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发少年笑得满不在乎:“嘻嘻嘻,因为我是王子啊~”
“长大了真是一点都不可爱了。”我捏着他白嫩嫩的脸,有些恶劣地看这张漂亮的脸在我手中改变形状任我捏圆捏扁。
要说在小时候我没打过“要是一直这么天然可爱下去就好了”的主意那是假的,也曾经做过一些努力,不过天野娘实在太过彪悍,我一小小的炮灰实在敌不过这位神。
阿弥陀佛,施主实在太难教化,贫僧有心无力啊……
……
把上面乱七八糟的玩意一把推开,我双手掐着贝尔脸颊上的软肉往外扯。
巴里安没来要人这点其实让我挺惊讶的,我还以为转天就能看到各种英雄排排站来讨人,结果过了几天都没人理。除了每天准时来探望蓝波顺便走过来的纲吉还有里包恩,有时候狱寺山本也会过来。
后面的雨战雾战云战我是不打算让贝尔去,伤员要好好的躺着养伤,不要到处瞎溜达。不过随着伤口好起来贝尔是越发的坐不住,找了空子溜出去就掏刀子戳戳戳,我问他吓了人怎么办,贝尔嘻嘻嘻地笑起来。
“因为我是王子啊~”万能答案参上。
王子你个头啊,我还国王呢!= =#
对于自家弟弟无法管教的问题,我表示很无力。
两个人之间的隔阂若是消除了关系反而会比原来好一点,比如现在这样肆无忌惮的打闹折腾感觉好像好久没又过了。
久违的后果是容易玩疯,况且两个人又都是一闹起来什么都不顾的性格。
贝尔把我的手从脸上拽下去,两个红印子清晰地浮现出来彰显着自家受到了虐待,脸白白的手印子红红的很像M也很让人有再虐待一点的欲望。
可惜,他绝对是个S。
正在看着那张脸默默地吐槽,一双手突然伸过来反捏住我的脸,他的手比我的脸还要大,两只爪子就这么揉来揉去。愤怒地摆脱他的大爪子,随后开掐。
他身上带着伤,活动不方便,我身上也有,这算扯平。姑且先不论他在巴里安培养出来的优秀巴里安品质,那比我高了几个等级的战斗力,光是身长臂长力气这些基本条件就很不公平。现在再干架即使我怎么阴都是他掐我没商量。
只是开掐的时候我还没意识到这一点,等我明白过来已经是他迅速反扑过来把我一把按倒在床上之后了。
仰面躺在洁白的床单上,头发柔软的垂下来。他的手按在我的肩膀,单腿压住我不停扑腾的小短腿,我的另一只手抵在他胸膛使力想推开他,力气太小完全没有效果。
然后意识到自己做了半天的无用功,我眨眨眼把手放下来看他。
贝尔之后没有其他的动作,比如说把我按住抽打什么的,只是维持着之前的姿势,低头,过长的额发脱离了夹子的束缚重新挡住眼睛。我看了半天还是感觉不舒服,于是伸手把头发重新捋到耳后。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现在周围正弥漫着粉红泡泡到处飞及其暧昧的气氛,少年难得安静地不说话,地点又是在床上这么邪恶的地方。
轻咳两声,我准备率先出手打破这个明明是粉嫩嫩的言情小说里才会出现场景,一个个地戳破乱飞的粉红泡泡。
“那个,贝尔,和狱寺滚地板的感觉怎么样?”
“……”
啊,好像挑错话题了……我自抽嘴巴。
“嘻嘻嘻,和那个炸弹小子,滚地板?”贝尔笑了一声,没动弹。
“咳……我什么都没说。”
要我说什么?看到两个人滚地板我感觉非常生气然后就冲进去踩贝尔的【哔——】,光踩还不够解气于是以后碾了两脚?
……这件事,就让它这么过去吧。= =
“那个啥,我认输,你起来吧。”
这个姿势确实很暧昧,心跳越来越快响声越来越大,我抬起空闲的一只手摸摸脸颊,一定红了吧?估计还是红透了。
啊啊啊讨厌啊混蛋我脸红什么啊!粉红泡泡什么的赶紧给我退散!
