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漠然的看着我
“你一点都没变”
我不想多说
“开门”
“你爱过我没有”
“开门!”
原佑不依不饶
“你现在是不是还爱我?”
我双手撑在门上,心脏在胸口剧烈跳动
“爱情不是生命的全部”
“我不会让你走的,我说过,除非我死”
还未等我回头争辩,脑袋突然一震,一声脆响,我下意识的捂住后脑,慢慢的转过头去,就见原佑手里拿着电话机,脸色铁青的站在地板上,满眼的凄惶,把手拿到眼前一看,红艳艳的都是血,
身体一软,躺在地上,眼睛还是半睁着,原佑握着沾血的电话机,跪在我身上,一手拉住我的领子,俯□来
“哥,我不会让你走,我宁可杀了你”
剧痛和眩晕同时来袭,我抗不住,慢慢的陷入黑暗,后悔去看他,后悔和他来着这里,阿蛮那么小,父母年龄那么大我若是死了,他们可怎么办啊。
21
21、反攻 。。。
醒过来的时候,看见的是石膏造型天花板上的漂亮造型吊顶灯,那时候怕原佑晚上出来看不见路,这个灯是我选的遥控灯,带着微弱的小夜灯的设计,没有月亮的晚上,常用来助兴。
头上抽痛,有些眩晕,慢慢的伸手摸上额头,已经被包扎好了。
原佑走过来,坐在我身边,笑道
“哥,你醒了?”
我现在根本不想看见他,他搅拌着手里的东西,盛了一勺给我递到嘴边,是酸奶。
原佑的眸子笑意盈盈的
“吃一口?”
他用勺子将酸奶慢慢的抹在我的嘴唇上,欲望缓缓的在琥珀色的眼瞳里升起,声音喑哑
“其实我一直都在想,能不能抱你,可是我不敢,我怕你生气。于是我就让你压,可是你还是走了”
我推开他明显调戏的勺子,嘴巴上满是酸奶。
他探过半个身子压住我,眸子暗得可怕
“吃一口,我知道你胃里没东西会痛”
喂不进紧紧闭住的嘴巴,原佑的勺子慢慢的滑下我的胸膛,他眼神迷乱
“八年七个月二十天,我天天都在这里想你,胸口不疼得要人命的时候,我就躺在床上回忆从前我们在一起的情景,痛痛快快的宣泄,然后就更加的想你”
他低着头,伸舌尖一路将酸奶舔进嘴里。
抬起头,我给了他一个耳光。原佑的头被打偏过去。
半晌他转过头来,伸手擦掉唇边的血丝,虎视眈眈的盯着我。身上的衣服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腰部以下就盖着一条薄毯。散发着和原佑身上一样的香水味道,原佑把酸奶倒在我身上,扑上来狠狠咬住了我的嘴唇,凶猛的撕咬,刺痛,血腥味道弥漫在嘴里,我摸索起手边的硬物,砸在原佑的脑袋上,力道不重,他愣愣的抬起头,他琥珀色的眼睛里清晰的映出一个男人,黑发散乱,脸色苍白,斜挑的凤眼里满是坚冰。
怯色在他眼中一闪而逝,他有些结巴的说
“哥。。哥。。。你打我。。。你”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嘴角一挑,伸手狠狠地推了他一把,原佑没有防备,整个人翻了下去,磕在玻璃茶几上。他身上也蹭上了酸奶,衬衣半开,薄牛仔裤拉链也开着,脸颊上的巴掌印透出青紫,嘴角带血,头发散乱,十分狼狈,当然也十分性感,可惜我没心情看。
我坐起身来,靠在沙发上
“德国公司的股权是你做的”
原佑低下头不做声,我心寒的很
“医院里也是你骗我的?”
原佑猛的抬起头
“哥,你说过你不离开我”
我将薄被往腰上一裹
“我和人说过的山盟海誓多了,你当真?”
原佑的瞳孔缩了一下,坐在地上没动,站起身来,沉声对他说
“到此为止,你给我听好了”
原佑猛的站起来,我冷笑
“怎么?想打死我?”
原佑一伸手拽掉我腰间的薄被,脚下一板,将我推倒在沙发上,紧紧的压住我的双手
“是我做的,可住院不是假的,哥你要是不爱我了,为什么总给我希望?”
他的眸子威压太重,让我喘不上气来,原佑坚定的掰开我的腿
“你说的都对,这么下去不好,也没意思,可我放不开手,你也走不了!”
