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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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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潮丝毫没有犹豫,当即书写白契:

立契约人杨潮今因缺少用度,自愿将杨家铁作坊南头铁匠铺一间,占地三分,转卖与许仲孝名下为业,价银五十两正,其银当日收足。立约人杨潮(空)押,中人刘成(空)押。

中间人正是一个房产专卖经纪,杨潮写契约也是在他的指点下写的,他也签名画押。

因为刘成本就是房产牙行中人,有官府下发的牙贴,他签字后,就拿走了契约,去官府办理红契去了。

放弃分红白两契,白契是指私下间,订立的买卖契约,红契是有官府盖印的过户房契。

“李公公,不知道家父何时能回来?”

契约也写了,刘成拿走后,杨潮问李公公道。

李公公叹道:“你在写一封一千两的借据吧。”

杨潮没有犹豫,当即写完,这封借据上,没有写利息。但是杨潮不相信,如果知道自己真的有钱,那许仲孝来收账的时候会不要利息。

李公公叹着气收起了杨潮的借据,表示其他事情交给他去交涉,让杨潮安心等消息。

第二天一大早,李公公就派小太监来传信,要杨潮去接人。

杨潮慌不迭就拉着小太监匆忙往南镇抚司衙门跑去。

到了哪里,有一辆板车放在衙门旁边的石狮子后边,车上躺着一个衣衫褴褛浑身血迹的男人,正是杨潮的父亲。

“爹!”

杨潮大叫一声,扑了过去,第一时间探查父亲的鼻息,很微弱。又听心跳,也很弱了。

没什么说的,一下子就拉起车,正走了两步,母亲和妹妹已经赶来。

杨潮在前面拉车,母亲和妹妹在后面推着,艰难的往家走。

一边走着,母亲不停的说话。

“他爹,你看看,我们到了洪武路了。他爹,我们到新街口了……到应天府了……到三山街了……到三坊巷了……到铁作坊……到家了!!!”

杨潮一路听着,拉着板车,一根麻绳背在背上,下死力去拉。

母亲喊了一路,杨潮知道,这叫做叫魂,要让死人的魂儿,找到回家的路。

但是母亲竟然没有任何哭声,好像往常说话那样,一直贴在父亲耳边说着。

只有妹妹是放生哭了一路。

回到家,将父亲放在床上,依然是气息微弱。

“娘,我去请大夫!”

杨潮说道,父亲虽然看起来气息微弱,身上满是血迹,好像随时会咽气一样。

但是杨潮不愿意就这么放弃,母亲也点了点头。

杨潮迈着沉重的腿来到最近的,位于三坊巷的一间药铺,请药铺的郎中去家中看病。

郎中姓乔,默默听杨潮说完,当即就收拾:“你家的事我听说了。这是把人往死里整啊。”

乔大夫来到杨家,诊脉完后,皱着眉头默默想了想。

“心脉很弱。不知道伤了脏腑没有。吃药没用了。灌点米汤吧,三天醒不来,就没救了。我开些伤药给你,一会去跟我取去。”

杨潮去了药,低着头告诉乔大夫说自己现在没钱,不过肯定会还的。

乔大夫哀叹说,现在的情况,钱就不要说了,能救回命就好。

回家,给父亲擦药,母亲灌了米汤,父亲根本咽不下去,也不知道灌下去没有。

接着就是沉默,等待。

也许是从小做铁匠活,身体强健,也许是命不该绝,也许是上天垂怜。

第二天夜里,父亲竟然可以吞咽了,只是还没有醒过来。

全家大喜。

第三天下午,父亲竟然突然睁开了眼睛,大叫一声“铺子”,接着吐了一口黑血,又昏倒了。

全家大惊。

在请乔大夫来看过,说是没问题了,直叹命硬。

这次开了些药,父亲可以吃药了。

第五天早上,父亲自己坐了起来。

一家人顿时都清醒过来,又惊又喜。

一家人都守在跟前,父亲有些发愣的眼神,扫视了一家人后,盯着杨潮。

“铺子没卖吧?”

杨潮默默看了一眼父亲,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父亲自己却爬起来,谁也拉不住。

杨潮追了出去,告诉母亲不要担心。

父亲趔趄着,径直往铁匠铺走去,看到铁匠铺大门关着,门口扔了一大堆东西。

铁匠炉,一些锤子、剪子、钳子、凿子,还有一些炭块,一堆废铁。

父亲默默的看了很久,没有说话,回到家里,看到板车,拉着板车,又去了铁匠铺。

一件一件,铁匠炉,铁锤,大剪,大钳,铁凿,一件一件收拾到板车上,默默拉回家。

杨潮默默的帮忙收拾,默默的推车,一起回家。

杨潮突然朝北方看了一眼。

在哪里,王潇该给史可法母亲拜寿了吧,不知道他能不能成功,不知道他会不会守信。

杨潮记得王潇临走时候,依然强调,一旦成功就给杨潮一千两银子的谢礼。

杨潮觉得,那好像是一个交易,一次生意,对方守信不守信,他根本左右不了。

但是杨潮心中坚定,无论王潇守不守信,自己能不能攀附上史可法,这件事情,都不会这么算了。杨潮要让许仲孝付出十倍的代价。

家里的板车就放在院子里,那是南镇抚司的板车,杨潮不打算还了,等还的时候,杨潮要让许家人用这车把许仲孝拉回去,就像自己家人从镇抚司拉回父亲一样凄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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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节如来拜寿(1)

几天前王潇就到了淮安。

那日王潇连夜就过了江,第二天就到了瓜州,进入了大运河。

一进入运河,王潇就踏实了,就好像到了家一样。

王家经营运河有多少年,王潇自己都说不清楚,百八十年肯定是有了。

沿着这条运河,从杭州到淮安的水路上,王家没有不熟悉的地方。甚至长江里的江匪,王家都有关系。到了运河就更不用说了,没有一个衙门王家没有打点过的。

运河上能给王家提供方便的地方太多了,在瓜州,早就有纤夫等着他的船了。

一路北行,有风的时候张帆,没风的时候拉纤。

连晚上都没有停,赶在三天前到了淮安。

王家在淮安有生意,有铺子,也有宅子。

在王家园林式的别院里安顿下来,王潇再次跟史可法家的管家联系。

史家的管家早就被王潇打通,史可法身边的人也被他收买,就连他的师爷,也已经开始帮王家做事了,除了史可法本人,可以说王潇想要多少方便,就有多少方便。

虽然史可法油盐不进,但史可法是个孝子。

今天一早,王潇天不亮就起身,检查了一遍马车,招呼家丁最后一次收拾,将马车上的白布掀掉,给上面盖上草席,看起来就像是一辆最简单的马车一样,好像乡下的农民,套着驴子的那种车。

但是这车里有什么,只有王潇自己清楚,也寄予了厚望。

天终于亮了,今日天公作美,天上连一丝云都没有,天都在帮他。

王潇让人套上一匹看起来好像不怎么样,却十分乖顺有力的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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