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1 / 2)

>伊博兰开着皮卡,也疑惑地用备用手机跟安作通话。

行程如同估计的一样,门驻爱一个瘦弱的女人,就将南洛山两个人押解在“桑塔纳”车上了,许信、丘济昌和夏小桂都没有露面。

安作思忖着说:“有门驻爱在车上,他们不可能溜掉。你要小心他们或许在半路上等着。”

伊博兰不安地问:“你在哪里?”

“文化宫。”安作说:“专案组可能跟踪着我,林乡宁已经赶往滑州,她会跟你联系的。”

伊博兰关了手机,紧紧跟着前面的“桑塔纳”车疾驶着。

“桑塔纳”车里故技重演。热情的午宴中夹带着阴险。南洛山心知肚明,却不得不屈从。他的秘书再三推辞,却也要随乡入俗喝下了三小盅酒。

瘦弱的门驻爱很坦然,根本不顾忌南洛山和秘书会有什么反常的举动。她直接坐在司机的旁边,笑嘻嘻地说着。

开车不久后,南洛山和秘书就歪着头沉睡起来。过了县坡后,门驻爱说笑着掏出一片口香糖,自己拨了一片嚼着,也拨开一片递给了司机。

她眼波闪闪地说:“我怕抽烟。您嚼嚼口香糖可以提提神,别象他俩打瞌睡呀。”

司机连声道着谢,也连连嚼着口香糖。

驶过县城不足十公里,司机就有点晕晕乎乎。他缓缓地把车停靠在路边,不好意思地说:“上午匆匆赶过来,下午又匆匆往回赶,我真有点困了。让我打个盹,歇歇劲好吗?”

“这样最好,咱们安全第一嘛。”

门驻爱嬉笑着,看着司机把车停在路边,随即趴在方向盘上睡去。

伊博兰开着车过来,停下问:“怎么啦?”

“司机来回跑车累了,也困了。”门驻爱柔情笑着说:“老许在前面等着,你去把他接过来。”

伊博兰愣了愣,随即就开着皮卡疾驰而去。

许信坐着伊博兰的皮卡很快就回来了。

他看了看“桑塔纳”里被麻醉的三个人,得意地笑笑说:“我送他们去机场,伊博兰送门驻爱回鹤城,到卫县咱们就分手。”

伊博兰担忧地说:“他们三个人都是这样,您一个人……”

许信说:“没关系。小丘在前面等着,不会出问题。”

许信把司机拖拽到后排座位上,让他靠在南洛山的身上睡觉。他也不再说什么,立即发动“桑塔纳”车,开着车疾驰而去。

伊博兰震惊地看着这一切,发动起皮卡缓缓行驶着。

门驻爱坐在她的身边问:“你怎么啦?”

伊博兰担惊地问:“他们三个不会死吧?”

“绝对不会,老许还要留着南洛山赚钱呢。”门驻爱嬉笑着说:“你倒是心疼南洛山了,跟他玩的花样很刺激吧。”

伊博兰恼忿地说:“你这叫什么话呀!”

“你别装正经了,跟那些身高马大的老外轮换着干很过隐;彩照上一清二楚,咱俩破破烂烂的模样差不多。”

伊博兰气愤地一踩刹车,指着门驻爱的脸嚷叫道:“这几天我总觉得你不怀好意,那个破破烂烂的身子就是你!你干吗来诬陷我?”

“你跟那些人风骚,我还有点吃醋呢。”门驻爱嘻嘻笑道:“我要有你这样的模样和身材,还能象你这样年轻,看上那个男人就把他勾引上床,玩足玩够。”

伊博兰气急败坏地说:“那是你,不是我!你要再说这种不要脸的话,我就把你轰下车。”

“好好。”门驻爱连忙哄着说:“妞妞别当真,姐姐开玩笑。”

伊博兰这才气呼呼地开起车,追赶不见踪影的“桑塔纳”。

这条不是主要公路,车辆很少。伊博兰开着皮卡急速追赶了半个小时,也没有追上许信。

她不由担心地说:“老许不会出什么事吧?”

“应该不会。”门驻爱掏出了手机,摁了一个键,片刻后她问:“咋样了?……我们不追你了,直接叫伊博兰送我回鹤城,好的。”

关了手机,门驻爱笑着说:“老许、丘济昌和那小媳妇都在那辆车上,快到卫县城了,平安无事。”

“平平安安最好。”伊博兰开着皮卡,忧心忡忡地说:“我想周游中华八大古都,在第一都就被绊住了,往后怎么办呢。”

门驻爱感慨地说:“妞妞到底还是小两岁呀。你要有驻华的心量和能耐,许信他们几个就得天天给你舔屁股。”

“驻华姐有多大能耐?”

