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周边产品,要是炒作个什么人物,我非得弄得能J家的某位花样美男一般……不对呀,现在是女色时代,我应该弄一些某某大家的周边产品,嘎嘎嘎嘎嘎嘎,卖艺不卖身,可是YY无罪,YY有理!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大笑出来。
四爷,谢谢您了,要不是您这番要挟,我还没想起来,原来还有这种好玩又更新换代快的商品可以赚钱呐!
我微笑着向胤禛伸出手,“五五分,我们击掌为誓!希望合作愉快!”
“六四开。”胤禛凉凉地说。
“喂,不要太贪心啊!”我跺着脚负气地说。
“再废话就七三开。”胤禛很无所谓地说。
“知道啦,葛朗台。”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嘟囓道。
“你说什么?”
“什么也没有。”我连连摆手否定道,“不过,你怎么认出是我?”
“宫里有人像你一样走路吗?看着温婉娴静似流水,没人的时候,根本就像只要窜出去的猴子。”
“啊!我像猴子?”我怏怏念叨着,“不能动手,不能动手,殴打皇亲国戚
罪!”
“不过,你倒是那里唯一的一个活人。”胤禛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手里要是有根铅笔,那一定在此刻被我咔嚓掰成两截,就某种事实而言,的确就我一个活人。在历史的长流里,他们都是冷冰冰的古人,每一件事于我根本就是一场戏,我,只是偶尔看了一眼地过客。在一堆骨头架子中间,以我所来地时间和空间的平行来说,我地确是唯一地活人。
“多谢四爷夸奖,羽默汗颜。”
“普天之下的芸芸苍生,在我面前,你只是萦雪。”胤禛说得随意。
“未曾生我谁是我?生我之时我是谁?长大成人方是我,合眼蒙胧又是谁?”我笑着对胤禛说,我就是太执着于我是谁,才落得如此下场。其实是谁又何妨,这个皮囊里,装得只是我,只有我,唯有我。
“不,这不一样。”胤禛这句话说得很慢,慢得就好像是在回答我,三生石上,刻着地到底是谁的名字那般,“你何时……成亲?”
“明年开春吧。”提到和冥追有关的事情,总能让我开心。
“我不会祝你百年好合。”
“不用,百年好合不是祝福出来的,是过日子过出来的。”我笑呵呵地看着胤禛,“当然,四爷都成家啦,想来比我知道的更是清楚。”
“我没想过。”胤禛把头转开,“亲是老爷决定的,妻妾们都是老爷指的,与我无关。”
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说呢!四福晋是多么温婉的一个可人啊,比老八的那位机关枪可是贤惠的多。想起那位不分敌我的机关枪,我咬着嘴唇想了想,“四爷,你要记得哦,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夫妻间的事情,外人不好插手,也不便插手。清官难断家务事,手伸得太长可不好!”
胤禛琢磨了一会儿,脸色变得很难看,“你能不能嫁成,与我无关。但是我答应你,到你成亲那天,我都不会派人或是亲自来捣乱。但是,如果你这亲事没成,我该不该伸手,要不要伸手,那就是我的事情了。”
什么啊,猴吃麻花……满拧!“放心,我一定风风光光的嫁出去,嫁得开心又得意!”
“你……会请你的阿玛和额娘来吗?”胤禛很平静地问我。
“阿玛……额娘……”我站起来,转过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棂,月光如水银般泻落下来,如蓝幕般的夜空挂着珍珠般的寥落星星。我还记得额娘在众人中伸出的那只手,颤巍巍地把我拉回到人间。“他们……还好吗?”
