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伤?”
席尔瓦抬起头来,他茶色的瞳孔左右看着,眼神飘忽在空中,最后定在贾斯帕的脸上用神秘又危险的语调轻声开口:“上一次的任务,他遇到了一个同性恋把他上了,狠狠地——”
忽然间房间就寂静了下来,几秒后贾斯帕爆出夸张的笑声,他捂着肚子弯下腰,样子丑陋到了极点。
而即使是忍耐着,可邦德的脸色也仍旧不怎么好看,他转过头瞪着故意捏造事实来捉弄他的男人,眼神透着冰冷。
席尔瓦挑了下眉毛:“先生,我们扯平了。”
“噢…”贾斯帕的脸上依然带着压抑不住的笑态,他用手顺着自己油亮的黑发,语气玩味又嘲弄,“想象不到那是怎样美妙的情景,MI6培训出来的特工都是供男人上的吗。”
邦德沉默地看着对面的男人,直到那个恶心的家伙发觉自己说错了话:“我只是随便说说,史蒂芬先生当真了?”
一旁的金发男人喜滋滋地摆弄着自己右手中指上的金戒指,看似心不在焉的样子,所以邦德也没对席尔瓦抱希望可以帮他叉开话题:“我们的计划实施得怎么样了?”
“中央什么都不知道,他们还坐在暖和的会议厅里讨论金融问题呢,”贾斯帕兀自摇着头为他们表示惋惜,男人的手指骨节有节奏地敲着玻璃的桌面,“也许再过不久,他们,甚至整个英国都不会存在。”
“其实,为什么要这么做。”席尔瓦抢在邦德前面开口,他摆弄着戒指笑着接下男人的话,像是这事完全与他无关似的,看不出半点焦急,反而他的眼中倒是有一份隐匿的好奇。
男人正经的回答:“因为英国政府的腐败。”
邦德觉得贾斯帕的言辞有一种说不出的幼稚,这个理由甚至要比席尔瓦找他母亲报仇的理由更荒谬,但他不得不违心地露出赞许的表情作为附和,而席尔瓦则是低下头去整理衣服,努力的不把嫌弃和嘲笑表现在脸上。
“那需要我们做些什么?”
“暂时不需要,我把房间已经给史蒂芬先生和你的朋友准备好了,今天就休息吧,也许会有个检查的过程,但那会和今晚的月亮一样美好。”
席尔瓦茶色的眼睛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光,他瞟着邦德的表情但双手揉着自己骨节的动作却没有停。
也许“检查”这个词刺激了他的神经,席尔瓦总是可以把这些看似普通的话理解的变个味道,他所谓的艺术。
所以邦德从不认为一个强劲的对手要比一个难缠的对手更恼人。
Tbc
☆、——Chapter 11——
作者有话要说:签约了之后文文就不能转载去其他地方了。。。上次有个姑娘问我能不能转载来着A抱歉【其实有个基友问我“你到底是想着谁的脸写的这篇文。。。”之后我愣了一下,“丹叔啊妥妥的”,然后她悻悻的走了,之后丢下一句话,“我喜欢布鲁斯南”=人=】
至少在邦德认为,最糟糕的事情莫过于和席尔瓦执行同一个非官方正当下达的任务,还要与他住在同一个房间里甚至同一张——
床。
贾斯帕为这件事找了个好理由,他并没有料到这个远道从MI6到来的客人会带一个伙伴,所以也就准备了一个单人床的房间。其实如果可以,邦德也想着把那个男人丢下飞机。
席尔瓦放轻了手中的动作,他无声地将门锁了起来,并盯着那个还在四处警惕地打量着周围的男人,他吐出鲜红的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唇:“詹姆斯——邦德。”
“你疯了?”邦德显然是被席尔瓦在随处都可能出现监视器的敌军基地里充满情|色的点名弄的意外,他把视线转到站在门口的男人身上,冰冷的目光撞上炙热的视线。
“那我换个称呼,”席尔瓦的表情勾勒着他的笑意,他像是开着私人派对的阔气少爷踱着步子走向邦德,“亲爱的宝贝儿,后面的小洞还痛吗?”
