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没手没脚吗?即使当年生活富裕的时候,她也没这么折腾家中佣人!
那个变态一定是故意的!就像那天他强迫自己是一样的。
他不过是想羞辱她、践踏她,要她驯服而已,她偏偏不遂了他的心愿。
做女佣就做女佣,反正吃亏的是那个混蛋!
想到这里,像是已经打败了那个可恨的男人似,凌颂恩开心的哼起歌来。
她边哼着歌边为地板上蜡,冷不防被一股大力压倒身子,水桶「泼」
的洒了一地。
男人强壮的身躯挤入她的两腿之间,双手如铁箍、从背后扼住凌颂恩细瘦的手腕。
「你是谁?你要干嘛?」凌颂恩凌颂恩尖叫。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敢登门行抢,太不可思议了,这里高昻的管理费在收假的吗?
「妳似乎过得非常愉快?」熟悉的声音让凌颂恩全身一震。
他怎么会这个时候回来?平常若没超过凌晨一点,他是不会出现在房子里的。
「你想做什么?」凌颂恩吃痛,扭动着身子想挣出他的箝制。「你无聊耶!上班不上班,就为了特地回家看我愉不愉快?」
「不错,妳的情绪是我关切的重点,」黑曜低下头,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垂。「我只想看妳哭丧着脸,忧郁而悲伤。」
「不可能!」凌颂恩啐了一声。「你愈要我哭,我就偏要笑给你看,气死你,哈哈哈──啊!」
突如其来的锐利痛感让她忍不住呻吟。「你变态,快别那样弄!」
「是吗?妳不是想笑,想气死我?」黑曜的手指直接探入她的底裤,拉扯她的隐密的花蕊。
「啊──啊──别弄,别……」粗糙的指尖揉转着敏感的蕊珠,一股说不出是快意还是痛楚的感觉侵袭着她。
「放开你……脏手……」她屈起身子、含糊不清的说。
好羞耻,好丢脸,这个变态又要欺负她了,她不能这么就让他发泄兽欲。
「走开!」凌颂恩奋起仅余的力量,抬起嫩白的大腿往后勾去,心中诅咒最好踢中他的「兄弟」,让他从此不能人道。
可惜幸运之神并没有眷顾她,还未踢到最高点,足踝已被他牢牢握在手中。
「妳真是只小野猫!」黑曜不怒反笑。
反抗愈激烈、愈合他的心意,若凌颂恩轻易就顺从,他反而会怅然若失呢!
黑曜单手制住她,另一双手则扯下领带,迅速将凌颂恩的左手与右脚绑在一块儿,让她的身子奇异地向后弓起。
「你干什么这样绑住我?变态变态大变态!」凌颂恩叫嚷,无奈手脚被縳,她根本挣脱不了。
「我的确是变态!」黑曜爽快的承认。「而妳──却自甘下贱到当我这变态的玩具。」
「玩具?!」凌颂恩僵直了身子。「你不是要我当你的女佣,当作交换条件?」
「我没答应过,从头到尾都是妳一个人在自说自话,甜心。」他拨开她花园两扇香馥柔软的门,再度以指叩关。
他以指来回摩挲滑润的花园口,感觉花蕊轻轻颤抖起来,涔涔暖意像有自我意识似的,从泉源处缓缓流出,润湿了他的手掌。
「你……别弄那里……」凌颂恩尖喊。
「哪里?」黑曜恶意的狎笑。「是这里?」
手指来到花唇前端。「还是这里?」拇指按压另一侧的蕾包。
「啊……啊……」呻吟声情不自禁的自凌颂恩的喉咙流泻而出。
好可怕,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会发出这种淫荡的声音?难道自己竟被这禽兽的下流手段给取悦了?
不,不可以!她咬住下唇,忍耐体内乱窜的热流,不停深呼吸以平复身体的激烈反应。
「还真能忍!」见到她颤抖的肩膀,黑曜轻蔑的冷笑。
明明就是放荡的女人,何必装出一个贞节烈女的样子?
在遇见她的那晚,他早就透过介绝人,将凌颂恩之前的「经历」调查得一清二楚。
白天的她,在一家小贸易公司当老板秘书。老板秘书?这职位本就引人怀疑,姑且不谈言个,晚上的她偶尔客串交际花,陪些外地富商吃吃饭、喝喝酒,至于后续动作,就是她和客人之间的事了。
会参加他主办「黑暗派对」的女郎,会是什么纯洁少女?同时得应付两个男人以上的她,「功力」也不同凡响吧!
