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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金身(假戏真做新阶段,专属,潜龙堂下属面前当狗撒尿(1 / 2)

李玺浑身散架,喘了足足十五分钟,又为这别出心裁的条件呆滞了两秒,这才想记璞玉连他被催眠混入慾望公馆前的真名是什么都没问过,原来早就有这个打算。

筋疲力尽的男人想婉转一点,无奈发现真的很难婉转得了,声音涩然,“‘李玺’只是一个我的雇主猜测你的喜好,根据它而量身定做的人设而已,你知道这一点,却还是想要他吗?”

“我表达得还不够清楚?”璞玉轻轻一捏毫无反应的灰白肉茎,不悦地皱了皱眉。

可惜李玺那里现在已经没了知觉,螺丝拔出来后还要休息几天才硬得起来。他权衡轻重,被催眠期间的记忆依旧影响着他,对璞玉的暗恋未变,只是让他的心揪住隐隐作痛,既然以往的日子也称不上有尊严的活着,那还不如……沾满污渍的脸庞微微扯出个笑,“好,我答应。”

他答应后,强撑出来的最后一丝力气也耗尽了,侧头昏睡了过去。璞玉把人架起来,丢进浴室,因为没有人住,沐浴露洗发液之类一概没有,只能剥光淋身,动作粗鲁但不乏仔细,应该照料到的位置都清洁好了。

“堂主?”王霍在走廊撞见他扛着高牛大马的男人,很是吃力的样子,想要帮他。璞玉拨开他的手,“我自己来。”

他把李玺背进休息的地方,隔天就把休息够了的人逮到潜龙堂,在旧式的卖身契上签字画押,正式从骷髅会的底层人员转职为潜龙堂的外编下属--当然,还有璞玉的专属牛郎。

人活着就是无奇不有。

这算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李玺没什么情绪地笑了笑,把刚从厨房送进来的冰糖炖雪耳端给璞玉时,已换上规矩有礼的态度,“璞先生,这是今天的糖水。”

“你刚刚在发什么呆?小狗。”

李玺不着痕迹的夹了夹腿,“我只是在想,今天起应该怎么称呼您呢?您希望是主人,璞先生,还是堂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璞玉想了会儿,“别叫主人了吧,人前叫我堂主,私底下叫我先生。”

虽然在龙州叫先生等同叫老公了,璞玉并不亏,但李玺还是疑惑,“以前您光顾公馆时,都要求我称您为主人,是我有哪里做得不对吗?”

“以前是偶尔去玩玩,按小时计还好,现在变成长期关系,在我这个位置擅自收奴可是很敏感的事,要遭罪的。”璞玉斜他一眼,没有拿匙子,捧起炖盅直接喝凉汤,空着的那只手撩拨李玺的性器,拉开链子掏出来检查马眼,红肿得很,紧紧向里面缩,彷佛尿道含着什么异物。

“40个小时没尿,很满了吧。”璞玉松开软趴趴的阴茎,改为摸男人的肚子,有点涨。后穴的两颗螺丝已经取出来了,但见男人的尿道的粗幼长短与情趣钻咀那么合适就舍不得了。

牛郎苦笑,如实说,“是的,经过一晚插得更深了,走动时尖端不时蹭到膀胱口和胱壁边缘,就像有静电划过,膀胱快被电麻了……”

璞玉在他的小腹上按了两下,高大的男人立即受不住撑着椅子的扶手半跪下来,听见头顶上的人说,“潜龙堂事多人少,我忙起上来没日没夜,顾不上你,就不给你定死规矩,什么时间才能问我拿钥匙之类的了。”

李玺暗想,像青年这样来去不定的性子,会采取放养式调教确实不奇怪。

“螺丝一直在你的鸡巴里,你想放水的时候自己用电钻把它取出来,末了把它钻回尿道里去就好。”

“……”那为了减轻脆弱的尿道被电钻钻出钻入的光顾次数,他只有迎来漫长的憋尿生涯了。

在催眠失忆的期间,他或许会把璞玉的举动定义为“温柔”,因为自己的工作时间不定而采取这种自由的排泄制度。那现在呢?他那颗被荼毒过而又清醒的脑袋,那对被愚弄过因此冷漠的眼睛,应该如何看待自欺欺人的新主人?

