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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很明显,她个头那么小,骑马浪费了,骑驴正好。
面对马商欺负人的说法,小曼怒了,不悦地道:“凭什么叫我骑驴啊?他们两个不能骑驴吗?”
马商立即堆出满脸笑意,安抚小曼道:“这位小哥,我只不过随便讲讲,你们几人谁骑马,谁骑驴,还是你们自己决定吧。”
忽悠,一头驴3
秦枫把手中的折扇一甩,一边扇一边大声道:“你们别指望我会骑驴,是驴是马,都是你们两个的问题。”
宋文卿的心里很是尴尬,照理说,他应该乘机把马让给小曼。
可是,他是将门之后,这一生战马、千里马骑得多。
驴?那是什么东西啊?能骑吗?
宋文卿前思后想半天,凑到小曼身边,轻声道:“小曼,不如我们同骑一匹马。”
小曼狠狠地白了宋文卿一眼,猛地跳开三尺,道:“文公子,我没有断袖之癖,与你同骑一匹马,我情愿骑驴!”
她就知道,男人在面子问题上,把女人和爱情都抛到九霄云外。
所以,别以为这世上有好男人,只不过有些男人不够坏而已!
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骑了两匹高头大马。
娇小玲珑的小曼,忽悠着一头傻驴。
三人就这样,嘿咻嘿咻地奔驰在去月亮国的大路上。
驴怎么跑都没有马快,所以,骑马的两人,时不时回首等候磨蹭的小曼。
但,凡事都有例外的时候,小曼刚刚喝了一口水,身下的傻驴就开始极速狂奔,穿越了前面两匹高头大马,直直冲向路旁的草地,然后来了个急停!
眼看自己要被摔下疯狂的驴,小曼飞身跃起在驴背上轻轻一点,凌空翻了个跟头,十分优雅地着陆。
正当她打算给自己一个满分时,她脚下开始打滑!
原来,她选的着陆点不佳,那是一块长满青苔的石头,十分滑腻。
等两位帅哥赶到时,小曼正以无比滑稽的姿势,惊慌失措地一屁股摔进旁边的泥潭里。
漫天飞舞的泥浆落下,小曼跟只大花猫一样呆坐在泥坑里。
秦枫拉紧缰绳,在马上放声狂笑,笑得前仆后仰,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宋文卿翻身下马,强忍着笑意,扶起泥坑中的小曼,道:“你没事吧。”
望着宋文卿一脸低笑的表情,小曼一下扑到他怀里,在他衣服上疯狂乱蹭,直到弄得他浑身是泥,才罢手离开,道:“现在没事,心情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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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卿终于忍不住了,别过去,捂着嘴狂笑了半响,才转过身来,把小曼拥入怀中,一边用袖子擦拭她脸上的泥浆,一边道:“你啊,完全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什么时候能学会照顾自己,不再摔跤?”
小曼抬起头,打算反驳,不想目光与宋文卿接了个正着,他眼睛的里柔情蜜意,似父似兄似……。
小曼的身子一颤,心也跟着悸动起来,呆呆地站在那儿,任由宋文卿将她脸上泥迹擦拭干净。
半响,小曼才回过神来,羞红着脸,一把推开宋文卿,道:“卖血馒头的家伙,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宋文卿一脸诧异地问:“什么叫卖血馒头的家伙?”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你把我弄回玄机门,就是为了给那个什么陆堡主的儿子当药引!”
“我怎么会这么做呢?”
“我亲耳听到,你告诉陆堡主,最后一味药,你意外的燕云城找到了。”
“原来,你以为我对你好,是为了把你当药引?”
“难道不是吗?”
“小曼,这世上的丫头孩子多的是,以我的功夫,随便抓一个就可以,何必如此费尽心机呢?”
宋文卿这话说的在理,小曼当场无言以对,不过强词夺理是她的嗜好:“这,我不知道,说不定,你很变态呢?就喜http://www。345wx。com欢这样干!”
