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胸饰拿到侠士面前:“虽说你乳肉的伤刚刚好,不过……你要是肯让我戴上,我就再给你加一批精制武器,战场厮杀武器有多重要你不会不知道吧?”
徐知远的每一句都像是有商有量,可每一句都将侠士往更不可能回头的深渊推去。侠士喘着气,视线内一片迷蒙,隐约能看到金灿灿的饰品轻轻摇晃……无声地、静默地,等待他的抉择。
他闭上眼睛,咽了口唾沫,点了点头。
徐知远将金饰剥开,那精巧淫具并不像寻常胸饰为乳夹形制,而是穿刺型,尖锐的针刺对上肿胀艳红的乳头时,侠士才察觉不对:“等、啊啊啊!——嘶……痛…”
他猝不及防地痛呼出声,徐知远眼疾手快地将那合孔一扣,便算是固定住了,他却没去取另一只,抱着侠士腰身飞快耸动起来,粗硬热烫的阳根又重又快地捅进肠肉里,肏得内壁抽搐收缩,止不住地泌出淫水,夹吃着男人性器,徐知远带着侠士的手去摸两人交合处:“摸摸看,是不是出水了?”
他这一句话像是击溃了侠士心理防线,他不住哭喘:“你滚!呃啊啊啊、嗯…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住手!”薛坚终于忍无可忍,他怒气冲冲地掀开帐帘,如果侠士和徐知远之间只是正常的情事,他也可为了侠士装作什么都没发现,可徐知远此人太过扭曲,竟然还施展性虐借此无底线地羞辱对方,他根本做不到置之不理!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徐知远看到他后一副毫不意外的样子,仿佛早就知道他会进来。他不仅不慌,反而冷笑一声,故意将侠士的身体打开了些许:“薛将军,你这算不算不请自来?”
侠士泪眼迷蒙,下意识往徐知远怀里瑟缩,他浑身泛着醴艳的红,挺起的胸膛上那颗宝石显得格外光泽动人,血珠汇集成线缓缓淌落,又凄惨又淫靡……他并未看清闯进营帐的人是谁,哭了太久,视线都被泪水糊住,直到听到徐知远意味深长的那声“薛将军”,才意识到来者居然是薛坚!
他羞耻到了极点,一时间脑中嗡嗡鸣响,只恨不得即刻死去,身体却在这荒诞的景况下被徐知远的肏弄给送上了高潮。他呜呜咽咽,想把双腿合上,又被徐知远更加用力地分开,让薛坚亲眼看着他是怎么射出一股股精水,后穴又是怎么抽搐着咬紧其他男人阳物的。
侠士几乎要昏厥过去,他恍惚间感觉冰冷的铁质器物摸上他滚烫的腰腹,让他本能地哆嗦,手甲的主人似乎将他抱离了些许,那愤怒的声音离他很近:“你怎么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徐知远不屑一笑,挺腰往湿软穴肉的敏感处撞去。侠士才潮吹过,身体根本禁不得刺激,徐知远只是插了一下,他就歪倒了身子,彻底瘫在薛坚怀里。
他光裸着,浑身汗涔涔的,又热烫得要命,薛坚抱着他如同抱着一个烫手山芋,顿时不敢动弹。徐知远勒着侠士的腰重重插送,后者被顶得不得不抱紧薛坚的脖子才稳住身形,呻吟与扑着热气的呼吸一并在薛坚耳旁,饶是薛坚满心愤怒,可他毕竟还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性,在这般荒淫无诞的刺激之下哪有不起反应的可能。
更何况,他对侠士本来就怀有……恋慕之心。先前河阳之战他便隐约察觉到自己心意,只是男子相爱太过惊世骇俗,他也不知侠士对此的态度,总归按捺不发。晟江重逢,两人再度成为并肩作战的战友,他对侠士极其信任,只要是军令允许范围内的情况他都会一一掰碎说给侠士听,军中物资短缺吗?短缺,可这短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怎么也想不到,无数个夜晚他同侠士说粮食还够将士们吃几月,马匹还有多少能用时,对方心里想的却是该怎么和徐知远做交易换来军资。
他又为何不问问自己需不需要这样来帮他!
薛坚悲愤不已,情绪激动之下已然对徐知远起了杀心。徐知远恍若未觉:“薛将军还不走是想继续看活春宫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或者……”他拿起剩下那枚被放置一旁的胸饰,“你想代为劳之?”
