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护着她,弥雪心里暗忖,一个才从宫外回来的人也说个总字,看来必有人说了不少的事了,她笑笑:“是啊,臣妾也不清楚,以臣妾这无颜之姿,理当打入冷宫或是清冷的地方去的。”可是天不从人愿。
“倒有自知之明的。”
“悦儿。”在漓厉声说:“谁也不许出言污蔑了弥雪妃。”
“皇兄,难道悦儿忘了我是皇兄的妹妹,忘了我才是皇兄的亲人,你怎么尽帮着外人说话啊。”四公主不悦地指控着。
兄妹相争的戏好看,可为什么要拉她下水,而且这四公主一出言就针对于她,为什么?
“住嘴,弥雪是本皇的妃子,自然也是你的黄嫂,你若再无理取闹,就别怪皇兄把你再送去学艺。”龙漓知道弥雪心里不痛快。亲后夹了一个嫩滑的鱼头给她。
弥雪却皱起脸:“我不喜欢吃鱼头,我喜欢吃鱼尾。”
龙漓把鱼头夹了回来,又换了个鱼尾给她吃:“你总是吃得很特别的。”
“没有啊,鱼尾才好吃,又滑又香,吃了很聪明,但是绝对不是说我笨,需要补补的哦。”不准想歪。
众后妃暗暗咬牙,把一腔的妒火吞入腹中。
“皇上哥哥似乎很喜欢弥雪娘娘、”龙悦儿放下筷子:“难道哥哥忘了倾月了吗?忘了一起在雪山上学艺的时候了,倾月为你挡了一箭,哥哥都忘了吗?真是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哥哥曾经说过,再也不会爱一个人啦。”
龙漓啪地放下筷,重重一摔:“龙悦。”
皇后扯扯龙悦的衣服笑着说:“悦儿妹妹啊,何必发那么大的火呢?来坐下来,先喝口雪冰燕窝的。”
弥雪看着她们的假做戏,不动声色地吃自己的,她不动不出声,看她们还能耐她如何,有个代言人在这里,还怕了她们不成,做戏也得做真节点,要是看电视,绝对不会看这样的,一看就知道假得要死,也不怕给人扔鸡蛋,现在在物价上涨,扔石子好了
放着满桌子的美食不吃太可惜了,可是她吃她的,居然还有人上门挑衅:“司马和玉。”她无辜地抬起头:“四公主,有什么事?”
龙悦儿更气了:“你还吃得下。”听到这样的事还吃得下,当真是怪人了。
她又喝了口鲜味的海鲜汤:“我正肚子饿呢?当然吃得下啊。”
“你,真是气死我了。”她一跺脚。
“四公主,好像我没和四公主有说过什么?”要是暖香大了也这么蛮横就讨厌了。
她不说话还好,她一说话,龙悦更是气得跳脚。
龙漓坐了,弥雪比他还厉害,不动气也能气得悦儿跳脚,不亏是他聪明过人的弥雪妃。
弥雪抬起头:“还是四公主你也想要吃鱼尾。”看她吃了她不爽吗?
听在龙悦的耳中更是要气炸:“你是在讽刺我笨吗?”
