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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1 / 2)

>他尴尬的笑了两声,一抬头却看见水云瞪着他。

“啊……呃……”战不群喉咙发出两声无意义的声音,一张黑脸火烫火烫。倏地,他深吸口气,抱着水若便单膝在水云面前跪了下来,大声道:“前辈,请您把水若许配给我!”

厅外闻声赶来看热闹的众人一片哗然,战青则呻吟一声,直想拿木桨扁他。

这个笨蛋!简直就是莽撞到家了!

而且丢脸丢到洞庭来,把战家的脸都给丢光了!

在战不群怀中的水若闻言惊险一声,吓得抬起小脸来看他。

水云见状,不得不佩服这小子的胆识和爽快,再说这几天女儿的行为他也不是不知道。望着在战不群怀中小脸羞红的女儿,他不禁在心中低叹一声。

唉,女大不中留啊……

“前辈?”见水云久久未言,战不群额际冒汗,紧张的再问。

水云这时才微微牵动了嘴角,转头对齐白凤道:“齐兄,留下来喝杯喜酒再走如何?”

“呵呵,有酒喝当然好。”齐白凤笑着回答。

战不群这时才反应过来,乐得嘴都合不拢了,还跪着就对水云鞠了个躬,大声道:“谢谢前辈!”

齐白凤闻言一敲战不群的脑袋,“还前辈,该叫岳父啦!”

战不群受教的立时再对水云鞠躬,眉开眼笑更大声的道:“谢谢岳父!”

众人再次哄堂大笑,而水若呢,一直到他出了厅堂,都不敢将羞红的小脸抬起来……

“你瘦了。”水若心疼地轻抚着他的脸。

战不群温柔笑道:“你若希望我胖点,我明天就去吃回来。”

她轻笑出声,未几笑却逝去,眸中浮现泪光。她眷恋不舍地看着他方正的面容,忍不住微颤地哑声道:“我……好怕……”

“怕什么?”他抚着她搁在他颊上的柔荑轻问。

“我怕你是我的梦,怕这只是我在崖上作的梦……”她轻声说着,像是怕太大声会惊醒过来一般,泪珠缓缓滑落双颊。

他虎躯一震,将她拥进怀中轻轻摇晃,激动地在她耳畔声声低哺,不断地唤着她的名,“水若……水若水若……”

她回抱着他,听着他的叫唤,心中一阵暖过一阵。

她想她是爱定这名男子了,虽然他或许不够俊帅,虽然他或许有些鲁莽,虽然他不是英雄大侠,但她依然爱他,爱这个长得像头大熊的男人……

战不群拥着她,鼻端嗅闻着她身上的幽香,不知不觉中,那个男性本能就振作了起来。他想只要亲一下她的颈窝就好,谁知道他又忍下住吻了下她的耳垂,而当水若不自觉发出一声娇喘后,他的欲望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于是,他就从亲亲小耳垂,一路发展到亲亲小香肩,然后不知不觉几乎脱了人家半身衣裳,还把人家压在身下;却在吻到她柔软双峰时,双眼瞄到他在她雪白的香肌一路制造的红痕,这才惊觉他的下巴又冒出了刺刺的胡碴。

水若全身燥热的娇喘着,直到他停了下来,她的神智才从半空落回地面,红着脸看他。

战不群气息粗重的抬起头、担心的抚着自个儿的下巴问:“这个……会不会扎得很痛?”

水若满脸通红的摇摇头,€小声的道:“很……很痒……”

见她那含羞带怯的模样,他受不了的低低呻吟一声。既然她说不痛,那这胡子就等明天再说!他恶虎扑羊似地上前吻住她的小嘴,然后双手继续忙着拆她那一层又一层的衣裳。

水若嘤咛一声,感觉到……很多很多。

然后,月儿落下,日头升起——

十个月后,战家十分准时地多了两位小萝卜头。

黑洁明《黑龙А沸ㄗ?br />

太阳几近西沉于岸,橘黄海面上吹拂着徐缓的晚风,细碎的波浪拍打着黑色船身,发出轻微熟悉的声响。

船篷是降下的,她身处的黑色巨舶正停靠在岸。

东方高处的云朵反射着早已落下山头的阳光,教人恍惚以为日头才刚要升起,以为现在是清晨而不是黄昏时分。

她高高坐在主桅的横杆上,望着远处海上云朵因日光变幻着色彩,从橘黄到粉红,直至浅紫而至青蓝。即使看了十四年,她仍为这样的景致着迷不已。

晚风、暖风……她合上眼,感受轻风拂面,感受发丝飞扬。

一切是那么沉静,静得只听得到细微的海潮声,静得让人误以为感到心灵平和——她微微扯了下嘴角,知道这样平静的海面,不过是个假相,就像这艘黑船一样,就像它的主人一样。

这些,不过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已。

天色完全暗下来时,下起了毛毛细雨。

她轻飘飘的跳下桅杆,落地无声。

舱底钻出了一名瘦小汉子,瞧见夜空落下的雨水,扬眉问:“暴风雨?”

