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赞;这办法确实公允。
讲好条件,两人接下来便各自做些准备活动;一盏茶之后,一切都准备完毕;两人选方位站好;按事先说好的;各自朝对方出拳。
“牛氓神拳!”
保平安的拳头呼地朝冯子材砸出。
冯子材当然也不甘示弱;猛地挥出一拳;只不过;他这拳没什么名字;名字虽是没名字;但也毫不影响它能隔山打牛;裂石开碑。
两股拳风交替而过;呼哧着锤向对方的身体。
只听砰的一声;保平安发出的牛氓神拳狠狠地砸在了冯子材的身上;冯子材受此一拳;马上立身不稳;一屁股就摔在地上;然后;噗的一声;吐出两口鲜血;显然是脏腑受了伤。
冯子材吐完血,有点吃力地看向保平安;但他没有如希望的那样看见保平安象他一样痛苦地倒地。却看见他气定神闲地站着;正对着自己微笑。一点也不象受了自己一拳的样子;只不过;他身后的地面却被砸出了一个大洞;尘土正到处飞扬。
冯子材先是一愣;然后仔细一想;明白了其中原因;他立马气冲斗牛;指着保平安吭哧了半天;一句话也没能说出来;而自己反倒是被气的晕了过去。
原来;保平安就没想过要去受他这一招;他是骗冯子材的;当冯子材的那招将要接近他的身体之时;他立时就躲了开去;然后;那拳打在了地上;而冯子材却实实在在地受了他一招;最后活活地给气晕了过去。
真是意想不到的结果;却是在保平安的算计之中。
不过,保平安对冯子材打出的那一招也是非常有分寸;他只是让冯子材受了小小一点伤;却能保证性命无大碍。
如此一来;保平安是轻而易举地就取得了这场战斗的胜利;然后;清军也只能放下武器投降了;没了冯子材,清军也只能这样了。
保平安用最小的代价获得这场仗的胜利;虽然手段是差了点;但不用手段就要死太多的人;用点手段;少死点人;谁又能说;这手段就不是好手段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百六十章 冯子材的未来
冯子材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一张摆放在一处大帐中的床上;至于这大帐是哪里的大帐;他就不清楚了;反正不象是他自己的大帐。
他摇了摇有点发晕的脑袋;似乎想起了点什么。
对;他记起来了;他被那叫保平安的人一拳给打晕了过去;不对;是一拳给气晕了过去;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然后;他就发现自己已经躺在这张床上了。
不对;想到这;冯子材突然惊呼一声;这里难道是?他心中有了一个不好的念头;他不敢去证实;但却十分的明白;这可能是真的。
“冯将军;你醒了;别来无恙否?”正在冯子材胡思乱想之际;忽然有个亲切的声音在大帐门口处响起。
冯子材抬起头,半仰起身子,循声望去;他看到帐门口站着一个人;一个熟人;他认识这个人;这个人也认识他;他们曾经有过交际;虽不多;但足以铭刻在心。
冯子材望了望那人;也不言语;却顺势躺了下去;并闭上了眼睛。
“冯将军如果今天不想见本帅;本帅明天再来。”来人也不介意冯子材的态度;仍然是以极其柔和的声音道。
“大帅;您是千斤之体;岂敢劳动您的大驾;您以后也不用再来了;我什么也不会说的。”冯子材的嘴巴里面冷冷地吐出这几句话之后;便不再言语。
大帅?是的;是曾国藩来了。
既然是曾国藩;那这里一定就是太平军的大营了;冯子材被带到了太平军的大营;也就说;他被俘了。
是的,他最终还是被保平安“请”来了。保平安也算是说到做到,实践了自己当初对冯子材许下的诺言。
“冯将军;不管怎么说;我们曾经也算是同僚;互相关怀一下;问候一声;闲话几句;也很平常;本帅并不想逼将军做什么;从本意上讲,我也不希望将军这样做;因为;就算我身处在将军的位置;我也会与你一样,采取相同的态度;你的心意;我明白;我也理解;你就不要多想了;好好养伤;一切事情;都等伤好之后再说。”曾国藩轻声慢语;就象是在与一个相识多年的老朋友一诉衷肠一般。
