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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情愿(1 / 2)

小太监得了十公主的准允,叩了头谢了恩,被人领着去内务府报了号销了字。等收拾东西的时候小太监见十公主派来的人还在一旁盯着自己一动不动,心中便有些着急:“这位姑姑,旁边耳房的公公这些时日照顾我良多,能否容我去与他道个别再出宫?”

小太监见那人面上似有不虞,从袖中抖落出刚刚从包裹里掏出的拇指粗细的银块,塞进了人手中:“还望行个方便。”

“好吧,不许多说,一刻钟后便启程。”

小太监陪笑着退出庑房后,神色马上一收,先是四下环顾了一下有无旁人。宫人夹道上此时空空落落,人都去当差了,便放下心来敲了两下旁边的房门。

门内无人应答。

于是小太监又敲了一下。

房门这才从内被打开了,里边竟然是二皇子身边的大太监。因着十公主怜惜,大皇子和二皇子只是暂时被分开圈禁起来,身边供给一应如常,这大太监才能趁着交接物资的机会混了出来。

顺妃还未死,大皇子已心如死灰不再妄动,成日守在宫内闭门思过,而二皇子救母心切,想起了有一个御前侍奉的人,在皇帝病倒后曾巴巴地献媚于顺妃,后面宫乱时一溜烟跑走了。还好他们手里捏着他投诚的证据,这才能逼着这个滑不留手的小贼为他们效力。

那大太监将手中捏着的纸条塞给了小太监:“顺妃娘娘交给二皇子的,去这里找到仙师,告诉他多盯着些恩和寺的动静,或可有机会。”

小太监将纸条收好,低声讨要:“顺妃娘娘就没有别的什么要你给我?”

那大太监轻蔑一笑:“只要替娘娘办好了这件差事,你还担心这个?”见小太监面上似有犹豫,他只得又从袖中掏出了一袋碎金:“拿着吧,办成了还有重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间快到了,小太监推脱不得,只得顺从地接了出门离去。

十公主这边听了随行嬷嬷的回话头也不抬,好似毫不在意一般:“知道了,你去找李望领封赏银吧。”

那嬷嬷恭敬地一福身就要退下,十公主却叫住了她:“你的银块。”

地上是刚刚小太监塞给嬷嬷的那只小银块,嬷嬷知道这是十公主让她封口的意思,连忙又一福身将银块捡了退出了养心殿。殿外冷风一吹,嬷嬷才发觉冷汗“唰”地一声全挂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平叛那夜,十公主仿佛浴血罗刹,手持长剑站在殿上,台阶下是一排排与顺妃曾打得火热的宫人。不下数百人,她只一抬手,人头便如瓜果般骨碌碌落地,顷刻血注如河。不待观刑的宫人回过神,下一排叛乱的宫人又被压上,刀斧凌厉地划开夜空,将人的头颈一分为二。

嬷嬷那时在一旁候着,身后是瑟瑟发抖的拿着水桶的宫女,等待着这些人被处置完将地板清理干净。

而在宫人眼里被视为罗刹女的十公主,却搁下了繁复的奏章亲自去了一趟慎刑司,入夜方归。此后三天日日如此,十二不明所以,终于在第四日的晚上好奇地问她:“皇姐是去慎刑司看谁吗?”

十公主把他往床外推了推:“大晚上的那么有精神就去把积压的奏章批了。”

十二立时不说话了,往她身边蹭了蹭。埋首在她胸口嗅了嗅,有些不满:“皇姐这些日子不与我亲近,身上的味道都变了。”

她懒懒调笑:“小狗似的,你养病时满身都是药味,难闻得很。”

十二忽地将身支起,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唬得十公主赶紧拦腰将他抓住:“大半夜的作甚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去拿香丸。”十二背对着她,连脑袋都不肯转过来,“省得我身上的药味熏倒了皇姐。”

十公主凑到他眼前,有些乐不可支:“以前没看你气性那么大呀?说笑两句也这样认真……唔……”

十二猝不及防地扭头,将她吻住。不算激烈的吻,在十公主反应过来后,他将唇齿城门大开,邀请她来攻城略地。

一吻毕,两人的眼睛都亮晶晶的。十公主仔细端详着他的脸,养了这么多天脸颊终于养回了一些肉,那灰蒙蒙的杏眼不再显得阴郁冷漠,反而带上了些许欲说还休雾

气蒙蒙。

她扣住他的肩膀仰头再次吻了上去,将他的气息掠夺得一干二净后,她小喘着问他:“你什么时候还政?”

