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满足地拍拍肚子,伸了个懒腰,意犹未尽地活动着身子,刚动了两下,似乎感觉身下的人的变化,如同火烧屁股般跳起,伸出一根修长的指头指着秦夜。
“你,你,你……”小小的脸庞飞起两朵红云。
“我怎么啦?”秦夜的笑意更深,起身向他逼近了些。
小美人一双媚眼闪烁不定,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貌似到了这个时候才起了防备之心。
只见秦夜身材修长,里面是白色的细棉布长衫,外套褐色的粗布衫子,头上用一根同色的带子扎住,简简单单地装束,却显得高贵优雅,下唇的中央,有一条很深的竖纹,让人看着就想吻上去,尤其是那双星目,烁烁生辉----反正怎么看怎么好看。
小美人看得很入神,而他只是愣愣地望着慢慢靠近的秦夜,直到秦夜的大拇指在好看的唇瓣上轻轻摩挲,耳边传来暗哑低沉的嗓音:“为什么不说话?”
吓了一跳,小美人这才“噔噔”倒退几步,小脸苦巴巴地皱成一团,似乎在悔恨自己的失神,大声说:“我……我是男人!”
秦夜点点头不咸不淡地说:“是吗?”脚下继续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
这人怎么这副神情?不相信?小美人急得眼底泛起水雾,一跺脚一闭眼,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凝脂白玉的胸膛,两枚淡粉色的小花蕾在油灯下泛着柔柔地光。
秦夜吓了一跳!这小家伙,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有多么危险吗?撇过头,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看清楚啊!我也是男人!”将那个“也”字咬得特别重,这下你该明白了吧。
“洗洗睡吧。”秦夜端过一盆水,顺便递给他一方毛巾。
小美人在床沿坐下,用小手捏了硬邦邦的被子,又敲了敲石头一样的枕头,在脸上胡乱擦了擦,细细打量这间不大的屋子,靠墙有个小柜子,中间一张小方桌,临窗有张书案,还有就是身下这张床,皱皱纤细的眉毛,问到:“你叫什么名字?”
“秦夜。”秦夜细心地帮他脱下鞋袜,将白玉的般的脚浸到水里,慢慢地替他搓洗,好小的脚,一只手都可以完全包住一双,淡青色地血管隐在皮肤下,脚趾如同花瓣般散开,细细嫩嫩,没有一个地方有老茧,仿若从未走过路一般。
“这就是你的家么?小美人的脸好像足足吃了一斤生苦瓜下去,歪着头想了想,悉悉索索地从腰上解下一条链子来,拿到他眼前晃:“明儿个把它卖了,黄金的哦,还镶了翡翠呢!”
秦夜看都没看那链子,拿过另一条毛巾,轻轻地替他擦拭,想起刚刚脱下的做工精细的丝质的鞋袜,停下了手,眼底闪过一丝愠色:“怎么,嫌太苦了么?”
“不是不是。”小美人再蠢也看得出来,眼前这人分明恼了,连忙双手乱摇,沉重地链子打在手背上,倒吸了口气,停止了胡乱摇晃,怯怯地说道:“我只不过,想咱们过得好一点。”
秦夜被他说的“咱们”两个字所融化,心疼地拉过他的手,在方才被链子打红的地方慢慢地揉着:“你叫什么?”
“我哪里还有什么名字?要不你给我取个吧!”眼里闪出一丝悲凉。秦夜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得小美人缩了缩消瘦的双肩,咬住血红的下唇,好像在说----你再看,你再看,再看我就哭了!
“哦?那你就叫忆柔吧!”秦夜将他的腿放到床上,语气温柔。
“秦忆柔?这名字不错哦!美人的眼睛眨啊眨,秦夜的心里小风儿吹啊吹。
“你不姓秦。”
新手上路 第三章 抓个人来当哥哥
“我哪里还有什么名字?要不你给我取个吧!”眼里闪出一丝悲凉。秦夜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得小美人缩了缩消瘦的双肩,咬住血红的下唇,好像在说----你再看,你再看,再看我就哭了!