她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那人见了便咕哝着要去检查主锚绑缆绳,一忽儿便冒雨绕到甲板的另一头去了。

走进舱内,她顺手合上板门,舱底沉暗的走道上,只有微光从少数几间舱房门板下透出。她听见胖叔如雷般的打呼声,也听见韦哥儿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然后是兰生念佛经的喃喃声,赌鬼张玩骰子的喀啦声响……无数细微的声音,在这沉暗的走道上听来却十分清晰,而且熟悉。

砰!

突如其来的重物落地声,让她微微惊了一下。

“搞什么?”门板里韦哥儿老大不爽的扬声问。

“没事没事,小七又掉下床了。”另一间熄灯的房里传出小葛的声音。

韦哥儿闻言抱怨了几句,然后是小七睡意甚浓的道歉声,跟着一切又归于平静。

她走进自个儿房里时,风变大了。当夜更深,外头已是狂风暴雨,臣舶因风雨骇浪摇晃着,她望着上下起伏的地板却一点地不觉得恐慌,因为她知道她在这艘船里很安全;或者应该说,她知道这船上的人,绝不会让它沉了。

所以,她解衣、上床,在这样一个暴风夜里,等着他的来到,就像过去几年的无数夜晚一样。

她和他究竟何时变成这样的关系?

黑暗中,她凝视着前方,发现在自己意识到时,一切似乎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发生了,然后便一直延续至今。

一直以来,他教了她许多东西,包括武术,包括追踪,包括驶船,包括拿剑,甚至……杀人。

她算是他的手下,还是徒弟?或只是个方便的女人?

舱门开了,不用转身,她都知道是他。

身后传来脱衣的声音,下一瞬,他巨大冰冷的身躯便钻进了被窝中,从背后一把将她揽进怀中。她因为他冰凉的大手和胸腹倒抽了口气,他胸膛上仍有冰冷的雨水,显见方才又上去甲板各处检查了一遍,所以才会那么湿和冷。

他的手解开了她的衣带,探进衣里,往上攫住了她温热柔软的双峰;她又抽了口气,想要避开他冰凉的身躯及大手,但他手脚并用将她揽得紧紧的,十足十地紧贴着她,从头到脚善加利用她温暖自己。

不用多久,被窝里的冰寒就消散无踪。

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似乎只要轻轻一碰,就能点燃她,即使他冷得像块冰也一样——当然,那是指刚开始,之后他就成了火,将一切燃烧殆尽,她甚至在抚摸到他背上的汗水时,怀疑它们为何没有因他奔腾的体热而蒸散……他俯身吻她,从他紧绷的肌肉,她知道他不悦她的分心。下一瞬,她便无法再思考下去,只能紧搅着他的脖子,咬着他结实的肩头,阻止自己发出呻吟。

夜越深,船外风雨已渐平息,只剩细雨仍在飘着。

他睡着了,大手仍搁在她的腰上,肩头新添了一道牙痕。

愣愣的望着那道牙痕,她有些抱歉地舔去其上的血丝,然后才将螓首枕在他伟岸的胸膛上,思绪不由得又飘游起来。

她成了他的女人,一开始只是因为她的噩梦,因为他所给的激情欲望,可以帮她暂时忘掉那恐怖的噩梦。

在他温暖的怀中,她可以不再惧怕、不再惊恐;海上的生活,让那一切遥远得像是不曾发生过……但,那毕竟只是好象而已。

一开始,她以为她可以藉此忘记,假装那没发生过,可当日子一天天过去,那噩梦却始终没消逝,反而清晰如昨。

在每一个夜晚,她都听到那些凄厉的尖叫,一遍一遍地,在她耳边重复着,跟着,便是鲜红的血,从爹的脖子里喷了出来——当她脑海浮现那开膛剖腹的惨绝景象时,她突地翻下床,血色尽失地对着痰盂干呕起来。

好不容易,那恶心的感觉过去,她只能跪坐在地板上冒着冷汗,微颤地伸手捂住发白的唇,却在恍惚中看到自己的双手染满鲜血,跟着,她便忆起手中握着冰冷剑刃的感觉,忆起当长剑砍入人肉的感觉,忆起人骨折断的声音,忆起那人临死前惊恐地盯着她的双眼……她甚至能听到血喷出的声音,感觉得到艳红的血珠飞溅到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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