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遇乐:你说,司湘的性格是像你多,还是像我多?
鹊桥仙:不是这个问题,我忽然发现,司湘有变成咱这文第一女主的节奏。
永遇乐:第一,女主。为毛有种莫名其妙的喜感,原谅我不厚道地笑了!
鹊桥仙:你说她会继续如此给力下去么?
永遇乐:当一群男妹纸不给力的时候,湘儿这个女汉纸自然就挺身而出喽~~~
鹊桥仙:一群,男妹纸,你在说谁?(无语望天中)
☆、此生自断人休问
喊杀声与厮打声混合在一起,司湘森森冷冷的声音一字字落在了耳边,威胁的意味令朗墨陡然间微微笑了起来——
真不愧是容桓身边的心腹,当真是聪明绝顶。所谓将军令,乃一枚金玉令牌,是大夏自高祖皇帝起,赐予朗家历代将军的殊荣,每位将军只能发出一次将军令,此令牌一出,有如皇帝亲临。
“想必你也知道,将军令一出,他们都必须收手。可是他们也会束手就缚,必死无疑。”朗墨缓缓道,声音毫无波澜。
“将军以为,将军令不出,他们就能活吗?”
目光扫过不远处疯狂地厮杀场面,司湘眸中似是染上了血的影子,眉目间那一抹森冷的笑意更浓了。“今日之事,不管幕后主使是谁,太子若有危险,国本动摇,伤害的,可就不止是朗家军,而是天下臣民!”
“司湘姑娘此言不错。”朗墨凝眸,冷冷道,“但是姑娘可知,既然有人在此发难,便是丝毫不把太子殿下放在眼里。那么太子殿下此时在大夏的位置,当真有姑娘所说那般重要吗?”
司湘握着匕首的手忽然一颤,脸色青灰了,咬牙道:“废话少说,你到底救不救他!”
“你动手吧。”朗墨两眼一闭,将万般清华尽收眼底。
“朗墨!”司湘愤怒交加,“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无情,辜负殿下对你……”话音未落,她陡然间发出一声惊呼,因为就在不远处的剑谜身中数剑,浑身是血地倒了下去。
她再也顾不得许多,运气于掌,忽地一掌劈向朗墨的后背,大喊一声道:“都给我住手!”
“你们给我听着,若你们不放过殿下,休怪我手下无情!”紧接着她又挥出一掌,朗墨结结实实地挨了两掌,却依旧直着腰板,不肯有丝毫后退。
“你这妖女,放了我家将军!”只听一声呼喝,朗青欺身而来,司湘手腕一震,匕首切入了朗墨的脖颈!
“不要!”人山外传来撕心裂肺地呼喊,容桓目欲龇裂,拼命挣扎着要逃脱朗家军的钳制,司湘却咬紧牙关漠视容桓那疯狂的视线,任朗墨流出的鲜血浸湿了自己的罗袖:“你给我退下!不放了殿下,我就和他同归于尽!”
执剑之手因愤怒惊恐而发了颤,朗青面色青灰,再不敢上前走近一步。司湘瞪着朗青,手却毫不停歇,刀锋一分分地深入,朗墨的血管被割裂,血终于疯狂的喷涌而出,她的玉颜上血花点点,眼底的锋芒也嗜了血。
两人仇视着彼此,眼神迅速变幻,冷到极致便狠到了极致,司湘手指抚摸着朗墨的伤口,慢悠悠地道:“你知道么?血出了腔子,只要再有半柱香的功夫,你家将军必定丧命当场。”她用力揣在朗墨的右腿,朗墨当即身子不稳,单跪在地上,苍白的脸却是平静淡漠,一抹倨傲高贵,眸中深邃而冰冷的光泽,刺痛了朗青的眼睛。
司湘捕捉到那一丝转机,挑眉冷笑:“你有所不知吧……我有多想在他的胸口扎一刀。剜出他的心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
“你敢!”容桓陡然间大吼一声,面容扭曲,眼睛因心痛都发了红。
司湘被那凛冽而来的杀意震住,然而却是毫不退步,对朗青喝道:“你到底要怎么样!”