“哦?那你就叫忆柔吧!”秦夜将他的腿放到床上,语气温柔。
“秦忆柔?这名字不错哦!美人的眼睛眨啊眨,秦夜的心里小风儿吹啊吹。
“你不姓秦。”
“那怎么成?我是你弟弟呃,不跟你姓别人会以为我们同母异父咯!”美人的脚伸进衣襟内,在那坚硬结实地胸膛出挠了挠。
“你就叫忆柔。快睡。”秦夜捉住不安分地脚踝,眼里闪过一丝隐忍。
“这么早啊!”嘟嘟囔囔地脱去外衣,见秦夜也开始脱,好心地提醒他:“哥哥,我们好像还差床被子哦。”
“只有一床。”
秦夜手一挥,油灯应声而灭,现在叫做忆柔的小美人心扑腾腾乱跳,头皮一阵发麻。
奶奶个熊!这丫是什么剧情嘛!本来今天在舞会上想和白马王子表明心迹,却被人捷足先登了----闷闷不乐地爬上天台,想一个人整理下心情,以便日后的日子斗志昂扬地再向帅哥进军,不小心就掉了下来。
接下来似乎什么都不一样了。
自己穿了----他很快冷静地得出结论。
这也没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自己的34d的咪咪旋风一般地消失了,低下多了一个东西……更加可怕的是,居然还顶着自己原来初中时候的脸!!!
男人的身子女人的长相,天啊!
接着有了新的名字,叫忆柔。
第一次看见了没有霓虹灯污染的真正黑夜,认识了一个男子,名叫秦夜,过来5分钟不到,初吻就莫名其妙地没了----话说回来,他问我的时候我在想什么?为什么不反抗?哦,对了,那时候还认为自己是女人嘛!
还好保护了二十多年的贞操还在,想到这里,又有些泄气,现在贞操来说对自己有用么?男人还有贞操么?
不知道远到何方的亲人们,你们可还好?
秦夜那里知道他的心思?只是见他这么防备自己,有些不快,闷声说道:“过来。”
过来?休想!忆柔马上立正一般睡得笔直,假装打起呼噜,这么帅的帅哥,不会是bl吧?忆柔有些担心又有些遗憾。
秦夜笑笑,靠过去了一点,给两人掖好被角,自顾睡了----临睡前闪过一个念头,自己为什么这么想亲近一个才见面的人?
一股男性的味道扑鼻而来,很不习惯,被子又湿又冷又薄又重,压得自己几乎喘不过气。
什么叫做忆苦思甜?以前老埋怨老妈不近人情地把自己抛到一边受苦,此时才知道,那种苦,在现在看来是甜,比蜜还要甜!
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天,看身边的人睡得理直气壮,想到自己前途茫茫,不由悄悄地又哭了起来,后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醒了?”秦夜好听的声音,低沉悦耳、温柔体贴。
忆柔看见递过来昨天的毛巾,摇摇头说:“呃,柔儿还是用手洗吧。”
秦夜笑笑,并不勉强,拿来一套衣裤给他穿上:“昨天的给你洗了,先穿我的吧!”
忆柔站起身来,还挺合身的;看看他又看看自己,扑闪着长长的睫毛纳闷,难不成这衣服是自动调节的?难不成是穿到了未来?
“昨晚我替你改了。”
“这活儿哥哥也会?”忆柔好看的媚眼吃惊地上扬,外面天都还没亮呢,什么时候起来的?天啊!偶像啊!自己要是有这般的体力,别说研究生,博士头衔也到手了哦!
转眼看到桌上的大土碗里摆着几个黑乎乎的东西,窝头?
小心地掰下一块,塞进嘴里慢慢品味,刚刚咀嚼了两下,发觉根本不是平日里吃的那种窝头,非常粗糙,咽下时刮着食道生生地疼。
“吃不惯么?”秦夜头也不抬,大口大口地吃得欢腾极了。
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他的脸色,方才说道:“还好啦,只是有点硬,可能是隔夜的不太新鲜。”
“怎么可能?”秦夜疑惑地从他手里掰过一块仍进嘴里,仔细品尝了下:“蛮不错的,我就说嘛,还不到半个月,那里会不新鲜?”
“半……半个月?”嘴唇开始哆嗦起来,会不会长霉了?想到自己不知道吞了多少长得象八爪鱼一样的霉菌,忍了半天,终于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