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只能跟着点头:“嗯嗯,我没做过。”
角都爷爷面色不善:“你不觉得你宠溺一个部下有点过头了吗。”
大叔还是那样淡然:“我有数。”
哦。大叔你真帅。
不过为了不让这俩原本作为一个组织同事的大叔对掐起来,我还是决定承担点我力所能及的作为大叔部下的责任。也好顺便躲开这俩人的气氛好去寻找我的好基友迪达拉缓解一下我的情绪。
“那个……”在俩大叔噼里啪啦的脑电波对流中我小声的开口“要不你俩先交流着感情,我去找迪达拉收拾了屋子再回来?”
俩人没有任何回应。
我只能拎起了墙角的扫把,挠着头发尴尬的补上一句。
“你俩……乖乖的别打架啊。”
作者有话要说:w角都爷爷是经常去大叔那里借住的,因为不用付钱。目前为止角都爷爷还是以为鹤只是大叔一个普通的死了也不会心疼可以随时更换的废物部下。后来角都爷爷自己也会忍不住对鹤很好。因为作者给鹤开了金手指。于是角都爷爷和大叔的针锋相对大概可以理解为大叔对于鹤那种护犊子的感情……吧。╮(╯3╰)╭来留言嘛来留言嘛有双更哦俺很勤快哦!于是实在挺不住了。睡觉去。看我这么勤快就算熬夜也双更给你们看的份上快留言给我呀QAQ
☆、【三十三】
角都爷爷驻扎大叔私有房产这件俩人针锋相对的事件以我最后拎着扫把落荒而逃而告终,虽然说是去打扫一间屋子出来,不过作为大叔最懒并且最被大叔护犊子的部下我可以很自豪的告诉所有人我不会做家务。
所以也只是装模作样的拿着扫把在地上划拉了两下就跑去找迪达拉这个临阵脱逃的小混蛋一起出去避难顺便吃了一顿关东煮。
当然是迪达拉掏钱,说起来迪达拉还欠着我一顿烤肉没有兑现。
“那啥,迪达拉啊。”我喝了一口果汁,咬着筷子瞅着吃的正香的迪达拉发问“你跟角都爷爷熟不熟?”
“哈?”
迪达拉咽下嘴里的食物怪异的看了我一眼:“你还是别想着接近他了,嗯。那是个非常可怕的人。”
我那想着要接近他我是怕哪天他把大叔给卖了好么。
我扯起了嘴角:“比你睡觉磨牙还可怕么。”
“嗯!比我睡觉……混蛋废柴鹤你就不能不提这件事么!”迪达拉愤怒道“老板再来一份关东煮炸蛋,不给这个家伙,嗯!”
“迪达拉你真是小心眼……”
反正刚才就已经吃的差不多饱了我也不在乎那一份两份关东煮。也就只有迪达拉这种小心眼的家伙才会对关东煮炸蛋斤斤计较。
水足饭饱之后我就跟着土大款迪达拉在街上闲逛,他的原话是才不想回去面对两个奇怪的欧吉桑之间诡异的脑电波交流,还不如在街上多玩一会儿。
我对此深表同意。
“说起来,角都那个家伙啊。”
迪达拉把买来的烤鱿鱼塞一串到我手里,一口咬上自己那份,叼着鱿鱼声音含糊的给我八卦道:“这个月已经杀了三个搭档了,嗯。好像都是因为惹怒了他就被就地宰了送进换金所换钱……那个家伙虽然是组织的财务总管不过抠门的很,嗯!”
听上去迪达拉似乎对角都爷爷颇有微词,我有些好奇,咬了一口烫嘴的烤鱿鱼示意迪达拉继续说。
“加入晓组织那会展示能力就是啊,炸完了居然还让我赔钱,嗯!你说是不是特别过分!”