“我可没那么说,不过你要是那样承认我也没办法。”好笨的公主,最容易给人利用了。
皇后示意四公主安静地坐下,笑着说:“难得弥雪妹妹不嫌弃,厨子该赏了。”
凌妃冷笑着:“人家是喜上心头。”
“哦,妹妹,你有喜了吗?真是恭喜啊。”皇后惊讶地叫。
这一唱一搭的唱那出戏呢?弥雪吞下饭:“皇后娘娘误会了,臣妾前段时间身体不太好,只能吃些清淡的东西,而今天皇后娘娘的盛宴如此丰盛,臣妾就忍不住放开胃口吃了。”
皇后意有所指地看着她的肚子:“哦,原来如此,前段时间本宫不在宫中,宫里的事劳烦妹妹了。”
皇后不会不知道她地牢里呆了几天,甚至是长孙盈盈的进冷宫一事,但是不闻不问的,对她有什么好处,她大可以抓住她的这些事向龙漓告状,甚至编些更好听的。长孙盈盈进了冷宫对她必是有利的,太后的目的,她必然是看在眼里的,那时出宫,未把玉佩还与她,若不是龙墨赶了回来,皇后的眼中钉就除去了二个,好个一石二鸟啊。
“妹妹身体不好也不说说,张公公,你下去宣御医来为弥雪妃瞧瞧,千万不能有个万一的。正好姐姐从雪山回来之时,带了些雪莲花回来,赐些与妹妹回去补补身子。”
哇,还真是好呢?这么关心她,人家说礼多必诈,弥雪吐口气,有些无奈,这饭大概是吃不成了,她成了目标了呢。“谢谢皇后娘娘关心,臣妾身体已经安然无恙了。”
“是啊,皇后娘娘,你也不用太操心了,看弥雪妃气色红润的,太关心就多事了。”凌妃搭口说着。
弥雪又想起了上林苑的事,龙漓与凌盎然,她看向凌盎然,而她却移开视线,幽幽怨怨地看着别处。是在生她的气嘛,寻个机会跟她说说。
皇后突然叹气:“弥雪妃,本宫知道你是皇上的宠妃,但是有些事,本宫还是要说清楚的,毕竟再受宠也得遵从宫里的宫规。”
宫规,什么宫规,弥雪抬起头:“皇后娘娘有话直说。”
“弥雪妃出宫一事。”她直视着她,眼里带着些阴森。
弥雪心一凛:“弥雪出宫一事已向皇后娘娘请示过了。”还有什么意见吗?
皇后却厉声说:“弥雪妃还不把你出宫的真实目的说出来,竟敢欺骗本宫和后宫。”
她知道些什么?弥雪心里有些不安:“娘娘应该死知弥雪出宫是为什么?臣妾以为臣妾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臣妾出宫是去皇园看小皇子小公主,可未到皇园就遭人伏击,从崖上摔了下去,幸好何护卫忠心护主,幸好也遇上了回城的无妨公子,臣妾命不该绝,又回到后宫了。”摊开来讲大家都没有好处,她何必这样计较着,秋后再来算账也阴狠了些。
“看来弥雪妃是不打算说了,张公公,把人带上来。”
弥雪看着张公公押着的人,忍不住叫了出声:“水碧,水色。”正是以前伺候她的两个宫女,怎么会在这里,按道理不是在皇园吗?她一直没有宣她们回宫啊,皇后今天才回来,而那两个宫女却像是关了好几天一样,衣服头发都凌乱。
“弥雪妹妹还记得这两个宫女,就应该不会有错了,水碧,水色,你们说,轿子里有没有人,弥雪妃去那里了,要是有半句虚假,定要了你们的狗命。”
弥雪身子一冷,皇后对这事预谋了多久了,在她入宫后的事吗?她太大意了,怎么没想到要何护卫把相关的人都带了回来了?这样一来就名正言顺地回宫了。
两个宫女吓得浑身发抖求饶着:“皇后娘娘饶命啊。”
“只要你们说出事情的真相,本宫一定会饶恕你们的,毕竟错不在于你们,而在于主子。水碧,你说,轿子里有没有人。”
水碧一个劲地磕头:“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好不知道是吧,张公公,拖下去。”
那宫女一听吓得脸都白了,哭叫出声:“皇后娘娘请饶命,奴婢说,轿子里没有人,是空的。弥雪娘娘在城里就下了轿。”
弥雪站起的身子倒退二步,景儿扶住她:“弥雪,别怕。”握着她的手给她一些力量。
皇后瞧了瞧弥雪又说:“弥雪妃可听到了,空轿出城,水色,你呢?说。”
水色抬起脸:“请皇后娘娘恕罪,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还嘴硬,是不是要拉你去斩头了才说,到时可就没机会跟本宫说个明白了。”
水色依然不畏惧地说:“奴婢什么也不知道,皇后娘娘就是杀了奴婢的头,奴婢还是不知道,请娘娘降罪。”她咚咚地磕了三个响头:“弥雪娘娘,水色来生再侍奉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