他这话不仅仅是羞辱自己,更是羞辱他同侠士之间的情谊。薛坚眸中怒火几乎要冲破出去,他暗自蓄力于掌心,脑中念头从未如此清明:他要徐知远毙命于此!然而千钧一发之际,侠士伸手猛然按住了他,又将那胸饰夺过:“我自己来!”
“你真要听他的话?!”薛坚难以置信地看向侠士,却见对方虽一副狼狈情态,仍冲他笑了笑,那笑里透着一股安抚之意,然而更多的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倦惫。
他目光闪烁,似乎羞于面对自己,强忍着耻意在他注视下将那淫器对准胸口,可徐知远还在他身后把他顶得摇摇晃晃,叫人担心那丁点大的针头随时戳歪刺到别处去。
长痛不如短痛,侠士将心一横,正要胡乱下手一扎,薛坚忽然伸手覆住他空置的一侧胸乳,他惊讶望去,见薛坚顶着一副恨不得杀了徐知远或者自杀的脸,运气于掌心,将他胸口熨得暖烫,复又取过胸饰低声说:“别看。”
侠士下意识听从闭眼,下一秒,轻微的疼痛自胸膛传来,只听得扣搭一声,两枚胸饰便都固定在了他乳首上。薛坚低头舔去他胸口渗出的血珠,哪怕在做这种情色意味十足的事时,他的表情依然不带着丝毫淫亵。
侠士心头蓦然涌上一股愧疚,他跟徐知远纠缠不清也就罢了,偏偏还把薛坚牵扯了进来。他犹豫,不知该让薛坚先走还是把徐知远赶出去,他清楚小将军的脾性必不能眼睁睁看他受辱,可徐知远……战马和精制兵器还掌控在对方手里。
未等他思虑出一个结果,徐知远像是受够了他们的亲近,蓦地把侠士抱了回来,一手拉扯着他胸前金饰,一手抱着他的腰上下起落,粗硬饱胀的阳具借着重力每一下都将那不断流水的深红穴眼撑开到极致,顶到深得不能再深的地方。侠士抓挠着他的手臂,不堪忍受地哭喘着,不多时,徐知远在高热缠绞的肠壁深处射了出来,被灌满的奇异触感令侠士又到达了一次高潮,他身前的阳物抖了几下溢出点白浊,后穴却疯狂地抽搐咬紧,涌出浪荡的水液,在徐知远抽出性器后和黏稠阳精混杂在一起流了出来,把床单濡湿一片。
徐知远发泄过一次后心情好了许多,他看着薛坚愤怒的脸庞心中嗤笑一声,眼睁睁看着心上人被他人所辱,甚至还被对方阻挠杀了自己,这滋味想来不好受。他大发慈悲地开导:“薛将军,你大可不必如此义愤填膺,你可以问问他我们之间是不是你情我愿的交易?”
侠士的身子抖了抖,目光躲闪不敢去看薛坚,显然如同徐知远所言,这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甚至如果没有他的搅场,这场交易还会一直持续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坚咬牙道:“我只知道他是心怀大义的侠者,你却是趁人之危、以利相逼的小人!他可以在战场上流血,却不该因这种淫器受伤,更不可能任由你折辱!”他将散落的衣物轻轻披在侠士身上,虽然是在跟徐知远说话,目光却转而专注坚定地看着侠士:“没有你捐赠的粮草,我照样可以打赢这场仗!”
侠士心中清楚,后半句话薛坚其实是说给自己听的,他一时动然,喃喃不能语。徐知远冷笑道:“好,说得真好!真是冠冕堂皇!敢问薛将军,可有统计过晟江的伤亡情况比之河阳如何?你口口声声说没有我送的粮草照样能赢,又怎不知‘一将功成万骨枯’?你能赢,呵……却不知道多少将士要替你赴死!他根本不是为了你而同我交易,而是为了少死几个你们这种大将军不在乎他却认为不该死的人。”
此话着实诛心!侠士先前怎么被他亵玩都没有反抗,眼下是真的动怒:“你闭嘴!阿坚不是你说的那种——”
“更何况,”徐知远不仅没收声,反而冲侠士挑了挑眉,“我跟他……又怎么能用折辱来形容。”
他伸手挑起侠士的下巴,那张脸上情欲还未消退,满脸泪痕,目光中盛满愤怒地看着自己。徐知远暧昧一笑:“若非心中倾慕,我是不会做亏本生意的,千金散尽,只为博佳人一笑罢了……这么浅显的道理,将军看不明白吗?”