说完这些,曾国藩分明看到冯子材的身体抖了抖;但冯子材却并没有睁开眼睛。曾国藩又等了一会儿,见冯子材仍然是没反应,他有点失望地轻叹了一声;然后丢下一句你好好休息之后,便离开了大帐。
冯子材在曾国藩走后;这才又慢慢睁开了眼睛;他紧盯着大帐的顶部;然后伸出手枕住头;失神般地发呆。
曾国藩的话说出了他的心声;是啊;能够如此懂自己的;知自己的;这世间;好象只有曾国藩一人,只是可惜,他不是自己人。他不但不是自己人。还是判国之贼;自己能相信这样的人吗,显然不可能相信。
严格地说起来;冯子材与曾国藩并没有深交;唯一的一次接触;还是那次冯子材押送粮草来前线之时,他与曾国藩在清营的帅帐中谈过一次话;那时候;他的粮草丢了;曾国藩想帮他;但他没让曾国藩帮;直接拒绝了,他不愿意受人的恩惠。
而那时;曾国藩还是清军的大帅;可是;时过境迁;一切都已是物是人非;曾国藩如今已变成了太平军的大帅。掉转枪头来对付他曾经效忠过的大清朝。造化真是弄人。
虽然曾国藩还是曾国藩;但性质却变了;冯子材有的只是感慨。
此后的一段时间;冯子材被人好吃好喝地供养着;定时有大夫来前来为其诊治身上的伤病;在这种精心的照料下;他的病好的很快。
而在此期间;曾国藩再也没有来过。
冯子材虽然奇怪;但也没有多问;曾国藩来与不来;反正跟他也没有多大关系。
不过。有一件事却令他很不爽;那就是,他被限制离开这座大帐;他的活动范围也仅限于此;说的更白一点;那就是,他被圈养了。
冯子材以前不知圈养是何滋味。这次他算是尝到了,而且是一次性尝了个够。
当然,圈养的日子同样也是非常无聊的。
无聊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着;眨眼间;一个多月过去了;冯子材这段时间被安排住进了许昌府内的一处深门宅院之中;听说这里以前住着一位忠于清廷的大户;清军败走之后;他也跟着逃走了;并遗留下偌大一座府院在这里;成了无主之物,后来,此处被太平军给充了公。
宅院深处的生活同样很无聊;他同样被严令不能离开这座府第;除此之外;其它倒是很自由;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没有任何限制,无拘也无束。
难怪人说;安逸的生活让人颓废;这话还真不假;冯子材觉得;要是他再过多一段时间这样的日子;那他可能就不会再有勇气拿刀杀人;看一看他的手就知道了,他现在连手上的老茧都在慢慢淡化,要是真这么呆下去;他还真完了。
但是;他有什么办法呢;他什么办法都没有。
就在他这么无聊地过着的时候;有一天;曾国藩来了。
冯子材这段时间吃人家的;用人家的;当然就不能象上次一般,再对人家冷言冷语;而且;比起刚被俘那阵;他心中的怨气也消了不少,所以,他的脾气是好了很多,至少,最基本的礼数,他还不会有缺。
冯子材将曾国藩让进了府中;找了处地方坐了下来。
“冯将军;观你气色不错;怎么样;你身上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吧?”曾国藩关心地问道。
“谢大帅关心;全好了。”冯子材不冷不热地道。
人家好心关心他;那他也不能总是给人家脸色看吧;最基本的礼貌也得有;这一点;冯子材是知道的;所以;他的态度比之从前;那是好了太多。
“那就好;那就好;我今天来;是有一件事;想跟你说说。”曾国藩微笑道。
“何事;大帅请说。”冯子材似乎不是很关心;机械地道。
“僧格林沁与奕欣已经率领清军主力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