我跟着迪达拉的后面慢慢溜达,想了想迪达拉的破坏力其实让他赔钱也没啥。
迪达拉几口吃光了我觉得有些烫的鱿鱼,手掌托在脑后咬着细长的竹签一蹦一蹦的往前跳,火炬是的辫子就在他脑后也跟着晃。
“听说这次首领在新人里给他留了一个比较特殊的存在,嗯。”
“……啥特殊?不值钱的吗?”
“才不是。据说是能力比较特殊,嗯,还是信邪教的。嗯嗯!”迪达拉皱着眉毛一本正经道。
邪教啊……
其实这个晓组织本身就挺像邪教的不是么……
“喂,迪达拉……”我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把实话说出口。
“什么?”
“……其实。你其实……你和大叔其实都是晓组织派出来传福音信首领得永生的吧。”
然后我就理所应当的因为这句话被迪达拉一路追打着跑回了大叔的房子。
迪达拉直接回了自己房间,我看大叔的房间还亮着灯,就是不知道角都爷爷还在不在那间屋子里散发诡异电波,只能小心翼翼的靠近。
我把门打开一条缝朝里面偷看,灯影摇曳之下我只看到了大叔独自坐在那边的背影。
我松了一口气,欢脱的开门跑进去直扑在大叔背上。
“玩够了?”大叔任我趴在他背上头也不回的问道“吃过饭了吗。”
“嗯嗯。”我拿出啃了一半的烤鱿鱼献宝似的递给大叔“这个很好吃,迪达拉掏钱买的,大叔你也尝尝,不吃白不吃。”
大叔接过烤鱿鱼,在我期望的眼神中把我啃剩下的半只鱿鱼又塞回了我嘴里。
可能是我咬着鱿鱼的样子太过奇怪,大叔好看的脸上慢慢浮出一层浅浅的笑意。
“去收拾收拾,我们明天回晓的基地。”
“诶?这么快就回去?”
我惊讶的张大嘴,烤鱿鱼从我嘴里直接掉在了地上,虽然是迪达拉掏的钱我还是一阵心疼。
“大叔,你们晓组织的伙食可难吃了你不知道么!”
大叔脸色一变,眯着眼睛手指狠狠的捏住我的脸往两边扯。
“你就只会吃么,吃的肉都横着长了。”
“……大叔我有没有说过你开嘴炮的时候特别讨厌。”
大叔诚实的点头:“你说过很多次。”
大叔作为一个强力T最拿手的技能就是开嘴炮,嘴炮MAX的技能一开那个仇恨值基本没人能抢得过他。就算是一向以嘴贱自称的我也不行。
我其实是个奶。专属治愈大叔的那种。
我灿灿的松开搂着大叔脖子的手臂,从大叔的背上滑下来。捡起掉在地上的烤鱿鱼丢掉就开始准备收拾东西。
我这种身无长物吃大叔的穿大叔的住大叔的的人就有一个好处,收拾东西的时候极为方便压根也没什么可以让我纠结一下的东西。
忍具包里的东西基本没动过全都拿着,最重要的木偶先生得带走,大叔给的两件衣服要拿上。傀儡什么的只要大叔在的地方就不担心缺少练习用的傀儡所以带不带都无所谓。
一想到回去之后我就要过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有大叔允许我连房间门都不许踏出去一步的日子我就忍不住的肝疼。
在这呆的好好的回去干啥啊……
“鹤,怎么停下了?”
我叹了口气,忧郁而严肃的回答:“因为没有吃完那串烤鱿鱼,我觉得很难过,难过的身体虚弱就要死掉……啊好疼。”
大叔手里的一本精装的硬皮书抛物线飞过来砸到了我头上。
我摸了摸,肿了个包。
我更忧郁了:“大叔你这个人下手太没轻没重了我现在更难过了。”
大叔斜着眼睛看我。
我捂着脑袋看回去:“大叔你砸的我好疼……”
大叔叹了口气,像招呼小狗一样对我招招手:“过来。”
“大叔如果你要对我实施暴力的话我会直接喊迪达拉救命的。”
大叔不耐烦的拎着我的腰带把我捞进他怀里,冰凉硬质的手指在我脑门肿起的地方不轻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