缮别院又是一个大工程,再说,就算引起了别人的注意,恐怕那个小妾与管事的风流韵事更让人好奇,从而也就忽略了别院修缮的事。
“这件事我当年也略略听过一耳朵,不过我又不是长舌妇,对那些偷人的风流韵事不感兴趣,听过之后就对张家那档子事更加没有兴趣了。
除了当年嘲笑一句张老爷做那么大的生意,却管不住自家的小妾外,这件事也就抛之脑后,看来呀,这幕后的大黑真是够小心谨慎的。”
头目慨叹了一声,这七拐八弯的,不仅没有拨开迷雾,反而更加云里雾里了。
“这个张老爷呢?可还能找到他?”
虽然觉得希望不大,周廷昱还是问出了口。
头目冷笑一声,“早就人去楼空了,说是为了不触景生情,连边城都不来了。”
周廷昱叹息一声,果真如此。
“能不能查到这位张老爷如今在何处?”
头目摇头,“难!他只是一个行商之人,每次来边城就是收购皮子,又不用他亲自出马,自有底下的人干活,在边城没有一个熟稔的人,以前以为是他为人高傲,现在看来,是为了不让人追查他的情况,早有预谋。”
“这么说来,只能从赵家人的口中找到突破口了?”
周廷昱感觉到了重重阻力,牵扯进去的人越多,越是让人心惊胆战,可偏偏就是找不大那些人的蛛丝马迹,又让人心急如焚。
众人一阵沉默,事情几乎陷入了瓶颈,只希望赵家那个管事和护卫头子能有所收获。
“殿下,我觉最近几天,很多人监视着这个铺子。”
片刻之后,泊木开口道。
周廷昱眸中闪过一抹寒芒,“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你对那些人动了?”
泊木不会武功,能知道有人监视这铺子,难道是下毒了?
泊木摇头,“殿下你不是让我暂时不要暴露药毒的本事?不过是一些小段,我在墙角四周放了一些小虫子,只要不是这铺子里的人,蹲那里跌定会被虫子咬到,我每天早上起来去看看,那虫子吃得肚子饱饱的咧。”
吃得饱饱的?
众人一阵毛骨悚然,头目更是咽了咽口水问道:“那虫子吃得是什么?”
泊木笑得温和,嘴上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觉得他脸上那笑容宛如魔鬼,“吃得当然是血了,就跟蚊子一个样,不过被虫子咬了吸了血的,问题也不大,就是挠痒痒三四天就没事了。”
哦,至于会不会挠出血,挠烂了血肉...归根到底还是挠痒痒嘛,就是挠的力道大了点,痛苦了点而已。
泊木还笑着看向了头目,“这些虫子只会咬身上没有我特制气味的人,徐头目,如果你有下不打招呼就来我这里,可不要怪我没有事先提醒你哦。”
这是明晃晃的警告,也是隐晦的威胁,头目心中一凛,先是看看周廷昱,再是看看泊木,而后哈哈一笑,
“你大可放心,我只是应殿下的要求,派了几个人在这里保护着铺子的安全,这些人你也见过的。”
泊木含笑道:“是,我是见过的,他们也一直在这庭院里守护着,所以那些虫子没有近他们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