这时,秦枫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文兄弟,你太温柔了,太啰嗦了!跟张老鼠讲什么道理啊?直接木棍伺候,狠狠地打,狠狠地扁,狠狠地揍,然后,她就听话了。”
对于这没有一个字中听的话,小曼有冲上去狂扁秦枫一顿的冲动。
但,她忍着了,咬着牙忍住了!
只因,强龙不压地头蛇!
‘反正来日方长,秦枫你给我等着!’
见小曼怒气十足瞪着秦枫狂看,宋文卿不觉心里有些泛酸,扳过小曼问道:“小曼,你的驴怎么突然跑得那么快?”
“这还用问,定是小曼虐待它了。”秦枫回答的比小曼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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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是那头驴发情去泡妞了。”小曼立即反驳道,并指向不远处,两头粘在一起的驴。
“哼,你怎么知道,那头驴一定是公的。说不定,是那头驴发春了,勾引男人去了。”秦枫的话永远那么尖酸刻薄。
小曼一跺脚,想都没想,一个箭步冲到那两头驴身边,低头弯腰,在驴的下面看了看,道:“这只是公的,不信你们来看!”
对于小曼大胆,两个男人都惊骇了,愣在那儿半天没说出话来。
小曼迷糊了,判断驴的公母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动物世界还是科教片呢。
何必,一脸诧异地看着她?
转念一想,不对,这地方还处在封建社会!
封建社会是没有动物世界这种科教片的!
唉,真是倒霉,怎么不穿越到未来世界呢?
想通了,小曼摇头晃脑地解释道:“这个嘛,因为我爹妈以前是开驴场的,家里都是驴,自然比较熟悉,你们千万别误会。”
秦枫总算从震撼中回过神来,继续他的尖酸刻薄道:“哦,那么张小姐,你是打算继续观察下去呢,还是到旁边去避嫌。”
【避嫌】?小曼猛地意识到,一旦动物发情后,它们要干什么。
对于这种事,她只在电视屏幕上看过,现场版的还真没瞧过,还真有点想看。
但,在这个封建社会,人们是不会用科学的眼光去看待这种问题的,所以,她只能选着【避嫌】。
大路的另外一边,开满了秋日里的鲜花,芳香扑鼻,很是诱人。
一年来的礼仪训练,让小曼郁闷极了!
一旦有拥抱大自然的机会,小曼把礼仪课的知识都抛掷脑后,扯开束缚头发玉冠,任由一头秀发在辽阔的天地中飞扬。
停在花间的群蝶,被小曼这个不速之客惊扰,扇动着翅膀在阳光中翩翩起舞。
小曼调皮地一笑,拉起衣服,对蝶群发起一波波疯狂地冲锋陷阵。
吓得那些可怜的蝴蝶们,晕头转向,在她身边,上下乱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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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环绕在身边的美丽蝴蝶,小曼笑了,高兴地哈哈大笑起来。
大自然最美的地方,就是可以不顾任何的形象,放飞自己所有的心情。
小曼的欢笑,衣服,长发,在蓝天白云、绿草红花间飞扬,与天地融为一体,仿佛一幅无须雕琢的自然美景。
这一切,让远处的秦枫的眼里。
那天在舞台上,小曼是如此的风华绝代,仿佛这世间最华丽、最尊贵的女子。
而今天,她美得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飘逸,仿佛天地的杰作。
当繁华落尽,浓妆抹去,只有天地创造的自然美,最让人刻骨铭心。
不得不说,他对这个女人开始动心了。
只是,这个女子,他可以爱吗?他能爱吗?他会爱吗?……
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
终于,小曼玩累了,倒在草地上,望着蓝天。
太阳已经开始西斜,染红了天边的云彩。
天上,一幅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美丽画卷。
突然,小曼感觉到了古人写诗时的心情,感觉到了日子就这样悄悄地从自己指尖,一天天的流逝。
岁月的心酸,一幕幕涌上心头,母妃,出尘爷爷,坏女人,恶毒的皇后,无情的皇太子……。
这一切的苦,这一切的恨,这一切的仇,何时才是一个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