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松了口气。
“怎麽这麽晚啊?害我担心死了,最起码打个电话回来啊!”东茶抱怨,出去半宿也不见个电话。
“茶茶!想死你了!对不起啊,刚才陪著阿明挨个去街上的邻居家里道谢去了,多亏他们我弟弟才没有吃亏,警察局和电视台那里花姐也打发掉了,已经没事了!”西秉搂著东茶亲了两口。
花叶看得浑身恶寒,这才分开几个小时而已,要不要那麽肉麻啊!
“小混蛋,你弟弟也在,乱亲什麽啊!又忘了傍晚时跟你说过的话了?”东茶摸著脸,瞅了眼水箱里软趴趴一团的章鱼,悄悄问道,“他精神不是很好啊,是不是被欺负了?”
“老子可没欺负他!这小子一路上吃我的喝我的,还嫌这个嫌那个!要不是我要──”一直站在最後的男人脸红脖子粗地解释著,“算了,反正我没欺负他,别诬赖好人。”
“花叶,这位是……”东茶敏锐地感觉到男人话中有话,当下就仔细打量了这个男人一圈,这是个西方男人,棕色头发棕色眼睛,眉清目秀十分俊朗,但眉宇间却凝聚著一股凶恶之气,男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西秉身上,让他感觉有些不舒服。
“我叫香景,来旅游的。”名叫香景的男人指著水箱里一直呼呼大睡的小章鱼说道,“半路被这个家夥缠上了,路过烧烤店他吃掉了我一个月的生活费!把我吃穷了我才想吓吓他,结果……”
一直窝在水箱里大睡的小章鱼忽然跳了起来:“你胡说!我在路上跟新认识的美眉约会,也不知道你这个家夥哪里冒出来的,我刚报上我名字就把我给塞箱子里去了!你分明就是拐卖儿童!坏蛋!”
“我没有!”香景极力否认。
西秉甩甩手中的水箱,把西典抓了出来:“弟弟,你原来醒著啊!醒著还不赶快叫大嫂?这麽没有礼貌!不管怎麽样,你肯定是又四处传情才被抓的!人家也没把你怎麽样,还不赶紧出来!”
“大嫂?我什麽时候有大嫂啦?大哥你不是还没长出小鸡鸡的麽,难道……”西典触手慢吞吞摸向西秉下身,啪地一下,被西秉打了回去,於是这小子委屈地蹭到东茶怀中,大眼睛滴溜溜瞧著东茶,“大嫂,你就是我大嫂麽?大哥又打我!呜呜呜!大嫂你好漂亮……配大哥可惜了……”
彭──地一声,西秉一个栗子赏给巴著他媳妇不放的亲弟弟,小章鱼变身成人形,整个人挂在东茶身上到处乱摸。
“哎!我的腰!西秉,快把你弟弟拉下去!”东茶老腰都要给折断了,这小子缠人的功夫果然和西秉有的一拼!
“不许碰我老婆!”西秉立刻把西典拽了下来,砰砰砰几脚踹在他屁股上,西典整个人贴在门上成了大饼……
“好了好了,夜深露重的,这位大哥不如进屋坐坐,喝杯茶。如果不嫌弃这里有额外的休息室,你今晚可以住在这里。”花叶见兄弟亲亲爱爱,扶著东茶进屋,回头招呼了香景一声。
“老婆麽?哼。”香景冷哼了两声,双手背在屁股後面揉了揉,进屋也不坐哪里,瞧见东茶和西秉坐在沙发上,在众目睽睽下一屁股坐在了两人的中间,硬生生把人给分开了……
正在泡茶的花叶和揉著屁股的西典都惊呆了,这是什麽情况?
东茶不动声色站了起来,他也没说话,就直直看著西秉,意思很明白,让他给解释清楚。
“这里位置很多啊,西典啊,坐这里舒服!那个香景是吧,坐这里吧,那里挤啊!”花叶额头滴下冷汗,赶紧打著圆场,要是大半夜再来干一架,他这新装修好的酒吧後天就不要开张了啊!
作家的话:知道香景是谁不?
(11鲜币)40。花心大萝卜的下场
香景无视东茶黑成锅底的脸色,双手搭上一脸无辜的西秉肩膀,故意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我怎麽不能做这里啦?西秉哦,不认识我了吗?前段时间我们在海里翻云覆雨,纠缠不休时你对我可不是那麽冷漠的哦!你还摸了我的鸡鸡,捅了我的屁屁,这麽快就把人家忘得一干二净,我真是好伤心啊!”
“!!!”在场包括西秉在内的所有人都大惊,西秉更是惊得从沙发上差点跳到天花板上,他指著香景疑惑地问道:“你别乱说!我这辈子只碰到我老婆!况且我小鸡鸡都没长出来,怎麽碰──呃?”