思绪有点散发,下巴忽然被箝住抬起,璞玉欣赏着他脸上一层薄薄潮红,咬牙隐忍颤抖的样子,“我喜欢你现在这个表情,小狗……相当的好看,今晚有空得替你拍照了。”

“走吧,带你去见见我的下属,以后你们或者有机会共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璞玉把李玺带到训练场,有三个人在里面,其中两个是李玺见过的:懂得催眠术的王霍和负责逼供的陆信。“你应该记得他们,陆信是负责讯息的,全天候关注龙州的大小二事,一旦发现有异样或者会威胁到东家的人出现,就会立即报给王霍。”东家就是龙头子,是潜龙堂内独有的掩人耳目的叫法。

“王霍是行动组的统筹,有任务时,他会尽快安排一次完整的替身行动,让东家留在安全处。现在科技发达,要做到丝毫不留痕迹不容易,因此催眠、黑客技术都是他们的必修课。”

璞玉指了指最远处的男人,“白武你是第一次见,他是负责在各处收买孤儿,训练成为替身,包括我以前也是他的学生。”

“因为潜龙堂是古家的地下秘密组织,表面没有任何记录,不涉毒品运输线,绝大部分的古家成员都不知道我们的存在,所以人数一直极少,独立运作,不与其他各堂协调联络。”

李玺看着璞玉,“您呢?”

“王霍是设计替身行动的人,我自然是执行者了,简单来说,就是去送死的,能活到现在是我命大。”璞玉环着手臂介绍完,挥手让下属们散开,各干各的,自己带李玺到边儿坐下,给牛郎排泄。

他问,“就在这里吗?”

“不愿意?”

李玺想了想,低眉顺眼地笑说,“戴罪之身,没什么愿意不愿意的吧。”他跪下来,用两指挖开马眼,颤巍巍地把没插钻头的电钻对准筷子粗幼的艳红洞口,放进去按下开关。

“嗡嗡嗡嗡嗡……”

没有钻头,只有一截很短的不锈钢夹头,因为外侧光滑,高速旋转所带来的痛热没有想像中可怕,更可怕的,倒不如说是那只五指发白,颤出重影的手,就算是受过再多严苛训练,有再多刑讯经验的奸细,也受不了拿电钻插入自己的性器里的恐惧……

夹头之后有一截包裹轴承的硬胶,拇指粗,俗称毛毯,璞玉又替它添了一小块真正的羊毛毯,如此带给尿道内膜的磨擦轻柔了一倍。但粗度是硬伤,天生只给液体进出的器官根本承受不了硬物顶磨,李玺的身体绷紧到脚趾,快要咬破下唇,泄出隐忍模糊的啜泣声,“呜……唔唔、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嗡嗡嗡嗡嗡……”

或者是赤裸的男人举着电钻自阉为奴的场面太过少有冲击,正在撸铁的王霍短时间内就走了两次神,看着戴颈圈的牛郎汗流浃背,像头正在生产的乳牛浑身通红,慢慢把毛毯完全吃入鸡巴里去。

原本夹头是需要用六角扳调教松紧,固定钻头的,但堵住膀胱的情趣螺丝经过特别设计,不经这个步骤就可以直接钻出来。夹头和螺丝终于在鸡巴里重聚,李玺耗尽力气地暂时关了电钻,喘口气做心理准备的同时偷瞟了眼璞玉。

璞玉低头就看见一双潮软而哀求的眼睛,并不责怪他私自停下来休息,大方地握住牛郎的后颈轻轻揉搓,给他舒缓绷直的颈肌和背嵴,目光投向眼睛发直的下属们,“很感兴趣?”

白武反应最快,露出一个暧昧不明的笑容,“咱们可不敢对堂主你豢养的性奴打主意。”

“那就是很感兴趣了。尿快一点,王霍手里的哑铃都快掉到脚趾上了。”

王霍:“……”

李玺无辜地眨了两下眼睛,把心一横调到最大档,扣下机板,螺丝疯狂地逆方向旋转,膀胱口分出一道小肉缝,立即被海啸般的精尿淹没,硅胶异物一点点退出尿道,代价是螺丝纹不断把脆弱的内壁绞进去,挤压、蹭火,彷佛在经过的尿道留下一道冒烟的烧痕,“啊啊……!”

