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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赤司,这场比赛,除了我之外,你们都不要上场。”赛前,青峰突然这么对赤司说道,吓了几个人一跳,当然这不包括处变不惊的赤司。
“对方呢?”赤司淡定的问出这句话,果然,青峰咧嘴笑了:“当然,只有火神那个家伙一个啦,我倒要看看,没有了哲也的配合,他怎么赢我!”
黄濑宽面条泪:“好过分哦,小青峰,我也想跟他们学校的人较量一下啦!”
“不管过多久,我都没办法习惯你这种自大啊,青峰!”绿间推了推眼镜说道。
“诶?小室仔不参加吗?好无聊……”紫原咬了口美味棒,嘟囔着。
黑子则是微微皱眉,什么也没说。
扫了一眼各人的反应,赤司说:“我可以答应你,不过——如果第二节结束的时候,你不能领先对方二十分的话,后半场可就由不得你了。”在他看来,胜利的前提下,是可以适当的容忍一下队员们的任性的。
“相信我,绝对不会有你们出场的机会的。”青峰自负的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
“结果,小火神的成长速度超乎了意料,小青峰居然被压着打啊!”黄濑看着场上不容乐观的情形,为赛前青峰的自信做了个总结。
“哼,臭屁的家伙。”绿间说道。
紫原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没有插口众人的对话,正在这时,第二节结束的哨声想起了,青峰喘着粗气流着大汗下场了。
桃井连忙给他递毛巾和水。
“大辉。”赤司叫道,但是青峰没有反应,奇迹众们已经习以为常,青峰沉浸入比赛,精神太集中的时候,经常是听不见别人的声音的。
可是赤司没有叫第二遍,黑子看看脸色严肃的赤司,轻轻的拍了拍青峰的手臂:“青峰君,赤司君叫你呢。”
青峰这才回过神来,没等赤司开口,就直接说道:“啊,抱歉,赤司,再给我的点时间——”
“不行。”赤司截口道,“第三节由不得你再任性了,哲也,下一节你上,给他做支援。”
“是!”黑子应了一声。
青峰急了:“我可以的,你知道我是那种越打越好的类型的——啊!”正说着呢,青峰觉得腰眼儿一痛,低头看时,正对上黑子那双淡蓝色的严肃的眸子,原来是黑子一记手刀戳到了他的腰眼儿上。
“青峰君,请冷静一点,这是比赛,不是你跟火神君的1对1!”黑子说道,温润的声音里有着平复情绪的力量。
“呐,小赤仔,小室仔叫我跟你说,下一节他会上场。”紫原突然出现了,咬着一个看起来挺新鲜的零食,唔里哇啦口齿不清的说着。
绿间看了看神奈川大学的休息区,正看见冰室辰也微笑着看着他们这边,手边还有个零食袋子,而紫原则是传完话之后,就又跑过了,不客气的就抓起零食袋子里的东西吃了起来:“看起来,英雄所见略同啊,赤司。”
青峰此刻也冷静了下来了,知道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对着黑子笑了笑:“那么,多多指教了,阿哲!”说着,一只手摆成了手刀的姿势,就要往黑子的腰眼儿戳去——
但是他的手却在半路被抓住了。
抓住青峰手的,是赤司。
“没轻没重的!”他瞥了一眼青峰,这么说道。青峰有些尴尬的挠头。
赤司又看向怔愣在那里的黑子,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轻声说:“哲也,才三年,就把答应我的事儿给忘记了?”说完,瞟了一眼神奈川大学那边,正木愣着往他们这边看的火神大我一眼。
黑子下意识的顺着他的眼神看到了火神大我,恍然间记起,他高一时候的一件事儿。
初升上高中一年级的时候,他跟火神大我,曾经在与黄濑所在的海常高中的练习赛上,对火神做过戳腰眼儿的行为,结果,下一秒就被火神回敬了一个同样的动作。
话说,当时火神的手劲儿,还真的挺大的。
但是一进入比赛状态,他就会将精神力之类的东西,全部集中到球场和篮球上,其他方面的,压根儿就被忽视掉了。
那晚上,黑子头上缠着绷带,回到家中,习惯性的自己把门打开——尽管屋里是有灯光的。
“我回来了。”黑子说着,将鞋子脱了下来,不等他妈妈回答,就径自上了楼,反正,都是会被忽略的。
黑子妈妈从里屋里面出来了,看看玄关摆着的儿子的篮球鞋,眨眨眼:“哎呀,回来了呢。”又走到楼梯口往上看了看,没看到儿子的身影,扶着额头想了想:“哎呀,有些事儿没跟他说诶,不过算了,反正进屋了就会知道了。”
黑子妈妈自言自语着没人能听懂的话,又转身回去了。
而黑子,则是打开房门之后,没有开灯,将背包往地上一放,整个人就瘫在床上不想起来了……可是,不行,得收拾收拾才能睡。
这么跟自己说着,黑子深吸了口起,想要一鼓作气坐起来,这时,腰眼儿上传来痛感:“好痛!”话音刚落,屋里的灯“趴”的一下亮了。
没能坐起来的黑子躺在床上,看着那自己亮起来的刺眼的白色灯光,有些困惑了。
“是头在疼吗?”随着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黑子看到一个赤红色脑袋挡住了白色的日光灯,出现在他的面前。
“……赤司君?”黑子并没有被吓一跳,但是仍然迟疑了半晌,才将这一声称呼叫出了口。
赤司伸出一只手,黑子呆愣着将手放进他的手里,被拉坐了起来。
“是头在疼么?”赤司又重复了一遍。
黑子下意识的回答:“不是的,是腰上有些痛。”
他的T恤在下一秒被掀开了,黑子只觉得腰间微微一凉,倏然意识到哪里不对了,连忙将衣服压了下来:“赤司君,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
“你的腰那里青了一块儿。”赤司一边说着,一遍走到应该是他自己的包的地方拉开拉链,“说是退部,结果直接把电话号码都换了,谁都没有你的联系方式,如果不来你家的话,以后要怎么找你。”
他将自己来黑子家的原因解释完的时候,手里已经拿了一瓶药膏又走了回来:“躺下来,我给你擦药。”
“对不起。”黑子说着,顺从的侧躺下来,由着赤司将他的衣服再度掀开,“谢谢,赤司君。”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一冲动,脸电话号码都换掉了,事后,他自己也是又后悔又矛盾的。
赤司看着黑子白皙的腰间一道淤青,又看看黑子头上的白色绷带,眼神变得有些危险:“哲也,我真有些后悔答应你了呢,你看,才没过多久,你就弄得自己浑身都是伤。”
黑子几乎要把脸埋在枕头上了:赤司微凉的大手在他的腰部揉着,渐渐的,他的皮肤开始发热,腰眼儿又是他的敏感处,他开始觉得浑身有些战栗了,他想要开口说可以了,但是又怕一开口,就泄露了自己的现状。
令他松了口气的是,赤司终于结束了他上药的行为,拉上他的衣服,他又坐了起来,低着头小声说:“对不起,赤司君,又给你添麻烦了。”
“以后不要让人再戳这里了。”赤司看着黑子淡蓝色的头颅,说道。
黑子弱弱的应了一句:“嗯。”
沉默与暧昧,开始在黑子的房间中蔓延……
*
“阿哲,阿哲,愣什么呢?”青峰的声音将黑子从回忆中拉了回来,回过神的时候,就发现青峰的拳头正放在他的眼前。
“阿哲,开始反击吧,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的配合!”青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