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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红楼之宝玉新传 作者:沉令澄第38部分(2 / 2)

一听是朝廷上的事,宝玉忙缄了口,转移话题道,“事情总有解决的时候,皇上也不必太过心烦。不如我说个笑话,说不定听完,皇上心情就会好转了。”

永颐淡淡扫了宝玉一眼,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透着一丝温柔。

“你且说来听听。”永颐笑着道,“若是真好,必要赏你的。”

宝玉想了想,将从前在电视里看的那些郭德纲段子选了一些新鲜有趣的说了,果然引来永颐的朗声大笑。

“好好好,”永颐伸手指着宝玉,脸上闪着愉悦的笑意,眼中烦闷一扫而空,“果真有趣。竟是从何处听来的?”

宝玉随口答了,只说是茶楼听曲时廊下的侄儿说与他听的。又问,“皇上心情可曾好了一些?”

永颐眼中闪动着耀眼的光彩,扭头看了宝玉一眼,反问,“宝玉现在瞧朕,可比方才要好?”

宝玉抬头,忽然对上永颐那蕴含着笑意的黑眸,一愣,忙笑着回答,“自然。”

永颐含笑点头,嘴角微挑,显出几分尊贵不羁。“朕既一言九鼎,许你一个赏赐,你且说来,想要何物?”

宝玉本也未将皇帝说的“有赏”放在心上,如今见他真肯兑现诺言,便在心中仔细思索了后作揖道,“我想跟皇上求个旨意。”

永颐微微颔首,宝玉在心中一番思忖后,委婉道,“日后荣国府若有罔上之罪,还请皇上记得今日承诺,从宽处理。”

永颐原以为宝玉会要些珍玩赏赐,却不想他开口却是为荣国府求恩赐,心中既觉疑惑又感好奇,问他,“依你之言,荣国府日后会犯何事?”

宝玉抬头看着永颐,眼神淡而清澈,宛如水晶一般透亮,永颐的心在一刹那有一丝震动。

“所谓,荣极必衰。我也不过是提前做个防备罢了。”宝玉笑着解释,“你是皇上,君无戏言。若能赐下这个恩典,宝玉感激不尽。”

永颐墨色的眼眸在阳光的盈耀下,笼上一层淡淡的光泽。

“宝玉难得一片孝心,朕理应成全你。”永颐往前迈动一步,神情似笑非笑,略带几分慵懒,“只是,你一开口便要了这么大的恩典,朕若许了你,日后难以服众。若不许你,又当朕是出尔反尔之辈。”

宝玉心下一凉。听永颐言下之意,似乎还需自己求他,不禁心中暗道,难道他那句“有赏”只不过是随口一提?倒是自己太过急躁了,平白无故的,他怎么会赐下这么一个恩典。

正想着是否该将刚才的话收回,只见永颐笑着踱步走了过来,俯身在宝玉的耳畔低声道,“你既要了朕这个承诺,又当如何来谢朕?”

宝玉眉头剧烈弹跳了一下,很想问他,我把那话收回还不成么?

但慑与“戏君之罪”这几个字,宝玉还是硬着头皮受了,脸上挤起一堆干巴巴的笑,“皇上贵为九五之尊,普天之下,能有何物是皇上您没有的。”

永颐伸手携了宝玉的手前行,阳光透过盈翠的树叶细碎的洒在两人身上,给他二人拢上一层淡而迷蒙的金色光晕。

“你要这旨意,倒也不难。”永颐弯唇而笑,深邃而精锐的眸子里异光点点,“朕今日既是出来散心,你也理当尽力相陪。倘若回程之际朕能得解心结,便准了你的请。”

宝玉突然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但既然皇上已经说了这话,也只能点头答应。又见他眉头轻蹙略带忧患,不禁开口问道,“皇上为何事心烦?”

永颐紧紧握了宝玉的手,无声叹息。

见他闭口不谈,宝玉只当是国家大事不能随便说与外人听,刚想拿话岔开,只听见永颐道,“是为洛南水患一事。”

一听“治水”二字,宝玉也不由得眉头剧烈一跳,闭了口不再说话。

在古代,水患本就是个大问题。在每个朝代都是无法避免的。所以才有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一说。若是放在现代,治水也是极为科学而简化的。只是古代设备尚且落后,若靠人力为之,确实艰难了一些。

想到这里,宝玉也不敢妄下断言,只在心中暗自琢磨着。

永颐微微扭头看了身旁之人一眼,勾起一边的唇角笑了起来,问他,“宝玉可是在为朕排忧解难?”

