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2 / 2)

谢拂身死死按住阿脔,眼底红的吓人,一只手指轻轻推了进去,顿觉里面一片温热,热的让人发狂。

阿脔微微发痛,心里好似乎的明白了,也不在挣扎,死死咬着嘴唇,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落,一落到腮下,变成了颗颗珍珠。

谢拂身见阿脔泣泪,心里一痛,连忙抽出手指,柔声道,“阿脔,莫怕,我不动你了……”

阿脔见谢拂身收了手,心里又是委屈又是愤怒,一口咬住谢拂身的手臂,死死不松口。

谢拂身手臂一痛,眉角挑起,却也不说话,眼底都是爱恋的看着阿脔,任由阿脔咬着。

阿脔咬得极重,一时间嘴里有了股铁锈味,心里一惊,低头只见自己嘴边沁出些血迹,这才知晓自己咬的太重,连忙松了口,哼了一声,转过头不看谢拂身。

谢拂身见阿脔脸颊边还带些泪痕,嘴唇轻轻覆上阿脔面颊,舌尖舔着泪痕,只觉舌尖苦涩发咸,心里却柔情似水。

阿脔脸上湿热,又烧了起来,眼前见到自己深深带血的牙印还印在谢拂身手臂上,心里有点后悔,但又拉不下脸面,闷声闷气道,“别舔了,我脸上又没有糖……”

谢拂身听得阿脔说话,知道阿脔消了气,心里欢快起来,带着丝笑道,“谁说没有?我舔着就是甜的。”

阿脔听到谢拂身说些不正经的话,又恼起来,不理谢拂身。

谢拂身压着阿脔,咬了下阿脔的耳垂,轻声说道,“阿脔,我手疼……”

阿脔转过头,眉头一皱,一双眼睛晶晶发亮,宛如那透明氤氲的琉璃灯,不带一丝杂质,有的只是通透,“当真疼?”

谢拂身心里软得就像潭水,点点头,“当真。”

阿脔见那好似还有血冒出,急了,“那怎么办?”

“你帮帮我,我便不痛了。”谢拂身见阿脔慌张,知道阿脔关心自己,对着阿脔道。

阿脔连忙道,“怎么帮?”

谢拂身挑起唇角,柔柔看向阿脔,“说好了帮我,你可不许抵赖。”

阿脔剜了眼谢拂身,不满道,“我什么时候抵赖过?”

谢拂身笑了起来,“容我想想……好似是经常吧。”

阿脔感觉谢拂身笑的胸腔也震动起来,颜色带羞道,“胡说,我从不抵赖!”

谢拂身一把抓住阿脔的手,紧紧看着阿脔,“真的从不抵赖?”

阿脔鼓着脸,坚定道,“从不!”

谢拂身霁颜逸潇,好似冰雪消融一般,抓着阿脔的手往自己热的发烫硬挺的那处放去。

阿脔手里只觉握着个热铁似地,那东西还会微微发跳,吓得阿脔要松开手,怎奈谢拂身打手盖着阿脔,阿脔抽不回手,脸红的就像那新娘子的喜服,“你,你,你不是手疼么?”

谢拂身浓情款款的望着阿脔,“我是手疼,可是你帮我弄弄,我这处一舒服,就不疼了。”

阿脔怒道,“你无耻!”

谢拂身浑不在意,反倒是一本正经的望着阿脔,“你若是不帮我,那就是耍赖……”

阿脔气的说不出话来,但又觉得不能让谢拂身这般来说自己,心里一横,闭着眼,不想看谢拂身,赴死一般的说道,“帮就帮!”

谢拂身笑了起来,手抓着阿脔上下动着。

阿脔手里握着那东西,上下动了几下,觉得那东西好像还大了一圈,吃惊不已,谢拂身看着阿脔,手里飞快的动着,喘息加重起来。

阿脔只觉手里热的都发麻,也不见谢拂身放开,拧着眉,“拂身,我手都疼了!”

