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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个姿势维持了很久,贺忆动一下都不敢,生怕擦枪走火,他也是男人,知道这种时候是很危险的。贺缜忍得很辛苦,他什么时候苟刻过自己?他下面硬了,这次怕是熄不了火了,少年温凉细腻的皮肤抵在他的火热上,他简直忍不住要把身下的孩子拆吃入腹——并不是因为他们是父子这个禁忌,贺缜从小到大就没一件不敢做的事情,即使是有血缘关系的儿子又怎么样?可是这孩子是个未成年——而且以他那胆小又敏感的心性,他怕这孩子会一时接受不了。
贺缜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努力想把自己的欲1望冷静下来。贺忆被他呼出来的气息烫到,全身敏感得都发红了,双腿也忍不住打颤。
贺忆的反应都被贺缜看在眼里,他知道这个孩子这辈子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他不停地告诉自己要忍住,这事急不得。
而这时隔壁突然传来一声声暧昧的喘息——尽管这里的隔音措施不错,但贺忆也听到了,他想起去年暑假贺缜带那些男孩子回家过夜的夜晚,和早上起来濡湿的内裤,贺缜在他耳边的呼吸加重,喷在他耳边的气息使他感到自己的下面在慢慢抬头,而抵在他后腰的火热戳得他腰软。他有点怕,又有点兴奋和期待,隔壁的叫声一阵一阵地冲击着他的思绪,让他心慌意乱。
“爸爸,爸爸我好难受——”贺忆被身后男人的体温烫得发热,想要离开,又忍不住更往里面靠一些。
贺缜被贺忆不安地扭动的腰肢摩擦到最危险的地方,眼里简直要喷出火来,也顾不上什么就把身下的孩子压到墙上,把自己的火热挤到那孩子的腿间,然后双腿夹紧对方的双腿,就着这个姿势摩擦起来。
贺忆细嫩的皮肤被上面的毛发摩擦得火辣辣地疼,那烙铁一样的东西擦过他的穴1口,会1阴,囊1袋,难受中又带着快1感,又几次他就要被刺激得站不住脚,后来干脆就被男人半抱在怀里,一边动作着一边还细细地吻着后颈。
整个过程贺忆都说不出一句话,溢出来的都是断断续续的呻1吟,完全不能自已,只能任身后的男人摆布。
快要射!出来的紧逼感让他心慌意乱,握住自己下面的手也抖得不听指挥,他很急,但又没有办法,急得就要哭了出来:“爸爸,爸爸帮帮我——”
贺缜被儿子沙哑的哭腔刺激得不轻,小腹猛地一缩,居然就泄了出来。他闭着眼睛喘了几口气,睁开眼看到贺忆扭过来带着委屈和羞耻的表情,几乎又要硬起来。
射!精后的男人全身散发着慵懒的性感,贺忆情不自禁地就想吻过去。刚要碰倒男人的唇,他就被狠狠地吻住了。
强势的舌头在他嘴里扫荡,顶!到他的上颚,又像要戳到他的喉咙里,舌头也被吸得发疼,全身都软得动不了,而男人温湿的手覆在自己蠢蠢欲动的欲!望上面,一下又一下地揉着。
贺忆快要呼吸不过来,挣扎着要逃离贺缜的束缚,嘴里发出破碎的声音:“爸、爸爸,快一点,我受不了了——”
看着少年占满情!欲的脸,贺缜笑了起来,他一直很享受掌控他人的感觉,不管是什么时候,这个孩子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哑着声音低声对情迷意乱的少年说道:“宝宝,你现在在谁手里?”
贺忆睁了睁眼,带上了恳求之意:“爸爸,爸爸呜——”
贺缜满意地亲了他一下,手上的动作嘉奖似得快了一些,然后他听到贺忆舒服的哼声,又继续问:“宝宝,你是谁的?”
贺忆被欲!望折磨得快要失去了思考,下意识地就说了出来:“爸爸的,我是爸爸的——嗯!”下面突然被贺缜重重一撸,他就释放了出来,接着就软在了男人怀里。
等他神智恢复得差不多了,贺缜逼向他,问:“宝宝你还记得刚才的事么?”
贺忆的脸爆红,想避开对方的眼睛,低下头却看到男人生龙活虎的玩意,顿时被吓得不轻。
“嗯?”像是不满他的逃避,贺缜用手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头和他四目相对。然后他看到那个孩子眼里都是害怕和羞涩,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他把他抱得更近一点,下半身紧紧地贴着,能感受到对方的火热。贺缜盯着他,不放过对方任何一个表情:“宝宝?”
贺忆眼里积满了泪水,被贺缜一逼就溢了出来,又难堪又委屈的样子。贺缜知道自己逼得急了,收住自己现在狰狞的表情,露出像平时的温和笑容来:“宝宝不怕,爸爸逗你玩的,乖,这很正常。”
贺忆一半委屈一半羞恼地把脸埋在贺缜的肩窝里,一边发狠地咬着他的锁骨一边骂他臭变态死禽兽讨厌你。
贺缜纵容地让他发泄个够,这孩子迟早都是他的,不急在一时,慢慢来。
☆、解开心结
自从那天发生的事后,贺忆就有意无意地躲着贺缜,坐车的时候也不要贺缜帮他系安全带了,贺缜一接近他就马上蹦出去,他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回事,可是贺缜不理他了他又不甘心,凭什么他就那么心安理得当做没事的样子!
这天贺缜依旧来接他,明天就是十一长假,贺忆光顾着想要去哪潇洒,冷不丁贺缜说大后天他乡下的表哥结婚,发了请帖请他们回去喝喜酒。
贺忆听到这个消息,想到年幼时被大几岁的表哥欺负的日子,怒气就上来了:“不去!我跟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算哪门子的表哥!”
贺缜开着车,听到他这样说也没什么表态,只说请帖都发来了,不去太不礼貌。贺忆烦躁地捶了一下座椅,说你觉得不礼貌你自己去!反正我发誓我是不会再回去了的!
“小忆!”
贺缜已经很久没这样喊他的小名了,语气也不像往常的温柔,贺忆被他震了一下,安静了。
“他们好歹也是跟你带亲带故的,就算曾经对你再怎么不好,也把你养了那么大,你想如果不是舅舅家养着你,你能不能再和爸爸相见都不知道呢。”贺缜虽然也恨他舅舅曾经那么对他儿子,可是一想到如果当初他舅舅直接把这孩子扔了——他真是不敢想。
贺忆还是气不过:“就是因为他们养着我!我才吃了那么多苦!”
“小忆,爸爸不想让你一辈子带着对舅舅家的恨意生活下去,你的人生还有那么长,那些不堪的日子只占据了你小小的一部分,难道你还要带着这种怨恨让自己接下来的大部分人生都不好过么?爸爸也不想你成为那样。”
贺忆看着贺缜认真的神情,不说话算是妥协了。
第二天贺缜就带着他开车出发了——贺忆外婆家在隔壁市的一个村子里,在贺忆印象中那是一个很落后的地方,外婆家甚至还是还是砖瓦房,那几个臭烘烘的猪圈,要倒不倒的泥砖老围墙,有一间破旧的干草屋,贺忆被打之后就不能进屋睡觉了,经常就蹲在里面度夜,那是他一辈子都不想再回忆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