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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夏坚决不要,顾祁也只得作罢。

“奇怪了,我今晚老想起来我小时候的事,”阮夏手撑着脸,“我都想我妈了,你送我到阮家吧。”

顾祁自然无有不应。

他车子开的不快不慢,到了阮家门口,他看着阮夏道:“我会照顾好你朋友的,别担心。”

阮夏朝他道了谢,摆手下车。

顾祁看着她的小身板进了阮家客厅才离开。

盛听南躺在沙发贴面膜,看见阮夏打趣道:“呵呵,这是老公出差,一个人孤枕难眠,终于想起你妈我了?”

“你老公也出差了啊!”阮夏哼哼两声,“我是来陪你好吗。”

盛听南:“……”

一个抱枕扔过去,“没大没小。”

阮夏接住,环住她脖子撒了一会娇才回房间。

两家离的近,莫谨出差的时候,阮夏常回家住,这边洗漱用品,生活用品都不缺,阮夏洗漱好躺到床上不一会,盛听南抱着被子摸上了她的床。

阮夏:“……”

到底是谁孤枕难眠啊!

母女俩聊了一些小时候的趣事,意识渐渐模糊的时候,两人电话同时响了。

分别是阮明哲和莫谨。

阮夏和盛听南对视一眼,阮夏抢过盛听南电话,“爸,妈说她想你了,可想可想了。”

盛听南蹬一眼阮夏,拿回手机抱着被子回了屋。

阮夏划开手机贴到耳边,糯糯喊:“哥哥。”

遥远的距离滋生出无限思念。

带着磁性的声音从电话另一端传过来,如温泉在心上流淌,直到清浅的呼吸声响起。

到了第二天,秦天准时出现在公司,精神奕奕的,阮夏一颗心终于放下来。

*

清晨四点,飞机在停机坪滑行之后稳稳停下。

长途飞行最是疲累,每个人脸上都是倦容,眼皮耷拉着,打着呵欠排队下飞机。

夜空还是黑沉沉的,偌大的停机场,只有两三架飞机隐在夜色,隐约看的清轮廓。

莫谨跟随乘客,迎着夜风穿过停机场往大厅通到走,大厅里,几位身穿制服的前台半阖眼皮,头一下下往桌子上垂。

空空的浅灰色联排座椅闪着冰冷的光。

“哥哥。”

莫谨顺着声音看去,一抹亮眼的玫瑰红倩影惊艳在瞳孔。

婀娜的玫瑰红裙摆往上,精致的笑脸莹莹生辉。

如清晨盛开的第一朵玫瑰花撞在心房。

莫谨笑起来,穿过前面的人群大步往阮夏去。

原本昏昏欲睡的其它乘客一下子来了精神,艳羡的看向莫谨。

人比人气死人啊!

看看人家,凌晨四点都有人接机,还是个这么漂亮的美女!

再看看自己。

形单影只的推着行李箱,出去打出租,回到家还是一个人!

呜呜,想哭!

莫谨长臂一伸,裹住她小巧的手在掌心轻晃,“你怎么知道我这个点的飞机?”

她喜欢睡懒觉,他舍不得她早早起来接自己,而且飞机晚点一两个小时是常事,所以骗她说是中午十一点的飞机的。

阮夏仰起脸看向他,“我查过了啊,那边根本没有这个点的飞机,只有现在这个点的。”

莫谨手臂搭上她薄肩,“你是不是傻?家里到这半小时就到了,你半夜巴巴跑过来,我要是晚点了,你不得一个人冷冰冰坐在椅子上等我?”

他嘴上是嗔怪,唇边的笑意却很诚实的停不下来。

阮夏嫣红的唇一撅,“我想第一时间见到你吗。”

两米外的宋踌,手背后身后,拇指狠狠刮了一下手心,笑着和阮夏打招呼,“夏夏。”

阮夏这才看到宋踌,“宋总,你也提前回来了?”

宋踌点头,“嗯,公司有急事。”

阮夏又问,“有司机来接你吗?要是没有我就和我们一道吧。”

宋踌:“有,我先走了。”

他推着行李箱离开。

莫谨揽着阮夏的肩膀,把她放到行李箱上,推小孩一样推她出出口上车。

小别胜新婚,一周未见,两人上了车,他迫不及待揽过她的肩亲吻。

宋踌的车子正往外走,一瞬间,看见正副驾驶斜斜侧着,交颈亲吻的两人,喉头一股腥甜涌出。

眼神晦涩,转头移开视线。

莫谨定了一个依山傍水的私人度假度假山庄过七夕,两人便也没回家,直接往山庄去。

原木风格的民宿一面环水,一面依山,圆圆的舷窗推开,仿若置身翠绿的湖中。

叮咚泉水从山涧蜿蜒流入河里。

此时,阳光从天边微微从露出一角,淡淡的薄金洒在湖面,晨风一吹,光粼粼满湖乱跑。

阮夏身子微微弯下来懒散靠着,手肘枕在窗棂,“这里好漂亮啊。”

莫谨放下行李,从后背抵住她圈在还礼,唇擦着她白皙的后颈,“知道我为什么选这吗?”

湿热的热气喷在颈子又痒又麻,她声音都软下来,“为什么呀?”

他唇吮上她小巧的耳廓,“你随意叫。”

阮夏:“……”

他声音粗沉,吻蜿蜒而下,手脚并用,“想死了。”

“你就跟毒一样让人上瘾,一天要不到就让人心心念念。”

水湖蓝纱帐随着柔柔的分轻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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