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前的寒冬,只有三岁左右的云倾随掌山姑姑去了一趟临和皇宫。
她记得那时下山是为了寻她亲生生母,到了临和皇宫后,掌山姑姑因有事,便将她留在皇宫之中。
然,她为了寻生母,甩开了紧随的宫女和侍卫,独自一人在临和皇宫转悠,意外走到了人人避而远之的冷宫。
冷宫里时不时传来微弱的呻吟声,在冰冷呼啸的冷风中掠过,让人觉得心生寒意不敢靠近。
她却觉得好奇,加之想要看清楚里面的人是不是她的生母,便在大雪寒冬中推开漆红发黑的宫门而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踏过无人清扫的积雪,在满院凋零破败的残景中走到了那道声音传来的殿门外。
殿中的门窗皆在大雪凛冽中摇摇欲坠,屋前的那株红梅也早已生气全无,光秃秃地立在风雪中。
听着里面越发清晰的痛苦呻吟声,她立在门外,不知该不该进去,犹豫间,被冷宫外传来的急促的脚步声惊扰,她便飞身一跃上了对面的屋檐。
视线正好落在那破败的殿门外。
一众宫女侍卫跟在雍容华贵的妇人身后疾步而来,打破了这寂寥凄清的冷宫。
华贵的妇人在宫女的牵引下入了殿内,她听不见那华贵妇人都说了些什么,只看见宫女侍卫在她的几度挥手间,动作粗鲁,毫不留情的将躺在残破床榻上奄奄一息的女子拉了起来,按跪在冰冷的地上。
那女子一身青色破烂的粗布麻衣松松垮垮地搭在那已经瘦弱得只剩皮包骨的身上,墨发脏乱得泛起油光,胡乱缠绕盘踞在头上,那露在外面的双手有着密密麻麻的挠痕,带着凝固泛黑的血痂,原本应该精致的指甲也坑坑洼洼地折断外翻,远远看去,恐怖至极。
不知那贵妇人又说了什么,一旁的宫女便从带来的黑漆木箱里拿出一把指钳,硬生生将那女子的指甲拔了出来,一个不留。
十指连心,那痛苦不言而喻,她只听到一声又一声含混不清的凄厉声,刺痛她的耳膜。
可那贵妇人还是不停手,又让身后的侍卫拿着两条铁钩从那女子的锁骨处直穿了进去,瞬间鲜血淋漓遍地,凄惨痛苦声不绝于耳。
她就那般待在屋檐上,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从头到尾,那一遍又一遍的折磨,以及不间断的辱骂声,气愤声,凄惨声,全部落入她的眼里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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