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消失在山脚里。
敞大的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梁以默一个人,她来到楼下珠云拿着一束新鲜的紫色风信子递给她,“梁小姐,早上好,这束花是先生送给你的。”
“谢谢。”
梁以默接过花来,放子啊鼻尖轻轻闻了闻,带着清晨的露珠,花香沁心宜人。
“先生真疼你,见你喜欢风信子,前几天又命管家从地中海移植了很多风信子到花园,还打算扩建花棚的面积呢。”
云珠羡慕的看着她,双手合辑,脸上充满了天真和对未来的幻想。
“他去过地中海?”梁以默忽然问道。
心底有一个秘密忽然被打开,花丛中的美丽少年,天真的小女孩,两人一起在花田里嘻嘻,只是互相没有留下姓名也没留下联系方式,却天真的许了彼此一个诺言。
不知道会不会是他,应该不会吧,全世界有60多亿人口,也不会也那么巧,况且还在外国,大概是她敏感了。
“这个。。。。。。。。我不知道。”云珠忽然变的小心翼翼起来,回答畏畏缩缩的,不在似刚才那番直来直气。
“哦。”
梁以默有点失落,云珠毕竟是一个下人,主人的信息是不能告诉别人,她应该来这里也不久,应该什么都不知道吧。
梁以默,你还想什么?
当年的他已经食言了,你还在等什么,你现在已经有了叶辰,你还有什么好渴望的。
梁以默看着手里紫色的风信子,她不会忘记叶辰亲自告诉它的花语,
得到我的爱,你一定会幸福。
他每天让云珠送她一束花,是通过它来告诉自己,得到他的爱吗?
可是她怎样才能得到他的爱,对于这样的叶辰她一点都不了解。
“梁小姐,管家已经命人给你准备午餐了,您是要在餐厅吃,还是在外面的阳台是吃。”云珠恭敬的说道。
在别墅里,除了云珠还能说上话,管家和其他人都对自己恭恭敬敬的,连云珠也这番,梁以默知道在问下去,就没有意思了,轻轻叹了口气,“在餐厅吃吧。”
别墅的露台上,有个露天餐厅,阳光极好,周围都是葱葱郁郁的树木,和一片紫色的风信子,很有田园风格,就像地中海那片花田,叶辰和她时常会在哪里午餐,晒太阳,叶辰现在不在,她也没心情去那里,只想填饱肚子,好去医院看看妈妈。
她出车祸后,除了给妈妈打了个电话,一直没有去看过她,怕她担心自己,今天下午反正没事,就去看看她也好。
午餐很丰盛,梁以默一个人,只吃了一一点,就感觉吃不下去了。
她嘲笑自己,叶辰不在身边,她竟然寝食难安,烦躁的放下筷子,在管家的急切关问下,一句“饭菜很好。”
留下满桌她爱吃的饭菜,提着包包走出了这别墅,沿着公路走了半个小时候,才看到一块公交车站牌,坐上了去YC医院。
路中,去了市区最大的蛋糕店,买了妈妈最爱吃的蛋糕,刚要付钱,蛋糕店的经理却极力说不收钱,免费赠送。
“为什么?”
