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也不对,严家只是做酒楼和布庄的生意,粮食这一行他们家是没有接触的,询问米价为何?”
二皇子想不通其中的关键,他总觉得其中有一个很重要的环节没有理清,缺了这个环节,事情就说不通了。
“来人。”二皇子叫了一声,门被打开,从门外进来一个侍卫。
“将舒鸿煊两兄妹和严家的情报给本殿下找来。”二皇子眼角余光看到还躺在地下的人,吩咐道:“带下去,给他好好治疗一下。”
侍卫拱了拱手,抱起那人就退了出去。
当二皇子看着手中情报的时候,语气捉摸不定,“一品坊的东家给了家中生意的三成干股舒家小姐,其中包括米行的干股,用以借此换得五弟的庇佑。
难道说,这是严家为了外孙女不会被人蒙骗,不知道其中的红利,所以特意去询问米价,防止一品坊的东家在账本上做手脚?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舒鸿煊才会有所察觉,从而追查到暗部头上去?是歪打正着还是见微知著?
那么端了暗部的人,究竟是不是太子殿下?”
想到这里,二皇子一阵坐立不安,俗话说最了解自己的人只有敌人,他谋划那张椅子这么多年,对太子不说全然的了解,可他的可怕之处也是知之不少的。
一个能稳坐太子之位这么多年,毫无犯错,没有一丝一点把柄的人,可想而知他有多可怕。
要不然他也不会暗中筹谋着暗部,那是他最后的杀手锏,如果实在无法将太子拉扯下太子之位,只能通过宫变将太子杀死。
一个死了的太子,自然就不是太子了。
太子都死了,诸皇子中他行二,皇帝之位他不坐,谁还有资格坐?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都要确保暗部的隐蔽性,只要暗部安然无恙,只有暗部隐藏至深,他才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将太子杀死。
而这也是他会因为听到暗部被人端了三个窝点这么生气的缘故,如果暗部被人知道了,特别是被太子知道了,他的杀手锏将不再是杀手锏。
有了防备的太子殿下,想要再杀死他,将会难上加难。
他多年的部署也将毁于一旦,更为可怕的是,万一太子从中追查到他的头上,再跟父皇告密
他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他深知太子聪慧,城府之深无人能比,这种情况发生的几率并不小,万一被父皇猜疑,就是母妃也救不了他!
如果真的是太子殿下,那么他的部署将要改变了,筹谋多年的计划也要重新制定,在这个时候,二皇子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身边无谋士可用的难行。
不管是梅尚书还是李孟吉,都能为他出谋划策,可惜一个如今被打入大牢,戴罪在身,等候审判,一个被他吩咐人给杀死了。
二皇子悠悠叹了一口气,决定等再过一断时间,风头过去了,父皇怒气消散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