十二身体一僵,微微与她分开:“皇姐一定要现在与我讨论这个吗?”

他有些委屈:“我还政了,皇姐是不是又要回北疆了?”

十公主听懂了他在顾虑什么,有些无奈:“又不是永远不回来了,我手头上的人总不能一直驻扎在京城,兵不能闲。”

“那不如京畿军交给皇姐罢,让陈二带着他们回北疆去。”

闻言十公主不说话了,抿着唇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京畿军和她手头上这支军队,先不说规模,单说战力就大相径庭,更何况是一路陪她出生入死的情谊?他这是……要削自己的兵权吗?

十二说完也清醒过来,他被自己一心要十公主留在京城的愿望冲昏了头脑,刚刚自己那句话岂不是让十公主与自己离心?他猛地抓住了她的手,恨不得破开自己胸膛向她表白心迹,话却说得磕磕绊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只是太不想,皇姐离开我了……”

十公主反握他的手,看向他患得患失的眼睛,心下绵延出一丝隐痛,横亘在他们中间的又岂止一道血脉亲缘?既做了姐弟,又渴望做至亲至疏的夫妻,还巴望做至高至明的君臣?古来又有几对可以善终?

不想下一刻,十二却突然揪住了衣襟,倒在了榻上,脸上青筋暴尽,汗水如瀑,似是痛极。

这可把十公主唬了一跳,脑子空白了片刻立马扑上前去查看他的情况,见他死死捂住自己胸口将身体蜷起,像是只被人烫熟的虾米。她连声大喊:“李望!李望!快传太医!”

她以为是顺妃的下的余毒未清,刚刚那抹隐痛已被这突发的病情驱散得渺无踪迹。却听得十二颤颤巍巍地从舌尖逼出一句破碎的话:“不必……太医……玩偶……”

闻声急匆匆赶来的李望瞧见他的情况,似是已见过多回,不待十公主问清,转身就快步行至多宝阁前打开一个宝匣,拿起里边的一个木雕玩偶赶紧塞到了十二怀里。

十二紧紧攥着那只木雕玩偶,渐渐将气息平息,只待那阵痛消散去。

李望见他情况好转,转头看见十公主在一旁呆立,眼中满是心疼与困惑,叹了一口气,低声为她解释:“公主有所不知,陛下在您身上种下的是连命蛊的母蛊,您身上的病痛,子蛊都会承受双倍。”

“不……”十二抬起手,想要阻止李望继续说下去,却被十公主冷声打断:“说下去。”

“原想着公主回京了,与陛下冰释前嫌,陛下就不必再受这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公主心下大痛:“为何这么说?”

李望低下头:“这连命蛊,母蛊若心中对子蛊不信任,子蛊便要接受蛊虫的‘惩罚’。公主离京的这些日子,刚开始陛下夜间总是发作,且一次比一次严重,最后还是太后看不下去,制了秘药放在木雕中压制蛊虫发作,陛下才可安眠。”

十公主想起了自己在北疆辗转反侧的那些夜晚,一时无言,只指尖颤抖得厉害。

“李望!”十二厉声呵斥,企图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李望却像是再也压制不住一般朝十公主连珠炮似地诘问:“公主殿下,陛下对您痴心一片至此啊!”

“够了!”十二从喉咙里挤出这一声凄厉的呵斥,用尽了身体全部力气。“下去!领二十板子。”

李望朝十二叩了个头,转身离去。

十二奋力看向站在床边的十公主,扯出一抹勉强的笑意:“皇姐别听奴才瞎扯……我只是,身体还未养好……”

十公主却一个箭步上前,翻身上榻跨坐在他身上,却小心地避免压到他,她眼中滚出豆大的泪珠,一滴滴掉在他的颈侧:“十二你真的是个混账!”

“嗯。我知道。”

十公主恨恨地摁着他的肩膀:“幼稚!混账!”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公主将头高高仰起:“混账!笨蛋!”

