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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2 / 2)

然后两只幼稚的小猪就停止了争辩?这怎么可能。

他们俩从认识到如今,每天就算隔着电话都要吵上两句,要不两人都浑身不舒服。习惯就好了。

在他们争吵的过程中,我收集到了很有趣的信息。比如,郑魏这小子后面终于开|苞了。又比如朽木因为昨晚他男人拒绝了他的求欢,今天朽木在挑逗到某位兄台快要欲|火焚身的重要时刻,以他姨夫来了太血腥拒绝了他男人的求欢并且成功的全身而退,就是除了外衣之外什么也没能带出来。包括内裤。

所以,我选择了以比较猥琐的注视来消遣这接下去的无聊的夜晚。不过空挡的朽木同学很快的意识到了我猥琐的视奸过程,终于停止了与郑魏的争辩,重新为一个话题开了头,这个话题的名字是:论老牛吃嫩草的猥琐事件发生的低频性与艰巨性

所以在郑魏这小子和朽木的面前,我哪怕素质很高的主动想要成为透明人也注定会躺枪。不过在话题开头后,我正好看见一个比较狂野的男人向我们这边疾步走来,连郑魏都住嘴了,背对门口的朽木显然也能意识到。只不过,他这个意识,意识的颇有些晚。正好意识在一片阴影彻底遮住微弱的光芒以后。

朽木仰头,我和郑魏抬头。狂野君笑的十分性感,隔壁的受君都有些蠢蠢欲动。我在心底默念:一、二、三。

朽木果然被压住了,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场旁若无人的深吻。我和郑魏还好,我们习惯了他俩旁若无人。但是周围的人可不这样看,口哨与起哄声此起彼伏。

郑魏开始还兴致勃勃,后来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有些僵硬的扭头对我说:“哥,我现在意识到了为什么你说朽木他男人是属于那种只要不穿西装就骚包的禽兽。”

我记得我当时说这句话的背景好像是有些男人穿着西装也是个禽兽,这种才是禽兽的高级标准。不知道郑魏是犯了哪门子的邪,突然想起这一茬。我顺带就想起了小孩,很明显小孩的禽兽标准跟我的不一样,在他那里当禽兽,门槛太低了。

正想着,郑魏就慌慌忙忙起身往厕所走。

郑魏这小子不知道怎么了,我在后面一个劲唤他,也没回应我。

对面的深吻已经进行到你的手轻轻的放在我的坚硬上,我的手一定会默默的掐住你最柔软的地方。

我表示有点看不下去了,也站起身,在他们俩面前的桌子上敲了两下,成功的没有吸引到朽木的注意力之后,抽出了我和郑魏的酒钱压在他们俩的桌前。

走人。

回到家的时候,家里一点灯光都没有。

我草草的洗漱了就滚回自己床上睡觉,毫不意外在床上摸到一个山丘的小突起。死小孩越来越没有睡相了,多大个人,还要横着睡。

小孩睡在我的床上这着实是一个意外。

小孩入住的第一天夜晚,夜半的时候我就在一阵响动之后成功的醒来,并发现身旁多了一团温温热热的东西,不出意料是小孩。

小孩入住的第二天夜晚,我还没睡,外面在轰隆隆的打雷,在我早上的严厉教育之后,小孩也不说话,就穿着小熊睡衣站在我床边,两只眼睛湿漉漉的把我看着,关灯了都一直盯着。笑话,你要是害怕打雷我还害怕下雨呢。所以我虽然没有拒绝但也没有同意,以为小孩坚持一下就走了,结果在快入眠的时候感觉到了床边一矮,不出意料还是小孩。

接下来的几天也都是这样,让我十分悔恨我当初装修没能让家里的卧室也安上防盗门。为什么是防盗门,因为第三个夜晚我尝试锁了门,第四天清晨迎接我的是一把被撬烂的锁头。几次三番教育没效果,后来也就懒得浪费睡眠,就是身边多一个人,虽然他大多数时候都会在睡着之前,对我进行性骚扰。但是,习惯了也就当做游戏,这样下去,怎么克服擦枪走火没准真的能成为我的生活乐趣。

我费力的把小孩给顺回正常的睡眠姿势后,也成功的为自己谋求到了一席睡地。刚躺好,隔壁两只手就跟八爪鱼似的摸了过来,一只手还算老实,只是这另一只向下摸索的动机就很值得探究了。

这周这是第三次了,精神不错。

我把小山丘揪过来,二话不说先上刑。边打屁股边警告:“老实点,睡觉。”

小孩似乎很满意,就着屁股蛋还有一半在我手里的姿势香香甜甜的奔向周公的怀抱了。

啧,小坏蛋。

作者有话要说:恩 恩 恩 后文会大部分时候甜腻腻的 恩 恩 恩 是觉得四五章之后不是很看得下吗?