因为是最大档,把螺丝退出来其实只要一瞬,

怒涨的鸡巴痉挛到极点,连阴囊都“啪啪”地颤打着腿根,刹那间,膀胱里的涨潮一泻千里,从地狱升至天堂的巨大快感超出阈值,喉咙发不出声音,眼前一切通通化作白光。

阴茎高高立起!憋得太久变成浓黄色的尿液附着白浊猛射出来,在半空画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淅沥地落在地板上。

这泡尿足足流了一分钟之久,除了偶尔因为被电钻凌虐过的马眼抽搐而让腥尿变成从莲蓬头喷出来似的,后面平静了点的性器都是搭在地上,任尿液汩汩地静静地流出来,一地狼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璞玉欣赏完令人莞尔的表演,把他的头搭在自己大腿上慢慢抚摸着,“舒服了吧?还记得你还要把螺丝镶回去吗?”

牛郎的身体抖了抖,“请问我能求情吗,璞先生?我今天真的不能再弄鸡巴了,会变阉人的。”

“阉人”两个字一出,璞玉忍俊不禁,眉头轻舒,重新让李玺捕捉到一丝猫的气质,轻声说,“我还是更喜欢光顾公馆时的璞先生。”

“为什么?”

李玺的气势矮了一截,但还是诚实说,“每次提起潜龙堂您的表情都十分冷硬,欺负我的时候反而变幻无常一些,看着更加金贵诱惑。”

“喜欢我欺负你的时候?你这个m。”璞玉捧起他的脸,男人双颊殷红,两腿的尿痕和满地尿渍都泛着桂花酿似的昏黄,红黄相交,他低声说,“说到底,你也一样,只喜欢假的我。”

李玺的心脏漏了一拍。

“不,也不能说是完全假的吧……”璞玉喃喃地改口,但没有多说,只是意有所指地点了点自己的嘴巴,“想求情,表示呢?”

李玺半跪半坐地倚着璞玉的腿,不敢用沾了尿液的爪子碰他的衣服,便轻轻撑起上身,复盖他的软唇,这一刻让男人知道,他是真的喜欢璞先生。

他喜欢的是个替身,是他的爱为他镀上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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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白武带李玺在潜龙堂绕一圈认识环境,他平常是个玩得开的人,吊儿郎当的插着裤袋,主动给他说明,“每代龙头子会用掉多少替身都不固定,像上上代古秦淼就用了两个,一次是在争位时把替身的头斩下来交出去,另一次是被大儿子古楷毅追杀时,利用替身死遁成功。”

相反,璞玉一离开李玺的态度就冷淡下去了,不笑也不搭腔,他刚解除催眠,还需要时间整理自己的思绪。

白武也不介意,继续说,“古楷毅因为被流放出国多年,古家没有给他培育过替身,现在璞玉是龙头子的第一个替身。”

潜龙堂不大,很快走完,最后一站是培育替身的地方。白武推开厚重的楠木大门,里面不像李玺想像的放满冷热兵器和对战台,反而相当乏味,分割成一个个小房间,柜子里全是光碟与贴满便签的笔记,十足应考生的温习室。

打开电视的播放记录,一列999+的观看次数,旁边是一面镜子,方便替身时刻练习,把正主的细微表情和习惯模彷到炉火纯青,除此之外房间里没有任何娱乐用品或装饰。

“璞贰在隔壁,我带你进去见见他。”

璞贰?

李玺的视线投向隔壁的房间,那是一个正在练习画人皮面具的青年,他抬起头,眉毛、额宽、鼻梁的线条、唇肉的厚度,都跟璞玉一个饼印似的,唯有眼神有微细的差异,他家璞先生更恣意些,而璞贰的目光似乎更加甜而幽香。璞玉与李玺上山打野战庆祝生日那夜,就是他偷偷开车跟上去的。

“老师,您又迟到了,比约定的晚了半小时。”

白武摆摆手,“你们聊,我去璞叁那边。”他把门带上,留下李玺一人,有些唐突地站在逼仄的小房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初次见面。你有什么想问的或者想看的,都可以随意。”璞贰裹了裹薄外套,像个深居简出的匠人一样,坐在桌前,拿着那张人皮面具,执龟笔沾墨为它加深了眼眉的颜色。

一个青年孤独地画着人脸,悬疑文艺片子的气氛一下子到位了。

李玺其实并没有什么想问的,冷漠地环视一圈,“潜龙堂一共有多少个替身?”

“不多,只有三个,堂主,我,和璞叁。替身不是那么好培育的,绝大多数男孩在发育后长相和声音就会跟真身有微妙差异,不知道他们被剔除后,老师把他们怎样了呢。”

“那你在做什么?”