“嗯。”十二已是笑意盈盈,仿佛她不是在骂自己,好像在听什么动人情话一般。

他嘴角荡出悠悠的喟叹,好像刚刚承受那些痛苦的不是自己一般:“皇姐,我心甘情愿的。每一次疼,都是皇姐在想我,痛也好,至少我知道,皇姐是在想我的。”

三年,一千多个日夜,五百三十六次的“惩罚”,痛苦过后是长长的回甘,是她在遥远的北疆想着自己。

那便都不算什么了。

十公主的脸忽然爆红,结结巴巴地反驳道:“才没有!”她才没有在夜晚辗转反侧,才没有咬牙切齿,才没有念着他!

她想起那些寂静的夜晚,春日冰雪一寸寸破开的融化声,夏日山上的雪水淌到城内却让人心烦,秋日瓜果飘香却飘不进她的心,冬日被北风吹落的大雪照进窗子,照亮她难安的心。

她忽然觉得腿间那两个字变得滚烫,烫得那一片冰雪溶溶潺潺,直流向他。

十公主猛地跳下床,她一刻也等不了了,她再次唤来还未来得及领罚的李望,将她准备多时的器具都抬进了寝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十二被遮住了眼睛,侍从们的脚步声在殿内进进出出,去而复返的十公主坐在了床边。他胡乱地伸出了手,想要抓住什么,太阳穴却突突地跳着,他的身体迸发出一种隐秘的期待与兴奋,激得他不自主地将全身绷紧。

他能感觉十公主在他身侧坐下,床榻上的绸缎突然留不住他,让他往她所在之处陷落而去。

他只感受到十公主轻轻抓住了他的肩膀,里衣被一点点解开,裸露的躯壳上她的指尖拨出一串串涟漪。

殿里忽地空寂无声,黑蒙蒙中他只听得殿内有炭火在噼啪作响,他听到自己的一吐一息变得很大声,将那些涟漪从心口震开一圈又一圈。

十二想要将这些涟漪从身上抖落,他从没在自己身上碰到过这样的情况,就连被十公主戳破自己的那些心思的晚上都没有如现下一般。他知道她接下来想对他做什么,但是心中又不敢肯定。

就他好像捧着一匣、她交到自己手中的、独一无二的珍宝,行走在通往她的心的悬崖峭壁间的吊索上。他战战兢兢,却坚定地踏着一个又一个脚步地朝她在的彼岸走去。

十二的身体颤抖着,十公主却将这些颤抖轻轻摁了下去,他听到她问:“害怕吗?”

“不怕。”十二虽然看不见,却能从她的语气里听出全然掌控着自己下的满足与愉悦,“只要是皇姐给的,我都甘之如饴。”

“是吗?”十公主的手在他光裸的腿间如一尾游动的鱼,每每摆动都会搅扰一池春水深深颤动着。虽然他已不像一开始那般羞于展示自己因为伤痛而有些诡异曲折的双腿,却还是免不了在她面前瑟缩了一下。

“十二,不要动。”十公主轻声叹道,“让我好好看看你。”

十二的脸上忽然升腾出一簇簇红云,幸好有布条遮住了他霎时变得湿漉漉的双眼,不然那泪珠便要滚得七零八落。他仿佛又回到了十公主张开的羽翼下,在她的牵引下这座暗无天日的重重宫阙里好似一切都变得生机勃勃,他不用去想凌氏一族的重任,也不用去思量如何抵挡来自老皇帝的试探与对自己母亲的恶意,更不用去忍受而是可以像个真正的幼童一般去想第二日如何躲开仆役去捞池子里的鱼仔乌龟,如何去捉匍匐在叶上的金绿色的甲虫,如何可以因为“愿赌服输”而将她的字迹练得更像,如何让太傅挠着头翻看那沓认真得不似她本人的罚抄却挑不出一点错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突然开始后悔,自己没有将事情早些调查清楚,就先匆匆把她怨怼。自从那日在五皇子府中撞破她的荒唐情事后,他便发了一场经年不退的高热。这高热不在身而在心,且无药可医。

最初的反应是恶心,想到的是那片红艳欲滴的豆蔻划开的白痕,破开的却是猩红的血肉。

是的,他撞破了同父异母的姐姐的情事,却对她起了情欲。她就这么轻而易举地用陌生的情欲破开了他所有伪装的释怀,再次侵入到他以为再无交集的人生中,即便是用这样不堪的方式。

更可悲的是,仿佛只有他一个人泥足深陷,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的第一个反应竟是,她热吻怀拥着的为什么不是他?

