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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T3站楼的步道梯快多了……就是被个女人牵着手,感觉比较怪,我是不是应该和她声明一下,我不是花边生物。只是,也许她没这个意思,是我这个未来人,复杂了。
落地之后,她拉着我走到那十九个人的面前,“这些人啊,我前世一定是欠了他们钱,这辈子就变成了讨债鬼,累得我头发都要白了。”
我瞄了眼她乌黑浓密的秀发,比电视上洗发水广告里的那种,还要顺滑乌黑,“姐姐,其实一头鹤发童颜,那才是美轮美奂的。”例如白发魔女,酷毙了。
“对呀对呀,我手里有种染色剂就能让头发全白,小姐你要不要试试?”一个矮墩墩的男孩子,笑嘻嘻地说。
“这位是?”
“苦竹,说白了就是苦主。别看他现在笑呵呵,要是不给他钱让他倒腾他的那些瓶瓶水水,就等着看苦瓜吧。”
“哦,化学家!”我激动地上前,紧握住他的手,“苦竹先生,对于您的到来我深表荣幸,我的田庄热切的欢迎您莅临指导,在那里您可以随便做实验,只要您能帮助我们,先把染色的问题做好就成。
“知己啊!知己!”苦竹激动地说,“大姐头,我去了。别想我啊!”说完,嗖得飞了。
“喂,你知道路吗?”人群里的女子喊道,可苦竹已经不见人影了。
“这位姐姐是凤竹?”
“对呀,妹妹真聪明。”璇玑拍着手笑道,“她呀,别的不成,就好用针,楼里能摆东西的地方,全被她的绣品摆满了,那些金银器皿倒被扔在库房落土去了。”
“哇!”我冲过去握着她的手,“姐姐一手好功夫,我真是又羡慕又赞叹。我家的竹娘们可有盼头了,不知姐姐可愿当我家的绣娘总教头?”
“可以啊,只要你别心疼她们就成。”
“不心疼,不心疼,您随便操练。”我回头大喊,“瑶瑟,把我的对牌和笔墨拿过来。”
“是。”瑶瑟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冒出头,笑盈盈地端着托盘走过来。
“你倒机灵。”我笑骂道,随手捻起对牌,执笔在上面写上了“凤绣”二字,然后交给凤竹,“对了,那位苦竹先生怎么办?”
凤竹笑道,“活该,谁让他急性子,吃闭门羹去吧。”
“好吧。”我随着她笑笑,执笔在另一对对牌上写下“苦竹”,也交给凤竹,“这个交给你,一会儿苦竹先生回来,给他便是。”
“真得?”凤竹笑嘻嘻地接过来,“看我这次怎么欺负他。”
“凤,止。”一个比胤禛还冷的男子,凉飕飕地拽过来一句话。
我低头对璇玑说,“璇玑姐姐,难不成,这位就是寒竹?”
“对啊对啊,他说话都是蹦字,而且不仔细听,绝对就跟天书一般。”璇玑在低着头和我咬耳朵。
“那他遇到话痨怎么办?”
“打。”
“他会打我吗?”
“不敢。”
“为何?”
“钱。”
“啊?”
“他呀,最喜欢收集稀奇古怪的东西,几乎所有钱都花在这个地方,他啊,是我们璇玑楼最大的败家子之一。”
“姐姐,难道你都不限制他吗?”
“没办法,谁让他的功夫是顶尖的,就属他外出完成任务多。”
“明白了,也就是说,只要是没见过的玩意,他就爱如己命对吗?”
“不对。”
“超过?”
“是。”
我桀桀桀桀地怪笑着,“你,库房。”说着话,扔给他写好名字的对牌和一把长得很是古怪的钥匙,那里放得全是……君家收集的稀奇古怪东东,值钱不值钱倒再说,反正库房底下的东东,他也捎带脚帮我看着吧。
剩下的那些人,我也都按照他们的能力和性格,安排了不同的地方和岗位,身边只留下了璇玑和雪竹,因为雪竹是这些人里最正常的,除了有点洁癣以外,总得来说算是个月朗风清的儒雅男子。
第二卷
第一百零四章 砝码
看着雪竹和璇玑,“姐姐,说说吧,怎么和韩认识的,交换条件是什么。”
雪竹在一边看着,淡淡地问,“你不觉得现在问,稍微有些晚吗?”
我笑笑,“第一,我相信韩;第二,我做事喜欢物尽其用,人尽其能;第三,我总要看过每一个人,才能了解,璇玑姐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姐姐我是个什么样的人?”璇玑笑嘻嘻地问。
“姐姐啊,是个外热内冷心里善的人,否则,不会纵容手下把璇玑楼的产业败光,白白让韩哥哥他们得了便宜手。其实,我认为,金钱交换没什么,或者说,在我们没有过命的交情下,这个关系是最稳固的。”
“不妥不妥。”雪绣摇摇头,“仁义礼智信,一个女子掌事,果然……”
“果然个什么?”璇玑狠狠地踢了雪竹一脚,“你说你,爱干净,还非要穿个白衣服,穿一次就不要了。你这个混账败家子。”
“姐姐,你太纵容他了。我给他找个由头皮屑的小厮,天天给他下大雪,保证给姐姐把雪竹的这个毛病扳过来。”
雪竹皱着他好看的眉头,“不要,太恶心。”
“那你答应我,我给你穿什么,你就穿什么。”这么个洁癣男,正好可以让他拉风的给我们云逸楼和君家的绸缎庄,当个活动展板。
“不要,难看的不要。”
“好看的就要,对吗?”
“嗯。”雪绣点点头。
“完蛋了,这个笨孩子,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璇玑无奈地说,“赶紧走,看见你,我就想起北屋那一桌子的欠条。”
“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的。”雪绣丢下这么一句话,打算去一边站着。
“姐姐,你看他啊,好像有点怕高,要不练练帮他练练胆量,晚上去跳城楼玩玩?”我指了指刚吐回来的立秋,谁让他刚才吞吞吐吐的。
璇玑摇摇头,向我眨了眨眼,腻声说道,“城楼太低了,还是跳悬崖吧。”
“呃……”立秋苦着脸,“不要啊,小姐。”
“雪竹来?”我压低声音。
“雪竹去。”璇玑同时压低声音说。
“缘分啊!”我握着璇玑的手,感动地说。
我们俩一起看着雪竹,看得他头皮发麻,雪竹只得拎起立秋就要走。
“还有他!”我指了指秋分,“不分彼此嘛!这才叫公平。”看来我需要好好训练一下他们的抗打击能力。
送走这三位,我和璇玑一起去密室细谈。
刚坐定,我就伸出手,“拿来吧,璇玑姐姐。”
“什么东西?”
“韩的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