邦德的眼神着实又冷了几分,他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但他不愿承认是面前这个下流的混蛋给他制造的压力:“为此,你可能会付出比那更痛的代价。”
“相信我特工先生,贾斯帕那个老滑头不会变态到在我们同居的卧室里都装上监控,我并不需要他用这种的方法来记录下我们的身体——”
“够了席尔瓦,快闭嘴。”
邦德没能拦住席尔瓦的话,至少在男人没有将贾斯帕和自己心爱的宝贝在他眼皮底下干出“出轨”的事情的所有怒火都发泄出去之前:“你瞧你詹姆斯,明明你喜欢听更加露骨的话,你甚至不介意那只脏手碰你的身体。”
邦德沉默地用眼睛望着言辞有些失控的男人,但那深邃的瞳却代替了冷酷的语言做出无声的反抗。
席尔瓦喜欢这眼神,不屈,不羁,想让人全力去征服。每每看到它们就会让他想起自己狠心的母亲,这个颜色会让男人更加兴奋,他想要这美丽的蓝宝石为他闪烁光彩,为他流出眼泪,无论是痛苦或是妥协。
“在马洛里面前你也是如此,露出一副这样的表情?他没对你说过这会让人想要填满你的嘴?”
“只有你说过。”席尔瓦的手指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道捏起邦德的下巴,特工甚至认为他有将他骨骼捏碎的想法,但对方的得手也只停留在邦德根本不想反抗的层面上。
空气里弥漫着暧|昧又紧张的气氛,邦德眼疾手快地准确扼住了席尔瓦的脖子,因为那张得寸进尺的脸就要碰到他的鼻尖。
“对你扮演的角色提不起兴趣吗?”邦德使出的力气也仅仅是阻止男人进一步逼近,席尔瓦丝毫没有被邦德突如其来的反抗打乱思维,他抬起右腿踩在邦德两腿之间分开的沙发坐面上用有些沙哑的声音对男人进行着调侃,温热的气体喷在MI6特工俊气的脸上,“还是说不想知道我都是用什么方法让他交代的。”
邦德下意识的往后坐了坐,他明白此时此刻占了主导地位的席尔瓦在暗示着什么,所以邦德牵着嘴角笑了笑,他松开了卡着男人喉咙的手指并打掉了那个勾着他下巴的手:“你一向不都热爱于讲述这个吗,不论是他人还是你自己的。”
席尔瓦把胳膊搭在支起的大腿上,半天没能想出回应的话,邦德回击的话总是又准又狠,像是把刀片刮在席尔瓦的心脏上,他知道在那个不可一世的杀手眼里他或许就是颗微不足道的沙粒,甚至更糟,但即使那样,席尔瓦也要让这颗沙粒揉进邦德的眼里让他一直痛下去。
“总是有太多的人绞尽脑汁想着把男人弄的痛苦的方法,但我觉得这其实很简单。”近在咫尺,所以席尔瓦清楚的发现邦德的瞳孔轻微收缩了一下,这番话或许刺激着邦德回忆起了什么不美好的事情,“听上去很熟悉?有个赌场异色瞳的波斯猫也和你说过差不多的话,甚至他害的你差点丧失性|功能?”
邦德记得那件事,那是在自己很早执行任务时落入的陷阱。很疼,但他没有吐出一点有关密码的信息。
特工微仰着头对上那双带着略些鄙夷的茶色瞳孔,眼神变得更加煞人:“你就像个寄生虫,席尔瓦。”
“换个说法也就是对我准确且灵通的消息的称赞,”席尔瓦收回腿坐到了邦德的身旁,他把手放到男人的腿上继续说,“但我没有变态到要对同性做出那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我不过是把他身上的每一根骨骼都打碎了而已,真是可爱的喘息声。”
邦德想象的到这种残忍的惩罚,他放在沙发上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这个金发男人残害了太多的MI6特工和市民,而今他还能在这里骄傲的炫耀着自己的行为。
“同情心泛滥了吗邦德。”席尔瓦凑到没有反应的帅气男人耳边轻轻的说。
特工难受地合上眼睛,但几秒后就快速地睁开了,他望着对面摆着的干净单人床,冷冽的话压得人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我同情的人是你,无时无刻要让别人认为你有个坚强的外壳,可事实上,坚强?我简直怀疑能维持你坚强的那颗心是否还在。”
听着邦德的话,席尔瓦把手压在自己的左胸上,他能清晰的感觉到那里有颗象征着生命存在的器官在有节奏地跳动着,可男人却站起来将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