如果说她要用放浪形骸才能从尊贵的壳子下逃脱片刻,那为什么不能是他?他们半身血脉相连,他们曾托付过对方生死……为什么不能像以往那样,好似没事人一般,再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仿佛叹息一般,却分明带着难掩的呜咽:“皇姐,我恨过你的。”

他听十公主轻轻“嗯”了一声。

“可是后来我发现,我只是太想让你握紧我了。”十二哽咽着,仿佛回到了那个暴雨倾盆的宫墙下,“你做什么都可以,请你不要再丢下我了。”

句句恳求,字字如泣,万般可怜。

十公主把他的十指紧扣,有轻吻落在耳边,像是春日里落下的滴答小雨,浸润了翠色深浓,催发着心脉那点不可说的欲念破土而生,蔓延开葳蕤的枝叶。就像一脉的两条枝桠,终于在曲折回旋了多次后紧紧地相互缠绕在一起般,她与他紧紧依偎。

十二心中那滚烫至今的高热,也在此刻被她无言的拥怀抚平,那滚烫已经熨帖成了舒心的温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公主却翻身下榻,将他的四肢用软绳牢牢固定,在他被突如其来的抽离和空置开始变得惴惴不安的时候,滚烫的烙铁猝不及防地贴上了他微微颤抖着的腿侧。

皮肉在铁片下无路可逃,发出“滋滋”的尖叫,十二明明是痛极,心中却有一块大石稳稳落了下来。她对他的这场迟来的回应,原来就是,她愿意着他的愿意。

于是他死死咬着牙,恨不得咬碎了牙齿去挖嚼出那深藏着的丝丝甜蜜,又不肯让十公主误认了自己那偶尔漏出的呻吟是痛苦,而不是欢欣,一时面上的神情有些扭曲,不过还好有布条尚作遮掩,才不致会又增一分担忧的神色。

十公主与人学了好久,纵然已经练习多次,药也已经备好在一旁,将烙铁贴上他皮肉上的那一刻,她的手还是忍不住一颤,拿得动利剑的手却有些拿不住这一片薄薄的铁片。她将烙铁放下的那一刻才敢抬头去看他,却看到那漏出的下半张面如金纸的脸上带着的无法抑制的笑意。

十公主下意识喃喃着他:“十二。”

十二捕捉到她语气里的疼惜,连忙扬起更大的笑容朝她声音的方向“望”去:“皇姐,不疼的。”

接着他想起当初在十公主腿间烙下的那两个字,不禁连腿间未平息的痛楚都忘记了,只痴痴道了一句:“皇姐当初很疼吧……”

十公主拿了帕子点了点落在他下颌的汗滴:“现在已经不疼了。”

十二侧了侧脸,在她的手指摩挲了一下,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对她道歉一般,握紧的手指也慢慢松开了,取而代之的是因为痛楚的消退而渐渐苏醒的欲望。

十公主自然也察觉到了这样的变化,于是十二便听到了她的一声轻笑,紧接着是床帐窸窸窣窣被放下的声音,紧接着是李玉的脚步声,将那烧得正旺的烙铁撤了下去。等殿内重归宁静,盖在十二眼上的布条也被十公主取下,预料之中的刺眼并未到来,原来是她早将殿内的烛火一一灭去,只留一盏烛火昏黄如豆,影影绰绰间只能看到模糊中的十公主的脸。

待她步入帐帘,十二才看到她手中拿着一面小镜,不待他开口问询,十公主便将小镜放在了一旁,拿了药水洒在了刚刚印上的印记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微微的刺痛让十二忍不住探头想要看她给自己印了个什么,奈何双手双脚被软绳捆得严严实实,只能可怜巴巴地拿一双杏眼去向十公主央告。谁成想十公主却只自顾自地摆弄着那还微微泛疼的伤处。

