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从着身体的召唤,臣服地任他撷取。反正只是一场梦!我只以为那是一场春梦。
他的舌头慢慢地滑向我的脖子,一阵痒酥酥的感觉传遍我全身。慢慢地,他吻上了我的胸部,我想拒绝却舍不得这份感觉,我脑袋里一片空白,闻着他身上的瑞龙脑八宝御香的味道,让我有了几分清醒。努力睁开眼睛,这不是梦!我恐惧地想要尖叫,却被他把所有的语言都含在彼此的嘴中。
“朕说过,只要是朕想要的,便不会放手。”他吻过我的耳垂,“记得,你是朕的,你的心,你的身,你的灵魂,都是朕的。”随着他的舌头轻轻划过我的耳廓,我再也忍耐不住地呻吟出来。
“朕知道,这是你动情的地方!”听着他在我耳边叹息般地说道,“乖,把它吃了。”然后,他喂我吃一颗雪白的药丸。
然后,我随着他灵活地手指,走入幻境。
我没有梦见的是……
李德全守在帐外,满面笑容,他早就知道万岁爷不会放过这个丫头!
从那天在惠妃的园子里瞧见着她一身红衣顽皮的唱戏,到年夜偶尔看到她在雪中一边飞舞一边歌唱。若不是查清了她和八阿哥之间并无私情,也不会把她调入乾清宫……正想着,康熙含笑而出。
“奴才给万岁爷贺喜了!”
“怎么?”
“万岁爷得偿所愿,老奴自然为爷欢喜。”
“去。”康熙骂道。
“爷,留不留?”
康熙摇摇头,“朕没要了她,你明日也不得透露半句。”
“爷……”
“朕喜欢她,喜欢把她留在身边欺负她豢养她。因为,朕要彻底的征服她,就像征服朕的宝马一般!”
“可是……”
康熙回头看了一眼帐篷,眼中流露出些许柔情。这是李德全从未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看到过康熙会有这样怜惜的表情,就像他刚入宫时,对于先帝和先皇贵妃那惊鸿一瞥。“派个宫女给她净身更衣。”
“嗻!”李德全应了声喏,“那爷还要去德妃娘娘那里吗?”
康熙摆摆手,“朕一会还要看奏章,不必多事。”
“嗻。”
我猛然坐起来,心怦怦乱跳。捂着嘴,惊惶地看着四周,刹那间,我以为我回到了那间皇帐。此刻,极度的恐惧占据了全部身心,就像大海里一叶飘摇的小舟,随时都会被倾覆或淹没。
我害怕极了,更冷极了,全身上下,从里到外,已经没有一丝的热度,战栗着颤抖着。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眼泪伴着窗外的雨,于无声处,释放我的恐惧我的担心。
“萦雪,我可以进来吗?”胤禛在外面轻柔地说。
“这是我的绣楼,这是君府,这是私宅。”我吼道。
“你的两个丫头都睡下了,我有话问你。”
“不见。不见!我头痛发烧,别吵我。”我躺到床上拿被子盖住头,死也不见。
在被子里藏了半个小时,由于缺氧差点没被闷死。光顾着担心,倒把哭给忘了。不过,这么长时间,他应该早就生气走掉了吧?
我悄悄地探出头来,第一眼,正对上胤禛那张本就该冷如冰山的脸,后者正笑吟吟地看着我,一副算准了我铁定撑不过去老神在在的表情。
“大哥,我怕您了成不成!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你是有福晋了,我可是还是云英未嫁的闺阁女子啊!!”
“你是说男女授受不亲是吗?”胤禛差点笑出声来,不过仍然不放弃,板起脸来认真地说。
“天啊!你到底有什么事情,非要这会儿来说?”我痛苦的呻吟一声,服了,彻底服了!难怪人家都说四四是惹不得的,这种人别看冷若冰山,那脾气可是超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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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泄密门,对高丽棒子很愤怒。
就是这样……愤怒!