“我和璞叁是准备来等堂主死了后马上顶上的,在这之前,我们总得给自己找点外快。龙头子最近在欢场挖角,答应了的人从那边过来的途中可能会遇到危险,我假扮他当诱饵,他就可能悄悄偷渡来龙州了。”

璞贰站起来,解开李玺最上方的钮扣,露出偏紧的颈圈,纤幼的黑色皮带下方依旧缀着刻数字“12”的小铜板,“牛郎的牌子,你还戴着它啊?”

璞玉的口味是坚强又温驯的男人,这时的牛郎应该僵着身体,皱起眉头说“请不要这样”,却不会真的反抗男人的猥亵和侵犯,可惜那样乖巧纯粹的牛郎已经不存在了。李玺走神想到,然后箝住璞贰的手腕,警告说,“不要乱碰我。”

璞贰不退反进,手指绕到后面探入裤头,“璞玉的专属牛郎,对其他人这么凶的吗?”他慢慢按摩李玺紧致光滑的小穴,温软的皱摺边缘嘬吸着指头,舒服得紧,让人下身发热,进一步挤进内裤,在秘穴里搅出丝丝水泽声……

性瘾作崇,尽管李玺试图强硬起来,但后穴的骚动搅得前庭的水流声愈发的响,让他的膝盖开始发软。闯进去的两根手指竟然还捏住媚肉,狠狠拧刮了一下,菊穴溅湿,李玺忍着身体的细微颤抖质问,“唔……!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的身体真贱,没想到偏偏是你得到堂主的欢心。你是第一个这么受宠的,他上你家吃饭,为了你破戒,没有完美地扮演本尊,回去挨了龙头子一顿鞭子,你也是唯一一个,能在堂主身上驰骋的男人。”

璞贰猛地把牛郎撞到狭窄的铁架床上,趴着,扒下裤子,隔着薄薄的衬衫搓揉线条凌厉的背肌,他的瞳孔很亮,像狐狸面具底下露出的一对燧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玺几番挣扎,但都没有挣脱,脸捎寒意,捉住粗劣的床单,隐约看见股间流出的热液。一切好像回到了慾望公馆,或者比那更糟,公馆至少有安全保障和严谨制度,而他此刻像低廉娼馆里的暗娼,被人强买强卖,“松手!”

璞贰不为所动,他早有准备,取出裤袋中的催情药棒,类似甘油条的样子,一边挤进夹红了的臀底,一边说,“你看,这就是我和璞叁每天的生活,璞玉成为堂主之前也是一样。坐在这个枯燥的小小房间里,反复观看龙头子的片子,一百遍一千遍地揣摸他的心思行为。他懂得的东西我们都要学一遍,以免交谈期间露馅;他不吃的东西我们也不能吃;为了让体型和肌肉分布都一样,我们的运动和作息都要跟随他。”

璞贰平铺直叙,但谁都看得出那股压抑的愤怒和不甘。

臀部开始发热,像有辣椒塞进去的刺痛,其中又夹杂着异样的热流,趁李玺抬头大口喘息的间隙,璞贰伸手捏住他的睾丸用力搓揉,精囊被挤压,从前端逼出稀薄的精液。李玺忍住不堪的叫声,手臂意外拨落床头柜上的面具摆设。

一张张白色底漆的面具像黄昏时分簌落的雪花般掉在床上,挑空的眼眶中透着独特的空洞诡异,“我们这些堂主的后备,一天不能顶上转正,就要一直留在这里,每天练习。我们什么都没有,户籍、家人、学历、证件……没有自己。”

“所以呢?跟你现在强上我有什么关系?”李玺怒笑反问,立即被璞贰压住后腰未癒的伤口,颤栗从腰背传到热痒的屁股上,“啊……!”

“只要你一天是堂主的牛郎,你就一天不能摆脱这种恶心事。”进一步挤压那大片的瘀伤,璞贰利用腿根和门户大开的股缝替他套弄前庭,深缓磨擦的延绵炙热伴着丝丝蜜汁溅出,两男人在窄小的床上扭成一团,“所以,既然我们的立场一样,为什么不互相协助?只要我们合作,就能把璞玉拉下马……”

“我会放了你,你可以回到骷髅会或者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结束这种荒唐的过家家恋爱游戏……分明是头狼,为了活命被逼夹紧尾巴装一条狗,这样的屈辱,你也很想早日结束吧。”

璞贰的尾音有丝不稳,是因为李玺突然发难,硬用肩膀顶开璞贰的手,一阵接近脱臼的痛楚蔓延,他咬牙使出三角绞与璞贰调换了个位置,箝住他的脖颈,重重压在床头的支架上,声音因为催情药物而沙哑了两分,眯起眼睛说,“很令人心动的建议。”