那药水是她特意通过陈一要来的,陈一当时立马就想到了她要用在谁身上,脸色立马变得不太好,但是最后嗫嚅几番,只吐出一句:“……陛下身体大安了才可用。”

十公主轻轻划过十二的大腿内侧,这样隐秘的地方只有彼此的印记,多像他们之间的关系,若不是他这几日患得患失时时刻刻想要抓紧自己的样子催促着她不得不早日将这件事提上日程,用这枚烙印将他们的关系永远地留在彼此的血肉之上。

十二稍稍将大腿曲起,往她指尖摩挲,又拿一双含水的眼儿求她:“皇姐,我想看你的。”

十公主却没有依他,但也直起身子,稍稍松了他脚踝处的软绳,而后将他双腿大分,骑坐在他两腿之间,让他感受他在自己大腿内侧印下的凹凸起伏,在肌肤相贴时生出难掩的喘息。

十公主微微低头,垂下的发丝宛如柳绦轻轻拂过他的脸侧,她的神色也如春风拂过,吹动一片涟漪:“十二,你看,现下你也是我的了。”

十二却仰起下巴,向她讨要一个气息交乱的吻:“我知道皇姐印的什么了,皇姐还是心软了。”

“哦?”十公主哼笑一声,尾音却是兴致昂扬,“那就不必看了,那小镜也算是白拿来了。”

这下十二又不依了,挣扎着弓身轻咬她的下唇,那力度好似一只幼猫在享用着主人赐予的鱼糜,时轻时重伴又随着有意无意的温热若即若离地触离,惹得十公主忍不住扣住他的头将这吻继续。

她的手已然在不知不觉中游入了他大开的寝衣之中,在喘息涌动间轻车熟路地抚上了那一点凸起,搔刮着亟待抚慰的热意,直到发烫发硬,期盼着一个温暖而湿润的地方将他一口装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二深深喘息着,压抑着喉头满溢的渴望而呻吟着:“皇姐……给我……”

“嘘。”十公主撑起身子,将他笼在身下,“乖一点。”

“我很乖……”十二急急地回应着,“我很乖……啊!”

十公主已经一口将他吞下,学着他刚刚撒娇的动作,时重时轻地舔舐过,在他猝不及防间突然将那根肿胀深深吞咽,鼓动着挤压着,又在他忍不住挺身之时松开桎梏,好似从云端跌落,伸手妄图抓住一片轻飘飘的云絮却只得一片空空。

“十二,说出来!”十公主捏住湿淋淋的性器,看它的顶端吐露出点滴求而不得的雨露,却不允许他真真切切地释放出来。那硬物离开了她温热的口,孤单地伫立在她的掌握之间,被她逼迫着要他一句话语。

“.……求你!十二求求你!皇姐!十二求你!啊!”

十公主低头,复将他的器物深深吞入,带着硬茧的手指也在此刻飞速搔刮着,在感受到他剧烈颤抖的后一刻,十公主将他吐出,手完完全全包裹住并飞速套弄起那已然急不可耐喷薄而出的硬物,在那乳白微凉的液体喷溅了她满手后,沉甸甸的肉棒还在兀自颤动着,似乎在这扶着等待下一次的进攻。

十公主在十二的身上直起身子跨坐着,她身上披着的哪件薄纱在十二因高潮而泛红的眼中飘然而落,柔韧紧实的肌体笼罩在透过床帐而罗织出的烛光中朦朦胧胧地散着光,好似烟霞中有神女渡人而来。

神女将刚刚被他亵渎过的手递到了他的唇边,要他仔细着将她指间收拾干净,于是他低头浅笑,随即领命张口,臣服在她的命令之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是什么滴落在他的胸膛上?是皇姐的汗珠,还是自己的?十二迷蒙中睁开眼,却发现都不是。