何止是将军看不明白,侠士都看不明白。
他震惊地看向徐知远,一时间分不清对方是认真还是在说笑,倾慕……谁倾慕是用这种方式来表达的?更何况他于徐知远非但无恩反而有仇,梧桐山庄大闹一通搞砸了他和十二连环坞的合作,他还以为对方提出这样的交易条件是在羞辱报复。
“一派胡言!”薛坚瞪着他,眼里的杀意毫不避讳。
徐知远直接当着薛坚的面吻上侠士,强硬地撬开齿关迫使侠士与他唇舌相接,分开的时候还有银丝挂在两人之间。他目光移向薛坚,挑衅道:“怎么,觉得恶心?还是说……你嫉妒?”
“我——”薛坚一时哑然。徐知远呵笑一声,将手指插进侠士的后穴,那处被疼爱过一回更加湿软高热,微微肿胀泛着一圈红,他将手指撑开,便能看见内里的软肉还糊着些许精水,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蠕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侠士的身体已然被他调教得十分敏感,随意搅了两下就发酥发痒,他碍着薛坚在场没有呻吟,但紊乱鼻息已暴露他再度情动。
“薛将军,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他这处可是吃过情药离不了人的。”他语气状似无奈,实则处处炫耀他对侠士的把控,“你如果帮不了忙,就请出去吧。”
薛坚呼吸急促而混乱,他一时心乱如麻,一会儿想徐知远说的“不知道多少将士要替你赴死”,一会儿又想侠士对徐知远的依随顺从。倾慕、倾慕?他又何尝不向慕眼前之人,原本打算西津渡一役结束便同人说的,但他现在还有何脸面再……
“阿坚。”侠士小声唤着他,手轻轻覆上他紧握的拳头。
徐知远眸光微沉,对侠士道:“怎么,你身子就这么不知足,还馋他不成?”
他本意是为离间二人,此话一出薛坚必无颜再驻留,而事情发展也如他所料,薛坚浑身一颤便要起身,可就在此时,侠士居然直接攥住了他的手!
薛坚的手甲早在为侠士戴胸饰的时候就摘了去,两人十指相扣,似乎未道出口的心意也能尽数传达。侠士知道薛坚不能走,至少不能在徐知远说了那些诛心之言后走,否则嫌隙先不说,难保薛坚不会生出心魔。
反正自己也吃了情药,就算表现得放荡些又如何呢,他所有不堪模样在薛坚刚进营帐的时候就已经被对方看去了,再糟糕……又能糟糕到哪儿去。
他慢慢靠近,小将军怔怔看他,仿佛忘了动弹。侠士的嘴唇柔软,贴上去时轻柔得不可思议,他用舌头浅浅描摹过唇线,试探般用双唇含住对方的唇珠,一点点加深这个吻。忽地,他腰上一痛,被人轻拧了一下,侠士喘息着微微侧首,看见徐知远的目光隐含警告之意,侠士莫名了悟,无声地做了个口型:
“休、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去看徐知远阴晴不定的脸,伸手去拆薛坚那一身玄黑的盔甲,出乎他意料的是,薛坚居然不是毫无反应,裤子那儿鼓起一个包,他一摸隔着布料也能觉察出又硬又烫。薛坚脸庞通红,覆满霞云,无措地看着侠士,后者吻了吻他的额头,又顺着鼻梁亲了亲鼻尖:
“没关系……”
侠士将那物释放出来,圈住上下抚动,他的手虽非柔荑,却带了一层薄茧,同柱身相触有种别样的刺激。
“你只是在帮我……”
他坐到薛坚的身上,臀部轻抬,湿软的穴口轻衔着头冠,柔柔吮吸,几乎能想象内里有多湿润紧热。
“我是、愿意的,哼嗯……阿坚…”
侠士呢喃着,腰部下沉将薛坚的阳物缓缓吞入。薛坚发出一声类似于哭泣的喘息,抱紧侠士,头埋在他胸前,低声哽咽:“对不起。”