璞贰被扼住最脆弱的地方,窒息般张开淡红的唇片,毫不生气,反而沾沾自喜地用腿磨擦李玺的后腰,“如果你还有疑虑,我也可以现在证明,我是你最有诚意的盟友……”

李玺微微压低身子,一字一顿地打断他,“但我不会接受你的提议去对付璞先生。”

“为什么?”璞贰流出生理上的泪水,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别告诉我你真的喜欢上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玺沉着脸,阴恹恹的静了一会,对着酷似璞玉的脸庞和玉雪胴体开口,“我曾为一个人奉献了一切,可他把我卖给别人,辗转沦落到娼馆里,毁了我。”

“相比之下,璞先生把我救了出来,尽管我欺骗了他,他对我的折磨依旧微乎其微,可爱不已的。假以时日,他或许还会把我从外编人员转成正式人员,委以重任,我为什么要对付他?”

璞贰咳嗽着笑了两声,“你发誓不会报复他?”

“我不会。”李玺沉沉地说,回头看着紧闭的木门,“所以出来吧,不用偷听了,也不用设计这么大一场戏来试探我。”

房门被轻轻推开,白武环着手臂走进来,看着凌乱得像刚发生过什么的两人说,“别怪我,别看堂主平日果决杀伐,他还只是个孩子,在我,王霍,和青丞三个大男人眼中可是个需要操心的宝贝疙瘩。”

“我们很久没见过璞玉这么执着于一个人了,既然他喜欢你,我提前试探一下你,总比养虎为患,给你机会伤害到堂主要好吧。”白武嬉皮笑脸地说,眼里却散发着清晰的杀意。

李玺被在后穴里熔化的催情药物弄得浑身不适,喘着粗气穿回裤子,警告白武,“没有下次。”他姿势怪异地下床,站稳对白武说,“只要璞玉对我好,我不会反水背叛他。”

闻言,白武半是放心半是无趣地示意他走吧,还别树一帜的助攻了句,“堂主还在他自己的房间喔。”

看着李玺狼狈离开后,白武走近自己第二满意的弟子,替他整理衣领,一边咕哝,“我以为他们要搞出个相杀相爱虐恋情深来,结果竟然是他妈的两情相悦?”

璞贰心安理得地享受老师的照顾,仰起头等白武替他理顺黏住脖颈的发丝,在温存的时候想到,两只同样被打湿羽毛的小鸟,抱团取暖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李玺半梦半醒地翕了翕鼻子,不再是公馆那种体液中混杂清洁剂和冷气的味道,时刻提醒人那是个慾望和交易挂勾,走肾不走心的风月场所,而是变成了潜龙堂里点的香烛和蚊香,让牛郎有些不适应地睁开眼睛。

窗外是灰蒙蒙的天色,双臂被扯高过头,绑在床头,大腿与小脚曲起来绑紧,外八字分开,全身不着寸裸,跟璞玉买下他五个小时拳交那时的姿势一样,应该是青年尤其锺爱的绑法。

璞玉坐在床尾,正慢悠悠地把一片中药贴敷在他的后穴上,三分垂头七分侧脸的角度颇为贤慧,像叫人酥到骨头里的玉人,见李玺一脸没睡醒弄不清楚状况的样子,便说,“璞贰给你用劣质货,我已经骂他一顿了。你浑身发烫冲进来蹭我,哽咽着要肉棒的事忘记了?”

牛郎老脸一红,很想忘记的尴尬又狼狈得记忆瞬间涌进脑袋,他狼狈地跑进璞玉房间的时候已经软成烂泥,双眼和嘴唇都是赤红的,一看到青年在椅子上打盹就扑了过去,不断地哀求被吓了一跳的人操他,给他解脱。

“现在是白天,起来,我给你去找药。”堂主和替身的双重身份重担注定了璞玉不能纵欲,他的额角默默跳动,忙乱地扯起男人带他上床。

然而不论清醒时还是睡梦中都习惯了向男人求欢的牛郎完全不听,卑鄙又无耻地跨腿把青年压在椅子上,把半塌塌的肉棍塞进洞里,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哼呜……主人,给我,操哭我……”

