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陛下发现了,不知贺茗现在如何……
贺茗自然不像司空那样幸运,只是口头上的警告。
“看来受你引诱的人还不少啊。”东方弋把贺茗拖上床。
“我没有……”
东方弋一个反手狠狠刮在贺茗脸上,“闭嘴。”
贺茗捂著脸,一动也不敢动,看著东方弋从柜子里拿出一条红色的娟带。
东方弋将贺茗捂著脸的双手拉下,缠上丝绢,悬到床梁上吊起,强迫贺茗挺直上身跪在床上。从另一个匣子中拿出一根大约两指宽的玉势,抹匀润滑用的膏脂後,送进贺茗身体里。
“夹紧,不准掉出来。”这是东方弋的命令。
烛火被熄灭,殿中顿时一篇黑暗,贺茗木然的神情这才慢慢显露出痛苦,跟著玉势一同被推入身体中的膏脂在火热的内壁中融化,顺著玉势流出穴口,玉势也有下滑的趋势,贺茗只得收紧穴口,才能不让它滑落。
一夜的时间,贺茗的精神都专注於不让玉势滑落,即使十分困乏,也不敢有一点放松,僵硬的姿势更是让贺茗浑身酸痛,终於熬到了屋外不再是一片黑暗的时候,东方弋却没有任何将贺茗放下来的意思,只是检查了一下玉势确实还在贺茗体内,便更衣上朝去了。
回来时,差不多是一个时辰之後。
“排出来吧。”踏进殿门,东方弋看到贺茗还保持著那样的姿势,低著头,直直的跪在床上。
终於可以把折磨了他一夜的东西排出去,贺茗下腹用力,很快便听到了玉势掉落在床上的声音。
东方弋换下冕服後,替贺茗将束缚解开。
缠绕著丝绢的地方泛著紫红色,在贺茗白皙的皮肤上煞是显眼。挺了一夜的背脊还不能弯下,贺茗只好继续这样跪著,直到身体不再那样僵硬。
东方弋拉下内室的帘幕,召来宫人在殿中准备茶具,一一制备妥当後,将宫人全都遣退,对贺茗吩咐了一句,“沏茶。”
听见这两字,贺茗的身体下意识地颤了颤,脸上也露出害怕的神色,以极缓慢的动作从内室里出来,看见东方弋凌厉的神色才加快了动作。
沏茶的工序繁复,贺茗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出了差错,致使茶的味道有一点点变化。
东方弋在一旁处理起上奏的折子,一本一本堆叠起来。
“还没好吗?”五指在桌上轮流敲打著,看贺茗慢吞吞的动作,东方弋愈发的不耐烦。
“好……好了……”
贺茗端起瓷杯膝行到东方弋身边,将茶水奉到他面前,东方弋接过小啜一口,皱起眉头。
“手艺退步了。”
“下次会……会……啊!”滚烫的茶水从胸膛上淋下,贺茗顿时惨叫出声来,手本能的护住胸口,原本白皙的手被烫出一片绯红。
“这样能让你记得牢些。”
“是……是……”
东方弋每次都这样说,可即使贺茗再怎样精进手艺,还是不能让他满意,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如今贺茗看见沏茶的道具就忍不住害怕起来。
就这麽忍受著东方弋的蹂躏,度日如年般的日子竟已经过去两年了,现在的折磨已经不如开始那样激烈了,只是琐碎的让贺茗陷入深深的恐惧之中,东方弋的小花样多不胜数,随时都有可能给贺茗招呼上,一个平静的日子已经变成奢求,只要东方弋回来,必然不会让贺茗好过。
梁司宁在那事发生的三月後回了京都,他还不知道贺茗发生了什麽事,只是隐隐约约觉得氛围不对,问过之後,才知道出了那样的大事,东方弋似乎也无意隐瞒,甚至在梁司宁乔装入宫时,还有意让他看见贺茗的惨状。
於是梁司宁筹划著要救出贺茗,可惜在第一次行动失败,贺茗几乎被虐待致死後,梁司宁就不敢再轻举妄动,加之东方弋暗中的严密监视,便也没什麽机会再入宫带走贺茗了。
这日的东方弋看样子十分高兴,因为贺茗被难得的允许上桌吃饭了,东方弋还体贴的为他夹了菜,更让贺茗受宠若惊。
“今日我很高兴。”
“想知道原因吗?”
贺茗低著头,一点表情都没有。
“成国,灭了。”
东方弋说的那麽随意,好像是踩死一只蚂蚁那样,可是贺茗心里很害怕,他并未对那个国家抱有太多感情,因为父皇、兄弟的不亲近,还有从小便被送到周国到质子,只是那里有对他很好的母妃,还有四哥,他们都怎麽样了?