原来是十公主摘了台上高照的红烛,滴滴红泪在她手中滚落,凝在他因未在预料之内的炙热而微微凸起的乳首上,带来令人目眩神晕的战栗。

十公主隔着那温热的蜡油轻轻抚弄着他,她手指上剑茧带来的粗粝感仿佛隔着那层凝固的隔膜轻轻搔动着他的心跳脉搏,带着热意的瘙痒也由着她的指尖点燃,席卷了他的全身。

刚休憩片刻的他便被这场重燃的大火烧得寸草不生,那渴意一路从喉头烧至仍被束缚的手腕。

他的指尖跟着她打着转的指尖狠狠颤动,忍不住从不知不觉咬紧的牙关间漏出一两声呜咽。

十公主却将食指与中指用力并起将那发硬的凸起夹住,那刚刚凝固的蜡油便像承受不住的力道的结冰湖面,张开道道裂痕,扑簌簌地掉在他的身侧。

十二身体狠狠绷紧,大腿内侧紧得像是拉满的弓弦,亟待持弓人将他松开,好离弦飞去。

十公主显然并不愿就此放过他,探身再次拿回那烧得热烫的灯烛,只不过这一次,被照顾到的不止是那两颗已有些充血的乳首,还有不知不觉已抬起头的、顶在她跪坐着的小腿上的硬物。

温热的灯油一浇,本就敏感的阴茎便有些承受不住激出了两滴浊液,炙热痛感也随之降临。但十公主却就着这份疼痛将温柔却强硬地将它桎梏,似抚慰又似惩戒,令十二逃脱不得,只能任她把玩逗弄而无法脱离。

他再也抑制不住,任呻吟四下逃窜,随着她的节奏起伏游荡。耳边是热油润滑挤压在她手中的阵阵啪嗒啪嗒作响的激荡水声,眼前是她因情潮汹涌而涨满红晕的动情脸庞。

十二忽然觉得自己的魂魄突然抽离出躯壳,飘飘悠悠地晃到十公主的眼前,细细端详着她眉目间被北疆的风沙磨砺出的锐利光芒,令他神魂震颤,又令他不自主地沉溺。

那一刻他好像变成了一只幼小的雏鸟,依偎在她展开的翅膀之下,这样熟悉又陌生的安全感,再次汩汩流出,汇成一条大江,将他仰面托举,望到了漫天星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星光是她含情的双目,倒映出的是自己的喃喃低语,声声唤着的唯有“皇姐”二字而已。

十公主却在他即将获得这份爱欲中将要攀上巅峰的时刻突然松开了手。

他迷蒙中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十公主将双腿大开,密密丛丛遮掩下的是沾染着盈盈露水的重重花瓣,目光扫过的是她大腿内侧他给她留下的凹凸起伏的印记。

呼吸吐纳间都是她的气息,十二不知怎的突然口舌生津,但在十公主没有发号施令之前,他知道自己还不能有所行动。

因为他是等待赐予的那一个。

十公主抬手扶住了床柱,与他的唇保持着一个微妙的距离,任由自己下体最隐秘之处在自己的弟弟面前一览无遗,却不让他即时得到。

“想要吗?”

十二用力点头,随即奋力仰头,张嘴要接她欲滴未滴的甘露,十公主也稍稍沉下了腰,却还是没让他触到。

他有些焦躁,被绑起的双手也在用力,床榻被带得吱呀作响。明明近在咫尺,却又像茫茫沙漠中可望不可即的海市蜃楼,无论怎么向前都抵达不了渴望的绿洲。

下身被冷落的棍物不仅没有平息,反而一路沿着腰腹烧到了他的心口,再从舌根到舌尖烧得口干唇燥,满脸赤红。

他不禁呻吟出声,向她央告道:“皇姐……十二想要你……皇姐,坐十二脸上,十二求你了!”

十公主却促狭地笑了,像儿时捉弄他一般:“是吗?但是皇姐为什么要答应你呢,小十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二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愈发滚烫的呼吸一下下打在十公主微颤的软肉上,似是感应到他急切的恳求,那两瓣唇肉大发慈悲地开始微微翕动,中间的小豆在这股微风的吹拂下也慢慢开始发烫,变硬。

这下轮到十二轻笑出声了:“皇姐,你有感觉了。”

十公主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脸:“闭嘴。”

“我不要闭嘴,”十二的脸被她的大腿挡住了看不见表情,“闭上了嘴,就伺候不好皇姐了。”十公主将腿扣下,侧在了他两耳旁将他夹住,故意叱他:“胡说,那如若我偏要你闭着嘴伺候我呢?”

