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彭家的管事就是张老爷无疑。”
“殿下,在我们将彭家管事抓走之后五天,彭家有动静了。
彭家的大公子要带着商队去行商采买货物,二公子代母尽孝,去他外祖家看望身有不适的外祖母。”
周廷昱嗤笑一声,“反应倒是快,那你们可有跟着在这两个公子身后?”
“跟着了,一直都按照您的吩咐盯着,没您的吩咐,大家都没有动。”
周廷昱满意的点头,“嗯,不能让他们施展金蝉脱壳之法,让人盯紧了,一定不能让他们走脱,但不能打草惊蛇,等我审问了那个彭家管事之后,再说后续。”
“走,我们现在就去会会这位彭管事。”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这是强掳良民,这是犯了律法的,你们这是强盗,快点放开我。”
彭木义挣扎着,结果压着他的两个虎贲军充耳不闻,一路上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骂了,可惜这些人就好似木头人一般,没心没肺一样,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不管他骂的多狠,都无动于衷。
路上想要逃脱的,却找不到一次会,一直都在野路上走,一直到昨天才将他塞进了马车,还将他五花大绑,塞住了口,蒙住了眼,一点声响都无法发出。
但他听着外面的动静,知道是进了城,而且让他觉得莫名心慌的是,他还听到了京腔的官话。
耳边到处都是这样的口音,他不得不怀疑自己是到了上京城。
上京城他是来过的,天子脚下,进出城门都要严查,可他这辆马车根本就没有官差来搜查,他甚至没有感觉到停顿,就好像马车直接从城外进了城。
等到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自己已经坐在了一个...牢房中?
这让他心中惊慌无比,死命的拍打着牢房,哀求的话没作用,辱骂的话也惹不来人,最后口干舌燥,不得不停下来。
在昏天暗地的牢房里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肚子已经“咕噜咕噜”的响个不停了,终于有人来打开了牢房。
不等他高兴,这些人就压着他沿着通道走,他一边叫骂着,仍然如同以往那般没有一点回应。
前方很快就出现了亮光,同时一道带着戏谑的声音传来。
“强盗?强掳良民?进了这个大牢,你觉着你还是个良民吗?”
越来越近了,彭木义终于看清了说出这句话的人是谁。
一个坐在椅子上,年轻又英俊的青年,他虽然笑着,但是一身铁血的气势不容忽视。
在见到这个青年之后,压着他的那些人,全都恭敬的向这个青年行了一个礼。
彭木义瞳孔一缩,这是军礼!
难道说这些人是军士?
如果是军士的话,那眼前的青年是谁?为什么会抓他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