模糊的记忆中璞玉气笑了,用拳头抵住唇边,像只想吃爪子的猫猫,重新坐稳在椅子上,搂紧欲火焚身的他,如愿地把那根名为“肉棒”的解药送进他的身体深处。

再往后的记忆就只有一片潮湿起伏的浪涛。

不想面对现实,李玺紧闭眼睛手可以动的话他肯定拼命揉眉心,“璞先生……您真的是把我所有丢脸的时刻都看光了。”

莫名被塞了一顿免费大餐进嘴里的璞玉挑了挑眉,“我还没消气。药性挥发太猛,你睡着之前一直不受控制,我就把你绑起来了,顺便给了下面敷了药。”

难怪李玺觉得肚子热烘烘的,药酒的辛辣在肠道里慢慢化成实在的暖意,肉洞被药贴煨着,绷紧的肛门和锁着血丝的菊花状皱摺终于能放松,变成一个手指头可轻易进出,又能享受黏热穴肉按摩的小凸嘴。

像痔疮一样隐隐折磨他的痛终于消停了,李玺呻吟了声,认命地说,“我又给您添麻烦了,欠您的东西真是怎么还也还不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璞玉似有若无的笑了两声,拿着毛笔在他的耻毛外围流连。李玺没有任何怨言,乖觉地把呈外八字的腿根掰得更开,接受一字马,毛笔的柔软尖头立即打圈钻进了菊穴,“唔……”李玺的伤在后穴深处,药酒和药膏必定塞得很入,璞玉握着毛笔只在浅处轻轻骚刮,留下一阵毛刷蹭过的痒痒和电流,抽出来只沾了很淡的药酒颜色。

“恰好瓶子剩下最后一点,我就把药酒都倒进你的屁眼里了。你上身也要敷药,我用毛笔进你眼里沾一点,不介意吧?”璞玉明知故问。

李玺摇头莞尔,不管他介意不介意,青年都已经做完全套了,再说他真的介意的话,也应该是先追究青年擅自给他灌药酒的事,要知道药酒抹在肚皮上也会辣辣的,遑论是脆弱敏感的媚肉,他觉得舒适是因为习惯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在里面,常人可是要呼天抢地的。

“先生这么见外,太折煞我了。”病着时翁声翁气地唤“先生”,听起来沙沙哑哑的,却怜爱横生。

璞玉在他的右边乳尖落第一笔,先是围着挺起的乳肉画了圈,对着乳珠落点的时候感觉就像被没换乳齿的小猫咬了一下,浅褐色的乳晕泛起一层鸡皮疙瘩,立即浮起一层诱人的红,相当敏感,”“唔哼,先生……”

“怎么?”璞玉又一次把笔尖插入香艳的穴中浅浅搅弄,拉出丝丝褐色的药汁,“噗滋”的肛门收缩声很小,证明天地良心璞玉真的有顾忌着病人尽量温柔。

“哈啊……”皮毛般的触感在起初的骚痒过后带来绵长的诱惑,李玺颤着眉睫细吟了声。毛笔是新拆封的,璞玉每个不起眼的举动都愈发让牛郎惊奇,轻声问,“璞贰对我说了些话,先生您,原来真的是对我一见锺情?”

“一见锺情,”璞玉玩味地重复了遍,“怎么,你不相信?”

李玺呐呐。“上药”的步骤开始随着璞玉的性致变得不靠谱,总的来说就是专门给肌理治疗。药酒像化妆师打的阴影一样加深了肌肉的形状和分布,男人的身材本来就是上等,标准倒三角身形,矫健而精瘦,做服务性行业时有意向着柔韧美丽的方向收敛,如今刚阳的魄力和雄性荷尔蒙重新紧紧包裹这副身躯,再加上褐色药酒的勾线点缀……

被束缚受辱的男人犹如一只猎豹,皮肤带着蜜色的光泽,巡逻的视线追着在他的腰窝上时而勾,时而卷的不安分的毛笔尖,全盘接受药酒刺激腰肢瘀青掐痕的微烫刺激,深刻的喉结发出一阵低沉的滚动声,让璞玉听得心头舒服。

“我觉得你弄错了什么。”璞玉低低啧了声,“璞贰除了说我对你一见锺情之外,是不是还跟你说了替身的苦处之类的?”

李玺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璞玉敏感得可怕,再问,“那他有说替身这玩意儿,哪怕挑挑拣拣,这里挤一点那里挤一点,还是凑不出一个完整的自己来吗?”