☆、禽兽

我觉得我应该是练成了什么不得了的功夫,在昨晚小孩数次实施性骚扰,并把屁股蛋子放在我手里,他自己倒是安心入睡之后,我以为我应该是需要克服一下心里的障碍和身体的欲望这双重保险的,可是我竟然睡得很快,而且睡得比以往还要好,好到我竟然没有按着生物钟起床,而是一气毫无知觉的睡到了八点多。起床之后甚至无法回忆做梦与否,从种种迹象可以表明,这是很久都没有的好眠。

我起来的时候没有看到小孩,却听到厨房里有各种各样的声音。为了避免我家不至于被毁灭的太快,我选择了先旁观一下。

小孩围了围裙,正在切什么东西,旁边搁了碗。背后的开水壶正在呼呼的冒热气,微波炉提示音不断响起,烤箱也正在工作,就连榨汁机都没有闲着。

这不是吃早饭吗?

“快收起你愚蠢的表情。”小孩又以他不抬头就能洞悉我想法的特异功能来蔑视了我的情感表达,其实和小孩一起生活的这一段时间,我并没有照顾他太多,反而因为小孩在而保证了一日三餐的实在,加之每次总能被小孩抓住小鞭子,即使没错,和他斗嘴,到最后也落不到什么好下场,就一直觉得小孩就是天生来克我的。毕竟很多时候我并没有真的蠢到别人一看表情就知道我在想什么的地步,朽木郑魏他们都不能说能够做到这地步。小孩儿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为了活跃一下这个比较沉默的氛围,在屡次阵亡的经验提醒之下,我仍旧选择开口问道:“…。你在做什么?”

“早饭。”

“…。。。”别开玩笑了。这阵势的不是早饭,是国宴。

“我看你这星期累的和死狗一样,给你补补脑。”小孩很顺嘴的接了句话之后,又突然转过去盯烤箱,我突然福至心灵,倒是很想知道他是不是害羞了,不过这个怎么看?

“榨汁机洗过的,死出去,别添乱。”小孩顿了一下,回头来说:“我不会把你的厨房怎么样的,这几天我一直用,你看它出毛病了吗?”

“那你那天怎么不自己做?”我觉得他应该能听懂,毕竟这么多天,只有那一天早晨在家里开了火。

小孩的嘴角突然挂上一抹冷冷清清的笑,我觉得事情可能会向不太好的方向发展,果然白天的小孩和晚上的小孩不是一个种类的。他很冷静的说:“我要是按照你所想的那样活着,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就不是我了。”

“?”可能是我的表情太蠢了,虽然我觉得它只是在小孩面前不怎么懂得伪装,对一个半大点孩子伪装起来做毛线啊,导致小孩明显看懂了我的质疑。急急忙忙走过来把靠在门框上的我撕下来然后用手肘制裁着往外推,边推边说:“是鬼。”

不过我恍恍惚惚从小孩的长过脸颊的耳发下面看见可疑的红色,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所以我只能和餐桌暂时相对无言了。

“……”我是乖乖等饭吃的好孩子。

“……”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是真的想返老还童一会儿,做乖孩子,但是很可惜客观条件很不允许,于是我又滑回了厨房门口,不过我没有进去,只是盯着门缝。我只是很好奇,小孩到底是害羞还是真的有轻微的精神分裂,怎么白天和晚上完全不是一个类型?

然后门缝里,我看见小孩的背影,还有小孩的背影。

探求无果。

去咨询一下朽木?毕竟他两面都被烙过,都有经验。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否定了,我昨晚才看完他的热闹,今天敢问无异于把自己的把柄送上门,试问这么傻的事谁会做?

……。当然是我。

果断回卧室拨通电话。

一声两声三生四声被挂。得,两个人多半还在为昨晚的运动给周公缴税。不过这种情况嘛,多打几次电话就好,一般来说,三次之内准有人接。没办法,朽木同学有一点小小的强迫症。

第三次,电话终于活过了第五声,但是也没有迎来下一声的曙光,这是干什么?也不至于忙到了这种地步吧。

第四次,我相信它会很快就通了,就凭朽木同学这通要是还不接不是被绑架了就一定会放下所有事情接电话的本性。我也不着急说话,将就把手机开了扩音,放在小柜上,正在旁边书架里翻东西,就听到电话那边有些急促的喘息和压抑的□传来,紧接着,朽木他男人的声音响起来,除了带着点带着点□的味道,尖刻的批评意味是那位一贯对待下属的风格:“郑益,你再打电话过来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一辈子站不起来。”

我有点反应不过来,只能呆立,又闻电话那边噼啪的水声非常顺畅的响起,其间还夹杂着朽木的叫声,没错,的确是叫声。朽木你的□还真是风骚,听说的果然不如真实感受一下来的震撼。

“听够了,懂了?”很不耐烦的声音再度响起。

接着一切突兀的中断于一声高亢的嘶叫。我掂着手里的书,有点纳闷这最后听到的叫声。

就是朽木他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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