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哟,这下可惨了吧,搬石头砸自已的脚,苦着张脸,小声地说:“皇上,哪个,哪个这里没有石油,没有轮子,没有太多太多的东西,就算齐了,罪女也做不出来那波音飞机啊,纸飞机倒是可以,要不要,我马上就能折给你,不过只能飞几米远的,也不敢担保它不转弯什么。”
“哼,不管你说什么,说出来了就要给我做到,要不非治你个欺君之罪不可。”他阴冷地说。
呜,祸从口出,她叶弥雪八成是太久没给人扁了,老是恐吓加威胁要她的脑袋分家。他要飞机是不是,她就做一台给他看看,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没有原材料,就做个木制的飞机,反正他没见过,诓他又如何,谁会告密。
“皇上驾到。”落花居响起这样的声还真是吓得那贞月姑姑和两个宫女打颤。
龙漓罢罢手,示意她们莫出声,朝蹲在地上冥思苦想的弥雪走去。
真是头痛啊,要怎么接呢?要是一个脱驳,人就会掉下来,弥雪一手又习惯性地去抓头发,一头乌黑顺滑的发,倒是给她抓得像鸡窝头一样。
“要是叫铁匠打制个架子,再缠上棉布不是更妙。”他看她在宣纸上的涂鸦,画的图很乱,但是他还是看懂了。
“可是就怕铁架子太重了,万一飞不起来就不好了,有了,这两边倒是可以翅膀再大一点,像老鹰一样的。”她又在纸上画了个大圈:“你要得很急吗?慢工才能出细活的。”现在她倒是不敢在他面前说什么波音飞机的了,要是他一个兴起,她是不是要变成什么都会的女超人,天啊,奇怪的是,放下冰冷面孔的龙漓,她居然不怕,他认真看图纸的样子,是真的很酷很帅很美。止住,叶弥雪,你要对淳淳忠心不二,见到再美的男人也不能流口水。
“司马和玉,司马和玉。”龙漓喊了她二声,她才回过神来:“司马和玉在。”
“我当然知道你在,少在发呆了,这里再修改一下。”他指着尾部:“不要这两条尾巴了。”
“嗯,好的。”她一涂就解决了,这个冰皇上,怎么不去看他三宫六院的美人啊,跑来这里研究这士不拉几的鸟飞机,他是不是有发明的爱好啊。
“等做好后就在皇宫里先试一试,用在边关,一定很实际。”
“皇上,我觉得,还是,还是不要这个会比较好一点,要不我做个降落伞吧,那个很方便的,逃命的时候和应急的时候也很有用。”晕,他是皇上,要什么逃命啊。
龙漓倒是没有生气,探讨地说:“什么是降落伞?”
“就是像伞一样的东西,绑在身上,从高处跳下的时候呢?会形成阴挡,这样下降的速度就慢了很多,就不会摔痛,摔伤了。”她玩过跳伞好刺激的。
龙漓见她满头都是花,眼儿晶晶发亮的,如雪般的粉颊闪着耀眼的光芒,一时怔住了。
“皇上,皇上,你还说我发呆,你自个儿还是,只许州官放飞,不许百姓点灯。”
“我就是不许你点灯又怎么样,你是无知还是胆大妄为。”他故作生气,但上眼里却没有冷冰的神色,让弥雪放下心来:“唉,没办法,谁叫情势不如人,你是皇上你怕谁啊?”