“你想起什麽了麽?亲爱的小甜心。”一直冷眼旁观的东茶抱著手冷噙著微笑,“小甜心”这三个字说得格外温柔,浑身散发著即将要爆发前的可怕气场,吓得花叶和西典自动退後老远。
西秉感觉脖子後颈一阵阵发怵,看著一脸嘲讽的香景,他努力想从对方脸上找回他唯一记得的蛛丝马迹,他小心翼翼问道:“难道你是那只抹香鲸?不可能啊,他是个大胖子!”
香景潇洒地撸了撸棕色卷发,戳著西秉的胸口娇嗔道:“死相,人家那天过後对你念念不忘,相思成灾,茶饭不思,加上你说过要让我下次漂亮点见你,所以我去报了个抽脂减肥美容疗程,刚弄好就来找你了,怎麽样,小西西,人家是不是很漂亮?你喜不喜欢?”
西秉瞬间炸毛:“喜欢你个大头鬼啊!那叫打架!不戳你屁股难不成等著被你吃掉啊!我告诉你啊,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小心我再把你揍得满地开花!”
香景瞥了眼脸色越来越难看的东茶,继续火上浇油:“小西西,你还想再捅人家的屁股一次麽?人家第一次都给你了,真是讨厌!你要对我负责哦!你这个负心人,有了新人忘旧人,你们家都是花心大萝卜!”
“呵呵呵……”东茶冷冷笑了好几声,学著香景的语气凉飕飕说著,“花、心、大、萝、卜!”
“不,不是的!茶茶你听我说!这是个误会!哎呀──”西秉刚碰到东茶的衣袖就被揍了一拳,眼睛顿时成了熊猫眼,他二话不说直接跪在地上,抱著东茶的大腿直喊冤,“冤枉啊!茶茶,我跟他没什麽的!抹香鲸要吃我,我才正当防卫!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他肯定是在报复我!”
“那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碰过他的……他的屁股?!老实回答!”东茶气得浑身颤抖,他刚下定决心和西秉定下关系,还不到几个锺头的光景,仇敌加情敌找上门了,就算是个误会,他这面子也搁不下啊!这次他要是忍了,难保下次会不会还有其他觊觎这只章鱼的家夥出现!
“我……我……”西秉吞吞吐吐,他想起那日在海里翻天覆地的那场架,当时天真的他还以为把这抹香鲸给打尿了,现在想来浑身起鸡皮疙瘩,他那是把抹香鲸“按摩”爽了弄射了!要说没有碰过也不属实,偏偏他从小没撒过谎,当下就傻眼了。
“哼!滚开!我不要看到你!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东茶抬腿就往外走,他怕看到西秉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又要心软。趁著这次机会好好收拾调教下,让他以後还敢乱摸别人的屁股。
“亲爱的别走!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花姐,帮忙劝劝啊!”西秉拖著东茶,不让他走,他是知道,东茶要是一走他要再找到他可就难了!
“走就走呗,反正你还有我!”在旁边看笑话的香景乐颠乐颠又补了一刀。
“我干你大爷的!让你对我嫂子胡言乱语!我大哥干干净净怎麽会看上你这种衰人!”西典眼见他大哥惨兮兮抱著东茶大腿,泪眼朦胧向自己求救,那只该死的抹香鲸欺人太甚,当下就扑了上去跟香景扭打起来。
花叶不是不想帮忙,而是东茶眼神里的东西他看得一清二楚,这小甜心这下可要吃苦头了,老婆到手还没捂热,就被他气跑了。
东茶不理会哭哭啼啼的西秉,一步一步往屋外走去。西秉这家夥实在太重了,加上他身体还没好,拖得他骨头都快散了,还没摆脱西秉,一气之下又赏了西秉一拳:“滚开!不放手我还打!”
西秉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不滚就是不滚!你打啊!打啊!打死我也不松手!茶茶你就那麽不相信我!我好伤心!别走,别离开我!不然我到哪里找你去!”
“还想找我?再见!天上追求我的人排队成河了!哼!”东茶甩袖,他要回天上。
“QAQ!弟弟!赶紧把你大嫂拖住!那只可恶的抹香鲸先放著,等会儿哥哥跟你一起揍他!”西秉实在拖不住了,东茶指尖已经开始萦绕著灵力,要是他完全发力,可真就没机会了!
正和香景滚成一团的西秉立刻扑到东茶身边,兄弟两一人抱住一条大腿:“大嫂啊──你别走啊!改口费还没给呢!”
东茶额头上黑线直下,二话不说一边一脚踹开粘人的兄弟俩,冲著花叶打了个招呼,直接消失在空气中。
“茶茶──QAQ!怎麽说没就没了?!花姐,他真的走了啊?呜呜呜──我不活了啊!”
“大嫂啊!改口费啊!木有改口费给个热吻也行啊!哎呦大哥你干嘛打我?都怪你到处沾花惹草,看上个帅哥也就罢了,这种货色你也看得上!呸,臭抹香鲸,告诉你,我祖爷爷可是海神波塞顿!打得你们家满地找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