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向来不是个服软的。
“我说你晃了,你就晃了!”特别生气,一伸腿,骑在了人家大腿上,很认真的伸出两只手盖住人家耳朵,特肯定的命令到:“你晃了!”
“……!”
“你爱过吗?”很认真的问。
“……爱?没有,我很忙,小的时候要修炼,长大了没时间。”
“那你真可怜,我就爱过人。”
“是吗?”语气渐冷。
“恩,从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了,不过……他不知道我喜欢他,那时候我不是傻吗。
我看到他就高兴,他吃了好东西,我比我吃到还高兴。我就远远的看到他,心都乱蹦的要跳出来。我希望他好,希望他顺顺的,希望他想要的都能实现,希望他永远健健康康的。只要我有的,我都想给他。只要我看到好的,我都想买给他。他笑了,我就傻乐,他生气,我憋屈。他打篮球赢了,我比谁都跳得高……”
施洋说完,很认真的教导辩香:“要是有个人这样对你,那是你的大福气!”
辩香不自觉的嫉妒,还搂紧他的腰怕他掉下去:“他现在在那?”
“谁知道他现在……在他奶奶的那条腿里!“施洋恶声恶气,发泄完一脸教主的样:“所以说啊,那个妹妹现在大概就跟我当初一样吧,爱还在的时候,你要是伤害她的爱人,只能叫她更加恨,会越来越远的。”
辩香微微叹息。
“养好一个妹妹,要先学会顺毛摸,千万别逆毛摸,不然就炸毛了。那里容易啊!
要担心她的吃,要担心她的穿,要每天带着她,陪她玩,陪她闹,怕她寂寞还得带她到处溜达。她有心事了,不告诉你了,你要坐在她身边默默的陪着。她想自由了,你又是担心,又是欣慰她长大了,只能打开窗,叫她去,远远的看着她的背影,心里难过,还得假装笑,你当做哥哥容易吗,最不容易了……”
辩香叹息:“你一定跟你妹妹关系很好,你是个好哥哥。”
施洋眼睛一辆,特骄傲:“那当然,妹妹最喜欢我了,我们形影不离。”说完,他回手抱起那只醉猫,举到辩香面前,很是傲娇的炫耀:“瞧瞧,我家妹妹多肥,这跟我的辛劳是分不开的!”
大厅一片安静,辩香的大笑声震得一些人肝都颤,杏花决定去死,却接到一只凌空飞来的醉猫。
“给他妹妹找个地方,好好伺候。”辩香吩咐。
杏花抱起黑猫,小心翼翼的点头:“是,先生。”
施洋觉得天旋地转的:“我觉得我醉了,有些晕,看天都是倒转着的。”
辩香用公主抱的方式捧着他,憋着笑,认真解释:“恩,是有点醉,没事,我带你去休息。”
“你真是好人。”
“恩,他们是这样歌颂我的。”
电梯门慢慢关闭,杏花抱着妹妹呆坐在那里,心里泛酸,其实吧,他挺喜欢施洋的,很愿意跟他做个挚友,以后好常来往,一起吃酒。现在看来,社会地位已经不同了。”
杏花站起来,无奈的摇头,对黑猫叹息:“走吧,奶奶,我送您去歇息。”
薛润双手拢在袖子里,看着星空叹息:“向子,知道吗,咱八戒……他不纯洁了。”
第 21 章
杏花轻轻敲客房的门,门没关,他探了脑袋悄悄往里看,施洋正在系携带。他怀里的妹妹大急,蹦下来跑进去,悲愤的喵喵,施洋抱起她连连安慰。
“进来吧,跟门口鬼鬼祟祟,你狗仔队啊!”施洋站起来,脖子上有块紫色的痕迹,他走进卫生间,再出来的时候那东西已经没了,看着讪讪的杏花,施洋浑不在意的笑着调侃:“怎么了?”
杏花一脸抱歉:“这都怪我。”
施洋无所谓的笑笑:“蛋!怪你做什么,世界上多了去的一夜情,过了便天高云淡望断南飞雁儿了,难不成自此守节,万一你家那位或者我那儿天嘎嘣了,还殉情不成?”
“哎?”杏花抬脸,这个跟他想得到的无数表情,态度,皆不同。
施洋伸伸懒腰,猛的打开窗帘抻抻自己:“对了,你来做什么?”他扭脸:“不会吧,叫我出房钱?太不仗义了!”
杏花磨磨唧唧,伸出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储物袋,放在桌面,低头,很惭愧,双手推了袋子往前送:“那个……这个……这个要怎么说呢……”
施洋一拍巴掌:“我去,我忘了,你家酒不错,去给我整点。”
杏花抬头,愣了下,接着连点,有些慌张的出了去。等他去了酒窖,见什么好,拿什么,拿了一堆回来后,屋子里却没人了,只有打开的窗户上软软的罗莎被风吹得张扬。他楼上楼下找了一圈没人后,去了辩香的屋子。
辩香盘膝坐在垫子上,他面前的矮桌上摊着一本翻开的经书,看上去,依旧是那副样子,永远是这幅样子,安安静静,没有任何感情戴在脸上,虽然他总是微笑。
杏花慢慢半跪,捧了储物袋在手上。
辩香叹息了下:“按照你以前的脾气,会拿着这东西满世界找他,直接替我断了。”
“我不知道去那里找他。”杏花回答。
辩香伸手,那袋子飞入他的手心,他捏了一下袋子叹息:“这事儿,怪我,他……”他说了半句话,眼睛里又浮现出那双弥漫着水汽的眼睛,着急了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抓的他背上全是血道道。
“你出去吧。”
“好……要是您想找到他,我这就去。”
“不必了,呵……他能去那里呢?他那里也去不了……皆是孽缘,下去吧!”
杏花转身出去,辩香的一只手慢慢摸上自己的半个脸颊,倒是不疼,早上的时候,却肿过一会。那小家伙起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先是自己把自己检查了一边,回手对着自己就是一巴掌:“靠,你牲口啊,没XX过啊!我特么第一次,你慢点不成,不会心疼人吗?XX的杏花,原来是只龟公!”
辩香大怒,伸出手掐他的脖子,施洋伸出手想反抗,奈何不是他的对手,于是一撇嘴,闭起眼睛,一副你随便的意思。辩香愣了,被自己的失态吓一跳,他放下手,看着那一圈紫想做点什么,又鬼使神差的没有做,他扭脸就离开了房间。
现在想起来,这之后做的一溜烟的事儿,颇有些孩子气了,这不好,实在不好,他决定入静几日,再不犯这样的错误。
施洋没表面上那般从容,他是乘法器回的家,可见其有多么慌张,连恐高都忘记了。
薛润早早的就站在门口,一直等到施洋从法器上跳下来,师徒无话,相互看了许久,薛润一副大仙儿样子:“走那天,你桃花开了,情缘线动了,网上说,你这个星座,今年必定有艳遇。”
“师傅,你现在放马后炮,是不是晚了点!”施洋有些郁闷的放下怀里的妹妹。妹妹走了几步跌倒在地,虽然她是从英国坐飞机空投来的,可是以火箭的速度从帝都飞回来,对于猫儿那颗脆弱的心脏,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