□剧痛,原佑直接捅了进来。
咬牙半晌,还是发出一声惨叫,浑身冷汗淋漓,原佑将我的手腕举在头顶,眼睛一眨不眨的瞪着我,坚定的向里推进,我忍不住泄露出几声惨叫,他的脸也是疼得变色,可是一点都不手软,宽敞的沙发被挤得满满的,我两腿夹着原佑劲瘦的腰,却止不住这种酷刑一下一下坚定的撞击。
心疼得厉害,呼吸都在颤抖,可是没有半滴眼泪。剧烈的呼吸,喉咙和嘴巴就像被火烤过一般,原佑含过来微凉的酸奶,认真地一口一口喂给我,用舌,推到我的喉咙。
可他身下却绝不放松,双手被控,不得不随着韵律弓起身子躲避剧痛,原佑的眼泪和汗水一起掉在我脖子上,他轻轻的咬着我的下巴,用力冲到我的最深处,抖动了几下,释放出滚烫的液体,慢慢散开在我身体内部,当时那种滋味儿没法儿言说,哭都哭不出来,心中一片悲哀。
原佑喘着粗气趴在我身上,疲倦的在我耳边道
“你恨我吧”
然后他强迫的用嘴喂了我半碗粥,将我抱进屋子里的床上,翻过身去,拉起身体跪在床上,从后边冲了进来,冷汗从鬓角流进眼睛,涩得难受,他剧烈的喘息,俯□子,摸了摸我的脸,亲吻着我的肩膀和背部,抱紧我的身体
“哥,我停不下来,对不起,对不起”
再后来,我就晕过去了,这期间原佑总是记得喂水喂药喂粥,竟然什么病都没发,我迷蒙的想,必须弄到手机,打个电话,让马冬把我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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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沉默 。。。
从未想过有这么一天,原佑会在我身上像野兽一样疯狂。月光下,他斜长的双眼灼灼燃烧的欲*火将我的神经烫得焦糊,他的手一直紧紧的钳制着我,不是手腕,便是臂膀,要么就是腰肢和大腿,用一种男人霸道的力量,压迫性的宣誓着占有。
这场暴力与激情同在性*爱几乎整整一夜不停的向上攀爬,高峰之上,又是高峰,我觉得自己就像不停的被灼热的铁棍无情贯穿,嘶叫和呻吟几乎带上了哭腔,可是原佑就像失去理智一样,我越是挣扎喊叫,他就越是疯狂折腾。
结实的实木框架床被他摇晃的咣当作响,他额前的黑发甩出汗珠,眼睛一眨不眨的紧盯着我,就像看着在自己利爪下挣扎的猎物,在夜色中熠熠生光。
我隐约的觉得,原佑心里恨我。
全身的水分好像都变成汗液溜出去,眼睛肿了,喉咙哑得发不出声音,我瘫软在床上,无一处不痛,尤其是身后的地方,又痛又辣,心脏咚咚的急跳着。
原佑撑在我上方,伸出手,一点一点描摹我的嘴唇,我甚至从心里有些恐惧。他依旧昂扬的地方不紧不慢的摩擦着我的大腿内侧,我怕他又猛的一插到底,会令我痛不欲生。
这是第三天了,每天我都会累得精神恍惚,白天的时候,原佑就穿着舒适的棉质白衬衫,照顾床上几乎不能动弹的我,温柔宁静。
晚上的时候,就会压在我身上,竭尽全力的折磨我。
原佑低低的喊
“哥”
然后伏□来,整个抱住我,埋头在我耳侧。汗热的的身体紧紧的贴上我微凉的皮肤,忍不住抖了抖,原佑在我耳边闷闷的笑起来了,听着令人发怵,他抱着我肩膀的手,慢慢的下滑,用手指勾勒我的身侧,一点一点摸索到腰,原佑的手指很美,修长而有力,在钢琴的黑白键上跳跃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潇洒自如,我曾经深深的为此着迷过。
可今天,当他的手指猛然在我腰间收紧的时候,我骤然失控,忍不住开口求饶
“原佑,饶了我吧”
他蹭蹭我的脸颊,呢喃道
“哥受不住了?”
腰被慢慢抬起,脊骨就像被折断了一般,再动一下就是痛苦,原佑的双手从腰上慢慢抚摸而下,越过臀部;摸进缝隙,两根食指,一点一点的扒开小孔,身体在他的压制下弹跳了一下,我推抵住他的肩膀,绝望的求饶
“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