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这个可能性…。
放在洗漱台上的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响了,来电话的是朽木,那货的声音在电话里一样的欠揍,但是我觉得这个苦闷的心情是有必要拿出来大家一起苦闷苦闷的,于是很是诚恳的向他陈述了原委,可这货除了在那边闷笑了一声就把手机丢在一边,我估摸着这家伙大概又忘了挂电话,正准备挂,就听见电话里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个有点沉的男声响了起来:“你来趟酒吧,前浪。”
这是朽木男人的声音,我顿了顿,反应了过来:“他开的扩音?”
“嗯。”很肯定的声音。
我这一番,脸丢大了。
电话大概又被谁拿去了,这次是个清亮的男声:“哥,你过来吧,朽木已经要笑疯了。”
很好,要是朽木他没有嫁出去,我不狠狠的修理他一顿我名字得倒着写,但是无奈,谁叫人家找了个腹黑男当靠山,我要是把他怎么了,他男人第二天得把我整的蜕层皮。所以,饥渴归饥渴,该去排遣寂寞的还是要好好排遣一下。
我大概整理了下,就揣上钱包手机去视奸朽木了。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保证,唠叨本质。小坑不弃,艰苦奋斗。谢谢点击的各位。
☆、酒吧再见
我到吧里的时候,人还并不是很多,只是吧台周围零零散散的围了几个熟客。不出所料,朽木正在角落窝在他男人身边嘻嘻哈哈,郑魏那小子远远的就把他那小白胳膊露出来挥动,我抽了抽嘴角,眼光正好遇见因为郑小弟多此一举看过来的夫夫二人,顿了一下,疾步走了过去就听到朽木问他男人:“师兄,你说前浪是怎么死的?”
没等朽木他男人接他的茬,我抢先回了一句:“八戒,你莫要作怪。”
朽木一下就把眼睛眯起来了,忘了说,这货小时候着实很胖,为这个,受了不少欺负,因此最憎恶别人提起这回事。所以一般踩了他这个雷点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但是,一雷换一雷,这小子理亏在先,我又补充了一句:“你先招我的啊。”
他撇了撇嘴,又拿着酒瓶子灌了一口,认了栽,他是个很放得下的人,于是我也把心放回了肚子里,不再理他,开始和郑魏闲扯。扯到一半的时候,吧里就逐渐热闹了,舞台的灯光也放了下来,朽木正低头玩手机,朽木他男人站起身来吻了他发顶一下,就下了舞池。
郑魏在一旁感慨:“你们两要不要这么恶心…”
朽木抬头狠了狠了瞪了他一眼:“我乐意。”
郑魏被哽了一下,继续找死:“我不乐意。”
朽木特别渗人的笑了一下:“你说什么,音乐太大我听不清。”
实在不愿意看这两个活宝闹别扭,我别过头去看朽木他男人的位置,正看到角落里闹闹腾腾的一群人,无意间瞥见了特别熟悉的曲线。
这白腰白的特别的眼熟,郑魏和朽木还在闹,我看见那小白腰贴在了一个男人的身上,正准备掉头,突然想起来在哪里见到过这小腰了——下午那小孩的曲线就是这型号。正兀自想着,小白腰突然从男人身上溜下来了,腰的主人果然长着一张熟人脸。
貌似和男人有一些不愉快,小孩大力推了男人几下,估计是因为什么事两人都没有兴致了,那男人转身就走,小孩转身去了洗手间,我心里想:遇到的人还不够禽兽啊,不然推得开个屁。唔,爆粗了。
我理了理衣服,把领口的风纪扣解开,没给郑魏他们打招呼就走去了洗手间。其实说老实话,平时我不太用吧里的洗手间,各种原因,但是今天用一用,也无妨。
走到洗手间门口的时候,恰好遇见走出来一脸不耐烦的小孩儿。这眼妆啊,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迎了上去。
小孩看到我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竟然在反应过来后主动打了招呼:“你也来上厕所啊?”