“这个,”宝玉尴尬的笑了笑,“国家大事,岂敢妄言。何况治水乃属朝中大臣之事。若连他们都没有什么好的法子,我又哪来的良策。”

宝玉模棱两可的回答了,永颐听在耳中,却只是随意笑笑。

“也是。”永颐停步转身面向宝玉,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倒是朕糊涂了,怎能拿来问你。”

宝玉既不了解洛南水灾情况,也未去过现场勘查,即便是心中有什么方案,此刻也不好说出,只笑着安慰了永颐几句,两人沿着河畔往前信步走着。

寂静的四周除虫鸣外,尚有不知名的鸟儿唧唧叫着。时间在无声中淌过,天空已淡淡蒙上一层紫红色,橙橘色的阳光给云絮染上绚丽的彩光。

见永颐仍未有停步之势,宝玉脚下一顿,抽手朝他掬身作揖道,“天色已晚,皇上也该回宫了。”

永颐浅笑上前,掬起宝玉肩头的一绺发丝,顺势靠近他耳畔轻声低语,“你的请求,朕准了。”

宝玉闻言起笑,刚要谢恩,只见永颐从袖袋里取出一枚晶莹剔透的佩玉递了过来,“此物,赠与你。”

宝玉不解其意,反问为何要赏赐佩玉。永颐道,“怎么,北静王能送,朕就不行?快且收下,切莫多言。”

宝玉只得双手接了,正要放进荷包内,永颐摇头轻叹,招手唤他走近,取了佩玉亲手给他缀与束腰上,并道,“平日无事,不可取下。”

宝玉答了。少时,永颐回宫,宝玉站在路旁目送一袭队伍远去,这才上马回府。途中恰好遇见薛蟠,便将要同柳湘莲一起出去历练的事大略说了一遍。

薛蟠一听是随同柳湘莲出去,心中不禁暗下盘算着。

若是能借这幌子和那柳湘莲交好,也不失为个理由。宝玉定是要一同去,自己才可跟着柳湘莲一起上路。若宝玉不在,那柳湘莲也是断然不许自己跟随的。

想到这里,薛蟠拍了拍胸脯一口应允,“没问题,此事包在我身上。”

晚间,薛蟠回了梨香院,先去薛姨妈处跟她说了这事,只说是宝玉一定要跟着出去历练,自己也正有这个想法。若是宝玉真是出息了,将来妹妹跟着也有好的依靠等语。一阵哄劝一阵推揉,好容易使得薛姨妈松口,问他,“你瞧着可行?宝玉可是从未出过门的。别说是老太太,就是老爷太太也舍不得。你可万莫做这主哄了他出去,磕了碰了回来仔细你的皮。”

知道薛姨妈已经同意了大半,薛蟠心道,原是拿妹妹出来说事最容易成的。便推搡着她先去二太太处探探口风,做做说客。

拗不过薛蟠,薛姨妈只得去了。也不知和二太太说了些什么,回来瞧上去也不是信心十足,只说,“还是等明日再看。”

次日,宝玉刚起床梳洗了,袭人便进来道,“北静王府打发人来接你过去,并带了王爷的信笺过来。”

接过袭人递来的信笺拆开一看,见上面写了致歉以及相思之语,宝玉紧蹙双眉将纸条揉成一团扔在地上,冷冷道,“去回他,只说今日不去。”

袭人惊讶的看着他,还想再问,宝玉俨然不愿多谈,转身去更衣。

等袭人出去,晴雯才上前问他究竟怎么了。宝玉反问她,“王妃可大殓了?”

晴雯摇头道,“还需得几日。送殡之日,各家路祭,老太太也会亲去。”

宝玉想着,那日在王府见北静王眼圈微红,眼下黑晕颇重,想来是为王妃一事彻夜未眠所致。心中本既是怜惜又感心疼,转念一想到他和东平郡王那暧昧不清的事,顿时怜惜全无,只剩冉冉怒火。

“她们去不去的,与我何干。”宝玉扔下一句话,正巧前面传饭,晴雯便服侍他用了饭,又有人来回,说是老爷有请,宝玉忙起身去了。

等去了书房,贾政按惯例问了他有关学业各方面的事,略停片刻后才道,“近来因北静王妃一事,王爷痛心疾首,寝食难安。昨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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