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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对手非比一般人;他们是在有意识地制造恐惧;考验的是我们的心理承受能力;一旦我们不能承受这种压力;那他们必定会趁虚而入;彻底摧毁我们;所以;我们现在与他们比的就是;看谁首先憋不住。”恭亲王道。
“要么就真刀真枪的干;痛痛快快地打一场;这么不死不活地耗着;算哪门子事嘛。”僧格林沁有一种有力使不出的憋屈。
“老僧;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更需要忍。”恭亲王是老谋深算之辈;他非常明白现实的严峻性。
“那我们就这样干等着?”僧格林沁道。
‘是。”恭亲王答。
“什么都不做?”僧格林沁又问。
“你不是已经看到做的后果了吗?如果你不想再多一些无谓的牺牲;那就只能等。”恭亲王道。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僧格林沁道。
“不知道。”恭亲王答。
“你这不是等于没说。”僧格林沁气结。
“没说总好过武断地做。”恭亲王仍是一脸的平静。
“老恭;要么咱再派一队人出去搜一搜?”僧格林沁仍然有点不甘心。
“不想死;就去。”恭亲王道。
“你…。真是气死我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真不知道要怎样…。。”僧格林沁发了一通无名业火;然后;一屁股坐在恭亲王对面的椅子上;懊恼地垂下头;生着闷气。
“我都说了;这是一次冒险;要么干;要么不干;但是;既然我们已经选择了;那就没有退路了;只能坚持到底;游戏才刚刚开始呢。”恭亲王道。
僧格林沁一听恭亲王这话;彻底地蔫了下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百四十一章 这就是个局
僧格林沁与恭亲王静静地等待着;等着对手主动来攻。
眼看两个时辰都过去了;双方仍是没有动静;僧格林沁已是等得非常之不耐烦;正在此时;忽有探马急急来报: “王爷;城门外似有太平军活动;将军请您调派大军支援。”
探马口中的将军是指那城门守将。
“什么;太平军?此事是否属实?”僧格林沁一听;急道。
如果真是太平军来了;那就麻烦了;这不是一件小事;他非得抽身去看看不可;如果城门真有事;他们就是腹背受敌;一个处理不当;就全完了。
“千真万确;将军有书信在此。”探马说完;掏出了怀中的书信。
僧格林沁听到这;已是非常着急;他对身边的恭亲王道: “老恭;情势危急;你看怎么办?”
“先别急;看看书信再说。”恭亲王止住僧格林沁;让他先看书信。
非常之时;恭亲王必须小心谨慎;他们可不能阴沟里翻船。
“将书信拿来给本王看。”僧格林沁招了招手;让探马将书信递过来。
探马口中答是;低下头;躬着腰;将书信高举过顶;慢慢向僧格林沁走来。
僧格林沁一脸的急色;迈开大步向前;然后一把抓过探马手中的书信。
“啊…。。”凄厉的惨叫声突然从僧格林沁口中传出。
只见僧格林沁的右手掌已经齐根而断;鲜血狂涌而出;掉在地上的手掌还在轻轻地悸动;他左手握着自己的右手断处;口中是不停地嚎叫;更要命的是;他的胸口处也插着一把匕首;大量的鲜血将他的胸口全都染红了;随着惨叫声越来越低;他整个人慢慢朝地上倒去;已是死多生少了。
探马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僧格林沁;嘴角拉起一抹残酷的冷笑;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中又多出了一支匕首;轻轻摇晃间;匕首已然切向恭亲王的左臂间。
“保护恭王爷。”亲卫将军声嘶力竭地吼道。
亲卫队已经被突如其来的血腥场面给吓傻了;直到亲卫将军的一声狂吼;才将他们从震惊中拉了回来;众亲卫大吼一声;挺枪向前;攻向那探马。
可是;探马的动作实在太快;还没等亲卫队有所动作;他的匕首已经切在了恭亲王的左臂上;微一用劲;恭亲王的整条左臂便已与他的身体分离;然后砰的一声;掉在地上;鲜血随之狂喷而出;溅了一地。
“啊…。。”更为凄惨的叫声从恭亲王的口中发出。
强如僧格林沁;在探马的偷袭之下;尚且一命呜呼;何况是恭亲王奕欣这一介文士;右臂被切;他立时便痛的晕了过去。
探马见连续两次得手;并不停留;再次挥动手中的匕首;扎向恭亲王的胸口;看来;他已不打算再留后手;而恭亲王若中此招;他也就有死无生了。
眼看匕首就要扎在恭亲王的胸口上;众亲卫肝胆俱裂;连连怒吼;一并努力向前;无奈他们与探马之间还隔着一段距离;想要救援;已是有心无力。
噗的一声;匕首扎在了恭亲王的胸口部位;如割败絮;最后穿胸而入;恭亲王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就完玩了。
探马一击得手;已感身后劲风袭来;赶紧就地一滚;躲过了身后的袭击;他腰板一挺;一个鲤鱼打挺;站直了身子;抢过一把长枪;紧紧抓在了手中;就欲与众亲卫撕杀。
“慢着。”突然;一声轻喝声传来。
亲卫队闻听此言;立时将探马围于正中;却不急于动手。
探马挺枪警惕地望着四周的亲卫;缓缓地包围圈中挪动。
“如果本王猜的不错;你应该就是隶属于那支精锐的太平军小队吧。”来人平静的语调让那探马全身一凝;不由朝发声之人看去。
当他看清面前之人后;探马呆住了。
“是不是没想到?是不是很惊讶?”来人笑道。
“我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你们设下的套;目的是为了引我们上勾。”见到来人;探马略微一想;已是恍然大悟。
“真聪明;本王这才说了两句;你就将前因后果都想明白了;真是不简单;看来;你在那小队的地位应该不低。”来人赞道。
“恭亲王;你也别太得意;一切尚未分出胜负;咱们还得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探马也不答恭亲王的话;言语之间;更是毫不示弱。
恭亲王?如果这说话的是恭亲王;那;那个被切掉一臂;躺在地上有死无生的又是谁呢;还有;僧格林沁呢?既然恭亲王都能有假的;那被刺的僧格林沁也绝对真不了。
难道正如探马所说;这一切都是个圈套;都是假的?
“僧格林沁呢?他去了哪儿?”探马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这些不是你需要关心的;你应该多关心一下你自己现在的处境。”恭亲王笑道。
探马已是瓮中之鳖;想来离就擒已然不远;恭亲王又岂能不高兴。
而他通过与这探马的谈话;以及观察这探马的行事作风;恭亲王估计这探马应该不简单;在太平军中绝对是个有头有脑的人物;而且;他还认识自己;更能说明问题。
“凭你;就凭你们这些人;能留得住我吗?真是天大的笑话;好了;既然僧格林沁不在;那拿你开刀也不错;弄死你;我再去找僧格林沁;放心;你们一个都跑不了。”探马的话简直是视恭亲王及这些亲卫如无物。
“好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本来;本王还想劝降于你;既然你不知死活;那就怪不得本王了;记住;到了阴曹地府;你就不要喊怨了;因为;这都是你自己找死。”恭亲王脸色一变;面上立马罩上一层寒霜;语气已然变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