梁以默生气的问道。
经理难为的说,“老板吩咐过,只要是您来这里,一切都是免费的。”
估计他也被梁以默的表情弄的很尴尬,但这都是老板吩咐的,如果脸这些都做不好,他这个经理位置就很难在保住了。
梁以默这才想起已经快要被她遗忘的一个人,三少。
如果当时她知道对方就是三少,她一定不会答应上他的车,还有那个意外之中的吻。
他的世界,梁以默不想涉足。
拿着蛋糕,梁以默不去看经理的眼神,掏出几张钱放在柜台上,头也不回地离开蛋糕店。
妈妈最爱吃那家店里的蛋糕,如果这样的话,梁以默是不会在去那里的,直觉告诉她,最好还是离三少远点好。
可梁以默没想到的是,那位胖胖的经理一脸气喘喘嘘嘘的追了上来,把她刚刚掏的钱原封不动的还了回来,“小姐,您的钱我真的不能收,这份工作对很重要,请您不要难为我。”
经理犹豫刚刚的奔跑,眼镜镜片上已经被汗水弄花,额头上满是汗水,他完全顾不了那么多,诚恳的把钱递给梁以默。
路人早已经停驻观望,梁以默看了看四周,蹙起了眉,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围观。
那经理也没想到会招来这么多人的围观,一咬牙把钱塞进梁以默的手里,头也不会跑进蛋糕店,他硕大的身体在人群中一碰一撞的,很是艰难。
梁以默忽略了路人好奇的眼光,收起钱放进包包里,提着手里的蛋糕,在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这里。
梁以默最讨厌的就是欠别人情,因为她知道欠别人的迟早都是要换的,也许今天你欠下了,以后就会加倍奉还,如果可以,最好是个不相欠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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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这本书,码字就像一位歌者,站在舞台上唱着自己想唱的歌曲,台下却一片荒凉,没人鼓掌,也没有鲜花,孤立无援。亲们如果喜欢的话,可以给我留言或者给我送朵花,花是不要钱的,这样我就知道每天那么多的点击不是虚的,而是有人真的在看我写的东西。
☆、34、男朋友另有其人
妈妈的气色要比以前好了很多,脸上开始红润起来,变的有光泽。
梁以默来的时候,妈妈的精神很好,看起来很是健康,手里正拿着一本相册手来回的在相片上摩擦,唇角时而露出笑容。
梁以默在门口站了很久,却没有进去,她不想打断妈妈,她知道相册里全是以轩的以前的照片,那时他才16岁,一个充满青春活力的年龄,他还没有好好谈一场恋爱,也没好好的挥霍他的青春,就已经被挂在冰冷的墙上。
以轩以前最爱粘着她叫姐姐,也最舍不得她哭,以前她遇到不开心的事情,总会躲在房间里哭,不会对爸爸和妈妈说,怕他们担心,以轩却总能找到她,会抱着像个大人一样给她依靠,告诉她,“姐姐,别哭。”
她还记得自己18岁生日那一年,以轩偷偷瞒着家人去打工,买了一条她喜欢的裙子送给她,那是他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灿烂,他说,“姐姐,等我以后有能力了,一定会买全天下最漂亮的衣服,送给姐姐。”
当时梁家虽说不是富可敌国,但也在本市算上有钱人,以轩是梁家的少爷,衣食无忧,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才16岁,可是才不过几天她穿着以轩送给她的裙子,当以轩的鲜血染满她漂亮的裙子,面目全非的他被送进急救室还没几分钟,就被诊断为死亡。
有一段时间,她不感回到自己房间,害怕自己静下来的时候,会想起以轩,连他送给自己的裙子都被洗的干干净净放在了柜子最底下,她告诉自己不能倒下,还有妈妈,妈妈正是需要她的时候,她也只有妈妈了。
以轩是他们全家的开心果,他的笑容永远是灿烂的,笑的时候总会露出两颗漂亮的虎牙,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曹琴默很快发现了门口的女儿,怕她看出自己异样,偷偷擦干眼角的泪水,把相册收了起来,露出一个笑容,“默默,你来了啊。”
曹琴默拿起桌子上苹果,削了起来。
梁以默早就发现妈妈眼圈红红的,她知道妈妈一定想起了往事,她何尝不是,想起爸爸和弟弟,就想哭。
她最爱的亲人离开了她,那种硬生生被剥离痛,让你不能忘,也忘不了。
“妈,这些我来就好了。”
梁以默接过妈妈手里苹果自己慢慢的削了起来,她削的皮很薄,苹果的皮长长的摆成一条蛇状,她细心的把苹果分成几个小块,放在水果盘里递给了妈妈。
“妈,你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