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bc
作者有话要说:BS上看到一篇帖子,有个姑娘说他有个忠实读者,砸她霸王票到第一名,买她所有的定制,为她留言打分,收藏她的文,特意申请了扣扣和新浪去关注她,就好像一切都是为了她一个人做的,后来姑娘发现。。。那个人是她的妈妈。
☆、——Chapter 25——
仿佛生物钟一下子也都恢复了正常,太阳和月亮将白天与黑夜明确的划分开来,这是个必然不错的夜晚,可环境并不总是可以左右人类的情绪。
邦德很烦躁,这算是二乙酰吗啡在身体发作的前兆,他坐立不安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但那也只是因这像是哺乳动物爪子挠过的麻酥感在作祟。
特工的手不适地抓紧胸口白色的衬衫尽力用拳头按压着胸腔,钝痛也只是淡淡的,它丝毫遮盖不了这愈加强烈毒品在血液中的猖狂肆虐。
最后他选择坐到了餐桌旁的凳子上,它与裤子的接触面是冰凉的,可邦德却没有心情顾及那些宾馆未做到完美的细小瑕疵,男人的左手按在太阳穴上,而视线则始终是注视着床头柜上那不属于他的黑色布袋。
贾斯帕想用这种方法栓住他,就像是栓住一条家狗。
在黑暗的地下基地,唯有贾斯帕才是邦德唯一的救赎——没有他就没有海洛因,或许男人也就没法再像个正常人得一样活下去。这就是构成假设的一切前提。
没有什么能够比这个老滑头更加恶毒了。
“哦…”邦德低声地闷哼了一句,男人感觉不断有鲜血往他的脑袋上撞,于是思路也变得越来越不清晰。
“他们没发完成这低劣的目的,”男人兀自地摆了几下脑袋,像是要把那些恼人的东西通通甩出去一样,接着他深吸了好几口气,自我安慰地说,“放松007…放轻松…”
窗外传来风拍打着树枝的哗啦声,这就像暴雨来临的前兆,一点都不宁静。
与贾斯帕交易的男人必然也是个黑市老手,他甩下了多少钱邦德虽然不知道,可那也绝非少数。就像MI6的情报能成为黑市交易的一种谋财手段一样,这简直让特工无法忍受,他不能不承认这种无法控制的愤怒不仅仅来自于贾斯帕和其合作伙伴的歹毒心肠。
男人早就计划好了今晚的行动,只有不惜代价地保证在那伙人离开之前将其全部消灭才得以避免英国军情六处的绝密资料在007面前销声匿迹,但这时突如其来药物的发作让邦德措手不及。
“叩叩叩——”
这几下敲门声在偌大的屋子里略显寂寥惨淡,在那过后进来的是一位看似平庸的服务生。
“先生,您要的咖啡。”
“我没有点过咖啡。”此刻邦德清秀的脸蛋展现给外人的样子并不够绅士,他随意张开的双腿更显着几分颓唐与虚弱,头部重量是全部压在支撑着它的手掌上的,明亮的瞳孔幽深却又波澜四起。
男人没有理会邦德的话,他执意要将咖啡留在这间屋子里才转身离开,而一连串动作连贯的甚至没有因特工的妨碍而停顿丝毫。
要是平时,也许邦德会去感叹这个宾馆服务人员态度的僵硬怪异,可就现在而言,他完全没有能力去为这而分神。
特工能感觉到属于自己身体上的变化,所以他才会越发的难以忍受,他甚至不敢再去看一眼床边的注射器。
痛?痒?邦德无法分辨这时这像极了的感觉,因为神经都好像变得迟钝起来。
柔软的亚麻色头发被燥乱的男人抓得乱七八糟。
这是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慌乱的呼吸和心脏异常的跳动速度,还有更多的,它们都让邦德回忆起有个时候他被按在桌子上强迫注射二乙酰吗啡的场景来。
所以他几乎是从座椅上弹起来径直地朝床的方向跑去,可能是过于急切,男人竟踉跄地踩在木地板上滑了一下。
邦德想要把它们从布袋里拿出来,可是手指不听话的颤抖都为这样简单的动作而增加困难。