“你不知道。”胤禛的话里根本没有一点疑问的语气。
诸多念想,亦如风行过了乌云,心情眷眷,哀伤融融。自我离开那个地方,一路辗转,几乎像逃难一样的逃到扬州。直到稳定下来,我才托人去打听他们二老的消息。
我说不清对他们是什么样的感觉。生我的是谁,这简直就成了一个谜;养育我的,是爹和娘,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可是,在我绝望的时候,给我温暖的却是阿玛和额娘,我不知道这么戏剧的奇遇有没有可能发生在现实世界,可他们待我以真心,我却让他们再一次失去了唯一的孩子。
康熙到底怎么告诉阿玛和额娘的,我不知道。只是,回信的人说府里并没有办丧事,想来,他们还不知道我已经死在围场,又或者说,康熙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假死遁走。
康熙到底在想什么,他到底会怎么做?这些都是一个谜。可是,已经与汉文化全部融合的皇室,不会拉下脸去抢一个已经成亲的女子,这个,我敢肯定。因为,我……不是薰鄂氏乌云珠,他也不是痴情的顺治帝福临。
乌云珠与福临之间,是“悲辛无尽”。
我与康熙之间,只是“玩笑”一个。
“我当然不知道。在阿玛和额娘心中,我还在宫里当着长随。在那种不得见天日的地方,他们能有我的什么消息?”
胤禛没有落井下石,没有讽刺嘲笑,他抿着嘴默默地起身离开,直到走出房门,他才淡淡地留给我一句话,“京里的消息,你阿玛被点了江南道的府台。”说完,他消失在夜色中,不见踪影。
第二卷
第九十六章 明示
禛的话让我心伤,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全家灭门想要去上吊自杀;不知道老天为什么要让绳子断了,还要让我的脑袋撞到石头上面;不知道阿玛和额娘到底为什么救了我,我真得是他们的女儿,还是因为额娘思女成疾,所以阿玛便顺势收留了我这个没有记忆的孤女。
可我这么想,觉得自己很是亏心。阿玛暂且不说,额娘对我,是十成十的好,我永远也忘不了,很多个头疼的夜晚,她把我抱在怀里,温柔地抚慰着我,嘴里一句句的叫着“我的小雪花。”
无意识地手伸到背后,想要抚摩那个奇怪的胎记,我依旧困惑。我,到底是谁?墨佳氏萦雪是谁?习素筠是谁?现在的君羽默又是谁?爹爹和娘从来没有说过君家的存在,可他们就是存在着,口口声声说在等我这个逆天之女。可是,为什么是我,怎么确定就是我,如果别人拿着经书,带着佛像,那她也是逆天之女。那我,是什么?
我不明白,有关这些,我不明白。
胤禛的话,勾起了我埋藏心底的怀疑。一环环一扣扣,连不上,接不上,中间似乎少了两个关键的零件。如果,我是墨佳氏萦雪,那么,阿玛和额娘我必须赡养。如果,我是习素筠,那么,阿玛和额娘到底出于什么理由骗我。如果,我两者都是,那么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推开房门,玉香和瑶瑟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看了应该是被点了睡穴。我拿起披风披在肩头,提着灯笼悄悄走了出去。我还是要问问冥追。
我必须问问他。
小院门口的张婆子靠坐在门边睡得很是香甜,小呼噜打得甚响,而且节奏韵律极佳。我解下披风给她盖上,年纪大了,若是受了风寒,着实难受的很,下次需要在这事上提点一句,值夜的人应该多穿一些。而且还是改成两班倒吧。一个人值一宿,身体和精神上都很累,而且怕是绝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睡过去地,那值夜的意义也就没有了。
我突然想起,也许她也被人点了睡穴?若是这样,是不是该弄些防点衣,就跟未来的防弹衣差不多的意思。
“不知深浅的人,不相为谋。也不好同行……”这是胤禛的声音,奇怪,难道他找我恳谈完,又和冥追说些什么?
如果他和冥追再谈一些秘密。为什么他身边的那些侍卫暗卫,没有拦住我。难道,他根本就是故意想让我听见?
“四爷说笑了,冥追从不认为自己不知深浅。更何况,四爷已经打算启程,今夜为何不早早休息了,偏要与在下苦苦纠缠呢?“
“你怕了。”胤禛冷冷地说。
“我不是女子,有什么可怕的。倒是阁下,私入羽默地闺房。所谓何来?”
“你若不信她,我便把她带走便是。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过,把她留到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