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对不起前辈了,还是关系好才介绍我来的...
不过大概更放心不下的是那位患者吧,真的好可怜...
——一位被解聘护工的见闻
PS:此名护工在第二天收拾东西离开了居住地,最终工作地为庄园主投资的一家私人医院。
第二小节:药物成瘾,指令,温馨做爱
庄园主走入方白屋,看到患者靠在墙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醒了吗,关关,”患者抽搐了一下,“这里,有你想要的东西哦。”
庄园主举起一个小瓶,拔开注射器针头上的塑料壳,将针头扎入橡胶薄膜,并在将最后一些液体吸入时故意发出"嘶嘶”的声音,患者努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抖。
“过来,过来我就把它给你。”
大概是觉得自己怎样都逃不过了,患者用双手摸着地面和墙壁,一条腿支撑着身体,他的右腿筋脉被割断了,只在膝窝处有一道浅痕,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但他永远也不能双腿站立了。
方白屋并不大,患者爬到庄园主面前也只用了半分钟。
“给我。”他低声说到。
“现在还不行,忘了我教你的规矩了吗?”
庄园主蹲下身,用细细的针筒摩擦患者的手臂。
患者快要被体内蚂蚁啃噬的感觉逼疯了,他伸手触摸着庄园主的面部,找到大概的位置,便吻了上去,接着是三分钟的水声连连,二人交换着唾液,庄园主如同热恋中的爱人一般盯着患者,但患者眼部的黑色布条却阻挡了一切。
庄园主结束热吻,目光轻轻飘向患者的肘窝,上次打针乱动造成的淤青已经痊愈,不过保险起见,换另一个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将针剂注射进去,而后拔针,将针管放到方白屋外,又回到屋里。
“最近的食量倒是正常。”
庄园主想着,把进入迷幻期的患者抱回榻榻米,从暗格抽出来一只润滑剂,脱下患者的衣物,给患者的后穴润滑。
“喜欢?”
虽然说这种药能让患者感到兴奋,但是大多还是表现在精神上,因为他的身体还是很虚弱,快感的阈值也很高,现在就算不限制着他,他也很难因为性兴奋射精了。
庄园主的右手清洁过,抹了整手的顺滑,给患者拓着肠道,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轻轻地照顾着患者的敏感点,刺激着他的前列腺,引起性欲。
“额啊”
患者的面部被惹上一小片潮红,实际上他感觉有一些些难受,但是还是被刺激到了。
庄园主在他的布条上,鼻尖上,耳骨上落下密密的吻,之后咬着患者的乳尖不松,这两个小柰子现在越发松软,乳尖粉红地挺立在柰子上,越发勾人。
庄园主试图扩大肛口,动了动手指,引起了患者难耐的一声闷吭,看着差不多了,才在阴茎上也淋一些润滑液插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啊”
阴茎一进去就驾熟就轻地找到了凸点,而后反复地刺激起来,只可惜患者的阴茎一直疲软着,就算稍有硬度也射不出来。
“哈啊啊,你,嗯,再进来点”
庄园主依言往深处挺动,巨大的刺激插得患者整个人身子一颤。
“呜,被顶到了,呜”
患者的手胡乱抓着,身体深处的痒意被爽感代替。
而后就是庄园主的耐心抽插和亲吻。
“用劲一点”
他们的交合之处拍的啪啪直响,患者的臀尖都被拍的发红,庄园主确信他的敏感点都被顶住磨了,而后开始加速冲刺,更迅猛地磨过前列腺。
“呜呜太快了,呜呜,好爽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患者的阴茎有些起立,庄园主也在同时一个深顶射在了患者里面。
“哈,射进来了,射进来了,好涨啊....”
结束以后患者的阴茎又恢复了疲软,庄园主抱着他进洗手间进行清洗,患者昏迷着,药效还未退,他有时会无意识的动手指或者抬腿
他抱住患者将其腰部靠住塑料板,再用皮扣分别束缚住,打开淋浴头进行清洗,顺便进行灌肠冲洗射进去的精液。
清洁完毕后,庄园主将他解开,擦干,吹干,并把他拉到自己的身上换衣服,最后出门将卫生间封闭,扯下床单床单下面垫了一层极薄塑料膜,质地柔软不会发出响,床单脏了只需要换一层就行,方便清理一切恢复原状。
第三小节:失明,封闭,窒息,兴奋,身死
患者的眼睛早就失明了。
他被关进方白屋后又因为重度抑郁以及自我封闭被放出来过一次。
当时的他已经任庄园主摆弄了,浑身瘫软,像一具死了多天的尸体,也不回话也不挣扎,整天嗜睡,没事发发疯。
心理医生来过三次,都劝庄园主多带他出去走走,他其实并不知道他们都交流了一些什么,只是在第三回那个医生来过后,庄园主把他带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隔三个月,他又见到了阳光和鲜花,目光死死地盯着这些温暖而散发着芳香的东西。
他的内心被触动到了,第一次主动跟庄园主说了话。
“我想回原来的房间睡一会儿。”
庄园主同意了。
那个房间还是一尘不染,束缚带还保留在床上。
庄园主看他闭上眼睛就出了门。
他睁开眼睛,嘴角还翘了一下。
下床。
拉出束缚带。
背靠着床脚坐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放到最短的束缚带缠绕在脖颈上。
收紧。
将束缚带的卡扣卡死。
他进入了窒息状态。
也许在死之前他应该感谢这些曾经把他的肢体捆的麻木的束缚带。
好吧,稍微的感谢一下。
在即将窒息而死的时候,他听见有人推门进来了,而后是玻璃杯摔碎在地上的声音,他昏过去了。
再有意识的时候,眼前就是一片漆黑。
在他过分贪恋外面的景色而做出自杀的举动时,庄园主就有权剥夺他的一切感官和权利,包括视力。
躁郁症可以心理治疗、药物治疗,失明是永久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患者回到了方白屋,反正他已经失明了,在哪里都一样,他彻底心死了。
他开始脱发,暴瘦,遇到有人就用指甲抓,虽然圆钝的手指甲也只能留下几条红痕。
————直到不久后一天
不知道庄园主从哪弄来的这玩意。
可能是公司研发的吧,不,他还不敢放到明面上来,应该是自己搞到的,毕竟是庄园主,人脉资源样样都有。
庄园主开始给他注射这种成瘾药,他会很容易感到兴奋,但是不会太过兴奋让自己死掉,这个的成瘾性也比较小,不过持续的注射再截断还是会有些难受。
他已经一点难受都受不得了。
心理医生也对他这种反常的兴奋提出过疑议,他肯定猜出来了,只是不敢说,还是照常进行着什么效果都没有的心理治疗。
患者也继续不理不睬,唯一的盼头就是庄园主来打药。
然后新一轮的噩梦就开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庄园主利用他的兴奋做事。
跟他做爱,跟他亲吻,做一切爱人之间可能会做的事情,还把投影仪搬来了屋子,让他听电影,跟他讨论剧情。
一部电影听了很多天,因为他总是在躁郁症发作,又兴奋,没办法好好看,庄园主逼着他说电影情节,还跟他讨论电影核心。
傻逼。
后来?
后来就喜欢上他像一只狗一样一直在地上爬,向他索吻,缩在他的怀里取暖,等他状态好了又一直跟他做爱。
之后就一直这样了。
直到他再被放出方白屋,不知道过了几年,也可能只有几个月。
出屋子的第一天,他因为一场风寒,抵抗力太低,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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