听到这句话,侠士一阵恍惚,不明白薛坚在道歉什么,他本能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像在安抚一个哭泣的孩童,重复着说“没事”。复又自己轻轻动作起来,抬起臀部再落下,任粗硬器具顶到他的深处,而他则咬着下唇,细细品味这温吞的快感。侠士同徐知远厮混许久,这样的速度其实非但不能满足他,反而让内壁愈发瘙痒渴求,但他毕竟是在和薛坚做,那种微妙的悖乱感和薛坚此时展现出来的脆弱与依赖,很好地弥补了肉体的空虚不满。
他一下一下吞吃着男人性器,紧窒的肠壁包裹摩擦着柱物,忽然感觉到几根手指在穴口处徘徊,侠士顿时警觉起来,又觉得徐知远还没疯到那种地步。然而下一秒,一根手指浅浅插进看似被撑满的穴眼,将那结合处略微拉开点缝隙。
“你做什么——”侠士顿时慌张起来,身体更加贴近薛坚,企图脱离徐知远的掌控,后者看到他的动作,嗤笑于侠士的无措,他的手指索性顺着那缝隙加到两根,向外拉扯翻出一小点艳红的软肉,接着将自己的阳物抵在缝口,直接插进去半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才进了那么点侠士就已经觉得后面撕裂般疼,他仰着头呜呜咽咽,指甲在薛坚肩臂挠出血痕:“不、不…呜呜……疼啊啊、哈……”
薛坚也被徐知远这一疯狂举措给吓到,横眉斥道:“你疯了!他怎么受得住——”
“插不坏。别吵。”徐知远毫不留情地一寸寸推进,薛坚害怕乱动会伤到侠士,竟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肏进已经含了根阳物的肉穴,那穴口已被撑到半丝褶皱也无,一圈浓丽的艳红被扩得泛白,有种凄惨至极的淫靡之美。侠士的腰部不停哆嗦颤抖,内壁痉挛着咬紧两根阳物,他难以相信这样荒淫可怖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没回过神似的抽噎着,不住摇头。
“进不去的、要死了……徐知远!呜…啊啊啊,轻点……”他可怜兮兮的,眼眶红通通的快成个小兔子,然而徐知远非但没有留情,竟直接一肏到底,将粗长性器直送到最里!侠士惨叫一声,仿佛脏器都被顶到了般难受,徐知远变本加厉,握住他的手去摸微微凸起的小腹:“进得去,你多天赋异禀啊。”
说罢,他便残忍地抽动起来,粗硬阳物碾过敏感不堪的肠道,几乎蹂躏地摩擦过撑到极致的内壁。侠士的眼泪成珠滚落,他哀泣着对薛坚说:“你动一下,呜…两根好涨……”
薛坚如梦初醒,试探着抽动了几下,与徐知远刻意错开节奏肏弄起湿热穴肉。或许是吃了淫药的身体耐受性高,又或许是两根不一齐进出让他能好受些,原本尖锐的痛楚渐渐钝化,恍惚而剧烈的快感在深重的抽插里蛮横地席卷四肢百骸,侠士抱着薛坚的脖子稳住被顶得摇晃的身体,不敢低头去看,然而两根性器轮番抽插搅弄出的噗嗤水声,仿佛提醒着他下身该是如何的水光淋漓、淫靡艳乱。
“知远、知远……你轻一点,啊……”侠士抱着薛坚,却口口声声在唤徐知远的名字,小将军不知是怎么了,原本不敢深入的动作忽然直插到底,侠士呻吟拔高,双目失焦也不知该看向谁,事实上,他已经分不清插进抽出的是哪个了,只是直觉地认为徐知远总归是更恶劣点的那个。徐知远听到他这样亲昵地喊自己,瞳仁惊讶地放大,他满腔怒气仿佛都被这两字抚平,尤其看到薛坚骤然加重的动作后更是畅快,他揽住侠士劲瘦的腰肢,让人倚靠回自己怀里,顶撞的频率似乎也因怜惜而稍微减缓。
他注视着侠士那张意乱情迷的脸,两侧的发丝也被汗濡湿贴在脸颊上,又乖又色,他轻轻拨开散在眼旁的那缕头发,低下头用只有他和侠士听得到的声音说:
“给你用的药膏,里面什么都没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欢爱小说网;http://www.huanaixs.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