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说。”胤的手收的更紧,弄得我生疼。
“不!”我在他怀里挣扎着。“你不知道!乾清宫和南书房有多少人是你的人?每次万岁爷策问的时候,你知道多少哪些是他前几日看得书?这不叫揣摩圣意!?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反间计?“但是若是皇阿玛的心思我一点都不知道,岂不是……”胤气喘吁吁地说,“还有,你要是不想让我现在就不管你的意愿要了你,你大可以继续乱动。”
我脸一红。骂道,“奇怪了,你一个阿哥。才封的贝勒,连亲王什么的都不是。在这里穷急什么。”
“羽默!”
“谢谢,谢谢!非常感谢!”我摆摆手,“知道你记住我的新名字了。不用向我强调。”
“你大胆。”
“谢谢夸奖!”我笑眯眯地看着他,“记得,你前面有嫡子。还有他很疼爱地长子!更有他最爱的江山社稷!你若是不作出一个忠孝两全,他断不会容得你!”
“我明白。我现在自然是二哥的助力。”
“错!”我摇摇食指,“你是万岁爷地助力,你协助的是你地皇阿玛!要分清前后主次。还有,就算谁跌倒了,也莫要落井下石。”
“为何?”
“后宫女子自称臣妾,是先臣后妾。这里说得是后宫之事必须先国家后小家,若是因为外戚而伤了国之根本就是大不敬!宫里的阿哥们,见万岁都是叫皇阿玛。这阿玛是皇家的。所以做事就要先社稷。而你们自称儿臣,必然要先守着为子之道然后是为臣之道。你明白了吗?”
胤想了想,“没想到。这些小小的称谓,让你一解释。倒有这许多的道理。”
“是地。所以。你可以天性凉薄,但不能天性残忍。你可以心里存着其他心思。但是这之前,先把国事和百姓事放在最前。”
“你一介女子,怎么懂得这些事情!”
“书里说得。”
“是吗?”
“有空你可以找找看。四四,放弃也罢,脱手也罢。你不要再听他们的了。干干净净,清清白白,任劳任怨,鞠躬尽瘁,切不可沽名钓誉,切不可妄结大臣,国之本是民,社稷之本是君。”
“好。”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小事犯错,才能避免大事犯错引火烧身。”
“好。”
“留一个钉子在里面,非生死攸关的大事,不要动。”
“好。”
“放了我吧?”
“不可能!”胤终于放开我,站起身自顾自的穿上衣服,“你好好在这里修养,改日我让邬先生来见你。”
邬思道?“此人是四四的心腹幕僚,世人皆知。以前可见,但羽默现在不能见。”
“为何?”
我莞尔道,“男女授受不亲,如是也!”说完挥挥手,算是告别了胤。但愿,我今日的启发,能让他顿悟一些。但愿,将来他坐上龙椅,可以对他的兄弟留一些情分。只是胤,终究我的贪婪害了你……
走到门口,胤回头笑着说道,“以前我错了。”
“什么错了?”我茫然地问。
“我以为我对你这种皮猴没兴趣,现在看来我是错了。”
“什么意思?”我恶狠狠地捏着枕头。
“意思是,下一回同床共枕,我……不会放过你的。”胤大笑着走出去。
“去死!”我崩溃地把枕头扔了过去,头都快被他气炸了。
偏他又转回到门口,温声道,“你就踏踏实实做我地女人吧。”说完,走了。
“啊!!!!!!!!”我揪着头发尖叫道,“上天啊!为什么不劈了这个混蛋!”
随着我的一声暴喝,原本湛蓝的天瞬间就如同被泼了墨一般,轰隆一声炸响,我连忙双手合什,闭上眼嘴里默念,“小女口出狂言,不做数不做数地。老天爷,你可不能劈了他,劈了他我可……”
“你怎样?”胤靠在门口悠哉悠哉地问。
“天啊!”我嚎啕大哭道,“求求你,不要再走来走去了。”
“这么舍不得我?”胤玩味地说。
“我希望你立刻滚回京城,这样就不用眨眼间一会儿来一会儿走,这不是耍人吗?”
他笑着坐到我身边,“下雨了,没办法回去。今个就陪你一天吧。”
“不……不用,不用啦!!!!!”我烦恼地钻回被子里,还不如让雷劈了他好了。
第三卷
第一百八十五章 玩谑
“既然不用吃饭,那咱们就接着睡吧。只是这么快就同床共枕,可真是很大的惊喜啊!”
“吃吃吃!立刻就吃,马上就吃!”我光着脚跳下床,去找衣服。开玩笑,面子和贞操比,傻子都知道哪个大!
“瞧你!怎么还像个孩子!病还没好利落呢!”胤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把我抱回到床上,柔声道,“刚才是吓唬你,这会儿怎么胆子这么小了?”
他亲手帮我穿上外衣,然后又屈膝替我从穿好鞋袜。温柔的不像胤,倒像是……新婚的夫婿那般。
“你……为她们也这么做过吗?”我撇过头装作不在意的问。
“胤只为羽默折腰。”胤柔声说道。
“我不信!”
“随你。”
“你会梳头吗?”我轻轻问。
“不知道,也许可以试试。”
“如果你做了,那胤就不是爱新觉罗胤了。”我摇摇头,慢慢推开他,走到梳妆台前,拿起冥追送我的发簪,干净利落地把头发盘起来,回头笑道,“这样才是最适合我的。”
“你没有试过怎么知道我的不合适?就像你手腕上的念珠,为何不把我送你的摘下来?”胤觉得怒气和不甘又涌上心头。
“因为你有老婆有孩子,所以无论你再好,也不适合。。我笑着走到门外,招呼人给我准备水洗漱,“对了,你要不要也洗洗?”
胤点点头。“你伺候我洗漱。”
“喂,不要吧!”我哭丧着脸,“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好不好?”
胤走过来勾起我的脸,一字一顿地说。“不好。”
“这算什么啊……”我嘟嘟囔囔道,“你帮我穿衣穿鞋,我伺候你洗漱……不知道的还以为哪家的两口子大早上起来发春呢。”
“你说什么?”
“没没没……没什么,我说伺候人洗漱这可是我地长项,不怕爷您笑话。以前做的就是这活计。”我讪笑道。
“贫嘴。”胤宠溺地笑骂道。
第二日,胤带着两个陌生的男人回来。前面地男子举手投足间都有那么一股子的谨慎和矜持,尤其是进屋以后低下头轻轻整理袖口地样子,不用猜就知道是邬思道。后面的哪个更不用说,是一个我许久没见的,可能想念也可能不想念的,昨天被我骂到死的那个…………璇玑,虽然脸庞不同,可是她身上那股味道。打死我,我都能闻出来。
本来就有些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