听得阿脔叫自己,谢拂身颤了一下,动的越发快了,声音低压,又带着几分急切,“阿脔,唤我的名字,快……”

阿脔手掌就像要着起火来,为了让谢拂身快些停下,只得喃喃唤了谢拂身的名字。

阿脔的声音软腻,还带着些情事后的慵懒,尾音微微上翘,好似撒娇一般,听在谢拂身耳里说不出的勾人,谢拂身轻轻闷哼了几声,尾椎处电流一窜,仿佛飞上了云端似的,脑里一片空白,一片白浊喷了出来,沾湿了阿脔的手。

阿脔被那东西烫的一抖,窘迫起来,不肯看向谢拂身。

谢拂身缓过劲来,轻柔的拉过阿脔的手,一根一根替阿脔擦拭了手上的白浊,笑着抱住阿脔,吻吻阿脔的唇角,柔声道,“手臂果然不疼了,阿脔真好……睡吧。”

阿脔头上发昏,身上一暖,经过一夜这么闹腾,睫毛颤了几下,睡下了。

42、夜宴

春去夏来。

夏季一到,馥城也开始炎热起来,热气就像那蒸腾的波浪,一波一波从地底冒了起来。

阿脔一直生活在水底,怕的就是着酷热,本就是爱闹腾的性子,可因为这夏热,连日里也不爱出门。

透明的冰块放在黄底起腾龙的瓷盆里,一盆盆的放在屋里,不断升起的凉气为着阳春轩扫去了不少热浪,倒也凉爽起来。

阿脔身子乏得很,懒得动弹,闭着眼在小榻上歇凉。清秋立于阿脔身边,手里拿着个玉骨扇子给阿脔扇着风。

清秋看着这满屋的冰块出神,心里想到谢拂身对阿脔的疼爱,这夏季一到,往日里不起眼的冰块也成了抢手货,个个宫里都缺着,唯独这阳春轩,冰块不断,可见阿脔在这宫里的地位。

清秋正发着呆,忽地听到一阵脚步声,眼角一片明黄,知是谢拂身来了,连忙要行起礼来,谢拂身忽地摆摆手,示意清秋不要言语,几步走到小榻边,接过请求的扇子,含着笑给阿脔扇着风。

清秋知晓谢拂身不喜打搅,便退了下去。

谢拂身终归是个男子,手上力气比清秋要大得多,这扇子一闪,风也更大了起来,扇的阿脔满面清凉。

阿脔不禁笑了起来,“清秋,你这扇子扇的真好!”

谢拂身一下子笑了出来。

阿脔听得是谢拂身的笑声,睁开了眼,故意挑刺,“清秋扇的好,你扇的不好,冷死我了!”

谢拂身收住扇子,挤上阿脔的小榻,这小榻不宽,容不下两个人,谢拂身伸手一捞,把阿脔翻了过来,趴在自己胸上。

阿脔撇着嘴,想推开谢拂身,“有床你不趟,偏偏来和我抢这小榻!”

谢拂身紧紧抱住阿脔,下巴抵在阿脔头顶,笑着道,“可床上没有阿脔。”

阿脔心里莫名的一喜,可脸上装着生气,哼了一声。

谢拂身轻声道,“阿脔,我今夜来的要晚一些,你别等我,先睡下。”

往日里谢拂身都和阿脔一到用了晚膳才就寝,可今日这般一说,阿脔觉得很是奇怪,眼珠子一转,双手撑在谢拂身胸前,探起身子,“你要去做什么?”

谢拂身笑了一笑,“有些奏折要看,怕晚了影响你。”

阿脔大失所望,还以为是有什么好玩的事,没想到却是个最无趣的奏折,也懒得再问下去,靠着谢拂身的胸膛小憩起来。

馥城街道上十分热闹,各种铺子,个个小摊,应有尽有,一片繁华。

几个身穿外邦服侍的男子走在街上,不是光光小摊,买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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