牛郎愣了一下。

“每次光顾公馆跟你见面的时候,我第一件做的事就是把伪装龙头子的痕迹,包括小习惯、语气、眼神、走路姿势、思考方式……一切都褪下来,我给你的一直是尽我所能真实的一面啊,傻狗。”

李玺顺理成章地逐渐适应潜龙堂的生活,其中最难适应的就是璞玉千奇百怪的坏主意,例如有东西要他帮忙采购,清单故意写在他背上,他只有到铺里跟老板说:

“对不起,先生写在我背上了,我自己看不见,我脱下衣服,可以请您看着收拾清单上写着的物品吗?”

老板摸着下巴,好色地应了声。

专属牛郎低着头解开钮扣,在店门大开的青天白日下紧张地转过身,褪下薄薄的白衬衫,脖子依旧戴着颈圈,线条凌厉而优美的背部写满需要入货的项目。

“药酒、眉笔、假胡子、电池、记帐簿……”杂货店的老板低低念出来,发现有几个字写在贴近臀弧的位置,便好色的拿秤砣杆,对着大门挑起男人的裤头,杆尖戳了戳两片臀肉,“哟,主人不准你穿内裤啊,小变态,让我看看,拳套、乾粮、啤酒……”

秤杆沿着股缝挤进去搅弄一翻才抽出来,老板从柜台后走出来,拍了拍牛郎涨红的脸蛋,“我去给你拿来,你要是肯咬着这条内裤站在这里等我,我就给你打折喔。七折,你家主人会很高兴吧。”他在李玺眼前晃了晃只有带子和薄得透光的冰丝的女人内裤,在他耳边吐气,“这是我在夜总会抽中的小礼物喔……”

李玺心里想揍他,又不知道璞玉允不允许自己出手,拿不定主意的时间,杂货店老板已经将色情内裤塞进他嘴里,门牙轻轻叼住,嘴唇含住三角形的冰丝,牛郎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唯有想着那个七折安慰自己。

杂货店门前虽然不算多人经过,但每个路过的都不自禁停下来,李玺撇头遮住叼着的内裤,感觉热意从屁股源源不绝地冲上任人饱览的后背。

煎熬的等待终于过去,老板把大量货物推进车子后尾箱,最后付的却是五折的价钱,至于他又被要求做了什么……面对璞先生摆明看戏的笑容,男人拒绝敍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这种还只是小儿科,想到从今天开始,自己就要被璞先生规范训诫,菊穴夹着一支麦克笔,每经过一名潜龙堂职员都要钻他们的胯下,等职员掰下他的裤子抽出麦克笔,在他的臀肉上画一笔,划正字记录一天向多少个职员问安了,李玺出门前不由得叹了口气。

“新的外编成员及堂主的专属牛郎向前辈请安,劳烦前辈张开腿,让晚辈钻您的胯下,代表晚辈恳请您给予严厉的鞭策和教导。”温柔沉稳的声音从胯下传出,李玺感觉到后臀一凉,菊穴夹紧的幼柱被拔出,在肉丘上划了一笔。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我竟然还成了前辈,那第一件要教导你的事,就是咱们堂主属于愈喜欢你愈爱欺负你的类型,好好享受吧。”拍了拍写好第一个正字的屁股,把麦克笔捅回肉心中,那前辈收到一个毫无杀伤力的瞪眼,扎稳马步,让李玺爬了过去,“喔还有,裤子就别提了,就这么走。”

“是。”于是李玺重新站起来后,只能用腿根夹紧裤子,双腿磨蹭着走,除了圆浑的小麦色屁股,还有前面两颗被红绳绑起来的蛋球都被一路观摩。因为肉丘是个半球体,上面的正字因此写得歪歪斜斜的,肉便器的下流视觉冲击更强烈了,这时,李玺终于气喘喘的走到训练室。

璞玉的心腹三人都在里面撸铁,李玺并没有跪。在璞玉和其他不相熟的新同事面前装人畜无害没关系,但对于强行解除他催眠、殴打拷问过他、还有曾自作主张试探他的人,这梁子已经结下了,想装无事是不可能的。

陆信问,“我们也是前辈,怎么不动了?”

“……”

其实李玺觉得,璞先生之所以设计这么一遭,就是因为发现了自己只在他面前收起爪牙,对堂里其他人都锋芒毕露的,刺中了璞玉自欺欺人的痛处,所以才要自己一视同仁的装蒜。

牛郎为数不多的自尊忽然涌起一阵憋屈,他说,“我不会跪你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因为男人突然的小反叛,他被璞玉捉进房间单独面谈了。李玺以为璞先生这次肯定要生气,结果他又一次猜错了。

拿麦克笔在他的睾丸上画着猫猫,青年托着腮问,“你以前接过最讨厌的客人是怎么的?”