“当老板娘的能耐嘛!”门驻爱指教道:“要让男人听咱们女人的指使,叫男人为咱们赚钱,就得象慈僖太后那样才值得。”

“说起来容易,怎么做到呢?”

“跟你一句两句讲不明白,回去你问问驻华就清楚了。”

伊博兰不解地问:“老许现在听驻华姐的话吗?”

“听不听由不得他。”门驻爱哼了声说:“杀人犯想活命,还想花天酒地过好日子,不听话就端了他的老窝!”

伊博兰理解地点点头说:“这种事,你们可不要连累我。”

门驻爱看着伊博兰的神情,不禁咯咯地笑起来说:“傻妞妞,你现在就是同案犯,早就身不由己了。”

伊博兰似乎很吃惊问:“这……该怎么办?”

“回家就去找安作,骑在他的身上好好发泄一场就好了。”

“你真没一点正经。”伊博兰哼了声,立即加快了车速。

傍晚,范中河突然接到安作的电话。

安作沉静地说:“许信和丘济昌正在返回许都的路上。”

“你怎么知道?”范中河震惊地问:“他们现在的具体位置?”

“应该在郑州至许都之间,他们坐着一辆郑州牌照的银灰车顶、红色车身的‘桑塔纳’出租车,T牌号为3503。”

“你怎么知道的这样清楚?”

“我已经声明过,我要为自己寻找证据。”安作冷冷地说:“我已经报告给你了,让丘济昌逃脱了就是你的责任。”

“他们在许都的地址,也是你报告的吗?”

安作催促道:“你快点抓凶犯吧。他们如果走高速公路,不到一个小时就到许都了。”

安作挂断了电话,范中河也不过多考虑,立即向省厅报告。

十分钟内,沿线的拦截搜捕命令就下达了。然而,一个小时后依然没有堵截到这辆出租车。

两个小时过后,焦虑不安的范中河得到报告:公安局在一家洗车行发现了这辆“桑塔纳”出租车。

司机证实从机场接客人到服装厂,本来也是要把客人再送回机场。半路上由于开车困乏,客人要赶飞机,就在滑州后换了出租车。

司机运气不错,那几个人换车后,有一位女客人也要到郑州办急事。他就这样往返一趟,在郑州兜了几圈后,回到家门口洗车。

再三追问司机,他真的没有见到许信那样的男人。只知道是一个漂亮、苗条的女人陪同着两个男人,换车时他的印象也是这样。

门驻爱陪同南洛山来服装厂开会,又送他离开,合情合理。

专案组焦虑不安的是,飞机场没有查询到南洛山的登记。一直守候到天亮,许都也没有发现许信和丘济昌的身影。

这种似有似无,似是而非的情报搅乱了专案组既定的策略,却一无所获,还暴露了侦破的布控。

不能说情报不准确,只能怀疑其中有变故。

范中河和省厅督察员武镇道都大惑不解,安作何以知道许信和丘济昌乘坐的那辆“桑塔纳”出租车,行程与司机的解释基本的吻合。

司机中途疲劳困乏,客人换乘车辆情有可原;但返回的嫌疑人不归老窝,实在难以解释缘由。

这是金蝉脱壳,还是转移视线,还是欲盖弥彰?

两天过去,许都的守株待兔依然没有收获。

专案组不得不疑虑,这种情形不正常,会不会泄密了。突发的情报,紧急的布控,哪个环节能泄密?谁敢告密呢?

如此泄密、告密似乎不合逻辑,莫名其妙中的玄妙是什么?

专案组的疑虑有道理,却难以琢磨其中的原由。这不仅仅是自我暴露,还象玩捉迷藏的游戏。

玄乎的游戏不得不这样玩,安作和林乡宁就是这样告密,也是这样隐秘的。

第二十四章 谁抓谁

第二十四章谁抓谁

那天离开夏村服装厂的确很玄妙,许信却很沉稳。

许信人不知鬼不觉在开着“桑塔纳”来到前面约定的供销社前,把等侯的夏小桂接上车后,就急速奔向滑州人民医院。

丘济昌事先已经在滑州联系了一辆面的,说有两个病人要往郑州转院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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