像是看出了贺茗的担忧,东方弋继续说,“朕没有对他们赶尽杀绝,只不过那里已经是天鸢国的领土了,自然不需要第二个皇帝,你的父母兄弟,各有安置的方式,至於最终会怎样,还要看你的表现。”
贺茗乖乖的点头,只要他们没事就好,他会怎样,已经没有所谓了。
作家的话:
T﹏T虐身完全不行。。。
☆、第二十九章
“母後,父皇来了!”
皇後脸上露出一抹喜色,自从贺茗那事後,东方弋虽也召人侍寝,不过是偶尔罢了,妃嫔的宫中也少去,大多数时间还是留在自己的殿阁中,难得今日会来她这里。
两人坐在内室里,说些平常话,过不多会儿,东方弋便打算离开了。
“父皇……”
“嗯?”
东方弋停下脚步,回头看容成。
“贺茗殿下去哪里了,好久没……”
皇後连忙捂上容成的嘴,“陛下恕罪,臣妾未与成儿……”
“罢了,以後不准再提。”
待东方弋离开後,容成才敢将自己的不解问出来。
“母後,为什麽不能提贺茗殿下?”
“既然你父皇说了不要提便不要提。”
“是因为那件事吗?可是母後说那件事不告诉父皇也没有关系啊!”
“成儿!”皇後猛地一拍桌,茶水都翻了出来,吓了容成一跳。
“母……母後……”
“那件事情,谁都不许告诉!”
“是……儿臣知道了……”
东方容成悻悻地退出主殿,他还未见母妃在他面前这个样子过,真是可怕,难道那真是件极为严重的事情?在脑中思索了一下,只怪那日他离开的太早,要是再多听些内容,说不定就能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了。容成想找个人商量一下,可是碍於母後的吩咐,不能外传……
将这件事情憋在心中,越想越难受,不知道怎麽面对母後,容成便在宫中随意走著散心。
不知不觉,容成竟走到了东方弋居住的殿阁中,这个时间,东方弋没有允许任何人来觐见,即使是守卫都要退避三舍,也正因如此,才会让容成不小心能够进到这里。
“哎呀……”
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容成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正要离开,却听见殿阁里传来奇怪的声音。充满著好奇心的容成便靠近了些,凑到咧开了一条缝的窗户前去看。
容成瞪大了眼睛,难以反应,看见的东西,怎麽会如此叫人恐惧与难以置信,他大惊失色,正要尖叫出来,身後有人及时捂住容成的嘴,将他带离。
“四殿下。”抱著容成来到离主殿较远的花园中,司空才将容成放下,并且查探了下周围的情况,确定没有人看见,才跪下行礼。
“啊!”容成大叫一声,然後整个人都变得怔怔的。
“四殿下!”司空又叫了一声,“请殿下将今日看见的东西忘记,也千万不要与其他人说。”
司空跪在容成面前,一脸严肃的申请。
容成记得自己见过他,但是与他并不熟悉,只知道他是父皇身边的人,也不知道该不该问他。
“为什麽……为什麽父皇要做那种事情……”
方才的景象还历历在目,贺茗殿下被绳子捆绑著吊在屋子的中央,身上布满了各种伤痕,有青有紫,但大多数是新留下的,还在流血,有的地方甚至翻出了皮下的肉来,而父皇,钳著他的腰,在做……贺茗殿下的表情已经痛苦到扭曲,口中泄出无力的惨叫,可是父皇似乎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血一直从贺茗殿下的股间蜿蜒到地上……
“父皇为什麽要对贺茗殿下那样?”容成十分不解,记得那时父皇对贺茗殿下是十分喜欢的样子。
“还请殿下千万将今日之事忘记!”司空再次强调。
“母後说贺茗没有什麽事啊!母後说那件事不告诉父皇也无碍啊!”容成的鼻子泛酸,心里隐隐约约觉得父皇这样对待贺茗是由於那件事情的缘故,而自己似乎就变成刚才那局面的帮凶。
贺茗殿下那麽好,说服母後让他做喜欢的事情,亲自教他弹奏瑶琴,夸赞他有天赋,时常教导他不理解的功课……
即使只是短短的几日,可是贺茗给容成留下的印象无异是极好的,所以,当容成看见贺茗那副惨样之後,自然会觉得异常难过。
这话是容成一时激动说出来的,但是司空从他的话中捕捉到了一些重要的东西。
“请问殿下,‘那件事’指的是什麽?”
被问起的容成这才想到不好,“没有……没什麽……”
“如果殿下知道什麽的话,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