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了退烧栓剂,还从来没有外物这样侵入过他的菊花,遑论男人的手指!
林洛松羞愤欲死,声音带着哭腔:「出去……疼……」
柔软娇嫩的肠壁对他粗硬的指节异常敏感,看着他胯下昂扬的欲望,林洛松更害怕了,那么粗的东西插进来,自己的身体一定会坏掉的!
谢铮言皱着眉,硬是在他惊惧交加的注视下把手指一插到底,以实际行动表明了他不攻下本垒绝不罢休的意图,而这无耻的家伙还在他耳边哄道:「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你乖乖配合就不会吃苦头了。」
他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才会惹上这个可怕的男人?林洛松绝望地低泣一声,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让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
「真是好孩子。」谢铮言给了他一个赞赏的亲吻,又加了一根手指,自言自语道:「好像还是不够湿……」
林洛松戒备地瞪着他,低叫:「你别想我再舔你的手指。」
谢铮言低笑出声,撤出手指,将自己胀得发疼的欲望顶了上去。
林洛松又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狂乱地摇头,嘴唇咬得发白,像即将被押赴刑场的死囚一样,害怕得全身发抖,谢铮言把他的双腿抬起来圈到自己腰上,将火热的分身慢慢顶了进去。
「啊……好疼……」林洛松的鼻音更重了,眼眶里有泪水在打转,死命地拉扯着布条,却怎么也无法让自己的双手自由,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哀求道:「我不行……会、会坏掉的……」
他太紧了,让谢铮言也很不好受,虽然知道怎么做但是对男人他毕竟没有实战经验,看样子林洛松在这方面也是菜鸟一只,两个菜鸟碰到一起就是一场灾难,他被卡得进退不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下来。
一滴汗水落在林洛松嘴唇上,紧张到嘴唇发干的小说家本能地伸舌舔去那滴汗液,这么一个无意的动作突然引爆了谢铮言的冲动,他咬咬牙,托住林洛松的腰,猛地一插到底。
「啊!」底下的人惨叫一声,身体痛苦地痉挛,谢铮言低头看看两人连接的部位,安慰道:「别怕,没有流血。」
「去……你……妈……的……」他的头发被冷汗浸湿,凌乱地散落在枕上,脸色苍白,谢铮言不敢再动,忍着欲火轻抚他的腰背,试图让他再放松一些。
按摩总是有效的,何况他的双手带着让人欲火焚身的魔法,很快,林洛松就适应了闯入他身体的热物,腰部再度虚软下来,脸颊笼上两抹潮红,眼眸中尽是水气氤氲的撩人春色。
这种感觉很奇怪,那么狭窄的地方竟然能完全吞下对方的阳物,而且在习惯了它的生龙活虎之后,被撑开的后穴也不再抗拒它的入侵,反而被对方的灼热点燃了体内饥渴淫乱的火苗,从那个地方窜升上来,烧遍全身,让他的每一寸肌肤都产生了渴望更多疼爱的需求。
「嗯……」他闭上眼睛,软腻的声音逸出鼻端,努力让自己不要沉醉在对方迷魂阵似的情欲之网中,就在他以为自己恢复理智的时候,谢铮言开始动了。
他怕弄伤了他,只是缓缓地抽动,被湿润过的穴口已经不像开始那么紧涩,正艰难地吞吐着他的欲望,林洛松小声呻吟着,在抽插厮磨之间感觉到了越来越多的快感。
疼痛并不太明显了,取而代之的是让他整个人为之亢奋的火热激情,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胯下股间,随着男人的进出,密穴里那个敏感的地方频繁地被挤压磨蹭,让他的理智彻底飞到九霄云外,在对方越来越快的撞击之下放浪地吟叫起来。
「啊啊……好热……别走……」林洛松扭动着腰臀迎合他的侵占,双腿更是紧紧夹缠着他的腰,后穴湿漉漉地咬含着他的分身,股间一片水渍,在谢铮言的抽动间发出淫靡的声音。
他已经开始尽情享受鱼水之欢,谢铮言也不再忍耐,低头啃吻他的嘴唇,结实的身体将他压挤在床榻上,下半身猛烈地律动着,激起林洛松更加狂乱的呻吟。
