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期盼中能出来给予她一点教训的总裁夫人却一直没有『露』面,让她们失望至极。
这位总裁夫人收消息的能力会不会太差了点?
这个“三儿”都快有了小太子了,她竟然还处于懵然不知的情况!
……
何凌霄找到了靖云歌。
他站在外面,能听到她在里面干呕了很久。
犹豫了一下准备冲进去的时候,听到了有人要出来的声响,又赶忙地退了出去,一副若无其事刚刚路过洗手间的模样。
出来的人就是云歌,她扶着墙壁慢慢地走出来,脸『色』很难看,视线一直是游在半空中的,压根就没看到门口还有人在,气若游丝的样子让人以为她快死了。
是干呕。
呕吐感持续了好久,并没能成功吐出点什么来,不上不下地就这么卡着,人就更不舒服了,难受死了。
云歌靠着墙闭眼储存点体力,于是背后何凌霄的出声,差点吓跑了她的三魂。
“靖云歌!你上次生理期是什么时候?”
云歌定了定神,却没反应过来,“什么?”
看她苍白得恐怖的面『色』,眉头不悦地蹙了起来,“你搞什么?怎么把自己弄得像快死一样?”
快死一样吗?
这幅死样子终于还是被他给看到了。
靖云歌,你斗不过我!此时他心里是不是在这样想?
斗不过啊……好像真的斗不过,在她奴隶翻身把歌唱之前,身体就先出现问题了。
可是怎么办,她靖云歌从来都不是轻易认输的人呐。
“放心吧,靖林夕没死之前,我不会死的。”
暴怒,接踵而来的便是暴怒。
虚弱的云歌被人用力地甩到了墙上百分百压制住,下巴被人捏着,视线被迫与之对视,“靖云歌,你活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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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倔强
虚弱的云歌被人用力地甩到了墙上百分百压制着,下巴被人捏住,视线被迫与之对视,“靖云歌,你活腻了?”
他的力气大得像是真的要捏碎她下巴的颚骨似的。
这样的情况下,她是不可能能开口说话的。
云歌连挣扎都没有,后脑勺抵着墙,下巴因被他擒住而抬高,随意他怎样。
她甚至闭上了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回答我!”他暴怒的声音更甚。
云歌不说话,并不是她玩倔强而不想,只是自己身体本身的原因,不想说,没力气说,以及被他这样捏着,说不了。
何凌霄大概也发现她的脸『色』越发苍白,自己都仿佛错觉地听到她的颚骨被自己捏得作响的声音了,随即松开了她。
得到自由,云歌靠着墙缓慢地呼吸了几口,答话的声音也是很轻:“大概吧。”
多欠扁的回答啊。
你活腻了?
大概吧……
要不是他觉得自己一拳头下去此时的靖云歌就要香消玉殒了,他一定会毫不留情地给她一个教训的。
她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因为他没误会,也没错怪她。
“你什么态度?!”他非常不满。
“没什么……”云歌有点虚脱,轻轻地拂开面前的人,扫出一条康庄大道来,扶着墙走着。
她实在没力气和他争辩。
她只是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她不喜欢的人她就表现出不喜欢的态度,她讨厌虚伪,讨厌装作对靖林夕做出关心的样子来。
不喜欢靖林夕和小妈,以前不喜欢,以后也不会喜欢。
她甚至恶毒地想过让靖林夕死了算了,何凌霄让她赔上一辈子,靖林夕就该付出生命的代价,让他也痛苦一辈子才是,而不是给他他的心肝宝贝还能醒过来继续留在他身边的希望。
云歌只要一想到靖林夕有一天有可能会醒过来,然后何家彻底没了她的位置,何凌霄也不会再看她一眼甚至连捉弄和厌恶都不会再有的时候,她的胃里就翻滚得更厉害。
那时候,靖林夕会站在她面前,将她的骄傲悉数踩在脚底心告诉她:他是我的,你夺不走!
更恶心了,想吐得不得了。
何凌霄当然没那么容易放她走了,上前一步竟就追上了她,抓着她的手臂就已拽了回去。
他微怔的同时,已经问出:“你是不是怀上了?”
愣怔的人瞬间就变了靖云歌。
她干呕得自己浑身疲软没力气,却从未想过这个可能『性』。
时间,症状……
都那么符合怀孕的迹象……
话到嘴边,却成了否认,“不是,只是身体不舒服。”
“去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他不信。
“不要,”她干脆利落地拒绝,“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不需要。”
“靖云歌!”他的声音已经接近暴怒的边缘,“我说,去!医!院!”
对于他的一字一顿,云歌终于有了从前与他对峙的气质,久违的倔强:“我也说,不、要!”
☆、你让我恶心
对于他的一字一顿,云歌终于有了从前与他对峙的气势,久违的倔强:“我也说,不、要!”
两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
何凌霄不明白,他又不是让她去死,她那么抗拒去医院做什么?
胸腔里积了满满的怒火。
她故意在跟他唱反调是吗?!
“呵!”到头来是他先冷笑一声,“你是不是以为,如果没怀上,我还会愚蠢地上你第二次?”
回应他的,是云歌突如其来的呕吐感。
当着他的面撇了个头捂嘴想吐。
不是装作,她是真的想吐了。
然而还是没有吐出来,肚子里空空的,什么都吐不出来。
云歌抚了抚胸口,试图让自己好受一点,再看向何凌霄的时候,眼神都变得有些冷讽了,“不,何大少爷,我希望你别再跟我提这件事了。甚至是想求你,求你别再上我了,你一靠近我,我就恶心。”
恶心这个词,说得字正腔圆。
“你?!”
很好!她不止是嘴上说说,刚刚她已经实际演示了一遍!
他让她恶心?靖云歌敢嫌他恶心?!
“我谢谢你让我对男人彻底死了心,如你所见,我现在只要一想到床上那点事,就恶心得没办法。我从没有那么强烈地觉得,只要你离我远点,空气都会变得清新美好。”
三年了,他光明正大地出轨,她从最先的愤怒到后来的无所谓,但自从他厚着脸皮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苟合之后,她的内心就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他的精神不干净,身体更不干净。
渐渐地,日积月累下来的小宇宙终于爆发了,演变到眼前这一恶心就真的想吐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