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了,直接抱住亲嘴,蜻蜓点水似的一次接一次,在商荣脸上荡出又羞又喜的涟漪,数落都转为娇嗔。
“臭流氓,说谎不打草稿,骗我做妇人家的事,真想揍扁你。”
“谁让你那么单纯,什么都不会,你要不愿意往后咱俩换一换,让你艹我总行了吧。”
“……那种事究竟哪一方更舒服啊?”
“肯定是被艹的更爽啊,你看我都没像你那样又哭又叫地舒坦过,还要学老牛耕田,累个半死。”
“……那还是不换了。”
“噗嗤,你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那好,徒儿今后还会继续孝敬您,让您每次都脱胎换骨,欲、仙、欲、死。”
商荣打掉他不安分的贱手,让他先顾正经事。
“你不知道,原来是甘钰宁和朴锐这两个小子在师父跟前说漏嘴,才害得咱俩受罚,我错怪了王师弟,还把他和韩通的事捅落出来,这梁子估计结定了。”
赵霁听罢苦叹:“早叫你别冲动,偏不听,都是同门师兄弟,往后还怎么相处呀。”
商荣不想那后悔药,朝前计议。
“王师弟的事以后再想办法弥补,师父这次是真动怒了,肯定会把咱俩分开,我看我们还是趁早下山,出去避几年再说。”
这正是赵霁的想法,喜道:“咱俩真有默契,我还以为你会放不下太师父,左右为难呢。”
商荣说:“师父心软,我们不跟他针锋相对,冷一阵子他自会妥协,要是耗在这儿,谁都不好过。”
他们说走就走,顺着商荣刚才掏出的洞爬上屋顶,结果没等下地就一起傻眼陈抟正站在屋前怒目而视。
商荣就算胆子包住了天也不敢当着师父的面带赵霁逃跑,老实地跳下去,重新跪地认错。
陈抟已经听到他们的对话,认为危机刻不容缓,必须披荆斩棘辟出一条简便之路加以遏制。
他喝令二人转向大厅,到了那儿先点住商荣的穴道,使其不能发声不能动弹,将他关在厅内,自去敲响观内警钟,召集所有人到场。
老少一行急匆匆赶到,个个手提兵器准备应战。
陈抟向段化道歉:“师叔勿要惊慌,眼下并无外乱,请您和众弟子前来是想当众宣布一件事。”
段化素知他老成持重,劳师动众必有要事,让他快讲。
陈抟叹息片刻,对众人说:“赵霁违犯门规,不可再留在本门,我现在行使掌门职权,即日起将其逐出玄真派,永不重纳。”
赵霁犯的事,韩通、王继恩、甘钰宁、朴锐是知道的,剩下的段化、景兴平、阮贤还不知情。景兴平和阮贤与商荣关系疏恶,连带不喜欢赵霁,段化也看不惯这小子,走过场式地淡淡询问两句。
陈抟不能明说,含糊其辞地敷衍过去,吩咐景兴平:“你领赵霁回去收拾行李,马上送他下山,至少送到眉州,不准他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