“快点把你那个什么伞的画出来。”他兴致脖脖地叫,头挨着弥雪的头,两颗脑袋看着摊在地上的宣纸,樱花一阵阵地吹了过来,像雪花一般地飘舞在两人的身边。
贞月姑姑和江公公不敢扰着了两人,直到天以逐渐红暗了起来,才小声地说:“皇上,是该回去用膳的时分了。”
龙漓头也不回地说:“今儿个就在落花居用膳了,端来这便是。”
江公公临走之前示意贞月姑姑去把落花居所里面清扫干净,看外面也知落花居的人是没有尽心地侍候着她们的主子了。
“哎哟。”弥雪蹲得脚疼了,冲地站了起身,却又差点没有摔在地上,蹲得太久了,脚又麻又酸疼的。
龙漓手搭在她的腰上,没让她摔着:“站也站不好。”夹杂着樱花香的体香袭人心脾,让他的眼色变深,原来她的腰是如此的楚楚动人。
“脚疼死了,哎,你还不回去啊,我吃完饭可要睡了,没空陪你挑灯夜战的,可不能剥削我的劳动了,这样生产出的东西都是不良品。”她拒绝替黑心老板卖命。
这是个什么脑子的女人啊,他的那个妃子,那个后宫不千求万求求他留下来的。他更想了解她了,这个独特的女人,不是空有美色,没有脑袋的人,更不是像其她妃子一样用尽心机的女人,他好奇了。
第三十四章:试飞
正文 第三十四章:试飞 作者:倾城之恋 彩霞满天飞的时候,江公公传来丰盛的晚膳,看得弥雪口水直流的,背后抹抹手就想先偷偷吃一块先。
“先去洗手。”冷冷地声音吓得也缩回手。这个皇上背后还有眼。
贞月端来盆水让弥雪净手,再用干净的毛巾揩干水珠蹦跳着走到桌前:“这下可以吃了吧,好像是午饭还没有吃耶。”
一双筷子敲上她的手背,龙漓冷冰冰地说:“在宫里吃饭要有规矩。”
弥雪抬眼看他,是江公公一手挟起菜色再放到他的小碗中,他再优雅十足地挟起浅尝试。
“哦。”她垂下眼,贞月伶俐地替她挟了些素菜。她不断地示眼色叫贞月替她挟些大鱼大肉的,她又不是吃素的,不用扮高贵啦,她又不准备上案供香吃斋的。
龙漓敝了眼她挤眉弄眼的,不由自主地动筷挟了滑鸡块给她,看得弥雪眉飞色舞的。他是怎么了,不是没有和其她的妃子共过膳,都不会失了风度,更不会在他面前吃这些油腻的大鱼大肉,他也习以为常了,更不懂的是,自已还会为了她动手,就算是他最宠爱的凌妃也没有得过这样的恩宠。
“谢谢。”她开心地笑着。
“喜欢吃就多吃点,江公公,你们下去,不用侍候着了。”
“是皇上。”江公公临走之时还悄声说:“皇上,今晚侍寝是凌贵人。”
龙漓怔了怔:“江公公,你去回一声,免了今晚寝牌,今晚就是落花居。”
“啊,什么?怎么可以?”弥雪好不容易喝了一口汤,差点没呛着。
龙漓冷视她:“你是我的后宫之一,有什么不可以,皇上说过的话岂是儿戏,莫非你司马常在还能拒绝。”
不行,她一定要捍卫她的清白,果然是色皇上,连她的主意也打:“皇上,呵,有件事想跟你说。”她偷眼看他。
龙漓知她想说什么,他偏就要折了她的翼,让她一辈子安份呆在皇宫,一辈子就做个不起眼的常在。
“皇上,是罪女的问题。”快想,准能想个好的理由出来的,她脑袋飞快地转着。
龙漓漠然地看着她,她是在装腔作势吗?宫里的什么争宠他没见过,她这招欲擒故纵也搬得太老旧了,她是他的后宫,她没有这个认知,还口口声声自称是罪女:“你是我的常在,难道没人教过你在皇上面前要称臣妾吗?”
呜,她还真是乌鸦嘴,说过什么做妻不如妾的,生硬地说:“臣妾,臣妾,这两天例事来了,身体不干净。”
他越来越气愤,司马和玉自以为自已是九头鸟吗?例事,宫里的女官都有记寻,包括冷宫的,他执起她的下巴:“我倒是看不出来谁借胆给你了,你连皇上都不愿侍候,莫非是有了二心。”
她心凉了一半,她若是敢点头的话,那么她就过不了明天。
龙漓一手抚上她紧闭的唇,有些迷离:“和她一样软。”
她心在颤,好害怕这样的皇上,他的眼里的火热似乎可以把她燃烧,扭曲着身子,毕图挣脱他的撑握,谁知,龙漓一个俯身,冰冷的唇吻上了她粉色的樱唇,咬嚼着她的唇,干净的麝香味传入她的鼻中,他逼人的气息也传到了她脑中,没有办法思考,她迷糊了,毕竟她没有这样亲密地和一个人接触过,思绪纷乱成一团,他的手抚上了她的背,樱花带着夜风落下,她又想起了和淳羽的樱花雨,泪无声地滑了下来。
吸取着她的甜蜜,他吻来了咸咸的泪水,懊恼之色袭上了冷俊的脸,气愤地放开她,任她摔在满是樱花的地上:“在宫里,最好克守你的规矩,我会等着你来求我要了你的。”他狂妄地说。
良久,贞月才敢出来扶起她的小主,不明地说:“小主,这是皇上的恩宠,你为什么?”她没有见过还哭得莫名其妙的妃子。
“呜。我想回家,贞月姑姑,我想回家。”弥雪经这一吓,哭得更厉害。
贞月抱着她,任由她哭,她会习惯的,就如月妃初入宫时一样,她的手慈爱地抚着弥雪的发:“小主,今天的事切莫让外人知晓,若是传到皇后的耳边,小主命休已。”像当初月妃一样,命运多舛,红颜薄命。
哭过,发泻过,才发现自已有多狼狈,秀发乱得像疯子一样,双眼又红又肿的,这样的容貌怎么入得了圣目啊,说不定他是故间试深她,和她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