伸指弹了弹娇艳的红花,他耐心的亵玩她湿润的蜜源,存心逼出她故做矜持的呻吟。
凌颂恩憋红了粉颊,阵阵奇异的暖流自小腹以下倾泻而出。他灼热的手指彷佛带有魔力,在接触的每一点燃起簇簇火焰。
揉、点、转、摩、捻,每一次敏感的碰触都快要弄疯了她,她狂乱的甩着头,低声呜咽。「住手……拜托你……别玩……」
她浓重的喘息着,汗水自颈间落入胸前的深沟中。
「别玩什么?」温热而修长的手指平放在私密的细缝中,接着突然快速滑动起来。
「啊──」突如其来的攻击使凌颂恩惨叫起来。
好烫、好热,还有源源不绝的暖流,不断从下腹一直流出……是血吗?否则怎么会有液体不断流出身体?
可是她全然感觉不到痛,反倒有一种暴烈的欢快自体内炸开,随着他手指的速度狂飙、猛冲!
略带粗糙的手指,正全面攻击她脆弱易感的花蕊,背对而看不到对方的姿势,则使这份刺激更加重数倍。
从未尝试过此种滋味的凌颂恩,彷佛被强力电流贯穿,脑中一片空白,四肢几乎麻木,全身惟一的感觉,只有可耻处强烈的痉挛与收缩。
「嗯……嗯……」她已经被这股肉欲的激流给逼得无路可退,只能哼哼嗨嗨的呻吟。
该现在就要了她吗?黑曜边观察她的反应,边在心中盘算。
自己是还没到忍耐不了的地步,何况这种被用臭的女人,他也没多大的胃口,反正已经引起她的兴头来,不如就此放手,让她一个人在这儿欲火焚身吧!
他停下手,鎮定的站起身來,居高臨下,望著滿臉緋紅的凌頌恩。
「很抱歉,」他毫無找獾恼f:「今天的娛樂就到此結束,剩下妳自行解決,反正妳那天也買了不少『用具』,我想應該綽綽有餘。」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客厅,朝大门直行而去,留下凌颂恩一个人,以那被捆绑的怪异姿势,继续横躺在地上。
第五章
开了一晚上的会,连黑曜这种身强体壮的人,也不禁疲倦的快要睡着在车上。
他强撑着睡意,将车开往山上去。已经三点了,那个女人应该已经睡了吧!
一想起今天中午的情形,黑曜的唇边不禁露出一抹蔑笑。不知道她是否自行解困了?若回去时还看见她以那种姿势躺在地上,一定会非常有趣。
车子接近别墅,他意外的发现,房内的灯居然还是亮的?
他可不相信凌颂恩会那么服从,乖乖等门等到三点,尤其自己还对她做「那件事」之后?
可世上的事就那么奇怪,他一进门,凌颂恩不但好好等在门边,连洗脚水都已经预备好。
「您回来啦,主人。」这是他规定她对自己的称呼,她一向是喊得咬牙切齿,怎么伐驮喊来特别自然?
「还没睡?」不是关心她,只不过是随口问问。
「主人没回来前,颂恩不敢睡。」她低着头,接过黑曜手中的外套与公文包,接着端起水盆,跪在他面前。
先是脱去皮鞋、褪下袜子,再捧住他的脚,迅速将他的脚掌放进水中──
「shit!」他有如一双暴躁的猫般弹跳上了沙发,怒吼道:「混蛋!妳想烫死我啊?」
盆里的水至少超七十度,黑曜低头一看,两只脚都烫红了。
凌颂恩冷冷的看着他。「我是很希望烫死你,如果可以的话。
「妳!」黑曜恨不得捏碎她倨傲的小脸。
凌颂恩瞬也不瞬的回视他,坦然无惧的说道:「你花这么多钱把我买来,就是为了发泄你那可鄙的『奇特兴致』?」
黑曜扬起一道眉。「奇特兴致?我并不觉得。」
见他否认,下午那耻辱的一幕让凌颂恩红了眼,她怒视着他,尖嚷道:「你无耻、下流,靠金钱与蛮力欺负女人,你好卑鄙。」
「笑话!男人本来就是如此,是哪个白痴灌输妳那错误的观念,以为男人都是英雄救美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