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十九日日曜日晴心情:灿烂
今天虽然被一只老色狼占了些许的便宜。但是我还是非常的高兴;因为,春生他保护了我。
这是不是意味着,春生他已经有一些在意我了呢?
我好高兴,春生的怀抱还是那么的温暖。
那一刻,我在心中暗暗的想:现在,我手臂环住的这个人,紧贴着我胸前的这个人;我是这样深爱着他。
虽然,我的爱注定没有结局,但我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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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二十日月曜日晴心情:明媚转阴
我终于泡出了让春生妈妈满意的茶,我的努力终于有了成果,这让我真的是很高兴。不过现在我却完全高兴不起来。
春生送我回来的时候,我问他:是不是我现在放弃,他就会对我像以前一样的好。
春生回答:是的。
我的心很痛,在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原来,无论我努力了多久,春生还是只愿同我做家人。所以我吻了春生,深深的吻着;好像如果那一刻我没有吻春生的话,他就会突然从我的眼前消失不见一般。
人们常这样说,找一个你爱的人恋爱,找一个爱你的人结婚。可当人真的面临这两种选择时,绝大部分的人却都会选择自己真心所爱的那个人。毕竟那是自己倾心竭力爱着的人,怎么可能轻易的说放手就放手?
我对春生的感情也是这样的,明知道会得到痛苦的过程与伤心的结局。却还是没有办法将这份感情彻底的放下。我不敢常常对春生说出自己心底的感情,我能说的只有:我不会放弃、我会坚持下去的、我要加油……春生,我是如此的深爱着你,为什么却卑微到连这个字都出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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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二十一日火曜日晴心情:暴雨
现在,我的眼泪在我的脸上一直不停的流淌着;我没有办法让它停止下来。由心脏传来的猛烈痛楚让我无暇顾及自己的形象,那么,就让它们一直的流吧!我应该让自己痛快的哭一下了。
我等到了那一枝红色的玫瑰,可是它摆放的意义却与它本身的意义完全相反。
我觉得自己的心被什么致命的东西击碎了,我兜着一颗破碎的心,无法收拾。
我所付出的爱,燃烧到最后仍是变成了一团黑色的余灰吗?到底还应该如何去做,春生才能够像喜欢一个女人一样的喜欢我?
老天也真不给我面子,在我这么悲伤的时刻,它仍旧让那炽热的太阳高高的悬挂在天空上,把一切的事物照射的都那么明媚、可爱。
这个时候为什么不下一场暴雨呢?!来浇熄我心中这最后一团爱的火焰。
眼泪为什么会这么的多,我几乎看不清我写的是什么了。
我该笑吧?因为春生曾说我笑起来的样子最好看了。哈哈…哈哈……好难听的笑声啊,充满了苦涩惨痛的味道。
春生:
如果伤心是爱情必然的结果
那么请你来改变它
如果哭泣是伤心重要的时刻
那么请你来废除它
如果泪水是哭泣必备的条件
那么请你来擦干它
如果雨水是泪水关键的掩饰
那么请你来遮住它
用你的真爱用你的真心
让我感到温暖不再孤独
不要再一次的伤害我
心没有第二颗
该搁笔了,今天我要完美的完成插花的任务才行,不能让春生这么多天的辛苦白费啊!
我应该加油了,雪灵儿你要加油哦!
P。S:春生,我给你最后的爱是——手放开。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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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此时已模糊一片的入江春生,将日记紧紧的抱在怀中。如同抱住了雪灵儿一般,一遍遍的重复说着:“对不起,灵儿……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入江谨与清站在门外,听着入江春生痛苦的歉疚,不禁分别长叹了一口气。
“……灵儿,原来是我先破坏了自己自己立下的规定……我是什么时候爱上你的呢?是你紧握住我的手,难过的看着我,要我不要再哀伤的笑下去,放心的在你面前哭出来的时候吗?是你躺在我的床上,用那么寂寥落寞的声音对我诉说你童年往事的时候吗?是你白天强颜欢笑接待着佐藤与美和子,晚上又偷偷躲在房间内痛苦哭泣的时候吗?是我牵住你的手的时候吗?是你经受住母亲对她的苛责与考验,最终获得母亲认可时开心露出灿烂笑颜的时候吗?到底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才让我这般的深深爱上了你?为什么?!为什么我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要到现在才知道这个事实?!为什么没有收下那一盆南天竹?!为什么没有能够全心的信任你?!为什么会将你亲手推离我的身边?!为什么眼睁睁的看着你走却没有挽留?!为什么放开了你的手?!为什么你的生命再没有我能进入的理由?!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灵儿,我要如何才能挽回已经忘记了我的你?……灵儿,你已不会再回到我的身边了吗?”
在这个残月如钩的夜晚,入江春生独自一人,紧抱着雪灵儿的日记,无声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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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冰凝儿从病案、文件中抬首时,她并不意外自己再一次的见到了入江春生。她与雾迷儿对视了一眼,站起身走到入江春生身边,扬起一抹稍稍带有嘲弄意味的笑容,说:“想必入江先生已经想通那个问题了。”
“是的。”入江春生颔首。
“灵儿在你的心中究竟是你的什么人?”冰凝儿立刻问到。
“执手偕老的爱人。”入江春生将自己深思一夜的话说了出来。
“还有呢?”冰凝儿挑眉。
“我心中唯一的深爱。”
“继续。”冰凝儿打了个响指。
“我爱她,如同她深深的爱着我一般。”
“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冰凝儿面无表情的说。
“不,我相信她的心一定还在爱着我,尽管她的脑已记不得我。”入江春生说。
“这么有自信吗?”冰凝儿转身,目光灼灼的看着入江春生问。
“是。”
“好。如果你能让灵儿再一次的同意和你一起居住,我就将她交给你。”
“她在哪里?!!”入江春生急切的问。
“她在…不,她已经来了。”冰凝儿笑看着诊所门口的方向说。
“你又在和这位带着面具的先生说我的事吗?”雪灵儿笑着问。
“你说呢?”冰凝儿不答反问。
“我说一定是。”雪灵儿笃定的回答。
“答对。”冰凝儿点头。
“奖励呢?”雪灵儿伸出手。
“和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