「你的眼睛好美……」在支离破碎的吟喘中林洛松难得吐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化作一汪春水的火热躯体在他身下绽放开无尽的妖娆,谢铮言伸手解开缚着他的布料,重获自由的双手自然而然地环住他的颈项,林洛松颤抖的唇凑了上来,在他唇边低喘:「Ronnie……」
他的眼神涣散,身体像触了电似地抖动着,手脚并用地夹缠着他,后穴不住地收缩,在他的冲撞之下发出一声啜泣似的呻吟,随即将一片白浊的液体射在他胸腹之间。
高潮过后,林洛松像死了一般瘫在床上,眼前金星乱冒,胸膛急骤地起伏着,谢铮言抽出还没得到满足的分身,撑起上半身,问:「你还好吧?」
林洛松慢慢地抬手摀住脸,整个人缩成一团,肩膀一耸一耸地,在满室春色盎然的淫靡气氛中开始小声抽泣。
「你怎么了?」不会是爽到哭了吧?谢铮言低下头想亲他,却被推挡开,林洛松把自己团得像个虾仁一样,脑袋还直往枕头底下钻,声音带着心碎至极的哽咽:「我想死……」
他觉得他完蛋了,竟然在这个他恨得要命的男人身下高潮,而且尝到了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强烈快感,作为一个惨遭爆菊的直男他竟然觉得快乐!林洛松绝望地流下眼泪,像从云端跌入深渊,开始对自己的人生产生严重的怀疑。
「宝贝,别这样。」谢铮言忍着笑,把手伸到枕头底下,摸到他汗湿的小脑袋,温柔地揉着他的头发,听到哭声渐渐弱下去,他不怀好意地戳戳林洛松湿热的股间,又说:「打个商量,等我把火泄出来你再死,可以吗?」
林洛松像抽了筋似地弹起来,连踢带打,一记老拳抡过来,骂道:「你他妈的还是人吗!?」
谢铮言把他挖出棉被,邪笑着压制住他的手脚,说:「我是狼,专扑你这只小松鼠。」
「你!」林洛松脸上还带着泪痕,瞪着一双冒火的双眼,一口朝他脖子咬过来。
他给他留了两排渗出血丝的齿印,下场是被谢铮言以加倍的狂野啃回来,在他肩颈种了一片草莓,最后以一个霸道的热吻让他浑身发软,再度张开身体迎接男人的侵略。
汗水交汇在一起,不知何时他们十指交扣,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去索需彼此,恨不得在一次次交合中榨干对方的精血,仿佛做完这场爱世界末日就会到来,所以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挥霍最多的热情,两个人搂抱交缠着好像跌进一团火焰,任由这场大火席卷全身,把灵魂到肉体都烧成灰烬,到最后连这灰烬也散落成一堆,分不出彼此。
在他终于射入他体内的时候,林洛松再一次高潮,两个人抱在一起喘息,在狂欢过后的疲惫与汗水中回味激情的余韵。
林洛松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气恼地拍打着身上的人,哑声说:「你竟然不戴套子,万一有性病岂不是要连累我!」
「下次注意,而且我很健康。」谢铮言拉他起身,林洛松根本站也站不住,唉唉叫着倒回床上,扶着腰抱怨:「腰快断了,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那是因为欺负他的乐趣高于一切,谢铮言没把这句话说出来,直接抱他去清洗善后。
在热水抚慰下,林洛松眼皮开始打架,软绵绵地靠在谢铮言肩头,在被睡意征服之前他抓住最后一丝清醒,义正辞严地警告他:「这件事就当成一个意外,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被他推倒就已经够衰了,他可不想再跟这个讨厌鬼纠缠下去。
「你希望论坛上的Ronnie也消失吗?」
谢铮言把沐浴乳打在他身上,用手指轻轻描绘着他的身体线条,林洛松皱着眉头想了想,虽然失去了这么个对手有点可借,不过还是应该当断则断以绝后患,他点点头,说:「消失。」
他不要再跟这个危险的男人有任何层面的接触,兔得像被酸雨腐蚀的建筑一样越来越不正常。
「我明白了。」谢铮言勾了勾唇角,冲去两人身上的泡沫,用浴巾把他裹起来,送回床上去。
林洛松一沾枕头就睡着了,谢铮言给他盖好被子,思索了片刻,给绮言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