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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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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师爷将证据送到许仲孝面前。

许仲孝随便看了两眼,大方承认道:“就是这两张字据,钱账两清,并无争议!”

这时候,啪一声,惊堂木震响。

杨文骢脸色突变,一副威严,冷喝道:“大胆许仲孝,私放钱债,违禁取利,刻意盘剥。你知不知罪!”

许仲孝此时突然有些懵了,他有些弄不清楚状况了,今天衙役突然来传他,说杨家告他谋夺铁匠铺一事。

但是衙役态度很好,说只是问个话,应付一下。

许仲孝也有两手准备,他已经将杨家给的字据拿在手里,那是一张杨家卖给他铁匠铺的契约,在官府中都过了户的。

有官府下发的红契在手,他一点都不怕打官司。

因此就大大方方的来了,可没想到县令根本就没提铁匠铺的事情,而是问了下借钱的事。

许仲孝根本就没在意,自己确实借过钱给杨家,已经还了,两清了。

因此毫不在乎的承认,说起来许仲孝还是有些大意了,根本就没把一个县令放在眼里。

什么时候这种低级文官敢招惹锦衣卫了。

可没想到大意失荆州,自己竟然栽了。

违禁取利这种事做当铺银铺的许仲孝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一般谁管这种事啊。

现在看来县令是想拿这事敲打自己。

许仲孝心想自己有把柄被抓了,现在又身在公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暂且服软,等回去了,找锦衣卫指挥使跟他算账。

这样一想,许仲孝声音软了下来:“启禀大老爷,在下确实略有小错,只是一时不查,愿意退还取利。往大老爷恕罪,给在下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许仲孝说道,姿态很低,在他看来,县令怎么也该给他一个面子,有个台阶大家一起下,县令好做,自己也好做。

岂料此时县令突然又拍了一次惊堂木,怒喝道:“大胆许仲孝,你身为镇抚司锦衣卫,而且司职刑狱,分明知法犯法。违禁取利,按大明律笞四十。来人呐,先打四十大板!”

两旁的衙役拄着刑杖,嘴里喊着威武,接着就有两人走出来,将许仲孝按到。

四十大板可不是好受的,许仲孝顿时翻脸:“杨文骢,你真敢打我!”

杨文骢冷哼:“本官有何不敢。给本官狠狠的打!”

两个衙役当即按死,另外又有两个衙役出列,挥动板子就啪啪打了起来。

许仲孝一开始喝骂不断,可是过了没几下就求饶起来,但是衙役丝毫没留手,着实打了四十板子后,才放开他,这时候许仲孝已经爬不起来了。

杨潮这时候大声呼喊:“青天大老爷啊。为我等小民做主,责打锦衣卫,真乃强项令!”

杨潮喊完,人群中竟然不约而同,有好几个声音响起,不外乎青天大老爷、强项令之语,呼喊声影响到了其他人,也都喊了起来。

许仲孝一副怒目,此时趴在地上,看不到杨文骢,却死死瞪着杨潮。

杨潮此时却不怕他,相反,杨潮心中冷哼:事情还没完呢。

就在这时,突然又有几个硬挤进来,痛哭流涕,扑倒在地。

“青天大老爷做主啊!”

竟然也是来告状的。

一见这几个人出现,杨潮也是长出一口气,这案子做死了。

第六十八节坐实

“尔等何人,因何诉告,一一道来!”

杨文骢也松了一口气,仅凭杨潮一个人,两张字据,是扳不倒一个锦衣卫百户的。

这时只见其中一个人连连叩头:“小人张添寿,南京人士。状告锦衣卫百户许仲孝,见利忘义,谋财害命!”

又一个人道:“小人孙永,南京人士,状告锦衣卫百户许仲孝,强抢民女,逼良为娼!”

第三个人道:“小人武艺,南京人士,状告锦衣卫百户许仲孝,欺男霸女,谋杀老父!”

几人状纸高高举起,喊冤不已。

杨文骢将状纸一份份收上去,装模作样的看着,一边问道。

“尔等苦主,竟状告一人。为何以往不告,今日求告?”

张添寿叩头道:“回大老爷话,许百户欺压乡里,无恶不作。我等小民是不敢求告。今日看到青天大老爷为民做主,这才斗胆状告许仲孝!”

