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伤?”丁宁从小就喜欢看武侠小说,她知道练武之人一旦受了内伤,就留下了病根,有很多终身难以治愈,急得眼泪扑簌簌流了下来,关切地问,“严不严重?你怎么那么傻呢?”
张风平再次将她拥进怀里,感性地说:“不严重,只要运功调理数日就会痊愈。”又贴近丁宁的耳机坏坏地说,“今晚洞房都没问题。”
“缺德”丁宁娇嗔骂道,轻轻在他胸口捶了一下,又说,“我才不信你呢,云大哥……”
“呦,现在想起云大哥了?”云奇取笑着,说,“放心吧,他这点儿伤有个三五七天就好了。”又说:“看来宁儿是不会跟云大哥走了?”
“云大哥,我……”
云奇笑容可掬地说;“云大哥明白。”又把张风平叫到一边,说,“《江湖要摘》已经把宁儿和张风雷的事刊登出来了,很快这件事就会传遍整个武林……”
张风平讶然失色。
“……如果你受不了这种压力,请你让我带她走。”
张风平长叹一声,说:“我和宁儿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才走到今天,我不会放弃她,纵使前方的路千难万险,我也会陪着她一起走过。”
云奇目光灼灼地望着他,一字一字地说:“张风平,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如果你负了宁儿,我不会放过你。”说话间眼中杀意一闪即逝,挥挥手向丁宁告别,脚尖一点飞身而去。
“云大哥刚才和你说什么?”丁宁好奇地问。
张风平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脸,说:“他说:让你好好爱我,好好疼我,给我多生几个孩子。”
丁宁羞涩的把脸扭向一边,嗔道:“胡说,云大哥才不会说这些。”
张风平托起她的下颌,将他的吻轻轻印在她的唇上。他们曾经星空热吻,宁芳居狂吻,仙人雅居戏吻,然而,对他们而言,这才是他们的初吻——定情之吻。舌与舌在一起纠缠,爱与爱的奉献与缠绵,直到地老天荒……
“我饿了,咱们去镇上吃点东西吧?”丁宁温柔得像一只小猫温声细语地说。
去镇上?那里有许多画斋出售《江湖要摘》,绝不能让宁儿看见,张风平想着,说:“咱们还是回农家吧,大嫂早就做好饭了。”
丁宁轻轻点头,挽着风平的手臂甜甜蜜蜜地走在回村的路上。
刚走进村子,就有许多人向丁宁投来好奇的目光,手里捧着本书指指点点。
想不到在这么偏僻的村落也可以见到《江湖要摘》,“铁血书生”真是无孔不入呀
“他们在看《江湖要摘》吗?不知道江湖上又有哪个倒霉蛋被铁血书生盯上了?”丁宁边说边走向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道,“大哥,可以借我看看吗?”
“我已经看完了,送给你吧。”汉子将《江湖要摘》递给丁宁。
“谢谢”丁宁客气地回答。
“不要看”张风平话已出口,但还是晚了。丁宁已经看到那封面和醒目的标题,身子顿时一颤,手一抖《江湖要摘》掉落,站立不稳。
“宁儿……”张风平关切地抱住她,怜惜地说,“都过去了,我不在乎,真的”他的目光那样真挚,他的语气那样坚定。
丁宁扑进风平怀里放声痛哭。
张风平紧紧地将她拥在怀里,爱抚着她的秀发,安慰道:“没事了,都过去了,只要有我在,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宁儿。”
丁宁慢慢平复了心情,可是心里的伤痛如何来抚平?淡淡地说:“我们回去吧。”刹那间,她和风平生疏了许多。
张风平一把将丁宁揽在怀中,疯狂的吻印了上去,一阵暴风骤雨的狂吻之后,温柔地说:“咱们成亲吧?”他要用婚姻证明他的诚意。
正文 长相思 第八十一章 真相大白
长相思 第八十一章 真相大白
一个男人给一个女人最真诚的爱情承诺就是婚姻。张风平在此时此刻,在丁宁经历了这样的打击,在此事传遍了整个武林成为笑柄,他向她求婚,用最真诚的方式表达他的爱,丁宁不得不感动,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地印上一吻,柔声说:“风平,谢谢你”
“我不是一时冲动,我更知道将要面对什么,我不怕。”他的眼神柔情似水却是坚定无疑。
“我知道,我已经没事了,再说了你比我大一千多岁,嫁给你我不是很吃亏?”丁宁打趣地说。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拒绝风平,或许在潜意识里还忘不了张风雷吧。
“我们回去吧。”丁宁主动牵起风平的手向农家走去。刚走进院子,便迎上了云烟。
可怜的云烟眼睛哭的像烂桃似的,似乎比丁宁更伤心。
淳于文峰也走出来很认真地说:“大家跟我来。”
几人随他走进丁宁的房间,淳于文峰一指床铺上那一大片殷红,说:“你们看。”
这不是往丁宁伤口上撒盐吗?
丁宁身子一颤,险些栽倒,幸好风平抱住了她。
云烟又开始抽噎。
张风平气急败坏地怒吼道:“文峰,你什么意思?”
淳于文峰笑笑说:“风平,你今年几岁呀?”
张风平更恼了:“我今年二十六岁,思想很成熟,我知道我要面对些什么,用不着你来提醒我。”他牵起丁宁的手,脉脉含情地说,“这一生我只爱宁儿一人,无论前方的路有多茫然、多坎坷,我都会为她遮风挡雨,至死不渝。”
好老套的说辞,听起来却是那么动人,云烟又感动得稀里哗啦。
丁宁目光灼灼望着风平,他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平日里嬉皮笑脸,没一句正经的,还总是趁机调戏卡油。可到了关键时候,他又总会不顾一切舍死忘生,他对她的情深意重让她不得不感动,甚至是无以为报。可是爱情不是感动,她承认她对风平有情,可这种情到底属于哪一种,连她自己也弄不清楚。真希望风平可以爱她少一点儿,因为她害怕有一天会辜负风平的一片痴心。
“我是让你们看这床上的血。”淳于文峰解释说,“据我的经验,一个女子如果破身流了这么多血,准是大出血死翘翘了。”又在床铺上捡起一根儿鸡毛,问丁宁:“你身上掉鸡毛吗?”笑笑说:“还有,男人和女人做完……不会连一点‘东西’都留不下,所以,我推断……”他故意清清嗓子,又说:“昨晚,张风雷根本什么也没做。”
几人不敢置信地冲到床边仔细查看,一切正如文峰所说的那样,这时,房外传来农家大嫂破口大骂的声音:“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