十二心下有些得意,但还是故作为难地轻轻摆头,喏喏道:“皇姐别笑我……我还没这般弄过。”

“不会可以学。”十公主上钩了,将腰卸了力气,那花瓣便送到了十二跟前。十二也不心急,仍是假装犹犹豫豫地凑了过去,等十公主不耐地拿膝盖碰了碰他的脸颊,他才一鼓作气贴上了那渴望已久的两瓣阴唇。

贴上的那一瞬,他听到十公主在他的上方“嗯”了一声,双腿内侧的肉也随之一缩,十二的鼻间脸前顿时便都是她更浓郁的气息。

十二在她的花瓣处轻轻摆头,鼻尖、上唇、下唇、,再到下颌,每一个滑动的动作都能让那颗小豆感受到不同的高低起伏,有时抵着它妄图使它就范,有时又若即若离,好似蜻蜓点水,只带来泛泛涟漪。

十公主不由自主地将他夹得更紧,十二这下便就此淹没在了她的气息之下,十公主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二人压抑的喘息交织在床榻之上。

紧闭双唇的难处并不在于不能用舌头,十二将唇贴在了那已经硬得不行的豆子上,记着她的反应,心中暗想,而在于要克制自己不要伸出舌头。

天知道他多么想将她拆吃入腹,可是他现下不能。

只得卖力摩挲,将自己的下半张脸弄得水淋淋,湿漉漉,干燥的双唇早已全然是十公主的味道。于是他加快了速度,在她抖动得越来越快的时候,他终于克制不住,伸出舌头,像蛇吐信子,又像是猎犬扑食,将她的小蒂包裹住,用力一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公主招架不住这意料之外的侵袭,猛然泄出一堆爱液,空无一物的甬道也跟着贪婪地绞着,试图将那些爱液留住,却只带着她的身体痉挛抽搐了好一阵。

高潮令她失神,也让她松了力气,再也支撑不住,全然盖住了十二的脸,剥夺了他呼吸的空间。

十二有些窒息,却并不挣扎,这甜蜜的气息自己求之不得,就算这样死在她身下,他也别无憾事了。

好在十公主很快回过神,将十二从自己双腿之间解放出来,二人皆喘息不已。对视了一会儿,十二像是恍然大悟般:“啊……我忘记了……”说罢微微张嘴,露出舌头上残留的未来得及吞咽下的她的粘液。

十公主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是自己也的的确确舒爽了,便换了个姿势,坐在了他的腰腹上。身上就寝的衣衫散乱在身上,十公主就干脆将带子一把扯下扔到了一旁,俯身掐住了他刚想要闭上的嘴:“这张嘴成日只吐些诳语,没个正经。不如皇姐替你割了它,也省的你下次再忘记。”

十二不但没怕,灰蒙蒙的双眸装满了情欲未散的慵懒:“皇姐想要便拿去,十二有什么皇姐不能拿的?”

“果真?”

“果真。”

十公主直起身,脸上却换了一副正经的表情,嘴里却仍顽笑似的:“好啊,那我要你的皇位。”

十二满不在乎:“这有什么,皇姐想坐,明日我就写退位诏书。”

他答得如此干脆利落,毫无保留,直白得没有一丝转圜余地。十公主反倒一怔,愣愣地直勾勾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二见她呆在原地,以为她不信,也正了神色,认认真真地看向她的双眼:“我的命都是皇姐的,我说了,皇姐想要什么都可以。”

良久,十公主都没应答,反而将脸低垂,不知是喜是悲。

“皇姐这些日子坐镇前朝,大小事情都处理得井井有条。如若皇姐担心左相不满,我可以让他告老还乡,反正他也上了年纪了。等眼前的这些事都料理了,皇姐就将他打发了罢。”

“所以,这些日子你身子明明已经好了,却总是借口不上朝,是不是早就有这个心思了。”

十二不说话了。

十公主抬起脸来,眼中已盈满泪水,又迅速低下头,将泪水一把抹去,却听得十二低低唤她,一声声百转千回,字字恳切。

“在我这,皇姐永远不必担心。我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个人,皇姐再也不必屈居人下。”

闻言十公主不禁又哭又笑,那笑中如释重负,似庆幸又似珍重:“我知道了,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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