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1 / 2)

>“他得自己养车,哪有你用公家的车好。”我轻描淡写地说,他高兴了,一路高唱《白桦林》。

路上过收费口,他没零钱,我拿出一大把,丢到座位上让他慢慢用。他笑:“干什么你,搞得跟一家人似的。”

不知怎的,这话让我心里也挺甜蜜,我逗他高兴:“易水比你年轻,比你帅,比你有钱,比你对我痴情,可我偏偏喜欢跟你玩呢!”

谁知他接口说道:“你喜欢和我玩,只是因为你知道不会爱上我……”这话说得非常伤感落寞,让我也伤感起来。

飞机起飞了,我坐在一万米的高空,回想着我的广东见网友之行,觉得它非常的完满。

天堂里的微笑(1)

在空中小姐要求关机之前,我发了条短信给罗依:只为你轻轻的一声召唤,我从西昌县城向你狂奔而去。

回来和南风飞扬聊了很久,我讲述了几天的经历,说这次见网友非常的愉快和难忘,甚至感到很幸福,这种幸福感一直沿续着,生活似乎都因此变得美好。

他听了若有所思,说道:“报上有许多关于见网友的负面报道,看来也不尽然啊!”

“对呀,我的实例有没有让你增强一点见网友的信心?”

“不,我还是不会做专程去见网友这种事情的。”他依然非常理智地说,“我并非不知道网络只是中性的,识人还得靠自己,现实中不也有好人有骗子吗?我只是不愿意刻意去那么做。”

我取笑他:“你这么理智,固然会四平八稳,但也可能会错过人生许多精彩的篇章。”

他打出网上的经典笑法:“呵呵~”

我总结道:“总之,如果有一天你失去理智,一定是清醒地失去的!”

他换了一种笑法:“”

然后他说:“你觉得好,我也很开心。这几天我一直挂念着你呢,收到你的短信心里才踏实了。”

我用列表动作:“夜儿向南风飞扬感激地说:你真好!”

总编对我拍的佛山手工不满意,指令要在当地找个专业摄影师重拍。上次把相机摔了,果然有点漏光,而且杂志对图片要求很高,一般要专业摄影。

这事只好又去麻烦罗依,可是自从我回来,他就真的不理我了,我打办公室没人,打手机没人接,一连几天,我都找不到他。一直以来,他就像一个家里的亲人一样,随时都在的,我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竟然会找不到他。

我发了一条短信给他:罗依,不要让我这么绝望地找寻你。他才回电话过来,冷冷地问有什么事。我说了他也答应了,但是态度非常冷淡,透着一股寒意,拒人千里之外似的。我忍着泪说完了,放下电话就哭起来。我已经习惯了他宠着我,习惯了他如同家人一样,随时都可以找得到,难道他对我说的那些话,什么回去就绝交云云都是当真的?

晚上到幽林玩,心情很坏,起了个名字叫“世上最后一个宠我的人去了”,一腔郁闷没处发作,就进到山庄删帖(网上称砍树)。正砍得起劲,南风飞扬来了,问我在干吗,我说砍树呢,他诧异地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当我发神经好了!”

谁知他听了正色道:“这么多人喜欢你贴在山庄里的文章,你这么做会让朋友伤心的。”

“朋友会伤心?”我一呆。

“是啊,首先我就会难过。你想过没有,你这是在向朋友传达一种你不快乐的情绪,别人会受到影响的。”

“我没想这么多,我只是想发泄一下。”

“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起这样的名字?”

我忍不住放声大哭:“罗依不理我了!”

“啊,不会吧!怎么回事?”

我说了之后,他笑,“这么在乎他的态度?”

“才玩得这么好,突然如此反差,我能不失落吗?”

“没事,也许他只是一时情绪。你给人很孤傲的感觉,使人想爱又不敢爱……”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一直用列表动作轻轻地拥抱着我,使我感到很安慰。

杂志社派到西昌出差,同行的有编辑部主任骆丹及美编兼摄影小陈。这次出行是骆丹联系的,主要是采访彝族的漆器,他在西昌有二十年没见的老同学,顺便想去见见。

骆丹四十来岁,和我成为同事之前就认识多年了,这次要一起出差,他高兴地说:“咱们俩的缘分像山一样高,海一样深!”

到火车站发现他走错了,到了妇婴候车室,我想告诉他但他为了省电话费马上把手机关了。他总是这样,每次给我打电话都在我话还没说完时挂掉,使我一口气转不过来胸口堵得慌。假如是我打他的座机,他也会提醒我道:这是你的电话费啊!然后同样咔嚓挂掉。

折腾半天聚齐了安顿好,火车呜的一声开了。小时候火车开车时总是令我很兴奋,在雄壮的音乐声中汽笛长鸣,列车缓缓启动,奔向远方——那个远方好像是一个非常美好的地方,令人神往。而今知道远方也不过是同样的城市,而旅途是乏味的令人疲惫的,已没了那份向往和激动。

在车上闲着没事我看书吃东西,骆丹若有所思地望着我,突然问:“如果你有很多钱,想做什么?”

“辞职专心写作,或是重回校园念书……比如去北大旁听什么的,为什么这么问?”

“我在想,如果我很有钱,出一百万你一定会跟我。”

“何以见得?”

“这样你就可以实现你的愿望了呀!”

“那还是让它不实现算了。”

小陈是新来的实习生,是一个性别特征不很明显的女孩子,而且总是穿男女皆可的中性服装。她第一次出差,很兴奋,带了三个相机,一个机械一个数码一个傻瓜,全挂在胸前,见什么都一气猛拍,时常趁我不注意偷偷拍我。我抗议说我不喜欢随时随地被人注意,但她宣称想抓拍人随意的自然的表情。

我睡着了一会儿,醒来睁眼一看,一个黑糊糊的镜头正对着我,吓得我一声尖叫。我说火车上乱糟糟的环境你别浪费胶卷了。和这两个宝贝呆在一起我有点郁闷,不禁怀念起罗依来,要是能和罗依一起出去玩,那该多么愉快……

天堂里的微笑(2)

早上六点多到达西昌,天还很黑,骆丹的朋友赵先生已经在车站等候多时。这里人多、车多、苍蝇尤其多,我们坐在街边小饭馆吃早餐,到处都落满了硕大的绿头苍蝇,挥之不去,使我讶异。赵先生说当地阳光明媚,空气干燥,风沙很大,一年降水很少,整个春季几乎都没有雨,要到六月才会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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