第二卷
第九十章 曹府
我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只是图一时高兴。”胤禛“心中有不快,让自己高兴高兴,也错了吗?”
“我不懂你的意思。”我有些诧异,难道胤禛吃坏肚子了?
“这十天,你到底和思道说过什么?”胤禛把玩着手里的玉佩。
我歪着头看了他一眼,“琴棋书画诗酒茶,柴米油盐酱醋花。”
胤禛颇为怨恨地说,“我府里好好一位先生,你和他谈琴棋书画诗酒茶,这情有可原。问题是,你和他谈什么柴米油盐酱醋花?好端端一位风流名士,生生被你弄得庸俗了。”
“放心,他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我又没招他给我们当厨子,怎么就庸俗了。难不成四爷您不用穿衣吃饭?”
“这和你跟他谈论的事情,有何关系?”胤禛两眼圆瞪,“他是我的谋士,不是我的管家!”
“老爷出巡,江宁织造的漏还没补上呢吧!噶礼大人是不是又递了折子?”我看了眼不远处的茶杯,再看看胤禛,得,这位爷我可使唤不起,还是自己来吧。
坐起来,勉强披件衣服,很想问问胤禛懂不懂什么叫“非礼勿视”,但是既然他连“男女授受不亲”都不管了,想来这眼睛既然长在他脸上,那所有权和使用权就归他本人,我自是无权干涉。
“给。”旁边突然递过来一杯水,“悠着点,别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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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平时,对你府上的福晋啊,侧福晋啊,格格们啊,也是这么好吗?”我啜了一口水,八卦地问。
“你要想知道,可以去我府上试试。”胤禛漠然地说。
“别别。您客气,您太客气。”
“你从何而知噶礼又上了折子,参奏曹寅?”
“不用想!这么大的窟窿,噶大人必是以为曹大人贪墨了银子。殊不知,这位曹大人,真是有苦在心口难开。”
“怎么说?”
“你光看见他平日里结交那些江南才子、文人墨客。可四爷有没有想过,没有老爷的允许,他敢吗?”
“这不是秘密。”
“对,不是秘密。问题是,他结交的银子哪里来?以他的职位来说,不高不低,说白了就是皇室的大买办,一年的俸禄才百两多银子。请问,四爷您要是曹大人,百两银子能款待多少位?”
“这……”胤禛心里默算。“不过,什么叫皇室大买办?”
汗……“买办呢,是葡萄牙人有关采购员的义译,就和曹大人江宁织造地职位是一个意思。”
“你从哪里学得葡萄牙文?”
“这个不重要。四爷,让马儿跑得先给马儿吃草!”我用袖子挡着脸,痛苦地打着哈欠。
“这是他该做得事情。”
“那四爷,您说。他要奉公守法,他要廉洁清明,他要结交文人。他要平复怨气,请问,银子哪儿来?”
“老爷已经默许他兼着其他的营生,补这些亏空。”
“对对对,所以曹大人就得感恩戴德,砸锅卖铁替你们这些皇子们,王公大臣们还上亏空,补上漏洞。”
“胡说!”胤禛怒极。拍案而起。
“急什么啊!若不是说道你心坎里,你怎么会先顾左右而言他?现在又来什么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呢?”我真是有些诚惶诚恐,好歹他是未来的雍正皇帝,怎么说,也是天子,小命也算是攥在他手里呢!
“可笑,我有何可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呢?”
“我好歹也算是在里面待过几日吧。老爷来江南巡察生意,自是一切从简,恨不得急行军,就怕滋扰百姓。有时候甚至就在野外搭帐。凑合一晚。可是,四爷,您的哥哥们跟着老爷出来的时候,住在哪里呀?您跟着老爷出来又住在哪里?那些娇生惯养地大臣们,又有多少是老老实实住在行军大帐凑合的?”
“别人我不知道,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