“一个八十公斤以上的胖子,他喜欢当受方和在床事期间吃牛油曲奇,我每次都要吃四颗伟哥才能对着那团油脂油膏硬起来,以及花多一倍的时间清理床上黏住精液的饼碎。”李玺回想起那种不愉快的赚钱体验就头痛。

“那你会对他说‘不’吗?”男人的阴囊被他绑成了井字,肉丸似的有拳头大,充血的紫红色从中间漫延,笔头刚好画到那里,憋痛的精囊弹了起来,飘出浓浓的咸汗和尿腥味。

“唔……!不会,对不起……”李玺双手撑着沙发,分开腿压着深深浅浅的敏感喘息。

“你答应过我,会永远演好牛郎的面貌留在我身边,你自己也说过,为了活下去什么都能做,如今想反悔了?”

“不是,我没有想反悔。”李玺摇头,看着璞玉画完最后一根猫须,恍然大悟地开口,“原来璞先生喜欢的是吉蒂猫?”

惯来面不改色的璞玉黑了脸,澄清,“它是猫,不是哈罗吉蒂。”

看着自己的男性性器官上面扭扭曲曲的麦克笔墨迹,圆圆的两点眼睛和猫头,还有可爱的尖耳,牛郎忍俊不禁,“我也想画,璞先生的笔可以借我一用吗?”

璞玉递了过去,笑笑,“你想画在哪里?”

牛郎此时显得意外的兴致勃勃,完全忘了刚才的不愉快似的,“小狗的鸡巴,主人看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撸了撸男人微歪的脑袋,“画吧,反正是你的狗棍儿。”

牛郎眉毛弯弯,“狗棍儿是主人的。”他拨开碍事的囊袋,托住自己的屌当作画板来用,毫无男性尊严之类的问题,认真地掰开腿握着麦克笔在上面涂鸦。

他画的是v形脸,尖耳朵和尖眼睛,细长的须拉到肉柱两侧,剩下的鼻子不够位置,只能皱巴巴的落在粗壮的肉棒中间,因为被笔尖弄得很痒,牛郎每下落笔都是颤巍巍的。

“狐狸。”饶是这样璞玉也看出来了,“希望牠是只稻荷狐狸而不是狐妖。小狗,你还没有回答我,不是想反悔,那你是在撒娇吗?”

牛郎笔一顿,不由得苦笑,“撒娇……会有用吗?”催眠状态解除他记起以前的事后更加觉得,要是撒娇有用的话,他怎么会落得这种暧昧不明,朝不保朝的田地呢?

璞玉突然遮住他的眼睛,“不要露出这种眼神,要出戏了。”

李玺的眼睫贴着他的掌心,静置了半片,恢复视线时歉疚地说,“对不起,是我的服务质素未达标,正常情况下您只要向前台投诉就好,现在未能联络前台,您希望提出什么要求来弥补损失,我都会尽量做到的。”

假戏真做,虚虚实实,他们这种关系的感情其实像薄纸脆弱,可是璞玉没有放弃,“要求等我以后想到再提出吧,至于你的撒娇,当然有用了。可怜的小狗,我回头就勒令他们,不准再排斥你。”

刹那间李玺脑里只是遗憾这款麦克笔怎么不是油性的,想要保留这对猫猫和狐狸,他今晚不能洗澡了……他这么想,也就这么说出来,但犹豫半晌,他还是没有告诉璞先生,自己是因为真的喜欢上他,才愿意留下来当专属牛郎的。

经过璞玉在中间调停,李玺和白武等人都很给他面子地缓和了关系,维持着普普通通的同僚关系,这天开会李玺在一旁泡茶时,璞玉突然发话,“李玺,你下星期起就回欲望公馆上班吧。”

璞玉很少唤李玺的名字,多数时候都是喊他小狗,因此牛郎的第一反应是呆了一下,而后面的内容更令他不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璞玉正色地说,“龙头子今早来命令了,想利用藏名卷拉他下马的幕后黑手交给潜龙堂去捉了。”

白武皱了皱眉,“之前东家不是说自己跟进吗?”

又被榨压的璞玉咒骂一声,冷冷说,“不知道,那个恋父癖翘班了。我们之前推测那个人是公馆的第二位老板,神出鬼没,连柳承也无法确切掌握他的行迹,只能靠内部打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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