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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长风蹙了蹙眉,怎么几个月不见,他还是那么欠扁呢。
段长风笑了一下,看上去非常友好,又非常大度说:“没关系的,多日不见,兄弟还真是挺想你的。”说着又非常亲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看似十分亲密,手咯的,他肩膀的时候却蕴藏的真力,秦焰没有防备,只觉得的肩膀一麻,扯了扯嘴角。
“哦,你是带嫂子游山玩水,顺便到我这儿看看的吧?”秦焰怕旁边的仆人看到,生生忍住。又小声地对着段长风嘀咕了一句:“下手这么狠,我这条手臂如果废了,你陪的起吗?”
上一句话说的,意思好像是带着媳妇出来度蜜月一样。
秦焰的父母几年前已经去世,只有一个妹妹秦霜,好在秦焰比较争气,不但可以独当一面,并且势力比他父亲在时还要大,掌握着黑白两道的势力,又正当做生意,曲宛城的百姓多受其恩泽,平时不与官府作对,黑道上的势力官府还需要他来压着平衡,再加上他性格平易近人,不喜出风头,所以连这儿的知府也得尊称他一声秦公子,他父亲在时叫秦家堡,现在该叫秦府,因为秦焰高瞻远瞩,树大招风,如果太狂妄,怕引起朝廷的注意,到时候就不好了。
三人进了房间,坐定,早有丫环送来香茶。
“秦焰,我这次来是有事想请你帮忙。”段长风喝了茶说。
“你的事儿,说来听听,看我心情。你看我,你到我这里,我对你多热情,哪像你,去你那里,对我不理不睬的。”秦焰斜眼瞅了他一下,摇摇头,又看到了他旁边的阿寻,连忙又笑了说:“阿寻,我可不是说你,他那个人特差劲,我和他认识这么多年了,把他看的透透的。”
沈寻笑了笑,这两个人一见面就是掐。忙说:“秦先生,这次来,主要是我有事求你。”
“你的事儿啊?说什么求啊,直接吩咐我得了。”秦焰顿时笑的一朵花一样。
啧啧,这姑娘虽不是绝色倾城,但是眉宇间却有一种很特别的气质,说不上来,可能说上来的就不叫特别了,看着舒服,虽然穿着男装,却显得清秀典雅,嘴角的浅笑显得俏皮灵气,把可爱和妩媚融为一体,却丝毫没有违和的感觉。
秦焰嘴角含着玩味的笑。怪不得呢,真便宜了旁边这个男人,眼光还真不错,突然又觉得这样想兄弟的女人不太好,动了动嘴唇,只觉得浑身有些阴寒,一转头只看到两道寒冷的目光射向自己,他连忙嘿嘿笑了一下。
“阿寻,你有什么事,能找到我,那是我的无上光荣啊。”秦焰立马让自己看起来正经的不能再正经。
段长风神情有些凝重,说,“阿寻中了一种毒,你帮看看有没有事?”
“什么。中毒了,来,给哥瞧瞧。”秦焰笑呵呵地说,丝毫不以为意,因为他一向认为这个世上没有他不能解的毒。
段长风听他那轻佻的语气,不悦地看着他。
秦焰动了动菲薄的唇瓣,斜了斜嘴角,又十分谄媚地把一张凳子拉到自己面前,让沈寻坐好,至于板着脸的段长风,暂时是他不存在。
让沈寻把胳膊放在桌子上,他伸出手刚想去把下脉,却被段长风挡住,瞟了他一眼。从腰间逃出一块丝帕,抖了一下,盖在沈寻的手腕处,闷声说了句:“可以了。”
秦焰嘴唇动了一下,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最后撇了一下嘴,这护的,摸一下手腕都不行啊,占有欲太强了吧,唉!
秦焰伸出手只,按在脉上,嘴里“嘶”吸一口气,“唉”叹一口气,“嗨”又长出一口气,看的段长风,跟着他的出气,吸气,叹气,紧张的快没气了。
“怎么样?”段长风脸色凝重的问。
“有点严重啊。”秦焰摸着下巴,拧眉沉吟。
“什么?”段长风浑身有些僵硬起来。
☆、020:不弯,不知道能不能用。
段长风之前帮她把过脉,知道她体内有股气流,并不是很严重,但秦焰医道高深,他一听说严重,心里顿时着急起来,心惊胆战的,紧张地问,“很难解吗?”
秦焰手指在她手腕处来回摩挲,一会儿拧眉,一会展眉,时不时的还瞟段长风一眼,“这个……”
段长风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解,肯定有法子解。”
段长风一听松了口气,整个人也放松了起来,他对秦焰的医术还是很信任的,这个世上如果有毒是他解不了的,恐怕就没有人能解得了。
“这就好。”段长风心回到了肚子里说。
“幸亏来的早啊,这多险啊!”秦焰又一脸的沉重。
“来的晚就解不了了吗?”段长风心里跟着发起紧来,同时也微微有些心安,幸亏赶到了,还有些后悔,干嘛要在路上耽搁那么长时间,这差点就出事儿了,所以几种情绪在他胸中纠结的,让他心慌意乱。
“来的晚,我就睡下了,就只能等明天再看了。”
“秦焰,你……”段长风顿时火起,差点爆粗口说,你有病啊。
“哎,这怎么有些奇怪啊?”秦焰又皱起了眉头。
段长风心又跟着下沉,慌忙问:“怎么了?有问题?”
“哦,没事!”
段长风心中一松,“你能不能一次看完再说。”
“不过……”秦焰皱了皱眉。
“啊?”段长风刚放松下来的心又紧张起来。
“没什么!”
“秦焰……”段长风觉得自己心脏一紧一松的,都快骤停了,“你行不行啊?不行就直说。”很好的修养,让他也差一点骂出口来。
“我怎么不行?”秦焰轻视的看了他一眼,又勾了勾嘴角:“我觉得你不行!”他意有所指地说。
心里乐不可支,平时眼前这个男人荣辱不惊,喜怒不形于色,多久没看到他情绪这么波动过了,今天这神情,堪称精彩绝伦,真是让自己大饱眼福呀。
“又关我什么事?”段长风板着一张脸,“那你就配点解药啊,哪那么多废话?”
“急什么呀?我这不还没看完吗?”秦焰一本正经,一副公事公办。非常有职业道德的样子说:“我是大夫,讲究精益求精,要对病人负责,不能出现一点纰漏,这不得要认真仔细嘛,如果马马虎虎讲个差不多,那出了问题,岂不是害了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