“你疯了,詹姆斯·邦德你肯定是疯了…”
邦德小声自言自语着,但语调却清细讽刺,因为在看到那尖锐东西出现的刹那他居然在脑海中闪现过“把这令人犯罪的针头刺进皮肤是件多么舒服的事情”的想法,就在那短短的几秒钟就连细胞都变得轻松。
一次性针头明晃晃的金属尖端闪着它特有的光泽,MI6的王牌有一瞬间被他们灼痛双眼,他的心脏像是猛地一缩,血液都立刻凝固下来,之后罪恶的玩意儿被抛在了地上,是中枢神经指使着手指这样做,接着男人快速的冲进了卫生间,里面便传来了水流的声音。
寒冷的水浇在特工的头上,尖锐的刺激着男人头皮上的神经,他需要这样,是的他需要用这种偏激的方式控制自己偏轨的想法和感觉器官,可身体却总是过于诚实地把一切都暴露的毫无保留。
冰水沿着头皮向下流着,很快就将上衣湿的一塌糊涂,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邦德来不及脱掉西装外套了。
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水渍,男人睁开蓝眼睛美的类似一潭湖水,湿润的脸颊毫不吝啬地映衬出它们的诱人魅力——狼狈又接近病态的美丽。
但很快的,那个MI6的顶尖特工就发现这样的抵抗根本不足以驱逐疯狂的药物催化。
邦德很少会有这种不知所措的想法,他咬紧了牙关,不知是过于的痛苦还是什么,脸上的肌肉在紧紧地绷着,当然这全部出于人类本能的反应必然是无法与狰狞的吗啡相提并论。
喉咙有血的腥甜味,邦德混乱的打掉了摆在架台上的玻璃杯,透明器皿立刻就飞砸到镜子的一角,随即碎片掉了一地。
然而就在下一刻,邦德的左手便一把摁在了破裂的镜面上,他不介意有红色的液体蜿蜒的顺着掌心流下,甚至男人连眼睛都没有眨一眨就面对了这种疼痛,但尖利的残渣却实实在在地刺进了皮肤深处。
“吱——”
后方发出微弱的动静,房门以一种最普通的方式被推开,有着蛛网般的裂痕的平面镜诚实地显现出来踏入房间人的相貌。
邦德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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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6——
“席尔瓦?!”
“噢不…”席尔瓦本是挂着荡漾笑意的脸在看到屋内发生的一切瞬间就变得乌云密布,“这简直太可怕了!”
“站在那!”男人快速与他缩短的距离让邦德的思维跟不上速度,他选择用合适分贝的声音喝住席尔瓦,“你出现的时候刚好是我不愿见到你的时候。”
意外的,金发男人很听话地就立刻定在了地板上不再移动半步,他张开着双手不知该做出怎样的动作,倒是眉毛复杂拧在了一起:“你以前也有这种怪癖吗,为什么存在MI6的详细档案上面没有记录过这种事,你的‘自残’行为真的快要吓到我了亲爱的邦德先生。”
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邦德迅速的把手收了回来,玻璃的碎屑还深深嵌在皮肤中。
男人没有要把它取出来的意思,他的视线有不易察觉的摇摆不定,这让席尔瓦不得不去怀疑:“我现在已经为你愚蠢的决定而感到后悔了。”
“你指什么,正大光明地从BTTS开着直升机追来这里,为的却是和我的甜心共度美夜?”
汩汩流动的鲜血被地球引力驱使着一滴滴淌下,在地上留下一道曲折的血痕,邦德的步伐却没有因此而迟疑半分。
倒是手掌钻心的疼痛像是以毒攻毒,它让邦德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