孙永也道:“小人状纸早已写好,奈何惧怕官官相护,不敢求告。今日见大老爷英明,这才敢放胆上告,求青天大老爷为我等做主!”

武艺道:“小人也是如此。”

杨文骢点点头:“你等有何冤屈,本官定为尔等做主。要是诬告,本官也会严惩不殆!”

张添寿道:“小人绝不敢诬告,若为诬告,甘愿反坐!”

孙永道:“小人也愿反坐。”

武艺道:“小人也是。”

反坐,就是状告不成,以所告之罪治罪,这叫做反坐。

比如状告别人谋杀,若是诬告,则自己反坐一个谋杀罪,反坐是中国古代法律很独特的律条。

杨文骢点头道:“尔等一一说来。”

接着就是一出苦大仇深的控诉大会。

这个张添寿,本来也是一户殷实之家,在南门大街上做绢花买卖。

谁知道五年前,犯到了许仲孝手里,被许仲孝罗织罪名,将张添寿父祖二人抓到了镇抚司,结果两人出来没几天都死了。

许仲孝还拿出一张三千两的借据,直接将张家的家产都吞没了。

张添寿本来是一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混迹青楼妓馆日子过得舒坦极了,突然家破人亡,竟然流落到要在妓院中做狎男卖身为生。

因此积压了一肚子怨气恨意,但是却斗不过许家,只能苟且偷生。

孙永是一个富户子弟,不过十年前家道中落,因为借了许家银子,最后不但家财全都被许仲孝诈尽,妹妹先是被许家抢去做婢女,玩够了之后,更是卖进了妓院之中。

孙永跟许仲孝仇深似海,恨不能吃许仲孝的肉,喝他的血,但是同样,根本斗不过他。

现在孙永只能在水西门码头上做苦力为生,如今年过三十,都还没有娶妻。

武艺家世代为医,他爹武郎中给许仲孝的爹看病,没有看好,许仲孝竟然因此将武郎中抓了起来,逼迫致死,将许郎中的小妾给夺占,当做赔偿。

而那个小妾正是武艺的生母,武艺又是武家的独子,现今武艺继承了家业,依然为医,只是只能做一个游方郎中。

武艺其实还算好的,但是她想把母亲救出来,听说母亲过的很不好,在许家为奴为婢,受尽欺压折辱。

所以才来告状。

这三个人都跟许仲孝有大仇,但是这次一起来告状,却是杨潮安排的。

许家世袭锦衣卫,在铁作坊那一带势力极大,向来欺压良民为害一方,尤其是许仲孝,这个人更是心狠手毒,许家在他手里,家产翻了一倍还多,自然不是他赚来的,多数都是敲诈得来。

只是苦于许家势大,没人惹得起,也不是没人告过,多少年了,从来没告倒过不说,反而被许家报复的家破人亡的不在少数。

杨潮就知道,就在附近街巷里,被许家弄的家破人亡的,就不少于七八家。

可是自己也只找到这三个愿意告状的,不得不说许家积威太大了。

而这三个也是被逼到绝境,可就算这样,张添寿还要了杨潮三百两银子才肯出来告状,孙永也在杨潮保证一旦告不成,送他去杭州还给一百两银子安家、娶妻生子才敢站出来。

只有一个武艺,是真正愿意出来告状的。

听完三个人的诉告后,杨文骢一拍惊堂木,问道:“尔等可有人证、物证?”

三人当即诉说,张添寿家的店铺现如今就在许家名下。

孙永的妹妹还在妓院里接客呢。

武艺的母亲还在许家为奴为婢。

这都是证据,不容抵赖。

杨文骢听完,不由大怒,大声斥责:“待本官查证。尔等苦主各自回家等候。许仲孝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许仲孝脸色阴沉,经常用刑狱手段陷害别人的他已经清楚,自己被人摆了一道,而且罪名都坐实做死了。

如果他所料不差的话,肯定还有人买通了一些知情人,比如几个活不了几年的孤寡。

几个不怕刀刮油锅的滚刀肉。

想到这里,他趴在地上,不由哼了一声,眼睛看向一旁歪坐着的杨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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