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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错by七月流火(古代,be)第35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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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祧忙说:“不用了,我不渴。”

闻言,白锦澜越发觉得心中不利落,忍不住撅嘴抱怨道:“若是二哥这般对你,你一定不知道有多高兴了。”

司祧敛了脸上的笑容,冷冷说道;“我早就说了,我对你二哥没你想象中的那般好。”

白锦澜偏头想了片刻,道:“也是,你若是真那般的关心二哥,又怎么会在他生病后,也不去看他。”

司祧绷紧了唇,并不说话。

白锦澜又说:“皇叔,你真的觉得二哥是生病?”

“太医们不是说是吃坏肚子了么?”

白锦澜又道:“所有人都没事,就他吃坏肚子,你不觉得这其中有些蹊跷么?”

司祧知他话中有话,也不点破,不动声色的问道:“七殿下,你怎么看?”

白锦澜闻言笑起,冲司祧眨了眨眼,道:“你不觉得,二哥可能被人陷害了么?”

闻言,司祧眼眸微动,问道:“怎么说?”

“皇叔你也知道,最近宫中一直不太平。若是,有人暗中对二哥下手,也是很正常的。”

“七殿下觉得谁会对你二哥下手?”

“横竖不是你我。”

“哦?不是你我,那会是谁?”司祧皱眉问道。

第三十三章:赌(1)

白锦澜闻言怔住,呆呆的看着他,片刻之后才大惊失色的问道:“皇叔,你是怀疑我,还是怀疑你自己?“

司祧心下一惊,也知道刚才不小心说错了话,慌忙掩饰过去,道:“刚刚一时口快。七殿下,以为是谁?”

白锦澜心下暗暗称奇,心道司祧现今虽面似认真,但是眼神却是分外漂浮,一看就是心不在焉,并没有用心听他的话。不由抱怨道:“我真怀疑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司祧笑道:“若是没有听你说话,我又怎么会知道你先前说了些什么?”

白锦澜一时找不出破绽,却又不甘就这样被他打发了,遂赌气道:“话虽如此,可为何,我总觉得你心不在此。”

“旧地重游,想起了一些旧事而已。”

“旧事?”白锦澜疑惑的眨眼,还未理清思绪,话已出口:“皇叔,想到的可是曾经在这殿内发生的事?”

司祧也不回答,只是抿着唇意味不明的笑。

白锦澜心知此时也问不出什么,遂低头沾了茶水,在桌上写了一字,让司祧看。司祧凑上前去,看见桌子上那工工整整的“景”字,不由眉头一皱,问道:“你是怀疑她?”

白锦澜用袖子将桌上的水迹擦干,点头说:“在朝中有这势力的,也就只有他们这一脉了。”

司祧闻言笑起:“除了她这一脉,还有一人,也有这能力。”

白锦澜蹙眉问道:“是谁?”

司祧勾着唇笑,勾得白锦澜心里直痒痒,忙催促道:“皇叔,你说的到底是谁。”

司祧并不着急,敛了笑,正色道“此人乃万金之躯,这全天下,都掌握在他的手中。”

白锦澜瞬间呆住,难以置信的端视他片刻,后摇头说道:“不可能,不可能是他。”

司祧嘲讽的睇他一眼,:“信与不信,日后自有分晓。”

“他不可能做出陷害二哥的事情来。”

司祧闻言笑起:“如果我说,他的目标,不是在于你二哥身上,而是在于我身上呢?”

闻言,白锦澜吓得面如金纸,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

司祧冷笑一声,“有什么不可能?你可知道,从今日开始,我将有半年不会早朝了。”

“你为什么不能早朝?”

司祧嗤笑一声:“你觉得我什么不能?”

他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以白锦澜的聪明才智,要将这其中的关系厘清,却也不难。片刻后,便他脸色越来越难看,就连嘴唇也在一瞬间血色尽失,兀自摇着头说不可能。

看着他的模样,司祧只是笑。嘴角上的弧度勾出嘲弄、疏离的弧度来。后见他一时半刻似乎不能清醒,遂起身告辞:“今日就到这里,我先回府。”

白锦澜闻言,回过神来,慌忙挽留:“皇叔请留步。”

司祧挑眉向他看去,说:“七殿下还有什么事?”

“皇叔说的话,锦澜实在是难以相信,除非,皇叔你拿出有力的证据来。”

司祧闻言笑起,眼睛弯得就好似初一的月亮,道:“要不,我跟你打个赌好了?”

“赌?”白锦澜下意识的反问道:“什么赌?”

司祧加深笑意,道:“你可知道,朝中上下之人,现在都在谈论我跟你走得太近?”

“这也是最近才传出来的消息,不足取信。”

司祧拨开滑落额头的刘海,笑道:“你觉得,若是他知道我跟你关系如此之亲近,接下来,又会采取些什么行动?”

白锦澜低头一想,迟疑道:“我若是他,第一,罢免你的官职,第二,将我远调,以免后顾之忧。”

司祧笑着反问:“他为什么要将你远调?”

白锦澜下意识的答道:“你我的关系,也是最近才算得上亲近。将我远调,时间一长,你我必定会疏远,那时,朝中的传言也就不攻自破。”而后脸色一变,道:“你要跟我赌的,就是他会不会将我远调?”

司祧收起吊儿郎当的态度,正色道:“如你所说这般,当然,赌不赌的权利在你的身上。”

从司祧下赌注的那一刻开始,白锦澜便知道,这是一场毫无胜利可言的赌。可是,他还是傻了一般的拿了自己对白尧章的信任进去赌,若是,白尧章没有下令将他远调,那么,司祧所说之话,就不足以取信,甚至,他说的对白苏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也只是欺骗之语。可若是真,他真的不知道以后要如何去面对白尧章?甚至,他怀疑,若是自己离开京畿,是不是短时间之内,就能收到司祧病逝于府中的消息?

心烦意乱的点头,要出口的话,却恰在嗓子口,扯得他的心硬生生的疼。怀疑自己的亲人,原来是这般的难受。勉强忍下心中不快,强笑言道:“既然皇叔都已经开赌了,锦澜又怎能不舍命陪君子,只是,这赢的一方,能得到些什么好处?”

司祧沉思了片刻,道:“若是我赢了的话,我只求七殿下帮我一个忙就好。”

“谋朝篡位的事情我可不做。”

司祧闻言笑起:“我也不敢有这样的想法。”顿了顿,朝白锦澜行了一礼道:“若是日后,陛下要取我首级之时,希望七殿下能保我一命。”

白锦澜闻言一呆,心道,日后若父皇真要取你性命,就算你不求,以我如今对你的感情,豁了命也要将你保全。这样一想,心中也就越发不痛快起来,点头道:“我答应你。但是,若赢的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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