说完了轻轻推推他让他起来,这么被压着感觉很不好受,我又不是M被压什么的都去死啊,在上面的还是我弟弟。
不管怎么说都要做哥哥的在上面吧……啊呸我才不会和我弟弟干这种事,兄弟文一边呆。
扯远了,总之快点起来啊喂!
他没直起身,头反而又向下压低了些,金色的发尾扫过我的脸颊,痒得我轻笑起来。接着湿润的吻落在我的额头,眉毛,眼皮,并且缓慢向下移动着。
“喂……你干什么……”
到这里感觉不对劲到头了,被吻到的眼皮无法遏制地颤抖着,脸咻的一声温度升级红的快要冒烟。手上使劲地推他,想要别过头却被他用力地搬回来。
温润的温度落到唇上,牙齿轻轻撕咬着下唇瓣。整个人瞬间愣住,手上的抗拒也停了,全部的脑细胞都罢了工,只感觉唇上温暖的温度。
我……
脑袋再次刷屏,满满的都是黑字,并且迅速往下刷没个头。
我我我我我居然被我的弟弟吻了?!!!!!!
不是青春期中二病发作,而是真真正正的吻,暧昧满满,美好的让我自撞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尽管抓狂的要死可武力值相差太大怎么打都没有用,我揍他,他不动如山,想踹他,腿还被压着完全动弹不能。
在准备破釜沉舟拼死一搏起码要保护自己的清白把他掀开的时候,他微微抬起一点头,湛蓝色的眼睛满是认真地看着我。
“吉尔,王子喜欢你。”
难得没有带笑。
于是动作,再次定格。
再次浮云
纲吉他们过来的时候我正惆怅地蹲在门外,看见一行人拐过楼梯口直走过来抬起手打了个有气无力的招呼。
“……哟。”
打招呼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仿佛天塌下来先砸着了我,有一种想就这么随风而去的萎靡感。
纲吉顿了顿,有些小心翼翼地问:“吉尔,你怎么了?”
问完这句还不算完,还没等我回答又添上一句:“是贝尔桑的事情吗?”问完一脸纯良担心地看着我。
我直接捂脸。
这个该死的超直感外挂,它就不能失灵个一回两回么。
这次罕见的全员都到了,纲吉里包恩狱寺山本,再加上以前从没出现过的了平,看着他们我默然,叹了口气。
“唉,家庭问题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狱寺向来看我不顺眼,一直觉得我对十代目不尊敬怎么怎么的,我一直对忠犬级人物没什么看法,就是狱寺还太嫩脾气也暴躁,最近知道了我是那个小刀混蛋的哥哥还把他救出场后对我更不爽了,估计在心里早就把我当成巴里安那边的人。
其实即使我想去巴里安人家还不要我,这不能太抬举我我会害羞的。我觉得狱寺这样才是正常的,像纲吉那种无条件的信任,说的好听叫大空般的包容力,说的不好听叫没警戒心太脑残。
不是所有人都能干脆利落了无牵挂的从一个阵营转移到另外一个阵营,他曾爷爷家的那几个是特例。
于是忠犬兄听见我这么跟纲吉说话立刻急了,手里攥着炸弹就要上。身旁的山本意思意思地劝了几下,虽然这话在我耳朵里这么像火上浇油,了平直接握拳大吼极限,就可怜了纲吉拉人拉得很辛苦,还要一边瞟向门里生怕里面那位出来继续岚战。
我叹息,彭格列真辛苦。
叹息完了继续惆怅自家的事情。
当时贝尔吻我的时候我傻了,脑袋里有根筋“嘣”地断掉,等他跟我告白的时候,整个脑袋直接当机。
瞪大眼睛看着他难得认真的脸,他随着长大不复圆圆可爱的眼睛里只有我的那张脸,那张红的可以跟螃蟹媲美的脸。
“你……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