知道你是勉强收下他的,猜测你心中必定是不乐意得紧,带着他在外面招摇过市,自然是觉得丢脸。

“雄......主人,奴把翅膀收好吧。”他看出了你的为难,微微垂眸,掩下眼中的失落。他怕极了给你添麻烦,顾不上疼痛,把翅膀完全收进了翅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才平息不久的痛意再次炸开,令他额前迅速泌出了一层薄汗,粗喘几口气才强自平复。

你本想对他说,给你几分钟再想想对策,总有办法把他的翅膀藏住。一扭头却发现他已经把翅膀收好了,正安静地站在原地等待。

“走吧。”你不再多说,领着他离开虫族驻扎地。

克莱茵垂着头缀在你身后几步远处,感受着来自四周,带着恶意的目光。他知道,在这个驻扎地,还有许多雌虫暗中对你有意思。你待人礼貌,不像他们所接触的那些雄虫那般气焰嚣张,用精神力抚平创伤时更是温柔得要命。

甚至是他们的上将。

克莱茵只知道上将早在很久之前就认识你了,这些天也时常会找你聊天。你却在阴差阳错间选了他,他这个因生殖腔受伤被退婚过的雌虫。

他的身体坏了,再也不能怀蛋了,婚前财产也都归了前任雄主所有。

克莱茵甚至开始为你觉得不值了。他很穷,还没有利用价值。

他不及上将的万分之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是我家。”生怕被人类这边的警卫队看出破绽,绕了不少远路,这才领着雌虫来到你住的公寓楼下。

你看到克莱茵点点头,脸上满是敬畏。

......这家伙不会以为这一栋都是你的吧?

其实你的房子是工作分配的,自打几年前被调遣到这颗星球的分公司时,就在这里住下了。你带着他乘着四面透明的电梯一直向上,随着电梯门的开启,你听到了楼道里的一片嘈杂。好像......有人在对骂。

真是没素质,在别人家门前吵架......

你暗暗吐槽。

“你是哪位?怎么坐在黎申家门口?”男人没好气的声音响起。

“诶?你这个人怎么不讲道理?我还要问你是谁呢?申哥已经跟我匹配成功了,就差标记我了。”听声音明显是个omega。

不对,黎申......这不是你的名字吗?

你唇角抽搐,额角青筋爆起。笑话没看成,还惊讶地发现他们口中的议论对象是你本人。

“你在这儿......”你对雌虫说,想让他先别往前走,避一避风头等你把那两人轰走再来。结果远处那个身材娇小,衣着华丽的omega已经看到你了,一脸的惊喜,三步两步朝你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申哥!”

你不着痕迹地避开,叫他扑了个空,“肖夜,别叫得那么亲近,我们还没在一起呢。”

这个omega是你之前所在的公司顶头上司的儿子,几年前你去上司家参加宴会的时候莫名其妙就被他看上了。然后就在三个月前,他背着父母跑到你所在的星球,还以自己与你匹配度很高为理由要你标记他。

而远处那个身材高大的alpha是你的前任,也是上城区远近闻名的恶少。半年前被你甩掉后,就开始了不要脸的挽回之旅。堂堂靳家大少每隔几周就来你面前刷一次脸,成天来你这破烂地方闹腾。

“他是......”金发的omega没有抱到你才要委屈,就看到了站在你身边的克莱茵。

大脑飞速运转,你一边估量直说克莱茵是雌虫,还不被这两人举报的可行性有多大,一边思考伪造身份的话,给克莱茵安个什么身份为好。

“我是主人的......”雌虫见你不说话,以为是你在等他亲口告诉别人,他垂眸,小声正要开口。

“他是我才交的男朋友!”情急之下你大脑一片空白,抢先一步把克莱茵正要说出口的“雌奴”或是“奴隶”挡了回去。

“怎么了?你们两个谁有意见吗?”趁他们愣在原地惊讶地说不出话的时候,你已经把门打开了,把克莱茵赶进去后,你站在门内只露出小半张脸对外面的两人说。

“黎申!”靳文拧眉怒视着你,让你错觉再耽搁一秒就会被他一拳打在脸上。

男人恼怒的声音与肖夜的哭声,让你一时头大,“砰——”的一下把门阖上,将那两人全部挡在外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朋友......是什么意思?

克莱茵糊里糊涂进了你家,心里还在思索你刚才的话。

你说他是你的男朋友,可是这个词他从没听过。他不明白,也不敢问你,只能自己乱猜。

兴许也是奴隶的意思?