所有人把目光转向了天人交战的朗青,一时间周围逼人的死寂令人窒息,胸中的心都快要跳出喉咙,再也忍不下去的一瞬间,只见朗青忽然掀衣对朗墨跪了下去!
“将军。”他把头深深伏在地上,声音沾染了沙尘,却是斩钉截铁:“军令入山,末将恐怕顾不得你了。”
闻言,模糊地笑意凝结在朗墨的唇角,他一扬眉,恍若蝴蝶振翅而出:“做你该做的!”
司湘的脸刹时苍白下去,手腕侧翻,哗啦地刀锋撕开血肉之声响起,就要将朗墨头颅切下!然而还未一击得手,肩上忽然重重挨了一掌,她长袖一翻,飞出一道冷光,朗青飞身而上,二人缠斗起来。朗墨身子晃了一晃,却是豁然抬眸,隔着模糊的光影看着容桓,千万般情绪交织在一起,张开了唇,却也什么都说不出来。
肩膀颤了一下,容桓僵硬地站起身来,那眼神他忽然读懂了,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咆哮,忽然用力地推开了周围的杀手!
然而说时迟那时快,朗墨衣袖一振,紧接着一枚朱红色的药丸落入了手心,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仰头将它咽了下去。与其同时,厮杀中的朗青爆发出嘶吼:“将军!”
这剧变发生在瞬间,快得没有任何喘息时间,眼见朗墨吞下了随身携带的毒药,众人脸色煞白,一时间忘记了手中的人质,容桓一口气推开挡在面前的重重人群,然而人那么多,那么多,仿佛一道城墙,越不过冲不出。
朗墨捂着嘴,一丝丝黑血从指缝滴落下来,他再度看向了那个疯狂失措,拼命向自己而来之人,脸上一派安然沉静,仿佛脱难。
“有人来了!”人群中爆发出一声惊呼。
司湘抬眼,心头狂喜,只见一群蓝衣窄袖的将士仿佛洪流一般闯进了军营,一路上所向披靡,禁不住呼喊:“是蓝将军!”
局面在瞬间反转。
瞬间,十几位高手在人群中飞身而起,将容桓护在了中间。然而容桓早已顾不得许多,只疯狂地将朗墨搂在怀里,口中爆发出嘶哑的叫喊:
“朗墨,朗墨……”他低声地唤着,只觉得悲愤交加,一口血从喉间涌上,呛住了呼吸,快要断气般的咳嗽着,却是依旧拼命地唤着他,“朗墨,你给我听着,你不许死!”
毒药下了肚,剧痛排山倒海地袭来,撕裂了身体,似是有火在烧,辣辣地痛得刺人,而胸口却是一片冰凉,没有心跳,朗墨微微地笑了。
“你死了,我会屠杀你满门,我说到做到!”容桓狠狠地握着冰冷的手,握得那么用力,泪水也流的那么汹涌。
“我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太累了。”朗墨软绵绵地倒在容桓的怀里,虚弱地抓住他的胸口,挣着全身的力,宛然一笑,“让我歇一会儿,就一会儿,好么?”
“不行!”容桓瞪大了眼,还没说完,只觉朗墨的头陡然低了下去。他张了张口,一口气闷在了胸腔,只觉天地间都冰冷了下去,陡然间回头狂喊着:
“司湘你快来救他啊——”
他撕心裂肺地吼着,气结了,眼前一黑,一切就此暗了下来。
梦回疏影在东窗,一缕香燃尽了,青灰簌簌落下。灯火宛然,躺在榻上昏睡之人,忽然露出了痛苦挣扎的神色,长眉都拧在一起,怒意悔意纠缠燃烧。
“啊——”一声嘶吼,容桓猛地坐起身子,额头冷汗涔涔而下。
“殿下,你醒了。”司湘喜出望外,足尖一点,已掠到了容桓榻边。
容桓终于从梦魇中回过神来,原来自己已经回到了太子府么。
白天种种,恍然如梦。
心在一瞬间抽痛起来,他抓紧了胸口,一声低呼。
“怎么了?”司湘急忙搭脉。
容桓沉默着盯着面容焦急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