这个开场白,很有意思,小孩多半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默默的准备从我身边溜走。我在心里忍笑,把他拉住,往他耳边靠了靠:“不,我是准备来找(shang四声)你。”
小孩可能因为喝了酒,【当然我不是指酒壮怂人胆,只是陈述一下】又刚被拒绝,色心一起,所以没推拒。
送上门来的秀色可餐。我更没有把他推开的打算了。但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脑海里划过却一直记不起,就停顿了一下。
小孩感觉到了我的迟疑,主动往我这边凑了凑,我也就没再犹豫,一把揽过他的腰,急吼吼的往前走,小孩很配合,只是在我们移动的时候,时不时轻轻的扭一扭,力道不大,但我总觉得心里有猫在挠似的。等到他挑拨到我感觉某些事物开始苏醒的时候,我觉得还是不要去厕所了。于是又急吼吼的把人往外面带。
小孩不知道是不是喝的酒终于上了头,竟然连我把他塞进出租都没有多说话。我一边惋惜着暂时不能够动手动脚,一边计划着去哪里解决这趁人之危的夜晚,思量再三,我脑子里不知道哪根筋打错了,给的哥报了我家地址。
等到家门口掏钥匙的时候我才发觉这是极大的不合规矩,十分的不合常理,毕竟不是毛头小子了,即使是,原来的我也没做过这种冲动的事。但是一歪头,看见小孩在惨不忍睹的眼妆下四处打量的眼神和沿着脖颈延伸下去的美好弧度,又联想到家里除了自己以外暂时就没有其他什么贵重物品了,于是我决定做一把欲望的奴隶,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就算做看小孩顺眼的有偿付费好了。况且做的狠一点的话,说不定谁先清醒,当然,这个狠是有一个温柔的前缀的。
进屋后,小孩儿很自觉的找到了沙发的边角坐下。
我倒是没着急开始,我这个人有一点小小的洁癖,这也是我后来又没去厕所的原因,尽管吧里的厕所时打扫的最勤快的。但是面对不知道的卫生领域,我并不是特别能够容忍。暂且不论小孩在吧里吻了多少人,夹了多少人的腰。但是就口水可能交汇这一点,我就能先忍忍。
在浴室里一边把水温调试好,一边给郑魏、朽木发短信说明我去春风一度的现实,我突然再次觉得今天应该好好纪念一下,这么多奇遇,多少年难得一见啊。
作者有话要说:此处省略了H一千字下一章就起床了= =+
☆、未成年
我本来就是一个浅眠的人,晚上睡觉睡的一直不踏实。即使已经精疲力尽了,也还是按着自己的生物钟在早晨七点多准时醒来了,迷迷糊糊的睁眼还没有意识到身旁还倒着一个人,等到受惊又反应过来之后,已经是数分钟之后的事情了。
小孩儿倒在我身边,睡得很熟,白白的脖颈上还留着浅浅的痕迹,背上也很是斑驳,对此,我表示很欣慰,开玩笑,我后背还疼着呢,这死小孩儿肯定在我背上狠掐了几道痕,不知道注意卫生问题吗。
我坐起来靠着床头醒神,从这个角度正好看见小孩儿的侧脸和乱糟糟的头发。小孩儿卸妆后还要更耐看些,不知道怎么想的搞成那个样子。只不过昨天晚上本人替他卸妆的手法实在是有些残暴,当时那个龇牙咧嘴的,嗯,他醒来后看在我喂饱他的情分上一定不会怪我。
小孩儿突然动了动,稍微挪了挪头,还匝了两下嘴,颇有些意味深长的意思,然后我看到小孩儿微微挪动的位置已经被留下了一滩深色的水迹。
多大的人了,怎么睡觉还要流口水。我一边轻手轻脚的掀开被褥,一边无奈的笑,遇见这小破孩之后我叹气的频率直线上升——果然还是小孩子…小孩。我突然反应过来那个疑惑与犹豫是什么了,这孩子成年了么?
如果没有的话,那昨天晚上算什么?要是按照某地的法律,我还得被坐监狱。
我捂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弯腰在床下搜找昨晚替小孩儿脱下的衣物,企图在其中能找到证明他是个成年人的资料。很荣幸,一番翻找之后,我找到了他的身份证。只不过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让我的太阳穴跳动的更加欢快了。
199X年10月9日。很好,距离成年还有小半年的时间。我正纠结着,身后的小孩也拱出了被窝,他倒是很会享受生活,迷糊糊的还躺在床上,蜷起一半身子对我笑。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默默的念大慈大悲咒,心一定要静下来,一定不能够发火。
大慈大悲咒是怎么念的来着?
“你没成年?”
“嗯?”这是还没清醒过来。
“我说,你还没成年?”其实很多时候,我都能忍,但是从出事以后,我的人生不可侵犯法则里就多了一条不跟未成年人瞎掺和,果然昨天是憋的太久,已经丧失了鉴别能力。
“你反应怎么这么大?”小孩从床上坐起来,开始拧眉头。
“你,”我点了点头,继续回忆大慈大悲咒的念法:“很好。”
“大老爷们的你摆着副脸色给谁看,装个屁,上我的时候怎么不多关心一下,果然你们这几个骄矜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孩明显骂得很爽,一边爽一边下床。
我下意识的攥住了他的手,大慈大悲咒没想出来,倒是突然在这一瞬间想出了狗血的剧情桥段。
“你发什么神经?就算我背后说你JJ…”
“从今天起,你别再进酒吧了。小孩子,搞什么419,老实在家呆着。”
“您老刚才上了我,有资格说这句话吗?况且,我不去爽快,干憋着,你以为每一个人都跟你一样…”
打断别人说话这个习惯我已经改掉老长时间,但今天它顽强的重生了。小孩也是个好样的,一遍遍挑我神经,就怕它不断。
我手上加劲,把小孩儿扔到了床上,强压着不耐烦,道:“我再说一遍,这也是为了你自己好,别去乱搞,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