他想。

克莱茵突然想起,按照雌奴的规矩,回了主人的家就得跪侍的,他现在已经是你的雌奴了,理应遵守规矩。

他走到你面前,就要屈膝跪下。

“外套脱了吧。”

克莱茵身上的外套是你的,为了遮住他显眼的虫族军装。

那印记是烙在他的翅膀根部的,所以就算现在收着翅膀,后背翅鞘处还是疼的。克莱茵听了你的话,就去脱衣服,抬手时牵扯到烫伤,面颊瞬间失了几丝血色。他紧抿唇瓣,暗暗忍疼。把外套脱下后,想要将它折好再递与你时,却看到了外套上被他沾上的血污。

几滴褐色的干血在银白色的内衬上格外显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他疏忽了,忘记自己背上被前任雄主抽出的伤还没好,应该先包扎一下的,然后再穿你的衣服。

一想到你可能会因此厌恶他,克莱茵顿时被恐惧包围,他捧着那外套偷偷瞄了你一眼,走到你跟前屈膝跪下。

“奴把您的外套弄脏了,求您责罚。”

“你背上有伤?”你接过他双手奉给你的外套,随意瞟了眼就挂在了椅背上。

可是你记得,前几天为克莱茵治疗被破坏的精神海的时候,他身上分明是没有伤的啊。难道这几天又开战了吗?

怀着满腹的狐疑让雌虫把衣服脱掉。

克莱茵听了你的话后却是狠狠一哆嗦,然后捻着衣角,把上衣脱下后叠好放在脚边。

雌虫肌肉紧实的后背交错纵横的全是细鞭抽出的伤,能看出不是今天的伤,但因为没有妥善处理过,伤口还是会时不时渗血。

怪不得会弄脏你的外套呢。

克莱茵背转着身,看不见你的神情,却能从空气中凝滞不散的异样安静,隐约觉察到你的心情并不很好。

“谁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雄......是公爵阁下罚的。”他止住了脱口而出的“雄主”,小心地回答你。

“为什么?”

克莱茵自然知道自己被罚的原因,只是不知道该不该如实告诉你。因为他是被你碰了下手,才引起了雄虫的怒火。他的精神海当时很不稳定,而在治疗的时候,需要作为医生的你与他肢体接触,否则治疗会很难进行下去。

他在战场上负伤,生殖腔被异族打坏过,无法怀蛋。因为这点,他一向不受雄主的喜欢,现在又被你碰了手,雄虫就更有由头寻他的不是了。

将他狠狠罚了一顿后就把他弃了。

“这是奴应该受的。”

见雌虫不愿与你说原因,你也懒得继续追问,想着去拿家里的药箱为他简单处理一下伤口好了。你才站起身,就听到门铃响了。

是无人机送来的快递,很大一个箱子。

“我也没买东西啊。”你疑惑地打开箱子。

琳琅满目的都是各式各样你见过或没见过的情q用品,最上层躺着张纸条,歪歪扭扭写着一行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祝你和你男朋友玩得开心。”

你看了眼纸条背面的署名,气得脸黑,靳文那张欠揍的脸瞬间就浮现在了你的脑海中。

他绝对是被你刚才那句“男朋友”气到了,回头就去买了这箱东西整你。

“阴魂不散。”你骂了他一句,把纸条丢了,又搬着这箱东西随手放在了客厅。

你把还跪在原地的雌虫扶起,“趴在沙发上,等我。”

你决定还是先把靳文的事放一放,先为克莱茵把伤口处理一下再说。

克莱茵趴在沙发上,听着你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大着胆子环视你的家。客厅并不很大,除此之外就只有厨房和两个房间了。你东西堆得杂乱,毫无秩序可循,垃圾也没扔。

他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开封的纸箱上。以他目前的角度,正好可以看清里面堆着的东西。

雌虫的脸一红,耳根升起灼人的炽热。

这个箱子是主人刚拿过来的,然后主人就让他在这边趴着等了。难道,你要在这里玩他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能性很大。

他是你才要回来的雌奴,验货当然是必要的。在开始条叫前,应该先检验一下他都会些什么。

克莱茵把裤子也脱了,然后自作聪明地挑了些箱子里的东西穿戴在身上,接着寸丝不挂地趴了回去,他双手扒着沙发扶手,因屋内的寒意轻轻颤栗,满心紧张地等待。

他上一段婚姻才开始了一个多月就结束了,雄主还不愿意碰他,只是难得用道具玩,所以克莱茵那方面其实并没有多少经验。

雌虫在心底暗暗祈祷,希望你不会因为他的笨拙嫌弃他。

五分钟后,总算找到药的你看到的就是这副画面——满身是伤的雌虫什么也不穿地趴在沙发上,在看到你后突然跪下。

“主人,请让贱奴服侍您。”军雌忍着羞耻,刚毅凌厉的脸上出现几分魅态。

在他说完后,周围再度安静下来。你隐约能听到“滋滋”的震动声,就在雌虫的身上。

“不是,你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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